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座桥,河还是那条河,倒影在水中的依然是那棵歪脖子树,挂在树梢的依然是那弯残月…
任何生命都没有太多自由选择的权利,你无法选择你生存的环境,性别,甚至种类。
是棵树,就要静静的站立,任凭风吹雨打,那怕脚下养育你的只是一条臭水沟,你终生也很难有机会移动一步;是朵蒲公英,就只能让风来决定自己的命运,随风而飘,随风而逝;是条狼,就得学会享受孤独,在饥饿和欲望蚀骨的煎熬中,也只能对着苍穹中的明月,仰天长啸…
而我,只是一条鱼,一条平凡的雌鱼。
从来到这个世界的那天就是,毫无悬念的,离开的时候应该还是。
我叫夜,生活在这片不大的死水里的鱼们都这样叫我,他们说,我有个很好听的名字。
我不相信宿命,至少强迫自己不去相信。
无数次的假设,上天为什么不让我是一只自由的鸟,哪怕只拥有最平凡的羽毛。
可以在高高的树梢上做个温暖的窝,找只同样平凡的鸟儿,相濡以沫,耳鬓厮摩,生儿育女,相伴终老。
就算这些都不会拥有,至少我还有清风翠叶,蓝天白云。
至少可以在清风中翱翔,尝试着将那片片绿叶镶嵌在蓝天白云间…
我从来没把这些想法告诉过谁,除了婆婆,我知道那些鱼肯定会当成笑谈,就像我觉得鱼的存在本来只是个笑话一样。
我实在想不通,已经被水包的死死的鱼们,为什么还要长一身密密的鳞片,更不可思议的是,大家都以此为荣。
我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飞,是的,练习飞,我觉得飞代表着自由!
拼命摆动所有的鳍,加速游,然后,窜出水面。
我也知道,再怎么拼命,我飞行的几率也几乎等于零,但还是忍不住去尝试,有梦总是好的,总强过在这片死水里无所事事,吃饱等死。
假如有一天,我真的可以飞,那就是一只没有脚的自由鸟,因为没有脚,一生都要飞行,沉睡在风里,那里有绮丽的梦,一生只有一次落到地面,那就是死的时候,死也不再回来,再也不回到这让我窒息的水里!
每天的每天,无论是晴空万里,或者风雨如晦雷电齐鸣,无论艳阳高照,或者皓月当空群星熹微,都竭尽全力的去飞,或者说是窜,直到全身麻木,没有一丝气力。
至少可以闻到风的味道;至少可以距离蓝天白云,距离梦近一点,虽然只是一点点。
飞行的时候,我认识了我第一个朋友,朱雀,一只鸟,一只真正的鸟,一直会飞而且吃鱼的水鸟。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就像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叫夜一样。
那是个有雨的日子,我更喜欢在这样的天气里练飞,雨横风狂,时不时伴随着惊雷,闪电。
在雨中逃离水面,格外的惬意,电闪雷鸣中,血液会沸腾,那一刻,真的觉得自己可以乘雷上天。
虽然那只是错觉!
而朱雀,却讨厌这样的天气,这样的天气捉不到鱼,捉不到鱼就得挨饿。
当我在风雨中如强弩之末将要落回水中时,他一个滑翔就把我叼在嘴里,不可否认,他滑翔的姿势很潇洒,他的羽毛很美,虽然那时候已经被雨水打湿,我依然可以看出它的艳丽。
我真的飞了,虽然是在一只水鸟的嘴里。
我听到了风在耳边呼啸,看到雨水打在水面泛起的万点涟漪,闻到雨水氤氲过树叶的气息,一切都是那么美好,我欢呼,肆无忌惮,歇斯底里。
记忆中,从来没这么快乐过,快乐,就要笑出来,我也许是生平第一次笑,在风雨缠绵的空中,在一直水鸟的嘴里。
我听到了风在耳边呼啸,看到雨水打在水面泛起的万点涟漪,闻到雨水氤氲过树叶的气息,一切都是那么美好,我欢呼,肆无忌惮,歇斯底里。
记忆中,从来没这么快乐过,快乐,就要笑出来,我也许是生平第一次笑,在风雨缠绵的空中,在一直水鸟的嘴里。
朱雀把我放在陆地上雨水汇聚的浅水洼里,这样,它的嘴才可以说话,而不必担心我逃跑。
我诧异的看着他,如同他诧异的看着我。
“我是只水鸟”他说,声音很好听,也许鸟的声音都好听。
“我知道。”
“你不知道我会吃了你?我已经一天多没吃过东西,饥肠辘辘。”
“知道。”
“知道你还那么高兴,你还笑的出来?”
