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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他觉得自己可以死,自己的女人绝不能死,就鼓起劲走到厨房里为紫苏端杯水。他在厨房里找了个托盘,把水放在托盘上,用指头蘸了水在托盘上画了个符号。

一出门就让兴顺拦住了。兴顺接过托盘,粗鲁地把彦来一推,让他回座位坐下。

紫苏接过碗,清楚地看到了托盘上画着的“△”号。

她一愣,就见彦来嘴角向门口一努。

那里放着个旧牛皮医箱。

“毕息莫儿”彦来望着横梁说。

紫苏知道那是个俄语单词——“信“。

她一下明白了医箱的意义。

宋老板注意的是段良弼。以段良弼的特殊身份,在苏区认得他的人必定很多,一个农妇和他打招呼并不奇怪,如果认得他又装着不认识,那才是危险的标志。

宋老板朝柜台打了个榧子,说“上菜”。

兴顺手脚麻利地端个盘子就上来了。

走到魏彪身后只见他右手一扬,寒光一闪,一把匕首刺进魏彪腰眼,兴顺手一旋,匕首拔出来时一股血箭喷射而出,魏彪回头看了一眼,一声未发就直挺挺倒下了。

老段和易尔士目光定住了,想站却站不起来,眼睁睁看着宋老板望着他们笑,上下唇不住开阖,似乎在念:“倒也!倒也!”

原来那小子早在酒里下了药。

等到他们明白时,只觉头一昏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彦来此时已经没有生死的概念了,就是人们说的早把生死置之度外,他只关心紫苏又不敢正眼瞧她,怕引起黑店老板的注意,就用眼角瞄着她。就是在兴顺的刀插进魏彪身体的时候,他看见紫苏悄悄起身摸到大门旁,拎了他的牛皮箱就走。

彦来松了口气。

气才松了半口,兴顺提着刀向唯一清醒的他走来。

“讲嘛,老实讲嘛,”宋老板客客气气地说,“是哪个派你们来的?”

彦来觉得好笑,心想你一个开黑店抢人的地方,还管客人是哪里来的?好比一个人上街去买肉,难道还要分猪儿是张三喂的还是李四喂的?就回答说你管老子是哪个派来的,要杀尽管杀,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老子的肉是酸的,做人肉包子的馅儿不合适,只有拿回去当祖宗供着还有点儿用,我保佑你家断子绝孙。

宋老板一点也不恼恨,他甚至有些欣赏客人临死前的癫狂和失态。他示意兴顺去关店门停业,莫让外人进来,一边反问:卖人肉包子?那你把我们看错了,反正你也是即将作古的人了,事情也不用瞒你,老实说,我们开的是为劳苦大众服务的红店,说白了说是共产党的地下交通站,杀的就是你们这些人类的渣滓。

彦来搞不清他怎么就成了人类的渣滓,就反问你把我们一口一个同志地叫,未必你在这儿就是专门杀同志的?

宋老板一笑说你难道还要我给你点穿?地上躺着的那个叫段良弼,“AB”团的大头子,谁人不知哪个不晓?他怎么算得上同志?你们这不是受了指使破坏党的交通站来了吗?

彦来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易尔士的身份,又怕这店老板是国民党特务扮的,那不上了他的当?只要说出易尔士,第二天江西以至全国的报纸恐怕都会出现“破获共党组织,擒获中共匪首”一类的大标题报道。想到这里便掉了个话题问:前几天被你们杀掉埋在山上那个人又是怎么回事?不会那么凑巧也是“AB”团的吧?

宋老板这回笑得有点诡,就是大家说的奸笑那一类的笑,他说那个当然不是,他是个老地主,从苏区逃出来的老地主。

彦来不懂,说地主不管老嫩,人家跑离故土就表明他服了,土地又带不走,都跑这么远了你还杀他作甚?这不是乱球杀么?

兴顺说,本来把他当成一般住店的,也没管他地主不地主的,可是这狗日的见人就问张辉瓒在哪里,在哪里才能见到张辉瓒,你问张辉瓒是谁?嘿,国民党十八师师长,围剿红军的罪魁祸首嘛。

宋老板说,我当时一再问他是不是张师长的亲戚朋友,是不是想去混口饭吃,那个龟儿子脖子一昂说啥混饭吃?老子要报仇,老子有情况要反映。宋老板说啥情况这么重要,你老年纪这么大了还值得爬山涉水地颠奔?老地主说:从大处说哩,匪窝里富田二十军反了,红匪你杀我我杀你同室操戈,正是国军剿匪的好机会。从小处说呢,嘿嘿,我还不能告诉你,只有见了张师长本人才能说,反正我保证他能轻取富田。你别看我年纪大,老子我亲自去带路也干,保证国军能打胜仗。

也不知道老地主所说是真是假,或许是酒后的胡话,或许是酒后吐真言,宋老板有意把他灌醉要的就是这效果,考虑再三,宋老板决定违犯一次纪律,没向上级申请,当然也来不及申请,就让兴顺把老地主骗上山宰了埋了,兵荒马乱中整死个把人连气泡也没冒一个,死了就死了。

不料让彦来无意中发现了,发现了就该死。

彦来说我是红军中的军医,论攀亲带故的话我们该是自己人,我不过是路过这里,怎么说也算不上死罪吧?就是看见了啥看不得的东西,我闭紧嘴巴不讲还不行么?

