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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敢耍流氓,对薄公堂

虽说楚平安自小就发下宏愿要睡上十个青楼里的红牌花魁,可他毕竟年纪尚轻,在这风月之事上,可谓是不折不扣的雏儿。

他捂着裤裆满脸涨红,与那姑娘面面相觑,短暂数息的沉默之后,尖锐的叫声比那雷鸣还要刺耳,楚平安仓皇失措不知该如何是好,典雄信作势就要去捂住那姑娘的嘴。可接下来的一幕彻底让楚平安惊了个透心凉,典雄信少说也有两百来斤的体重居然就被那个看似娇弱的姑娘给掀翻在地,王文吆喝着冲过去想要帮忙,那姑娘迎着他面门就是一拳,王文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就晕乎乎的瘫倒在地,楚平安咋舌,这姑娘也忒能打了。

那姑娘一脚踩在王文身上,也不知道从哪儿拣了根绳索,把他结结实实的五花大绑。典雄信被她那一掀摔得七晕八素,摇晃着脑袋起来愤怒的冲了上去,可结果不出预料的,接二连三的被掀倒在地,楚平安看了也觉得肉疼得很,半点没想过要上去帮忙。

等到典雄信也被捆了,那姑娘举着绳索过来,楚平安决定坦白从宽,道:“女侠,我不过是偶然路过,在这座庙内遮风避雨,暂且过夜的良民,和他们可不是一伙的。”

那姑娘看向典雄信和王文,这两人均是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自然是在否定楚平安的话。好家伙,刚才还在称兄道弟,现在怎么就有难不同当了?

楚平安目光悲怆,破口大骂道:“我去你娘的,你们既然能够把她给擒住,怎么现在被打得跟孙子似的?好歹也得把她给五花大绑啊。”

不等楚平安听到典雄信和王文两人的回话,他只觉得双眼一黑,便晕了过去,恐怕他无论如何都没能料想到,因为这一拳,他的人生轨迹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被拳头强行催眠的楚平安楚大腿做了个长长的梦。梦里没能见到花枝招展的花魁,而是有一只鸟一直在他头上盘旋,似乎要指引他去某个地方。楚平安楚大腿迷迷糊糊的跟着那只鸟儿走啊走,云里雾里,感觉好不奇妙。直到他脚下踏空突然摔了下去,楚平安猛地惊醒过来,他手里果真是攥着一只鸟,慌忙挣扎这才发现他也同典雄信和王文一样被五花大绑捆住了,手臂轻抖,匕首还藏在衣袖里没被发现,楚平安庆幸,正想着把匕首弄到手里割开绳索,不料忽然听到有人说道:“周公果然学富五车,鄙人钦佩,待鄙人查阅经典,再与周公好好切磋学问吧,各位早……咦,你们怎么把鄙人捆住了?”

那温文尔雅尚不知姓名的书生打着呵欠左右环视,奇道:“你们怎么也被捆着?难道是某种修行方式?大清早的便如此勤奋,鄙人佩服,鄙人佩服。”

那书生似乎完全没弄懂当下的状况,楚平安不由有些后悔,看他笑得那么白痴的样子,哪有半点高人风范?自己昨夜就不该有那许多顾忌,早些出手也不至于落下现在这等受制于人的处境。典雄信和王文两人仍在呼呼大睡还未醒,楚平安正想要吆喝,一名红衣素裳的姑娘走了进来,楚平安立马噤声,昨夜光线太暗,加上他受了惊吓,也没细细去看那姑娘容貌,今朝看来,少不得有八十文的姿色,只是如此可人儿却是一脚踹在典雄信与王文两人身上,斥道:“喂喂,快起来了,还想睡到什么时候?姑奶奶没时间跟你们这两头死猪耗,快起来赶路了。”

楚平安一听来了兴致,哟呵,赶路,敢情这姑娘要和他们结伴同行啊?他笑眯眯的开口问道:“女侠,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那姑娘弯着身子,柔情似水道:“当然是去见官啦。姑奶奶我是良民,不能滥用私刑,所以就把你们送到县衙,让县太老爷断罪,砍断你们手脚,再剜去你们双目吧。”

楚平安不寒而栗,这看起来多标致的一个姑娘,怎么就如此狠毒,心如蛇蝎?