“我哭或者低声下气的乞求你你就会放了我吗?”
“不会!”
“那我为什么不笑?笑着被你吃掉也许是件很好玩的事。”
朱雀耸耸肩,一幅被你打败的表情,做的异常夸张。
我开始觉得这个家伙有点可爱。
“我做梦都想做只鸟儿,可以自由自在的飞翔,天空虽然没留下我翅膀的痕迹,但至少你带我飞过,哪怕只有一次,被你吃了也没什么可遗憾的了,总比在那臭水里憋死要痛快的多。”
平时不说话,除了婆婆外,大多数鱼们都以为我是哑巴,第一次一口气说出那么长的句子,我觉得,也许跟一只鸟谈想飞的梦想不会被认为异端。
“飞对你就那么重要吗?我觉得稀松平常的很啊!”朱雀被羽毛包裹的俊脸上写满不可思议。
“有些人一生下来拥有的东西,也许别人奋斗一生也不可企及。”
朱雀有刹那的迷离,好像在思考,那样子煞是可爱。
“也许吧,你的话好像总有道理。”
“……”
那天真的很幸运,不但在风雨中飞了一遭,还交了第一个朋友,一只真正会飞的鸟儿,傻傻的,但很可爱。
我们相谈甚欢,直至暮色降临,他才把我放回河里,恋恋难舍的回家。
接下来风雨缠绵的两天,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单纯的快乐。
天空留下我和朱雀飞翔的轨迹,我在狂风之上,在天地之间,在朱雀的嘴里,俯瞰大地,那弯曲的乡间小路,那挺拔的白杨树,那一望无垠的麦田,那在春雨滋润中肥嫩的麦苗…
一切都那么真实,真实的让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感受到了朱雀的快乐,虽然,他饥肠辘辘。万物以食为天,但快乐,与天无关。
一天的时间,十二个时辰的等待,等待朱雀的归来,晴空万里,而我度时如年。
我知道,朱雀肯定是去别的地方捕鱼了,他已经三天多没吃到鱼了,在他争分夺秒的杀戮我形体上的同类时,我每一秒都在思念。
那些杀戮他不想让我看见,其实他不必在意这些的,比起那些鱼来,我更像朱雀的同类,只要他好,鱼类的生死,与我何干?
朱雀回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
羽毛被落日映的和晚霞一样绚烂,长翼搏空,身躯如同天际的青山一样伟岸!
就像,从战场凯旋的王者,我知道,这一幕,此生,我无法遗忘。
很快我就进了他嘴里,他用杀戮那些鱼同样的姿势捕捉我,而这捕捉里,只有呵护!
