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害怕很害怕,但想到楚渊对她的欺负,郁清浅还是强压下心中对他的恐惧,小脸微微上扬,依旧是一脸倔强地说道,“谁让你欺负我,我说过,你要是欺负我,我就让你断子绝孙的!”
“断子绝孙?!”楚渊看着郁清浅笑,可是他的眼中,却没有丝毫的笑意,“想要孤断子绝孙,也要看你没有没这个本事!”
说着,就又向郁清浅身上欺去。郁清浅自然是不愿意就这样被楚渊给欺负了去的,抬起脚,就打算再次踢向楚渊的命根子,谁知,这一次楚渊早就有所防备,郁清浅的小脚还未接触碰到他的身体,就被他紧紧地攥在了掌心。
大手,一点一点抚过郁清浅的脚心,带着十足十的恶意,郁清浅平日里最怕的便是被人给挠痒痒,现在被楚渊这般对待,她笑得差点抽筋,只是,楚渊渐渐在抚摸她的脚心的时候,加了些许的内力,那难以忍受的痒意,瞬间被说不出的痛楚所取代。
好疼!
郁清浅紧紧咬住唇,不想在楚渊面前表现出自己的软弱,被楚渊这般攥住了脚,还抚着脚心,郁清浅只觉得浑身无力,平日里勤加练习的防狼术,在这一刻,根本就发挥不了丝毫的作用。
可是,郁清浅还是不想就这样向楚渊认输,感受到自己下唇的痛意,郁清浅脑中灵光一闪,既然踢的不行,那就用咬的吧!想到这里,郁清浅像是一只小狗一样就扑向了楚渊,攥起楚渊的胳膊,就狠狠地咬了一口。咬人虽然有些不雅,但却是最管用的招数,狠狠地咬了楚渊一口之后,郁清浅瞬间自己心里畅快了不少。
“女人,你属狗的是不是?!”楚渊怎么都没有想到,面前这个美得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会像是一只小狗一样咬人,从来都没有在女子身上吃过这么多次亏,楚渊顾不上去理会身上的疼痛,狠狠地掐住雪衣的脖子,一字一句冷冷说道,“女人,你终将为你的不乖付出代价!”说着,俯下身子,就狠狠地咬住了雪衣的唇。
疼……
雪衣吃痛,被楚渊这么狠狠地咬了几下,她也毫不示弱地去反咬楚渊的唇,从远处看,两人的模样像极了缠绵的深吻,可是唯有他们最清楚,他们根本就是在互咬。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所谓的互咬渐渐变成了狂暴的亲吻,楚渊狠狠地吻着郁清浅,满满的尽是惩罚的意味,郁清浅想要躲避,可是,事到如今,已经无处可躲,她只能一力承受。伴随着这个吻的深入,浓郁的血腥气在两人的唇齿之间蔓延,闻着血液的味道,楚渊心中瞬间充满了嗜血的冲动,落在郁清浅唇上的吻也更是狂野了许多。
“唔……你放开我……你这只变态……种猪……”雪衣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这个变态的男人吻得断气了,她一边推着楚渊的身体,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楚渊心中的怒气无处发泄,他哪里会就这样放过郁清浅!趁着郁清浅张嘴抗拒的空挡,楚渊的舌大喇喇地探进郁清浅的口中,与她柔滑的小舌,紧紧地纠缠在了一起。
唇舌相交,没有所谓的缠绵,只有难以言喻的狠戾与愤恨,楚渊狠狠地吻着雪衣,带着三分暴怒七分折辱,直吻得她双颊酡红,气喘吁吁地倒在了他的怀中。
许久,楚渊才缓缓地放开了雪衣,看着自己怀中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女子,楚渊眸中不禁浮起一丝纠结,他方才究竟是怎么了?怎么会强吻了她?他平日里,最讨厌的便是亲吻女子的唇,除了亲吻他的雪儿!
意识到自己竟然倒在了楚渊的怀中,郁清浅急忙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与他保持相对安全的距离,看到楚渊唇角的那一抹鲜红,她又想起了她方才被他强吻的屈辱,想都没想,扬起手就狠狠地甩了楚渊一巴掌。
“女人,你竟然敢打孤?!”楚渊眼中满满的尽是不敢置信,他贵为九五之尊,高高在上,睥睨天下,这个小女子竟然敢打他的脸,她当真是不想活了!
看着她胸前大泄的春光,楚渊的眸光变得更是阴森深沉。他的确是会让她死,可是,绝不是这般简单地就让她死去!