本来还指望黑吃黑,发一笔横财的楚平安就这么被五花大绑捆着,四人被一条绳子串在一起,那姑娘拽着绳头,走在前边拉着他们下山去。

下了许久的雨在这一日的清晨终于停歇,那姑娘不知道从哪儿摘了俩个野果,边吃边唱着小调,说什么“本女侠行走江湖,惩恶扬善,必将闯下一个大大的名声”,楚平安怒问典雄信怎么这妞如此厉害,究竟是怎样把她擒下的?典雄信对此也一无所知,要知道这事儿都是王文一个人包办,说起来他才是罪魁祸首。

王文嚎哭着说他哪知道这妞是练家子啊,她在驿馆投宿,初出茅庐没啥经验,着了王文的道,被他用蒙汗药迷晕了过去。后边发生的事典雄信和楚平安都是知道的,完全把她当成一个弱女子打理,也就没想过五花大绑什么的事儿,他王文肠子也悔青了啊。

三人唉声叹气,也就只有那书生笑意吟吟,一路上吟诵些令人好不厌烦的诗句名篇,一行四人被串糖葫芦似的赶了一天的路,终于在山下的小镇投宿,那姑娘大声宣扬她擒住了四个淫贼,百姓们一众叫好,两天后到了安平县城这种状况尤甚。

这三日的行程对楚平安而言可谓是苦不堪言。人烟稀少的地方还算好些,也就受些饥寒之苦,可一旦到了市集,众人投来鄙夷目光,还有汉子抡起锄头来打,声言要打死这些龌龊腌臜的东西。还好那姑娘挑眉声言这几人是她捉到的,送往县衙之前都属于她的私人财产,不允许那些汉子去打,这才保住了楚平安几人的性命,但被石头砸得鼻青脸肿还是在所难免,遭此无妄之灾的楚平安自然把怒火发泄在那姑娘身上,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的他路上骂了那姑娘千百遍,孰料那姑娘既没有大家闺秀的修养,也没小家碧玉的羞涩,和楚平安两人对骂也算是路上一道颇为奇异的风景了。

安平县是宁武郡治下六县之一,县太老爷刘县令年过六旬,去岁方到安平县主政,是个苦读诗书数十载,花甲之龄方及第的穷酸老儒。刘县令大半辈子多耗在诗书礼仪上头,为官能耐实在平平,这一日他便碰到桩让他头疼的奇案。

其实案情再明了不过的了,一名妙龄女子拽着四人到县衙报官,说是擒住了淫贼,要请官府发落。可谁知道四人里年纪最轻的那名少年倒打一耙,反诬那姑娘调戏民男,要请县太老爷为他做主。刘县令虽然偏向于那姓柳名菁菁的妙龄女子一方,可奈何双方都拿不出证据来,双方一时僵持,无奈之下他只能暂且退堂,到后院苦思该如何断理此案。

看得刘县令愁眉苦脸,县衙捕头薛漱石道:“大人可是在烦恼堂上的那桩案子?”

刘县令点头道:“确是如此,这调戏民男一说,本官倒是第一次听说,双方都无凭证,这让本官有些犯难。”

薛漱石道:“大人不必为难,依下官看来,案情之所以陷入如此境地,无外乎是那滑头小子在那强词夺理。大人可将这四人隔开,依次审讯,他们必将露出马脚。如此一来,就不难处置了。”

刘县令喜道:“薛捕头所言甚是,这案子有眉目了。”

刘县令当即回到公堂继续审理这桩案子,公堂之上有两人正吵得不可开交。

名字是柳菁菁,将楚平安、典雄信四人串葫芦一般送到公堂上来的那姑娘叱道:“好你个不讲理的刁民,就你那德行还调戏良家妇男呢,姑娘我呸,白送给姑娘我都不要,你们撞在本姑娘手上算你们倒霉,本姑娘非得要替天行道一回!”

凭借一己之力硬生生把案子给拖延下来的楚平安反唇相讥道:“我若是犯了法,自然是王法来收拾我,你替的什么天?行的什么道啊?难道公堂之上你这泼妇还敢抡起拳头来揍我?来啊来啊,反正挨你打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们兄弟几个栽在你手里是倒霉,这女流氓也不是啥时候都能碰见的,可偏偏就让我们几个撞见,这上辈子得造了多大的孽啊?不过我也不怪你,都怪我们几个委实是太过英俊潇洒,就算是贞洁女子见了都把持不住,更何况是你?你若是能诚心诚意的给哥几个道个歉,我就撤诉不再告你,你看怎样?”

原本是被人捆得跟粽子似的牵到县衙里来,现在反而变成了倒打一耙的原告,这种事儿也就他楚大腿能够做出来,那姑娘急得跺脚道:“你还能再无耻点吗?就你那德行还英俊潇洒?你真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堂上当差的衙役大哥都比你帅呢。”

几名衙役顾不得威严,哑然失笑,恰逢此时刘县令过来,这才强忍着噤声。楚平安不乐意道:“姑娘,您得注意下言辞,这是在公堂之上,您这样说我可得误解你是在给衙役大哥们抛媚眼,大哥们您瞧,当时她就是这样调戏我们的。大人,您在后院喝好茶回来了?是不是已经想好了治那刁妇的法子?”