他带着我去追逐那越来越艳丽的晚霞,我在飞行中迷醉,迷离,迷失直到,昏迷。
醒来时,已是晚上,我第一眼看见的是他的眸,亮如晨星。
落日没了,霞光没了,身体麻木,飞翔的快感还在,他还在。
我读懂了他的担忧,我是窒息的,以前是错觉,我们在风雨里的两天也是错觉。
终于明白,即使给我一对翅膀,我也不可能飞。
我最喜欢的风会让我窒息,在风里我竟然无法呼吸。
接下来的日子,知道了什么叫消沉,颓废。我整日将身体沉在水草下面的烂泥里,想让这身卑贱的血肉同这些淤泥一起腐烂,完全不理会朱雀在小河上空焦急的嚎叫。
婆婆找到了我,婆婆是只海蚌,找到我的时候,她很疲惫,油尽灯枯的样子。
“实现梦想的办法有很多种,傻孩子!”婆婆呵护的话语,让我眼睛微酸,有流泪的冲动。
“其实,有比天空更美丽的地方,大海,是的,大海,婆婆出生的地方,那里有色彩斑斓的珊瑚,千奇百怪的生物,长着翅膀会飞的鱼,最重要的,那里有他……”
在婆婆的喃喃痴语中,我知道了那片海,每次都会出现在婆婆梦中的那片海,那片海里生活着她思念的,一个叫间客的人儿,婆婆说,间客在那片海里很有名气。
婆婆依然在痴语,是的,那状态如同梦呓。
“婆婆不行了,再也回不去了,自从被一张网捞起,辗转到这里,我就从没有过跋涉万水
回到那里的勇气,别说飞了,对婆婆来说,移动都很困难…
夜儿啊,去大海吧,在那绚丽多姿的珊瑚间穿梭,你一样可以找到飞翔的快感,等婆婆走了,等婆婆的身体腐烂,你拿出那粒珠子带给他,他会明白的,他当年送我的一粒沙,我一直把它珍藏在肉里,用每日的思念包裹,那么多年了,思念应该变成了很美丽的珠子…
告诉他,告诉那个叫间客的骗子,彩儿每天都在思念他…
是啊,很久,很久了…很久没人叫我彩儿了…
那个骗子说…婆婆美的就像天空飞扬的云彩…蝶儿,婆婆美吗…婆婆就喜欢他骗我呢…”
我感觉到从婆婆眼角流出的泪,在水里的泪珠,看不到,只能感觉的到,那迷醉进全身的酸…
婆婆是唱着走的,她的歌声如同呜咽,应该是婆婆当年的心上人儿,唱给她的歌…
…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我要想法把你留下来…
留下来,呵呵,有多少美好的东西是可以为我们留下来呢?
我继续把自己隐藏在腐烂的淤泥里,等待着婆婆的腐烂,不久后的某天,我在婆婆腐烂肉体的最深处,找到了那粒珠子,肉体腐朽,思念成珠,那粒思念化成的珍珠,闪烁着魅惑的光…
告别朱雀的时候,他只说了一句话,”夜儿,不能为了活着而活着,要活出希望!”然后一飞冲天,我听到了长空之上那癫狂的长啸!
在朱雀有点凄厉的叫声中,我含着婆婆的珍珠,踏上了寻找那片海的征程,婆婆说过,一路向东,百川汇海。
思念,曾经在婆婆的肉里,现在,它在我肚里,此后路上的很多个日日夜夜,我都回味着朱雀的话,脑中不时闪过朱雀飞起时决绝的身影,莫名的情愫萦绕心间。
那些单调赶路的日子,我一直迷茫着我的选择,偶尔会忍不住的想回去,回到那条我讨厌的小河,因为那里有朱雀,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我更想找到那片海,虽然在那片海里,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能得到自由。
我带着这份迷茫穿越数不清的河流,经历数不清的惊险,河道越来越宽广,我路途上的时光却越来越乏味,直到我遇到了庆,一个不知道忧伤为何物的虾,一个每天都乐呵呵的极品。
庆只有一只眼睛,一条长枪般的手臂,据他说,他的另一只眼睛和手臂在和一直螃蟹的绝斗中失去,他一直在感慨那只蟹是那么的强壮,他的鳌是那么的威风,而自己是那么的苗条,自己的手臂是那么的纤美,反正从他的口中你听到的都是赞美的语句。
