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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少年语调缓缓,可每一个字仿佛在捶打着阮阮红娇的心肝,令她僵在那里,无形之中仿佛有什么割开了她的外皮,让她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而她……动弹不得。

就在这种不可抗力的压制之下,只见少年又笑着道:“听说你成了‘寡妇’?嗯?这真是……太遗憾了,我本来以为我能徒手,把那个成为你丈夫的男人撕得……四零八落,血肉模糊,你知道这是我的乐趣所在。”

最后半句话,落音尤轻,似有一种你知我知,会心一笑的暧昧。

然而,阮红娇这时候睁圆了满是雾气的大眼,一脸惊愕的道:“公子,你认错人了,奴家不是……。”

话音未落,阮红娇突然发起攻击,原本束缚着她的绳索一挣而断,而她极快的抬起左手,朝着“少年”射出一团“雾气”。

阮红娇的左手是机关手,这个机关手的妙用并非只能做几个遮掩性的动作而已,它还是一种武器,便如射出的这团“雾气”,实际上是一团极小如鱼鳞一般的银屑,每一粒都如一片刀锋一样锋利。

若有人被这一团银屑打中,必然是被割得鲜血淋漓,且银屑深深嵌进肉中,除非挖肉剔骨,否则一旦留于肉中,伤口不能凝固,会流血不止。

然而那“少年”早有防备,就在阮红娇突然发难之际,他手中的扇子“刷”一声弹开,舞了两手,宛若行云流水一般将射来的银屑全部挡住。

白晚趁这一刹那的时机,转身夺窗而逃。

见她这般急于逃离,连正门都来不及走,“少年”嘲讽的一笑,对着白晚的身影甩出手中的纸扇,那纸扇被他灌注了内力,如钢片铁骨一般的坚硬,朝着白晚的双腿飞去。

若被这扇面划中,只怕她的双腿都要齐齐而断。

白晚虽然来不及回头,却听到了破风之音,就在扇面即将击中她的刹那,她腾空而起,一招燕子登云,避开了这一击。

“少年”已经掠到了屋外,见了这一幕,冷笑了一声,果然他笑过之后,那扇子宛若长了眼睛一般抡了一个圈,又朝白晚飞了回来。

白晚一时没有衬手的兵器,眉眼一瞪,脚下一动,从地上踢起了一块拇指般大的石子儿,然后一掌拍去,小石头被她着了一道真气飞了出去,在半空中与扇子撞在一起,随着一声炸裂,两者在强烈的碰撞之下一同炸成了碎片。

危及解除,可是还没等她松口气,那种令她毛骨悚然的感觉又出现了,汗毛根根耸立!

“少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无声息的几乎贴在了她的身后,他捻起花指带着一股寒气点向白晚,瞬间以拇指、中指以及无名指点了白晚后背上的三处穴位。

刚刚生龙活虎的白晚瞬间犹如电击般一颤,强忍剧痛,立即转身抓住了“少年”的那只手。

只见“少年”望着她,身上骨骼格格作响,突然身形暴涨,连被白晚握住的那只手腕都涨大了一圈,不过一弹指的时间,“少年”诡异的变成了一个身形高瘦的青年。

是缩骨功!原来“少年”是个青年男子假扮而成,而他脸上顶着的那张与他自己格格不入的稚嫩面孔,一看就不是他的原貌!

那诡异的青年盯着白晚着问:“你偷了我的易容针私自离开君魔寨,还用我为你做的东西来对付我?”

机关手乃是他的杰作,而她竟然用他的杰作来偷袭他?

青年说着咧嘴而笑,脸上绽开了阴森的笑容,宛如责备小孩子一般的责备她:“小白,你真是太调皮了。”他说这话的时候,另外一只手已经握成了拳头,狠狠打在了白晚柔软的腹部上。

白晚刚刚被他点了背上的风门、灵台、神堂三处穴、身体又痛又麻,根本来不及反应,正被他打中,痛得蜷缩起身子,口中涌出鲜血,那青年再反手抓她往回一拉,同时抬起膝盖,又重重顶在了她的肚子上,若说这一下有多重,从她整个人腾飞了起来,向后甩出六七米,最后撞在了木屋的外墙上便可知了。

“怎么,还想玩吗,小白?”青年笑问。

白晚倒在地上,嘴角溢血,勉强半撑起身体,居然望着他一笑,嘲弄道:“阴息风,有没人告诉过你,你打起人来像个女人?”

