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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才入相思门

林菀儿当即被赵寒衣吓得呆在那里,像是一只傻了的鹌鹑般的呆着。

赵寒衣端了茶壶,却不是给自己倒茶,而是给林菀儿倒了多半杯的茶水,一边倒着一边对林菀儿说了一句。

“皇宫里传了消息出来,说是再过半月,皇后要办个赏花宴,皇后的意思,原是让你和太子见见面。”

赵寒衣放下茶壶,看着侧着脸对着他的林菀儿,眼里的眼神又暗了暗,似乎还有什么未尽的言语,并没有说,只是林菀儿这时低着头,所以她并没有看到。

林菀儿现在脑袋有些反应不过来,茫然的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

前一阵原就有了传闻,现下被做实了,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林菀儿迟疑着,视线所及之处是赵寒衣极宽大的手掌,笔直,坚挺的按在石案之上,林菀儿幽幽的看了半响,呆呆的出神。

嫁给这个人,是再好不过的路子,且不说其它的,就凭着侯爷和宁氏老太太对她的态度,林菀儿也知道嫁到武侯府里,她断不会受半点的委屈,远比嫁入深宫要快活自在上许多。

胡乱的想着,林菀儿抿了口茶,稍稍的有些热,烫得林菀儿到了嘴边的话又是一滞,想了想,只淡淡的说了句。

“这六安瓜片倒是极难得的,没想到这样简陋的寺院里还有这样的好茶。”

赵寒衣不接话,只认为林菀儿是抹不开面子,手指敲了敲石案的桌面,凝神的看着林菀儿。

“过几日待我手头的军务交割清楚了,我就回去和父亲母亲说了,你只管安心就是了。”

林菀儿这时候只点了点头,不接话,也不说话。

山上的风再怎么轻,也是凉的,吹到脸上,如柳叶擦过了一般,林菀儿低着头,手里捏着这件做工粗糙的长袍的袖角的纹路,被风吹得有些冷了,伸手拂了拂脸庞,也不知为什么,这时候竟然眼角里隐隐的沁着泪。

连林菀儿自己都不知自己这泪是怎么回事,不好在赵寒衣的面前哭出来,林菀儿狠狠的闷了闷眼,一滴泪被林菀儿硬生生的逼了回去,另一滴却无声的落到了桌面上,落下去像是一颗清晨的露滴。

赵寒衣瞧见了,心中一凛,他以为自己无论从家世还是其它都是配得上林菀儿的,她的这一滴泪实在落得无缘由,不过女孩子的心事赵寒衣觉得自己猜不透也是可以理解的。

伸手似要碰到林菀儿那只握着茶杯的还不及他半个巴掌大小的粉白色的芊芊的指的时候,又停住了,只隔了些许的距离无声的落下。

林菀儿看到赵寒衣的手已经到了自己的手边,勉强的笑着抬了头,对赵寒衣又是勉勉强强的笑着道。

“我没事。”

林菀儿这张纠结的小脸实在不是没有事的意思,赵寒衣觉得自己各方面实在不委屈林菀儿,一边有些心里抑郁,一边又是不忍心,咬了咬牙,有些别扭的哄了林菀儿一句。

“我会对郡主好的。”

这是句承诺吗?

林菀儿认真的看着赵寒衣,直直的打量了半晌,在赵寒衣的眼里林菀儿自然是找不到她所要的东西,心里只是徒然的一笑,想着自己的痴傻,也想着往日里想过的自己凭着父亲和哥哥的chong爱寻个自己喜欢的人原不是什么大事,可是,现在呢?

一切原不过是海市蜃楼。

“谢将军。”

林菀儿定了定神,到底是一字一句的认真的回了赵寒衣的话,毕竟生活在继续着,现在这个结果,也只能最好的结果,毕竟,没有哪个人敢跟未来的皇帝抢媳妇的,眼前的这厮还算是胆大。

这样想着,林菀儿自己索性又是释然的一笑,对上赵寒衣一直在定定的看着她的那双照旧冷着的眸,解释了句。

“刚才是风吹花了眼。”

“是吗?”

赵寒衣冷哼了一句,却没有揭穿林菀儿的谎话。

“好了,我们走吧。”

赵寒衣不想带林菀儿再往上走,上面的山路仍旧崎岖,而且更是难走,有几处还临着崖边,于是,便拦在林菀儿的面前。

“上面不好走,到这里便停了吧。”

“我……”

林菀儿咬了咬唇,她想要往上走,不过是因为心里坠着的事情,若是不证实了,实在是悬得难受,而且如今已经也没有几步路了。

“我想上去看看。”

“看什么?”