上帝收走了我的一只眼睛,我却用我的另一只更加清澈的眼睛去发现光明,上帝收走了我的一条手臂,我会用我的另一条手臂捍卫光明,庆如是说。
我们每天一起赶路,确切的说,是我在赶路,庆趴在我脑袋上不停的用自以为很迷人的嗓子在感叹,看啊,看啊,夜儿,那条水草多美啊,我的天啊,这是我见过的最美的水草,看啊,看啊,夜儿,那条鱼儿多漂亮啊,我的天啊,那是我见过除你之外,最漂亮的鱼儿…
我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能够忍受庆的聒噪,也许是太寂寞,庆说,两个灵魂靠在一起就能取暖,我渐渐习惯庆的存在,传染他每天的快乐。
他像个骑士,哦,把我当坐骑,他总是在我背上高扬着那如同长枪般的独臂,放肆的叫嚣,冲,冲啊,我可爱的夜儿,我勇敢的夜儿,让我们一起干掉它们,干掉那些让我们不快乐的敌人,干掉一切让我们不快乐的存在,有什么能让我们不快乐吗,没有!无论经历任何艰难险阻,我们都是快乐的,对吧,夜儿…
庆说,他要做我的骑士,守护我,倾尽他的所有守护我。
确切的说,开始的时候,我不怎么相信,毕竟,即使在我的眼里,他都是那么的孱弱,庆用他的生命实现了他的诺言,只是,我懂的时候,已经太晚,太晚…
那个寒冷的冬季,我们遭遇了一条贪婪肉食鱼的追击,实在逃不脱,庆说,夜儿,先走,然后挥舞着他长枪般的手臂,从我背上弹起,冲向那条狰狞的捕猎者,如同长枪般的手臂狠狠扎进敌人的眼睛,来不急拔出手臂,继续两次高速连弹,用他头部如枪尖的锋锐狠狠扎进了另一只眼睛,然后,庆被暴躁的肉食鱼一口咬掉了下半截身子…
庆如长枪般的手臂还留在肉食鱼的眼睛中,而他只剩下一个如同枪尖的脑袋!
庆用力的晃了下脑袋,咧嘴一笑,”夜儿,看,我还有枪…”
一切发生的太快,我还没反应过来,庆已经带着骄傲的微笑,永远的离开…
庆常说,无论遭遇什么,要有颗喜悦的心,他心都被吞掉了,依然可以喜悦!
看着远处,双眼已盲,躁狂乱撞的肉食鱼,我第一次邪恶的笑,空落落的心里装满仇恨。当它平静下来,我就去挑衅它,一个没有眼睛的瞎子,根本不可能伤到我,练习那么久的飞行,飞不起来,敏捷总在!食物像个影子就在它身边,它却怎么也吃不到,我要让它生不如死!
一个多月的时间,无数次的挑衅,看着它一天比一天饥饿,一天比一天虚弱,从希望到失望绝望,我带着复仇的快感把它折磨到癫狂,当它失去理智,我把它引到了大河边的一个潜水洼,我可以来去自如,他庞大的身体却让他去的,回不得。
看着它翻滚,哀嚎,窒息直到被夜风吹成冰雕,我用尽所有力气大笑,当所有仇恨都发泄,眼泪止不住的奔涌而出…
泪的味道,是莫名的迷醉,些许酸,些许咸…庆走了那么久,我才有时间想起他,想起他如枪的手臂,如枪的头颅,如枪的一生。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选择错了,如果不是渴望自由,我不会奔赴那片海,不会有这一路奔波的辛苦,不会认识,更不会失去庆!
不曾相遇,何谈失去?我突然想起了朱雀,那个自从庆出现后就尘封在记忆深处的身影,自由依然是个梦,我却失去的太多太多…
然而,既然选择,就无法回头,我僵硬的继续赶路,路上的风景,不再有色彩,将心尘封,不再相遇,不再相识,不再相知,便永远不会再有相离。
我不知道赶了多久的路,脑子里除了偶尔会浮现朱雀和庆的身影,早已没了时间的概念,
我努力不让时间斑驳掉关于他们的点滴记忆,也许是庆离开后的若许年后,终于找到了大海的入口。
万千的河流早已汇聚成江,无数的水滴汇聚成的水浪欢快的奔入不远处的大海,难道他们也和我一样那么渴望自由?
