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站在客厅外就看见君墨言背对门外一动不动地站着,下面的丫鬟小斯战战兢兢地站成两排。整个大厅安静压抑的气氛令阿九也隐隐觉得有些不安,放轻了手脚走到大厅中央。
“王爷大叔??????”阿九压低了嗓子弱弱地喊了声,离君墨言十几步远就站定也不上前。
君墨言转过身,面无表情默不作声。反倒是松伯向丫鬟小斯们打了个手势,然后担忧地看了看阿九也默默地退下去了。
阿九目送松伯远去的身影,又睁着水汪汪的眼眸望着君墨言。
君墨言合上眼帘缓了缓气:“阿九,今天出门可有遇到什么有趣的事?”
阿九一听拍了拍胸口,绘声绘色地说起了今天在街上的所见所闻,特别是那当街调戏娘家妇女的恶霸。
这边阿九讲的是眉飞色舞的,君墨言卻出声打断道:“所以你出手教训了那恶霸?”
“那当然,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嘛!”阿九回答地理所当然。
“还留下大名,益王府的九爷?”
“他们人多势众,我怕打不过。还别说,一说益王府他们还真不敢动了。这也是怕他们以后趁我不在再去欺负别的姑娘,就把益王府搬出来了??????”阿九看着君墨言越来越严肃的脸声音越说声音越小。
“跪下!”
一声怒吼吓的阿九腿一哆嗦“咚”的一声跪了下去。巧儿见状立马跪了下来辩护:“王爷息怒!阿九姐姐也是不得已。要怪就怪奴婢,是奴婢没有看好阿九姐姐,要罚就罚我吧。”
“有过当罚,你下去找松伯领罚吧。”看着不断磕头求情的巧儿,君墨言轻启朱唇冷冷说道。
阿九扶起巧儿,抿了抿嘴角向一脸担忧地巧儿点了点头。巧儿也乖乖地一步三回头地走出了大门。
“阿九,你可知错?”
阿九闻言,挺了挺腰杆一脸正色地回道:“阿九何错之有?”
“好!好!犯错在先,不知悔意!你,你???居然还在外酗酒?”君墨言一脸怒色地迈步靠近阿九,没想到一股酒味扑面而来。
一直以来,温文尔雅是阿九对君墨言的形容概括,从没见过君墨言发火的样子的阿九这下可吓傻了。一把被君墨言拉起扑在一旁的茶几上,大掌“拍拍”毫不犹豫地招呼上。阿九一下被打蒙了,待回过神来,挣扎着大喊:“你,你竟然敢打我屁股!”
“就打了,怎样?”君墨言手不停地回答
“你不能打我,这是虐待!我要告你!”
“好啊!去告,看谁管的了!”
阿九一听没戏了,嘴里哇哇大叫口不择言到:“非礼啦!非礼啦!”
“就你?一黄毛丫头,还非礼?你是一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不然成什么样?”君墨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训道。
厅外站着的松伯听着阿九杀猪般的尖叫声转成哇哇的哭喊声越来越低,只能无奈地摇摇头,转身去备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