对林菀儿的执拗,赵寒衣轻轻一笑,这时左右无人,他又想着自己早晚是娶了她的,而且现在也连话都说明白了,便也不再顾忌太多。

伸手轻扣着林菀儿的下巴,让她抬了头,对着自己的眼。

“去求姻缘?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是吗?”

林菀儿脸上露笑,想了想,眼里滑过一丝娇娇的笑意。

“我去求父母平安,我去给老太太求一个身体康健,我去给侯爷求一个每日多钓几尾鱼,我去求太太日日平安,我去求……”

林菀儿越说越笑得开怀,见赵寒衣眼里颇有些无奈,林菀儿又是一笑,眉眼都绽开了的花儿一般,习惯性的提了提身下的裙子,落了个空,才想起来自己穿的是男装,于是又伸手拂开赵寒衣本就没有用力的虚虚落在她下巴的手掌。

“我走了。”

岁在豆蔻,面若银玉,再是这样娇娇的回眸一笑,林菀儿不是绝世的美人,却分明晃得赵寒衣眼里一滞,恨不得把她给关了起来,再不让人见到她这样的风情模样。

林菀儿才往前跑了七八步的样子,赵寒衣已经大步的跨了过来,皂青色的靴子到了林菀儿的面前,把她再次拦住。

林菀儿才欲抬头,就被兜头罩下来的披风给严实实的捂住。

“风大,披好。”

说话的时候,赵寒衣给林菀儿系披风的丝穗,只是,赵寒衣的这件披风委实是太大了些,赵寒衣系紧了以后,也不过堪堪的披在林菀儿两侧的肩头,而且极是有掉落下来的风险。

林菀儿绷着小脸,觉得这披风都已经拖地了,实在碍手碍脚,生气的道。

“不用,我受得住。而且,披着它我走不了路。”

赵寒衣哪里理会林菀儿的辩驳,伸手搂过,林菀儿便已经被他提在了手里。

“你,你做什么?”

林菀儿实在有些怕了这个男人,极惊惧的瞪着赵寒衣。

“你做什么?”

“你不是要上山吗?”

赵寒衣眼里冷色渐浓,把刚才那冰山的冷色砸到林菀儿的脸上,把林菀儿的一张小脸砸得极其委屈,极其,极其的委屈。

“你,放我下来。”

这个男人莫不是抱她抱得惯了?

林菀儿握着拳往赵寒衣的胸口砸去,可是赵寒衣三岁习武,到现在十几年的功夫,不说是个铜皮铁胸,可是,林菀儿这点气力,当真是半点疼痛都没有,不过是多少又把赵寒衣身上挂着的灰尘又给扑落了下来,接连着又是赵寒衣身上的汗味。

林菀儿咬牙切齿的折腾,手脚并用的乱动,赵寒衣忽的拿手扣着林菀儿的肩,将她几乎在他的怀里倒了过来。

林菀儿忽的对上极陡峭的石壁,往下看去,不过是崖间几枝稀疏的长着的小树罢了,那些小树连林菀儿都兜不住,弱的跟细草一般。

“啊!”

林菀儿并不恐高,可是,这样悬着的像是要掉下去,下意识的林菀儿连忙双手搂住了赵寒衣的胳膊,吓得脸色已经是极是苍白的模样。

赵寒衣自然是手头有把握,才会逗弄林菀儿,可是林菀儿被吓得脸色发白,他的心竟然也是跟着狠狠的闷了一闷。

伸臂将林菀儿安置在自己的怀里,又用力的紧扣了扣,赵寒衣压着心头的不舒服,面色照旧铁青的哄得林菀儿不敢说话。

一路上,林菀儿都极小心的搂着赵寒衣的右臂,像是唯恐他会把自己真的丢下了崖一样,走了约有多半盏茶的功夫,林菀儿觉得累了些,又从赵寒衣的身上脱不出去,索性松了松力气,肩也不那么持着劲了。

“你不累吗?”