见到刘县令重新回到公堂之上,楚平安立即改口,柳菁菁亦收敛许多,刘县令一拍惊堂木,正色道:“你休要多言,本官自有论处。来呀,把那三人带下去,本官要让他们与菁菁姑娘一一对质,单独审讯。”

连称呼都是菁菁姑娘,刘县令的立场可想而知。楚平安闻言心里一下子就慌了,好家伙,这县令老头也不是他看起来的那么好糊弄啊,他立即给典雄信、王文三人使眼色,可两个满头大汗,上公堂伊始就没说过一句话,完全没有回应,而那个名字似乎是陆吟逍的书生在刘县令问话之后就眯着眼睛,似睡非睡,自然也是瞧不见楚平安的眼色,楚平安不由在心里痛骂,陆吟逍,吟逍淫笑,肯定是他名字太过晦气,这才惹来许多麻烦。

楚平安心急,可不愿意莫名其妙的在这个地方栽跟头,要是就这么关几年大牢出来,他还去做个屁的大腿啊,被判充军就更惨了,一辈子恐怕都没出头之日。

楚平安情急之下指着柳菁菁大骂道:“你这泼妇,我们几个在新安镇偶遇,结伴相约去宁西山踏青游玩,却不想碰到了你,都说大丈夫威武不能屈,我们几个宁死不从,你恼羞成怒反诬我们是贼人,把我们揪到这公堂上来,我一路上忍辱负重等的可不就是能看到青天大老爷为我等小民做主?大人,您一定要为小民做主,一定要为小民做主啊。”

楚平安正吆喝着,被衙役强行押了下去,他暗想典雄信他们仨只要不是太笨,死咬他们几个是初识,被那泼妇给掳了,问起其他问题只说是被那姑娘打晕了,一概不知,没有凭据,官府能奈他们何?而且这事儿本来就与他不相干啊。

三人被带到堂下,那个看起来还算是人模狗样的捕头薛漱石交待衙役严加看守,谁敢说一个字就赏他一个大嘴巴,楚平安不信邪,可嘴里还没蹦出半个字儿来,看守他的衙役就已抡起手摆好了扇人的架势,得,好汉不吃眼前亏,楚平安只得噤声,惴惴不安的看着那几个真该挨千刀的货色一个个进堂审问,楚平安那个急啊,他对这三个人可是没半点信心的。

轮到楚平安接受审讯,哪怕公堂上刘县令连哄带诈,楚平安都死咬着不承认,怕言多必失出了纰漏,他惜字如金,不久前还跟个骂街泼妇似的唠叨不停的他立马半天打不出个响屁来。楚平安以为能够蒙混过关,可待得四人再度被传唤一堂,刘县令一拍惊堂木,让人呈上四份罪状,楚平安看到上边的画押死的心都有了,四份罪状上边供述的内容均是被那柳菁菁诬陷,是她调戏民男云云,四份罪状大同小异,乍看一眼没什么分别,可坏就坏在这个小异上边。

比如典雄信那份状子,上边供述是在辰时遇到的柳菁菁,可王文的状子却成了午时。再如淫笑兄那份柳菁菁先调戏的是王文,而楚平安那份则是最先调戏的他自己。四人里典雄信和王文均不识字,楚平安算是弄明白有人在暗地里阴了他们一把,有这四份供状,定他们几个的罪那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刘县令看到楚平安阴晴不定的神色,满意的捋了捋胡须,道:“既然你们口口声声说被菁菁姑娘所调戏,可为何你们的口供都有些不一致的地方,平安小哥,你可否细致的解释给本官听听?”

楚平安摸着眼睛,一把鼻涕一把泪道:“大人,这就是那个泼妇恶毒的地方啊,想我这几个兄弟也曾是玉树临风,英俊潇洒,虽说远不及小人的一成,可丢在人堆里,也是鹤立鸡群,风靡万千少女的角儿啊。这泼妇垂涎我这几个兄弟的美色,威逼利诱,他们几个不从,便被她活生生的给打傻了!大人,您可得给小的们做主啊。”

典雄信、王文两人错愕的看着楚平安,有些恼怒他在胡言乱语,楚平安拼命的给他俩使眼色,挤眉弄眼比划,要表达的意思显而易见,全都装疯卖傻,人傻了,那供状自然也就做不得数。至于淫笑兄么,反正他在公堂上迷迷糊糊的似睡非睡,谁知道画押时候是不是衙差代劳的啊?

