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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墨子闲诂》选读(1)

墨子传略第一

墨氏之学亡于秦季,故墨子遗事在西汉时已莫得其详。

太史公述其父谈论六家之恉,尊儒而宗道,墨盖非其所□。

故史记□采极博,于先秦诸子,自儒家外,老、庄、韩、吕、苏、张、孙、吴之伦,皆论列言行为传,唯于墨子,则仅于孟荀传末附缀姓名,尚不能质定其时代,遑论行事。然则非徒世代绵邈,旧闻散佚,而墨子七十一篇,其时具存,史公实未尝详事校核,亦其疏也。今去史公又几二千年,周秦故书雅记,百无一存,而七十一篇亦复书阙有闲,征讨之难,不翅倍蓰。

然就今存墨子书五十三篇钩考之,尚可得其较略。盖生于鲁而仕宋,其平生足迹所及,则尝北之齐,西使卫,又屡游楚,前至郢,后客鲁阳,复欲适越而未果。文]子书偁墨子无暖席,自然篇。又见淮南子修务训。班固亦云“墨突不黔”,文]选荅宾戏又赵岐孟子章指云“墨突不及污”。斯其譣矣。

至其止鲁阳文]君之攻郑,绌公输般以存宋,而辞楚越书社之封,盖其荦荦大者。劳身苦志以振世之急,权略足以持危应变,而脱屣利禄不以累其心。所学尤该综道蓺,洞究象数之微。其于战国诸子,有吴起商君之才,而济以仁厚;节操似鲁连而质实亦过之,彼韩、吕、苏、张辈复安足算哉!谨甄讨群书,次弟其先后,略考始末,以裨史迁之阙。俾学者知墨家持论虽闲涉偏驳,而墨子立身应世,具有本末,自非孟、荀大儒,不宜轻相排笮。彼窃耳食之论以为诟病者,其亦可以少息乎!

墨子名翟,汉书蓺文]志、吕氏春秋当染慎大篇、淮南子修务训高注。姓墨氏。广韵二十五德、通志氏族略引元和姓纂云“墨氏,孤竹君之后,本墨台氏,后改为墨氏,战国时宋人。墨翟着书号墨子。”鲁人,吕览当染慎大篇注。或曰宋人。葛洪神仙传、文]选长笛赋李注引抱朴子、荀子修身篇杨注、元和姓纂。

案:此盖因墨子为宋大夫,遂以为宋人。以本书考之,似当以鲁人为是。贵义篇云:“墨子自鲁即齐。”又鲁问篇云:“越王为公尚过束车五十乘以迎子墨子于鲁。”吕氏春秋爱类篇云:“公输般为云梯欲以攻宋,墨子闻之,自鲁往,见荆王曰:臣北方之鄙人也。”淮南子修务训亦云:“自鲁趋而往,十日十夜至于郢。”并墨子为鲁人之塙证。毕沅、武亿以鲁为鲁阳,毕说见墨子注序,武说见授堂文]钞墨子跋。则是楚邑。考古书无言墨子为楚人者。渚宫旧事载鲁阳文]君说楚惠王曰“墨子,北方贤圣人”,则非楚人明矣。毕、武说殊谬。

盖生于周定王时。

汉书蓺文]志云“墨子在孔子后”。案:详年表。

鲁惠公使宰让请郊庙之礼于天子,桓王使史角往,惠公止之,其后在于鲁,墨子学焉。吕氏春秋当染篇,高注云“其后,史角之后也”。

案:汉书蓺文]志墨家以尹佚二篇列首,是墨子之学出于史佚。史角疑即尹佚之后也。墨子学于史角之后,亦足为是鲁人之证。

其学务不侈于后世,不靡于万物,不晖于数度,以绳墨自矫而备世之急。作为非乐命之曰节用,生不歌,死无服,泛爱兼利而非斗,好学而博,不异。庄子天下篇。又曰兼爱、尚贤、右鬼、非命,淮南子泛论训。以为儒者礼烦扰而不侻,厚葬靡财而贫民,久服伤生而害事,故背周道而用夏政。

淮南子要略。其称道曰:“昔者禹之湮洪水,决江河而通四夷九州也,名川三百,支川三千,小者无数。禹亲自操橐耜而九杂天下之川,腓无胈,胫无毛,沐甚雨,栉疾风,置万国。

禹大圣也,而形劳天下如此。”故使学者以裘褐为衣,以跂屩为服,日夜不休,以自苦为极,曰:“不能如此,非禹之道也,不足谓墨。”庄子天下篇。亦道尧、舜,韩非子显学篇。又善守御。史记孟荀传。为世显学,韩非子显学篇。徒属弟子充满天下。吕氏春秋尊师篇。