青年果然便是阴息风。

已经挨打挨得这么惨,却还嘴不饶人,实在让阴息风望而兴叹。阴息风走过去,粗鲁的拽起她,将她抵在了木屋的外墙上,低头对她道:“那是因为是你啊,我怎么舍得……。”阴息风眯着眼睛盯着白晚,越看便越是觉得不顺眼,忍不住咽下了之前的半截话,转而歪着脖子露出嫌弃的神情问道:“你的易容术真的是我教的吗?为什么这张脸看起来这么别扭?”

说着,他一手掐住白晚的下颚,一手往她脸上隔空一抹,那些细如牛毛办的银针便从白晚的皮肉里拔出,吸入了他的掌心,白晚那张脸,也立即回复的原貌。

“玉面仙”白晚的那张脸,曾被誉为二十年来武林中最美的一张脸,如今已失了三分明媚,多了七分冷艳,那双也曾经清澈的眼睛,如再也看不到底的潭水,幽深得已经足以掩藏住任何耸人听闻的过去。

她已经和当初关在地牢下不同了,就像经历过枯木逢春,她的皮肤恢复了弹性,肌肉渐渐丰盈,就连身上的伤疤都淡化了许多,这当然要感谢阴息风的帮助,他不但救回了她,还借用“血池”帮她找回了武功。

她的易容术是他教的,机关手是他做的,易容针虽然不是他给的,却也是偷他的,然后就和每一次一样,她达到了她的目的,就毫不犹豫的离开,不管他到底有多少关于两个人携手合作,重回中原的大计。

如果阴息风只是揍她一顿,就清算了他们之间的这笔账,未免也太好相与了。

“还是这张脸更加顺眼。”阴息风说着,也在自己脸上抹了一把,被易容针改变的脸型很快恢复成了真实的模样。

阴息风善易容,外界传说他有一千个面目变化,即便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认识他,而他的每个人皮面具,都是从刚刚死的人身上剥下来的。

但实际上,他早已经摒弃了那些中规中矩的易容方法,创立了独门绝技,他这一手,让易容之后的面貌更加真实,免去了人皮面具所造成的僵硬感。

所以,当阮红娇一低头露出羞怯的脸红模样时,谁能想到那张鲜活的面容,其实是易容的呢?

这才是阴息风易容术毫无破绽的原因。

“还是这张脸更加的……。”白晚也盯着阴息风那张惨白惨白的脸,道:“……其实你没必要露出真面目,易容之后比现在的你更像一个活人……嗯……。”

白晚闷哼一声,随即露出痛苦的表情,原来阴息风又掐了她腰上的一处穴位,加重了她身上的疼痛。

就在她哼的时候,阴息风低头,吻上了她染血的嘴唇,将她唇上的鲜血****得干干净净。

白晚只是皱眉,不敢反抗。

没有反抗的掠夺,总会让人忍不住越陷越深,阴息风食髓知味,撕开了白晚衣襟,迫不及待的啃咬她的肩膀,以至于肩膀上鲜血淋淋,而又被他小心翼翼的用舌头都勾进了肚子。

阴息风全身白化,如果不易容,便是白皮白发,形容鬼魅,他血液里天生缺少一些物质,令他对人血痴迷,尤其是白晚的血。

这也是白晚无法容忍的原因,被他咬真得很痛,且还要担心他万一哪天心血来潮,把她当大餐吃掉。在性命攸关的顾虑下,他那些小恩小惠又算得了什么?