那俩把楚平安拖进火坑的货色总算瞧明白了这挤眉弄眼的意思,当即痴痴呆呆的装疯卖傻起来,甭看典雄信块头大,大老粗一个,可演起戏来真真的,抽搐几下就口吐白沫,眼珠子一翻就倒在地上昏迷不醒,这把那柳女侠给吓得够呛,捂住嘴巴急道怎么回事?她也没那么用力的打啊。

那刘县令见着也慌了,楚平安一看有戏,他寻思着自己要不要也来这么两下子,可那薛捕头上前一步,呵斥道:“公堂之上岂容你等放肆,还不快快跪下!”

楚平安不为所动,就这点儿阵仗还吓不倒他,可那俩贱骨头腰杆一挺就又恢复常态老老实实的跪了下去,楚平安气得牙痒痒,刘县令定了定神,猛的一拍惊堂木道:“大胆刁民,竟然敢戏弄本官,而今证据确凿,尔等还想如何抵赖?来人,将这四人拖下去各打六十大板,待秋后刑部复核,便发配到幽州戍边!”

楚平安脸色一沉,撞到这遭事他自认倒霉,可这量刑未免也太重了。他狠狠瞪着刘县令与薛捕头没说话,那刘县令老态昏庸,自然做不到这等狠毒,想必是他不熟悉朝廷律令,由那薛捕头进言定下如此重刑的。不等楚平安破口大骂,那柳菁菁反而掰着手指头在算数,数着“一十,二十,三十,四十”,未几柳菁菁惊呼道:“六十大板?衙差大哥,该不会就是用你们手中的板子打吧?”

那衙差点点头,柳菁菁急忙摆手道:“不行不行,这么大的板子,六十大板打下去,会打死人的,县令大人,能不能判轻点,教训教训他们也就够了,要是把他们打伤打残了,今后该怎么生活。”

楚平安冷笑道:“托您的福,爷要是大难不死,侥幸在板子下逃得一条小命,后半生就拖着残腿到北方戍边,要怎么活就不劳您费心了。”

听楚平安这么一说,柳菁菁越发焦急,气得跺脚道:“你这人怎么如此不爱惜自己的性命?都到了这个时候还在怄气,快求求大人给你轻判,大人,不要充军了,就打他们二十大板……不不不,十大板就行了。要是他们真的因为我落下伤病残疾,我会愧疚一辈子的。”

楚平安诧异她这个原告居然会替他们求情,一时间忘了说话。连他这个话头最多的嫌犯都噤声不言,典雄信、王文两个始作俑者自然是噤若寒蝉。至于陆吟逍,恐怕还在与他的周公兄手谈论道,浑然不知自己的命运已经到了万分危急的时刻。

这个命运,只是楚平安以为的命运,而非他的命运。

柳菁菁言谈恳切,本该是形势陡转直下的局面。刘县令的确是面露难色,犹豫这桩案子该如何定夺,下意识的看向侍立在侧的薛捕头,征询他意见。

薛捕头拱手道:“大人,齐家治国,法字当先,这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吗?”

刘县令若有所思,点头道:“有理,还不快快动手?”

衙差就要上前去拉人,柳菁菁挥手拦住道:“大人,他们罪不至死,你为何非要这样对他们?我不告了还不行吗?”

薛捕头铁青着脸道:“王法岂是儿戏!姑娘,你莫要胡闹,若再阻挠公事,薛某只好一并将你拿下了。”

柳菁菁气急道:“你……”

不等柳菁菁摆出动手的架势,便有衙差上前去将她挟住,并有一人低声相劝。另有两人拖着条凳上来,一把将楚平安拽了过去,楚平安急红了眼,这种时候再怎么装孙子都没用处,他终于破口大骂道:“我操你大爷,有本事就把老子打死在这里,要不然……啊!”

衙差一脚踹向楚平安膝盖使得他跪倒在地,两人上前将他死死按住,行刑的衙差没有迟疑,抡起板子狠狠的打在楚平安屁股上边,饶是楚平安想要逞强装硬汉,可这一板子下去没有半点水分,他一个没学过内家功夫的小混混哪经受得住?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响彻公堂,那衙差抡起板子就要打第二下。

就在此时,“啪”的一声脆响,一物从楚平安腰带里掉了下去,落在公堂之上,那衙差愣了愣,没敢再打下去。

原因无他,落在地上的是块腰牌,还是块都尉腰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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