宋老板就笑,笑够了说,不行,真是对不起,第一你千不该万不该晓得了老地主的事,第二你和“AB”团一伙也该死。

彦来见说不通,就朝兴顺喊:伙计,老子救了你老汉的命,你就不讲个好话嗦?我若不上山治病,两天前就安安全全走了,你咋不开声腔求个情?

兴顺正在把魏彪的尸体向屋后山上拖,根本没听彦来喊什么名堂,一拖尸体的脚他才发现拖不动,抬眼一望原来魏彪虽死可手还紧紧攥着个口袋,真叫死不松手。兴顺走几步想把死人的手指掰开,无意中感到口袋好沉,不由伸手一探。以下的事就让他头昏目眩,正如天上掉金块正巧砸到他头上一样,那么多的黄金一下子就把他吓呆了。马克思说二百倍的利润就会使人自愿上绞刑架,你想想这些黄金如若平白无故就归了他兴顺,这不叫无本万利万万利么?他还不敢上绞刑架就是白痴了。

宋老板看他神情不对,就说兴顺加把油,屋后的坑是你昨夜早就挖好了的,把这几个人拖过去埋了就是,不要管他死的活的,照埋。

兴顺说噢,要得,先埋这几个活的,轻点更好弄,边说就边挨过来。宋老板说也要得,先把这两个麻翻了的拖……话还没讲完,兴顺摸到他身后抽出尖刀照他就是一刀,这一刀的手法跟杀魏彪的手法一模一样,宋老板做梦也没想到平时恭顺听任摆布的小伙计会来这一手,回头叫了一声“你……”,“噗”地一声倒了。

兴顺把刀一抽,紧走几步抓了装金子的口袋甩上肩,抬腿就往房后面的山上跑。在他杀人夺金的过程中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彦来一眼。

彦来也跑,不过他是往前门跑。

没跑几步又回来了。

他到屋里端了碗水,含在口里不断往老段和易尔士脸上喷。

不久老段就醒了,易尔士也醒了。

彦来见他两人茫然四顾就催:还看个球哩,快跑!跑慢了说不清,赶快。

于是三个人发力就跑。

一口气跑得差不多了,气也吊不上来了,看看大路上行人纷纷,易尔士跑不动了,一屁股就往地上坐,喊声“跑不得了”。

三个人就坐在路边上喘,喘定之后易尔士就说:这位先生,你向后转,你回去。

彦来不解,心想老子才救了你的命,你该不会心肠黑到叫我回去送死吧?就听易尔士说去,去把那个口袋拿回来。彦来说那口袋早叫那个土匪伙计背跑球了。

易尔士默然。

停了好久,他说你还是得回去。据我猜想,你是二十军派到上海去反映情况说情的。原来我本打算在这件事上保持沉默,经过这么多天的反思,我想作为一个纯粹的共产党人,我应该直面真理,所以决定如实向中央汇报,相信中央会公正妥善解决你们和总前委之间的矛盾的。不,我的意思不是你去了没有用,人多有人多的好处嘛,我是说还有件更重要的事要你去做。你问什么事?我告诉你,富田发生的事你们必须向中央苏区汇报,你们可能忽略了这一点,第一,他们是直接反映者,中央处理时一定会听从他们的意见。第二,中央处理的决定一定会通过他们传达,今后你们是直接与他们打交道。去吧,现在项英同志在担任代理书记,是中央才派出来的,他对你们双方都不太了解,必然也没有什么成见,你去找他,把情况讲清楚了,对大家都有好处,你说呢?

我还有什么说的,彦来说,你说得有理,你说的办法对人民有好处,我们就照你的办。

讲完彦来就回头走了,他要去中央苏区找项英。他说:上海的事就拜托两位了,老段,在上海见到紫苏,就说我这边事情办完就去找她,我们的婚礼就在上海举行。

他们这一分别,以后再也没见面。

作者写到这里最关心的是给中央送黄金的事。查阅各种文件,文件上写的都是二十军交缴了二百斤黄金。可是中央只承认收到过几十两,还没有具体的数字。张国焘后来在《我的回忆》中提到了这一事件,他写道:“少共中央书记秦邦宪被邀参加中央常委会,报告这件事的经过。他说明:一、据赣西南少共区委来人的口头报告,与文件的内容是一致的,不过有些补充。二、这个来人系赣西南少共区委委员,曾来过上海数次,少共中央的同志们都认为这位同志可以信赖,这次他还带了几十两金子和其他文件来。“

看来路途之中损失一百多斤黄金的事是事实。易尔士本身就是中央的提款委员,曾多次代表中央到各苏区提款均未出错,何况这次堂堂正正回来,还书面写了有关富田事件的过程的报告,他不会有问题。既然有易尔士一路,段良弼不会也不敢私吞黄金。那么路失黄金又是怎么回事?