案:淮南王书谓孔、墨皆修先圣之术,通六蓺之论,主术训。今考六蓺为儒家之学,非墨氏所治也。墨子之学盖长于诗书春秋,故本书引诗三百篇与孔子所删同,引尚书如甘誓仲虺之诰说命大誓洪范吕刑,亦与百篇之书同。又曰“吾尝见百国春秋”。隋书李德林传。此与孔子所修春秋异。

本书明鬼篇亦引周、燕、宋、齐诸国春秋。而于礼则法夏绌周,乐则又非之,与儒家六蓺之学不合。淮南所言非其事实也。淮南子要略又云“墨子学儒者之业,受孔子之术”,尤非。

其居鲁也,鲁君谓之曰:“吾恐齐之攻我也,可救乎?”墨子曰:“可。昔者三代之圣王禹汤文]武,百里之诸侯也,说忠行义取天下;三代之暴王桀纣幽厉,雠怨行暴失天下。吾愿主君之上者尊天事鬼,下者爱利百姓,厚为皮币,卑辞令,亟遍礼四邻诸侯,□国而以事齐,患可救也。非此,顾无可为者。”本书鲁问篇。案:鲁君颇疑其即穆公,则当在楚惠王后,然无塙证。以墨子本鲁人,故系于前。鲁君谓墨子曰:

“我有二子,一人者好学,一人者好分人财,孰以为太子而可?”墨子曰:“未可知也。或所为赏誉为是也,钓者之恭,非为鱼赐也;饵鼠以虫,疑当作‘蛊’。非爱之也。吾愿主君之合其志功而观焉。”同上。楚人常与越人舟战于江。楚惠王时,渚宫旧事二。公输般自鲁南游楚焉,始为舟战之器,作为钩拒之备,楚人因此若势,亟败越人。公输子善其巧,以语墨子曰:“我舟战有钩拒,不知子之义亦有钩拒乎?”墨子曰:“我义之钩拒,贤于子舟战之钩拒。我钩拒,我钩之以爱,揣之以恭;弗钩以爱则不亲,弗揣以恭则速狎,狎而不亲则速离。故交相爱、交相恭,犹若相利也。今子钩而止人,人亦钩而止子,子拒而距人,人亦拒而距子,交相钩、交相拒,犹若相害也。故我义之钩拒,贤子舟战之钩拒。”本书鲁问篇。渚宫旧事在止攻宋前,今故次于此。公输般为楚造云梯之械,成,将以攻宋。墨子闻之,起于鲁,本书作“齐”,今据吕氏春秋、淮南子改。行十日十夜而至于郢,见公输般。公输般曰:“夫子何命焉为?”墨子曰:“北方有侮臣,愿藉子杀之。”公输般不说。墨子曰:“请献十金。”公输般曰:

“吾义,固不杀人。”墨子起,再拜,曰:“请说之。吾从北方闻子为梯,将以攻宋,宋何罪之有?荆国有余于地,而不足于民,杀所不足而争所有余,不可谓智;宋无罪而攻之,不可谓仁;知而不争,不可谓忠;争而不得,不可谓强;义不杀少而杀众,不可谓知类。”公输般服。墨子曰:“然,胡不已乎?”公输般曰:“不可。吾既已言之王矣。”墨子曰:“胡不见我于王?”公输般曰:“诺。”墨子见王,曰:“今有人于此,舍其文]轩,邻有敝舆而欲窃之;舍其锦绣,邻有短褐而欲窃之;舍其粱肉,邻有糟糠而欲窃之。此为何若人?”王曰:“必为窃疾矣。”墨子曰:“荆之地方五千里,宋之地方五百里,此犹文]轩之与敝舆也;荆有云梦,犀兕麋鹿满之,江汉之鱼鳖鼋鼍,为天下富,宋所为无雉兔鲋鱼者也,此犹粱肉之与糟糠也;荆有长松文]梓梗楠豫章,宋无长木,此犹锦绣之与短褐也。臣以王吏之攻宋也,为与此同类。”王曰:“善哉。虽然,公输般为我为云梯,必取宋。”于是见公输般。墨子解带为城,以褋为械。公输般九设攻城之机变,墨子九距之。公输般之攻械尽,墨子之守圉有余。公输般诎,而曰:“吾知所以距子矣,吾不言。”墨子亦曰:“吾知子之所以距我,吾不言。”楚王问其故,墨子曰:“公输子之意,不过欲杀臣。杀臣,宋莫能守,乃可攻也。然臣之弟子禽滑厘等三百人,已持臣守圉之器在宋城上,而待楚寇矣。虽杀臣,不能绝也。”

