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浅被这个宫人带离大殿之后,她就打算寻个空挡赶快溜走,虽然她知道自己在这几个虎视眈眈的宫人的眼皮子底下溜走是一个艰难的工程,但是一想到今晚要被楚渊那只种猪给内个内个了,郁清浅更是头皮发麻。
俗话说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她郁清浅就是被拖出去给咔嚓了,也绝对不能被楚渊那只种猪给内个内个了。
想到这里,郁清浅扯出一抹甜美的笑,就看着站在她右侧的一位小太监道,“这位大哥,我想要去WC。”见那个小太监一副困惑不解的模样,郁清浅知道是她说的话太现代了,这些个古人听不懂,这般想着,她唇角的笑意更是灿烂了一些,“这位大哥,我的意思是,我想要如厕,人有三急嘛,你们就通融一下吧。”说着,又冲着那小太监眨了眨眼睛,想要把那小太监给电晕,然后趁机溜走。
“姑娘,我劝你啊,还是死了想要溜走的这条心吧!”那小太监何曾见过这么美好的笑靥,不禁失神,可是没过多久,他立马就回过神来,似笑非笑地看着郁清浅说道。见郁清浅那美得不似在人间的小脸瞬间就垮了下来,那小太监心有不忍,急忙说道,“姑娘,天底下多少女子费尽心思想要爬上龙床,今夜皇上指了要你,那是你天大的福气,我劝你啊,还是莫要身在福中不知福!要是你把皇上哄得开心了,或许还能够飞上枝头变凤凰呢!”
“谁稀罕上一只种猪的床啊!”郁清浅小声嘀咕道。还飞上枝头变凤凰,变乌鸦还差不多!
“你说什么?”那小太监嘴唇不禁抽了一下,是不是他耳朵坏了,他怎么会听到面前的女子骂皇上猪呢?骂皇上猪那可是杀头的大罪,他可不希望这么美好的一个女子就这样被砍掉了脑袋。“姑娘,我劝你啊,还是谨言慎行!咱们皇上,可不是好欺负的主儿!”
看着身旁的好几个小太监一个比一个强健,郁清浅知道,自己那点三脚猫的功夫根本就无法一下子把他们好几个人给打倒,更何况,这皇宫之中,到处是人,估计她还没有怎么着,就会引来更多的宫人。暂时放弃逃跑的冲动,郁清浅觉得自己还是先忍耐一下,等他们把她送到了目的地,她再逃跑也不迟。
很快,这几个宫人就把她带去了楚渊的寝宫,小心翼翼地为郁清浅掩上门之后,那几个宫人便守在了外面,看着那几个碍眼的身影,郁清浅真想一巴掌把他们拍飞,但是她知道,那是不现实的,是以,她现在唯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一是乖乖地等着被那只种猪给内个内个了,另一个则就是等待时机,一鼓作气把这几个小太监打晕,趁着夜黑风高逃之夭夭。
因为闲得无聊,是以,郁清浅就在楚渊的寝宫之中闲逛了起来,当她看到屏风后面的温泉,她忍不住扁了扁嘴,楚渊这只种猪,还真是会享受。
转过身来,郁清浅忽然哪里有些不对,悄悄打开窗户,郁清浅发现,守在窗户外面的那个小太监竟然已经离开了。
她又伸了伸脑袋,往门边看了一眼,也没有人。没有人在外面守着,这是不是代表,她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
想到这里,郁清浅顿时欣喜若狂,蹑手蹑脚地走到房门边上,轻轻推开门,院子里没有人,郁清浅开心得几乎要大笑出声。真是老天有眼,不让她这么如花似玉的一个美人儿被楚渊那只种猪给糟蹋了!
夜风徐来,微凉,吹在脸上说不出的舒服,郁清浅活动了下筋骨,对着房门做了一个俏皮的鬼脸,就打算赶快离开这里。远离那只种猪的感觉真好啊,她开心得都差点唱出小苹果了!
虽然知道这里没人,但是,郁清浅推来院子里的大门的时候,还是非常轻柔的,转过脸,对着房门开心地说了句,“种猪,后会无期!”郁清浅就轻快地转身,打算离开这里。只是,转身的刹那,身子似乎是撞到了什么东西,还未反应过来,楚渊狂怒的声音就在郁清浅耳边响起,“你说谁是种猪?!”
完了!
郁清浅的心狂跳了几下,抬起脸,刚好对上楚渊那阴冷的眸,心,狂跳得更加厉害,她怎么这么倒霉啊,遇到谁不行偏要遇到这只变态的种猪!