我艰难的回头,回望自己来时的路,最后一次思念朱雀,最后一次思念庆,你们看到了吗,你们的夜儿,马上就会拥有自由,也许,在某个时刻,我曾经对你们有过些许的爱恋,好吧,说一遍,朱雀,夜儿爱你,庆,夜儿爱你,夜儿曾经爱过你们。
又有了流泪的冲动,我不再停留,跟着水滴聚成的浪花一起,冲进大海,直奔大海深处。
我终于看到了婆婆说到的珊瑚,真的好美,我看到好多色彩斑斓的鱼儿,他们在珊瑚间穿梭,就好像在树丛里嬉戏的鸟儿,我忍不住的加入他们,惬意的在珊瑚间游动,我终于有了翱翔的快乐,终于感受到自由的味道!
短暂兴奋之后,我感觉到身体的异样,浑身被一种似曾相识的味道包围,酸酸的,咸咸的,泪,是泪的味道,我吞入口中的水,原来全是泪,全身很快在强烈的莫名迷醉中麻木,慢慢失去行动的能力,沉到珊瑚的角落。
原来,大海是用泪组成,原来,自由,便是无数的眼泪!跋涉万水追寻到的自由梦,原来,我竟然无法在梦中存活!
眼前开始黑暗,开始看不到珊瑚和鱼儿的颜色,看不到自由的颜色,我突然想起我肚子里还有云彩婆婆让我带给间客的思念,还没寻找到婆婆心上的人儿,为什么就要离开,我为什么不能在梦里存活?欺骗我的是婆婆,还是生活?
我感觉生命气息,慢慢离我远去,嘴角挂起玩味的苦笑,自由,不过是化泪成冢的梦!当我的身体在泪冢里腐烂,如果婆婆的间客路过,他能否能明了那颗闪烁着魅惑光芒的珍珠,是来自他迷人的彩儿,在天边很多年的思念?
瞳孔涣散,无边的黑暗,想起了自己的名字,离开前终于明悟,也许,永夜来临,才是解脱,才是永恒的自由……
把猫的四本书当人物,剽窃夜读斋兄对四本书的部分观点,写了这么个不伦不类的文。【注,是剽窃观点,偶没嫖过斋斋,希望有机会嫖他一把】
目的明显,猫的四个孩子一起来求月票,打劫月票!
各位全了解朱雀记,庆余年,间客,将夜这四个孩子的书友们,无论你爱哪个孩子多一点,投满他的月票后别忘了他另外三个兄弟姐妹,同是猫的种,不能厚此薄彼不是?咳咳,无论你投给哪本书,都会计入猫的年度月票。
只看了将夜的书友们,建议去订阅猫的其它三本书,都喊猫的爹地,一样的基因,将夜俊俏,其它三个孩子能差了吗?这样会多些月票,支持猫的年度月票战!
四个孩子可怜兮兮,眼泪汪汪的来了,各位哥哥姐姐叔叔阿姨们把月票当糖果哄哄他们吧!大家忍心他们化泪成冢吗?
其实,猫的人物中,我最爱萍萍,特别喜欢临终的那句,”枪,那玩意我也有.”
让我们战斗起来吧,有枪的汉子和崇拜枪的妹子们,让我们全心全意的战斗吧,当最后胜利的曙光降临,我们可以自豪的说,那场惨烈的战斗,我参与过!我打过多少次冲锋!
上面这篇文里想说的太多,这会已经没有力气再说,诸君看出什么就是什么吧!如果把猫的文字比作大海,俺愿做海里那自由的鱼,不是下文中死了的那条咸鱼哈,如果把猫文比作蓝天,俺就做那蓝天上躺在云彩上睡觉的鸟,不做那讨厌的云彩,嘿嘿!
朋友们,原谅我把四个孩子的故事写成悲剧,里面掺杂我太多感情,想起的不止是猫的书,还有这些年的经历,我把自己搞流泪了,大伙信吗?算是一种发泄吧!
嗯,诸君努力,此战,我们不要悲剧,此战,我们不流泪,要流,也只流胜利后喜悦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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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文系流浪蒲公英★昊禹所写,非老马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