楚王曰:“善哉!吾请无攻宋矣。”本书公输篇。公输子谓墨子曰:“吾未得见之时,我欲得宋。自我得见之后,予我宋而不义,我不为。”墨子曰:“翟之未得见之时也,子欲得宋;自翟得见子之后,予子宋而不义,子弗为,是我予子宋也。子务为义,翟又将予子天下。”本书鲁问篇。

案:墨子止楚攻宋,本书不云在何时,鲍彪战国策注谓当宋景公时,至为疏谬。详年表。惟渚宫旧事载于惠王时,墨子献书之前,最为近之。盖公输子当生于鲁昭、定之间,至惠王四十年以后、五十年以前,约六十岁左右,而是时墨子未及三十,正当壮岁,故百舍重茧而不以为劳。惠王亦未甚老,故尚能见墨子。以情事揆之,无不符合。苏时学谓即声王五年围宋时事,墨子刊误。非徒与王曰“请无攻宋”之言不合,而公输子至声王时殆逾百岁,其必不可通明矣。详公输篇。

楚惠王五十年,墨子至郢献书惠王。王受而读之,曰:

“良书也。寡人虽不得天下,而乐养贤人。”墨子辞曰:“翟闻贤人进,道不行不受其赏,义不听不处其朝。今书未用,请遂行矣。”将辞王而归,王使穆贺以老辞。渚宫旧事二。

穆贺见墨子,墨子说穆贺,穆贺大说,谓墨子曰:“子之言则诚善矣。而君王,天下之大王也,毋乃曰贱人之所为而不用乎?”墨子曰:“唯其可行。譬若药然,一草之本,天子食之以顺其疾,岂曰一草之本而不食哉?今农夫入其税于大人,大人为酒醴粢盛以祭上帝鬼神,岂曰贱人之所为而不享哉?

故虽贱人也,上比之农,下比之药,曾不若一草之本乎?”本书贵义篇。鲁阳文]君言于王曰:“墨子,北方贤圣人,君王不见,又不为礼,毋乃失士。”乃使文]君追墨子,以书社五里疑当作“五百里”。封之,不受而去。渚宫旧事二。

案:楚惠王在位五十七年,墨子献书在五十年,年齿已高,故以老辞。余知古之说盖可信也。旧事一亦云“惠王之末,墨翟重茧趍郢,班子折谋”。以墨子生于定王初年计之,年盖甫及三十,所学已成,故流北方贤圣之誉矣。

尝游弟子公尚过于越。公尚过说越王,越王大悦,谓公尚过曰:“先生苟能使墨子至于越而教寡人,请裂故吴之地方五百里以封墨子。”公尚过许诺。遂为公尚过束车五十乘以迎墨子于鲁,曰:“吾以夫子之道说越王,越王大说,谓过曰‘苟能使墨子至于越而教寡人,请裂故吴之地方五百里以封子’。”本书鲁问篇。墨子曰:“子之观越王也,能听吾言,用吾道乎?”公尚过曰:“殆未能也。”墨子曰:“不唯越王不知翟之意,虽子亦不知翟之意。吕氏春秋高义篇。意越王将听吾言,用吾道,则翟将往,量腹而食,度身而衣,自比于群臣,奚能以封为哉?抑越不听吾言,不用吾道,而吾往焉,则是我以义粜也。钧之粜,亦于中国耳,何必于越哉?”本书鲁问篇。案:疑王翁中、晚年事。后又游楚,谓鲁阳文]君曰:

“大国之攻小国,譬犹童子之为马也,童子之为马,足用而劳。今大国之攻小国也,攻者,农夫不得耕,妇人不得织,以守为事。攻人者,亦农夫不得耕,妇人不得织,以攻为事。

故大国之攻小国也,譬犹童子之为马也。”又谓鲁阳文]君曰:

“今有一人于此,羊牛刍豢,雍人但割而和之,食之不可胜食也,见人之作饼,则还然窃之,曰:‘舍余食’。不知明安不足乎?其有窃疾乎?”鲁阳文]君曰:“有窃疾也。”墨子曰:“楚四竟之田,旷芜而不可胜辟,呼虚数千,不可胜入,见宋、郑之闲邑,则还然窃之。此与彼异乎?”鲁阳文]君曰:“是犹彼也,实有窃疾也!”本书耕柱篇。鲁阳文]君将攻郑,墨子闻而止之,谓文]君曰:“今使鲁四竟之内,大都攻其小都,大家伐其小家,杀其人民,取其牛马狗豕布帛米粟货财,则何若?”