“你被我打也是活该,谁让你总是欺负我!”郁清浅仰起小脸,对上楚渊眸中的阴森,她知道,今晚她得罪了这个楚国权势最大的男人,她必死无疑,可是就算是死,她也绝不会让这个总是欺负她折辱她的男人好过!
“女人,你当真是胆大包天!”楚渊的语气之中没有半丝的怜惜,“可是,今夜孤便是要欺负你了!”说着,手上用力,雪衣上身的外衫就被他尽数撕扯了下来。
凉嗖嗖的感觉,顿时将她的整个上身紧紧包裹,郁清浅害怕得不知所措。从来,都没有被男人这样对待过,她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看到楚渊眸中氤氲着的恶意的光芒,郁清浅恨得牙痒痒的,真想,真想撕了他的脸挖了他的眼!只是她知道,理想很性感,现实很骨感,有些事情,她也是只能想想罢了。
不过,郁清浅就算是知道她不是楚渊的对手,为了不让自己被这只种猪给内个内个了,她还是打算奋力一搏,腿上暗暗卯足了力气,郁清浅打算寻找时机,再给楚渊重重一击。
将郁清浅上身的衣衫扯下之后,楚渊才发现,她竟然没有穿着肚.兜,而是穿着一件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东西,只是,那东西穿在这个女人身上,真的是诱人到了极点,她本来身材就很是火辣,现在穿着这东西,她胸前的饱满,被托得又高又挺,那美丽的风景,让他忍不住呆愣了一下。
“这是什么东西?”楚渊是一位好学宝宝,对于自己不认识的东西,自然是想要知道的,他的大手随意地揉捏着雪衣的胸.罩,看着郁清浅问道。
“啊?什么是什么东西啊?”郁清浅显然没有搞清楚楚渊究竟问的是什么,忍不住愣了一下,待她反应过来楚渊问的是她胸前穿着的胸.罩,忍不住面红耳赤起来,这个男人,怎么什么都问啊,真是不知羞耻!
“这是胸.罩,我们那里的女人都穿这个,真是孤陋寡闻!”虽然对楚渊鄙视到了极点,但郁清浅还是这般回答,见楚渊的视线都被自己的胸.罩给吸引了去,郁清浅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一跃而起,狠狠地向楚渊攻去,成败在此一举,这一次,她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只是,今天她的运气,一直很不好,她还未攻到楚渊的身上,整个身子便被楚渊给狠狠地扔到了床上,狂乱撕扯,很快,她身上的衣衫,就被楚渊给扯了个干净。
“女人,你竟然还想打孤,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楚渊猛地压在郁清浅的身上,大手暴虐地蹂躏着她胸前的柔软,郁清浅觉得,她的身子,马上就要被楚渊给揉碎了。她想逃,想远离这只变态的种猪,可是,她无路可逃,只能任他凌辱!
“你放开我!你这个变态,你放开我!”郁清浅急得不行,她拼命地挣扎着,但楚渊的力气那么大,她的挣扎,对于楚渊来说根本就无济于事。
“女人,做孤的女人,或者去暴室,二者选其一!”楚渊心底的渴望已经膨胀起来,但是,见到郁清浅这般的不驯,他还是强压下心中的渴望看着他冷声道。楚国的暴室,在神州大陆甚是出名,原因无他,着实是楚国的暴室之中折磨人的法子太多了一些,楚国开国数百年,从来没有人能够活着从暴室之中出来,而且进入暴室中的人,都死状极惨,就算是死状最为体面的人,身上也要褪一层皮。
在楚渊看来,这个小女人不过是性子倔了一些,她其实和别的女人一样,其实也是胆小而怕死的,若是她知道他把她给关进暴室,她一定会哭着求他咬了她!
“女人,若是你不想去暴室,那么就乖一些,孤向来不喜欢不乖的女人!”楚渊见郁清浅紧紧咬着唇,没有说话,他以为她是怕了,心中不禁对她生出些许的鄙夷,这个女人,不过如此!
说着,就俯下身子,带着三分不屑,七分折辱,狠狠地含住了她胸前的那一点嫣红。陌生而又奇异的感觉传遍了郁清浅的四肢百骸,郁清浅娇柔的身子,忍不住就瑟缩了起来,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感受到了身下女子的颤抖,楚渊以为他是在害怕,心中更是得意,大手顺着她胸前的柔软缓缓下移,就孟浪地向她的下身探去。
“啊!”好疼!因为楚渊故意想要折磨郁清浅,是以,他手上的力道,大得有些过分,虽然疼得身子忍不住抽搐起来,但是郁清浅还是一脸的倔强,她仰着小脸,烛光映在她的脸上,美好仿若天边那一朵最干净的云朵,她看着他,一字一句无比坚定地说道,“皇上,请将我关入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