作者查阅了各种文献及有关地方志,现将该县有关清风店地下交通站县志记录抄写如下:

宋祥福、张兴顺烈士合传

宋祥福,字幼安,浙江奉化人,早年参加革命并加入中国共产党,二七年受周恩来派遣,到我县清风店组建地下交通站。

张兴顺,本县三龙乡人,外号二莽子,共产党员,奉调到清风店帮助协同管理地下交通站工作。

二同志对革命的工作忠心耿耿,兢兢业业,地下交通站创建以后先后成功地掩护和护送过刘少奇、陈毅、项英、刘作抚等中央首长和上千个革命同志进入苏区,为苏区革命根据地输送过大量医药器材、药品和枪枝弹药,为中国革命和人民的解放事业作出了巨大贡献。

一九三一年初,国民党对苏区进行围剿,在漏网地主和AB团成员带领指点下,清风店地下交通站遭破坏,宋祥福、张兴顺二同志不幸被捕。二人坚贞不屈英勇就义,被当地人埋在清风店后山。

现清风店原址人民政府立有一纪念碑。

碑文正面为“人民英雄永垂不朽”。

背后为宋祥福留在帐本上的一首诗:

“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

埋骨清风店,不肯回江东。”

在县办的《文史资料集》第三期上我还找到了一篇署名为辛文的人写的寻找烈士遗骸经过,文章说:

“(交通站遭破坏)几天之后,我们的同志才发现宋祥福和张兴顺同志已经牺牲了,因为当时店空人去,在哪儿也找不到他们。经过大家奋力寻找,才在店后找到一个土丘,似是新堆的土坟。有人估计可能是敌人杀害宋张二同志后便埋在这里。由于埋得浅,臭味已经很大了,大家找东西挖开浮土乱石,看到两具尸体重合在一起,头脚相对,上面的那一具显然是帐房先生打份的宋祥福,下面那一具是张兴顺无疑了。当时有人提出下面那一具个子奇大,穿着也十人体面,可能不是张兴顺,就想捞起宋祥福再仔细检查一下。可是人死久了就臭,一动就散架,连翻几下都捞不起来,又有人说人死久了就发胀了,兴顺生前个子就不小,死了胀大是正常的现象,至于衣装呢,他死的那几天换了新衣服也说不定。于是我们的同志就把土重新填上,做了记号说胜利以后我们定要来厚葬你们,安息吧一类的话。

我就去县城寻找辛文,这是个解放前参加革命的老同志。他的儿子告诉我说父亲已经死了多年了。我就一再问他有关清风店交通站的事,他说:现在党中央提倡实话实说,我就告诉你吧,父亲临死前说,烈士纪念碑上那首诗刻上去的时候当时的县长改了两个字。县长叫叶翔,中南军政大学的大学生,水平高着哩。我就说你说改的字。他说最后一句是“无颜回江东”改的。我父亲总觉得蹊跷,总觉得那是一块心病,不了解一个革命烈士有啥“无颜回江东”的,就利用出差的机会和在县志办工作可以开证明的便利,几次到上海调查,后来才弄清楚了宋祥福参加共产党以前参加过青红帮,在上海码头帮黄金荣偷运过鸦片等走私物品,周恩来手下的顾顺章看他能干,有意发展他入了党,后来就到我们这里工作了。

我问你父亲向组织反映了没有?

他说没有。

父亲不愿意人民心目中的烈士有污点。

我其实也有一点不愿意告诉他,不愿意告诉他的县人。那就是宁祥福尸身下的那具尸体绝对不是张兴顺的,那个大个子一定是二十军的警卫员魏彪。

算来魏彪也该享受烈士的祭礼和飨食。

愿他的灵魂在天上安息。

我想问张兴顺,又莫法问出口,就问:两位烈士死后,你们这一带官府或地方武装有没有破获过一起江洋大盗的案子,他抢劫过一百多斤黄金,我想早迟会露马脚的。

没有。

附近的县份呢?应该有呀。

没有。

再把时间延长些,十年二十年后呢?直至解放以至现在呢?

没有。

看来张兴顺永远逃脱了历史的惩罚,还光光彩彩背了件烈士的外衣。

当然话又说回来,我以上关于清风店的讲述资料全来自彦来的妹妹莘来,历史犹如逝去的清烟,每个人都试图抓住它的真象,关于张兴顺每个人都抓住了不同的部位,他那神秘的面纱恐怕永远也揭不开了。

那一百多斤黄金就成了个迷。

关于紫苏。大家都知道她去了上海,以后有关她的事我还会提及,但今后发生的事件都是历史上特别是现代历史上著名的大事,要说她的作为能影响历史的进程已是完全不可能,当然她最终也没当成彦来的新娘,不过这是以后的事了。

历史总是蒙着一层迷雾。

历史总是由后人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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