文]君曰:“鲁四竟之内,皆寡人之臣也。今大都攻其小都,大家伐其小家,夺之货财,则寡人必将厚罚之。”墨子曰:“夫天之兼有天下也,亦犹君之有四竟之内也。今举兵将以攻郑,天诛其不至乎?”文]君曰:“先生何止我攻郑也?我攻郑顺于天之志。郑人三世杀其父,天加诛焉,使三年不全,我将助天诛也。”墨子曰:“郑人三世杀其父而天加诛焉,使三年不全,天诛足矣。今又举兵将以攻郑,曰:‘吾攻郑也,顺于天之志。’譬有人于此,其子强梁不材,故其父笞之,其邻家之父举木而击之,曰:‘吾击之也,顺于其父之志。’则岂不悖哉!”本书鲁问篇。

案:“三世杀其父”,当作“二世杀其君”。此指郑人弑哀公及韩武子杀幽公而言,盖当在楚简王九年以后,郑繻公初年事也。或谓三世兼驷子阳弑繻公而言,苏时学墨子刊误、黄式三周季编略说。则当在楚悼王六年以后,与鲁阳文]君年代不相及,不足据。鲁阳文]君,即司马子期之子公孙宽也。鲁哀公十六年已嗣父为司马,事见左传。逮郑繻公被弑之岁,积八十四年,即令其为司马时年才及冠,亦已百余岁,其不相及审矣。

宋昭公时,尝为大夫。史记孟荀列传、汉书艺文]志,并不云何时,今考定当在昭公时。

案:墨子仕宋,鲍彪谓当景公、昭公时,战国策宋策注。

非也。以墨子前后时事校之,其为宋大夫当正在昭公时。

景公卒于鲁哀公二十六年,见左传,而史记宋世家及六国表谓景公卒于鲁悼公十七年,殊谬。下距齐太公田和元年,凡八十三年,墨子晚年及见田和之为诸侯,则必不能仕于景公时审矣。

尝南游使于卫,谓公良桓子曰:“卫,小国也,处于齐、晋之闲,犹贫家之处于富家之闲也。贫家而学富家之衣食多用,则速亡必矣。今简子之家,饰车数百乘,马食菽粟者数百匹,妇人衣文]绣者数百人。吾取饰车食马之费与绣衣之财以畜士,必千人有余。若有患难,则使数百人处于前,数百人处于后,与妇人数百人处前后,孰安?吾以为不若畜士之安也。”本书贵义篇。案:此不详何年,据云使于卫,或仕宋时,奉宋君之命而使卫也。昭公末年,司城皇喜专政劫君。

韩非子内储说下篇云“戴欢为宋大宰,皇喜重于君,二人争事而相害也。皇喜遂杀宋君而夺其政。”又外储说右下篇云“司城子罕杀宋君而夺政。”说疑篇云“司城子罕取宋”。又二柄篇云“子罕劫宋君”。韩诗外传七、史记李斯传上二世书、淮南子道应训,说并同。说苑君道篇亦云“司城子罕相宋,逐其君而专其政”。司城子罕当即皇喜。本梁履绳左通说。春秋时名“喜”者多以“罕”为字,见王引之春秋名字解诂。王应麟谓即左传之乐喜,则非也。乐喜,宋贤臣,无劫君之事,且与墨子时不相直。史记索隐已辩之矣。

吕氏春秋召类篇说前子罕相宋平、元、景三公,亦不逮昭公。

梁玉绳史记志疑谓后子罕,盖子罕之后以字为氏,非是。其事,史记宋世家不载。史记邹阳传称子罕囚墨子。以墨子年代校之,前不逮景公,后不逮辟公,所相直者惟昭公、悼公、休公三君。吕氏春秋召类篇高注云“春秋子罕杀昭公”。

考宋有两昭公,一在鲁文]公时,与墨子相去远甚;一在春秋后鲁悼公时,与墨子时代正相当。子罕所杀宜为后之昭公。

惟高云“春秋时”,则误并两昭公为一耳。宋世家虽不云昭公被弑,然秦汉古籍所纪匪一,高说不为无征。贾子新书先醒篇、韩诗外传六,并云昭公出亡而复国。而说苑云子罕逐君专政,或昭公实为子罕所逐而失国,因误传为被杀,李斯、韩婴、淮南王书并云劫君,劫亦即谓逐也。亦未可知。宋世家于春秋后事颇多疏略,如宋辟公被弑,见索隐引纪年。而史亦不载,是其例矣。

而囚墨子。

史记邹阳传云“宋信子罕之计而囚墨翟”。索隐云“汉书作子冉,不知子冉是何人。文]颖云:子冉,子罕也”。文]选邹阳狱中上书自明,亦作子冉,注引文]颖说同,又云“冉音任,善云未详”。“冉”不得有任音,疑史记“信”字,汉书、文]选并作“任”,此或校异文]云“信作任”误作“冉音任”也。新序三亦作子冉,盖皆子罕之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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