“我刚才说话了么?我怎么不知道我刚才说话了啊?”郁清浅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笑得一脸的纯良,“皇上,你是不是耳朵出什么毛病了啊?宫里那么多的太医,要是你耳朵不舒服,当赶快找太医瞧瞧,要是变成聋子那可就不好了,有损皇上的英明形象啊!”
“郁清浅!”楚渊微微勾了勾唇,笑意极冷,“你把孤当猴耍是不是!孤明明听到你骂孤是种猪!你休要狡辩!”此时,楚渊脑中浮起深深的疑惑,究竟什么是种猪啊?种猪,种猪,应该就是猪的一种吧?
这个小女人竟然敢骂他是猪,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今晚,他一定要让她知道得到他的后果!
“皇上嗜好真是独特,又有喜欢当猪又喜欢当猴子的,这么忙,果真是日理万机呢!”郁清浅向来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脾气,被楚渊这么皮笑肉不笑地说了一通,心里也来了气,不无讥讽地看着楚渊道。不过,这只变态的种猪记忆还不错,竟然知道她的名字叫做郁清浅。不过也对,他后宫中的莺莺燕燕那么多,他要是记忆不好,还不得天天认错人!
看着郁清浅那在月光下闪耀着夺目光华的眸,楚渊刹那失神,好美,而且,她眸中倔强的神采,像极了他朝思暮想的雪儿!可是,她终究不是他的雪儿!
想到雪衣的惨死,楚渊的心瞬间揪成了一团,疼,就像是被人拿着刀子,一寸一寸将心上的肉切碎成泥。当看到面前的女子那倔强的眸,心头的疼痛,都化作无边的怒气,他想都没想,就把郁清浅打横抱起,快步向寝宫走去。
“你要做什么?!你快点放我下来!”双腿离地的感觉,甚是没有安全感,尤其是当身子碰到楚渊紧绷的胸膛,郁清浅心中更是不安,挣扎着就想要从楚渊身上跳下来,可是,楚渊的力气太大,她的力气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挣扎了许久,都没有挣开他的怀抱分毫。“变态,种猪,你快点放我下来!你要是不放我下来,我就阉了你!看你以后还怎么玩女人!”
郁清浅一急,各种难听的话都从她的口中蹦了出来,楚渊听到郁清浅的话,眉头蹙得更是厉害,狠狠地将他摔在大床上,健美的身子,便向她的身上压去。
“我警告你,你不要过来啊!我会跆拳道!”见楚渊丝毫不把她的威胁放在心上,依旧向着她的身上压来,郁清浅再接再厉地喊道,“我跆拳道很厉害的,我要是揍你一顿,你一定会三天三夜下不了床!而且,我还会降龙十八掌,乾坤大挪移,九阳真经,你要是敢过来,就等着去陪阎王下棋吧!”
“啊!你怎么这么重啊!我快要被你压死了!”直接把郁清浅的话当成是空气,楚渊狠狠地压在郁清浅的身上,带着一丝惩罚的狂怒,直压得郁清浅呲牙咧嘴!
“女人,我警告你,你最好给我闭嘴!否则,孤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楚渊伸出手,毫不怜惜地捏住郁清浅的下颚,凉薄的唇,划过她的耳侧,声音清冷仿若地狱罗刹。
听到楚渊阴森森的声音,郁清浅莫名打了个寒颤。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她根本就不是这只变态的种猪的对手,而且,她还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要是她不乖乖地顺从这只变态的种猪,她一定会死得很惨!
算了,士可杀,不可辱,为了自己的尊严,她一定要抗争到底,反正她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再死一次又何妨!
“种猪,我也警告你,你最好放开我,否则,我就让你断子绝孙!”郁清浅毫不畏惧地对上楚渊的眸,一字一句说道。
“既然你如此不识好歹,那就休要怪孤不懂怜香惜玉了!”说罢就狠狠地撕碎了郁清浅胸前的衣衫。似有风拂过胸前,郁清浅只觉得胸前凉凉的,见楚渊还在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郁清浅心中一急,一咬牙就狠狠地向楚渊的双腿之间踢去。
楚渊万万没有想到郁清浅竟然会来这一招,一时没有防备,被郁清浅踢了个正着,痛意从那个地方一点一点蔓延开来,瞬间传遍了他的四肢百骸。
那些个女人见了他,哪一个不是曲意逢迎婉转承欢,现在竟然被一个小女人踢到了命根子,楚渊恨得牙痒痒的,要不是觉得就这样杀了她太便宜了她,他早就扭断她的脖子了!
“女人,你竟然敢……”楚渊的眸中氤氲着几欲吞噬一切的狂风暴雨,那副模样,就像是一个嗜血魔王,郁清浅见状,忍不住微微后退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