阴息风贪心的吮吸着她的皮肤、她的血液,立即亢奋起来,用一只脚的膝盖分开白晚的双腿,抵住墙壁,承担住她整个人的重量,一手揉捏着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情不自禁的伸进她的衣裳里……

整个场面活色生香,就连空气中也荡漾着靡靡的气息。

阴息风是白晚的第一个男人,彼时她正是花样年华,离开了佛什峰之后……对于一个没有人爱护的少女而言,如果没有人在乎她,她自己也不会在乎自己。

那是一段晦涩而又堕落的时光。

爱与不爱,最简单的分界就是,能否在欲望里保有一份清醒。

白晚感到阴息风冰冷的指尖在她身上游走,摩挲,那滋味刺激又酥麻,可她的心仍是空空的,只有孤独和越来越孤独。

她双手缓缓抬起,只需要趁阴息风不备,用右手扭动左手上的一个机关,就可以……

当她的右手即将碰到那个触点的时候,阴息风突然松开了她,原本在她身上流连的那只手抽了出来,抓住了她的手臂,然后阴沉的盯着她。

因刚刚饮了人血,他惨白的皮肤才多了一抹红晕,衬得他那张阴柔的面容增了一丝人气,他的嘴唇染血,诡艳妖冶。

“你想干什么?”阴息风冷问。

“我……。”白晚只说了一个字,就看向阴息风的身后。

阴息风的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那个人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的一切,便是刘白凤。

阴息风因为饮血的缘故,颇有一些意乱情迷把持不住,故而才没有发现刘白凤的靠近。

可让刘白凤不解的是,他掳来的阮红娇,为何穿着之前的衣服,却换了一副容貌?

为什么眼前这两个人看起来像是……像是……在那啥?

为什么事情突然变成这样?

白晚这时看到了刘白凤,也明白了何以他的迷药能够迷倒自己的原因。这天下,只有一种迷药可以迷昏自己,便是阴息风特意为她研制的“晚来风”。

所以,是阴息风鼓动这人掳走自己,并且提供了迷药的么?白晚的目光又落在了阴息风身上。

阴息风与她对望了一眼,扭头对身后的刘白凤喝道:“退下。”

刘白凤虽然满腹不解,但也不敢不听他的话,低了低头,道:“是,血王。”然后便退了。

原来,阴息风已经收了刘白凤为手下,这便是刘白凤在黑风寨灭门前一天所遇到的“奇遇”。

曾经,“万血王”阴息风是江湖绿林之中的一个传说,他的名字令人恐惧颤栗,如果说绿林中也有所谓的偶像的话,这个人无意便是阴息风,他的号召力非同凡响。这一次他低调潜入中原,被刘白凤偶然得知他的身份,便有意加入“君魔寨”自愿听他差遣。

后来他回黑山寨,发现寨子全军覆灭,怀疑是温简所为,也是阴息风指点他掳走阮红娇以作威胁。

是的,阴息风早就找到了白晚,他本有一百种手段来折磨她作为报复,但是他现在已经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她想干什么?

她再次背叛他,背后一定有个足以重要到铤而走险的原因。

为什么她要想方设法的接近温家的人?

为什么要与仇人为伍?

她在图谋什么?

这些谜底,他很有兴趣揭开。

阴息风把白晚带进了屋子,把她扔在一团干草垛上,白晚身上的穴道被阴息风以独门手法制住,浑身酸痛软麻,有气无力,只能听他摆布。

若是当年白晚武功鼎盛时期,尚可与阴息风打作平手,可是现在,她的武功只剩当年十之六七,有时候白晚甚至怀疑,是不是阴息风在帮她回复武功时候做的手脚,故意让她不能反抗他。

白晚整了整身上凌乱的衣裳,一言不发的看着阴息风,阴息风找个一个凳子,弹了弹衣摆,风度翩翩的坐了下来。

两个人互相凝视着对方,半晌之后,阴息风才开口,问:“说吧,你的计划是什么?”

“什么计划?”白晚反问。

“你一定有个计划。”阴息风丝毫不怀疑这一点。

白晚嘴唇微微翘了翘,噙着笑意摇了摇头,并没有说话。

“你和我一样憎恨温家的人,不,你绝对比我更恨他们,你接近温简的目的……如果你只是想要弄死他,不用这么费事,所以你一定有比杀掉一个温家的人,更能打击到温家的办法……难以置信,这么有趣的事,你却打算一个人偷偷的干?你真是辜负了我。”阴息风叹了一声,一副你对不起我的模样。

阴息风大约以为白晚放不下备受折磨的那五年牢狱生活,却不知道她有更加深沉的复仇理由。

白晚笑着又挑了挑眉,还是不做声。

可是阴息风也不需要她说什么,他已经坚信了自己的看法。

“温家的人毁我势力,把我逼出了中原,逼得我不得不终年藏身于北岷山君魔寨中度日,这个仇可并非杀他一个温朔便能消恨的,既然此番我再次踏足中原,不做一番大事,自是无颜回去面对我君魔寨的一干儿郎,好吧……。”阴息风说这番话的时候,仔细观察白晚的神色,见提到“小温侯”温朔的时候,她并没有什么反应,便知道她已经全然放下了这个人。

他顿了顿,又道:“我便要让‘神捕世家’为当年之事付出代价,先从温简开始,我明天就去把他大卸八块,泡在酒缸里,送到京城给温正阳当一份大礼!”

说罢,他起身拂袖向外走去,白晚一改之前优哉游哉的模样,忙出声阻止他,道:“且慢。”

阴息风停步,扭头看了她一眼,冷笑着:“你报你仇,我报我的仇,既然你我不是一路,便该井水不犯河水,至于谁能成事,便看各自手段吧!”看来,他是坚信了白晚的举动与报仇有关。

白晚也知道,阴息风是说得出便做得到的,可是她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杀掉温简,也又杀不了阴息风,只好换了一副口气,苦苦唤道:“息风……不要逼我。”

但凡她有事,便满嘴“息风”“息风”,但凡她没事,就想着卷了他的好处远走高飞,这种女人,哼。

阴息风鄙夷了她一眼,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道:“你可以不说的。”嘴里这样说,却还转身走到刚刚坐的凳子上,气定神闲的弹了弹衣摆,然后坐下。

白晚哪里还有选择的余地,她押上了所有,全都押在了温简身上。

从当初在临安地牢……

从当日在山崖之下……

从她砍断自己手,到她改头换面的回来……

像温简这种人,想要利用他两次,几乎是不可能的,而她却有一只化腐朽为神奇的手,那只手能让一切变成可能。

白晚舔了舔嘴唇,道:“你听过二十年前的‘节度使严文渊一案’么?”

二十年前,节度使严文渊因卷入毓王谋反,满门抄斩,而给他定罪的,便是当时的六扇门总捕温正阳。

温正阳追查与毓王相关的涉案官员达两百人,其家属不计,节度使严文渊作为主犯之一定罪,抄家灭族,但凡往来交好或有姻亲关系之官员一律受审获罪,一时之间在京城腥风血雨,人人自危,而温正阳却因此立功,事后被今上封为“忠义侯”,执掌刑部。

阴息风不是没有想象力的人,听白晚提起当年轰动一时要案,便笑着道:“怎么,莫非你是当年严文渊的遗孤不成?”

他说着,从身边的桌上拎起一只简陋的白瓷壶,又翻起一只倒扣的茶杯,自己自斟自饮。

白晚没有先回答,而是看着他茶水喝下去,才道:“……其实严格说来,我跟这起案子没什么关系。”

阴息风刚刚喝了一口茶,倒不至于当场喷出来,可也给稍稍呛了一下,赶紧咽下,掏出帕子捂着嘴咳了几声,才白了白晚一眼,恨恨道:“有趣吗?”

作弄他有趣吗?

白晚一本正经,好似没有受到他这话的影响,可嘴唇明明向上微微翘了翘。

“别高估的我的耐心,我已经开始觉得不那么有趣了。”阴息风冷声道。

“的确和我没什么关系,可是白墨他……跟严文渊是至交,他认为严文渊是被冤枉的,于是他做了一件事情,他把他从天牢里劫了出来。”白晚继续道。

从天牢里劫出一个犯人,做起来不如说出来那么简单,可谓凶险万分,而白墨做到了。

阴息风知道此人是白晚的师父,也知道白晚有一些迷恋她的师父,如果事情跟白墨有关,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她那么在意这件事了。阴息风开始认真倾听此事的来龙去脉,白晚也缓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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