好歹走了有几里路了,不说是汗珠,就是气喘林菀儿也不见一点,这才当真觉得抱着她的这厮当真是太好用的人力劳工。

赵寒衣没说话,低头看林菀儿的时候,见她眉头蹙在一处,才开口说了句。

“一会儿我抱着你下山。”

林菀儿扯了扯嘴,不再可怜这厮。

在赵寒衣的怀里,林菀儿到底是没什么心思流连美景,两个人俱都不说话,林菀儿听着山间的鸟叫,兽鸣,再偶尔听着赵寒衣极有力的心跳的动静,跟似擂鼓般的响,微微的垂了垂头。

又转过了一处极狭窄的山路,远远的听着瀑布的声响,虽然听着不是什么大的瀑布,但端的是有些声势,林菀儿在赵寒衣的怀里才寻了寻那瀑布的位置。

赵寒衣便接了句。

“那瀑布在山后,这里瞧不见。”

林菀儿随口问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

赵寒衣稍有停顿,然后才道。

“小时,我曾随着父侯在这里打过仗。”

“噢,是这样。”

林菀儿轻轻的点头,她对腥风血雨的事情实在提不起来什么兴趣,便又垂了头,看着有些变小的山脚下,有些呆呆的犯愣。

赵寒衣拥了拥怀里极娇小的身子,微不可查的抿了一丝笑,转眼看着自己怀里半闭着眼的身形还未长开的小丫头。

“你平日做什么?”

“吃饭,睡觉。”

林菀儿的回答极没有诚意,赵寒衣听出来了,他只稍稍的勒了一下自己怀里的那柳梢一样细的小腰,以示警告。

林菀儿被他勒得生疼,忍不住的叫唤道。

“你干什么?”

接着,又一边腹诽,一边在嘴里含糊的嘟囔了一句。

“谁求着你抱来着?”

赵寒衣耳聪目明,虽然只听了个大概,但也是全听明白了,他只是不放心林菀儿在这崎岖的山路上行走,怕她万一有个闪失。

见她不拿自己的好意当一回事,颇有些无奈以及无力之感。

“你平日里也是这么欺负长风的吗?”

林菀儿扯了扯嘴,干脆扭了一张在赵寒衣眼里,只是极小的一张挂着别扭模样的小脸蛋。

“你呢?”

林菀儿反问了一句。

“你平日里做些什么?”

赵寒衣闻言想了想。

“练武,衙门,没旁的事。”

“那我也是,睡觉,吃饭,没旁的事。”

林菀儿故意做怪,捂着嘴的偷笑。

赵寒衣也笑,打趣了句。

“既然吃了那么多,肉都长哪儿去了,怎么瘦的跟根草似的,半点的份量也没有。”

林菀儿十分不忿的在赵寒衣的怀里梗了梗,可是,碍着这山路十分的难走,所以,才梗了两下,松了手,就又赶紧扯住赵寒衣的衣襟。

实在不是她胆小,眼下的这条路十分的陡峭,几乎是没有什么路,一块大青石上,甚是平滑,加上又覆着一层薄薄的青苔,露出石块的地方也不过是比巴掌大一些罢了。

赵寒衣脚下的步子极稳,就是林菀儿在他怀里折腾了两次,他的脚下照旧是十分的沉稳,这让林菀儿倒是觉察出赵寒衣身上的功夫的好处了。

“谢谢。”

这一声谢极是真挚,若不是她这样的任性,赵寒衣又迁就她,赵寒衣实在没必要如此的费劲的抱着她上山。

想到这里,林菀儿便自动忽略了赵寒衣说她身上没几两肉的那句话,心里默念了好几遍,这个人是好人,这个人是好人。

是的,这个人还是极有些好处的!

抬起头,林菀儿极真挚的望着赵寒衣,面带笑颜,十分的好看。

赵寒衣盯着林菀儿看了一眼,冷色冷眸的像是有嫌弃,但是到底是让林菀儿瞧见他唇角微微的一松,把一张极凛然威武的脸硬是衬出了几分的俊朗出来。

“快到了,我想走走。”

林菀儿见已经快到了山顶的寺处,就连不知道哪儿传出来的诵经讲佛之声也都像是清晰可闻了似的。

林菀儿低声的说了后,赵寒衣放眼望了望山顶那座香火不是十分繁盛的寺院,轻轻的点了点头,算是同意。

到了山门前的平台处,林菀儿被赵寒衣放了下来。

“你看,那里。”

山顶的气派景象,让林菀儿心旷神怡,指着不远处的影像,还有刚刚没有看到的那个瀑布此时也都俱皆在眼里了。

赵寒衣负手立在林菀儿的身边,眼前的景致对他来说,不过而而,只是见林菀儿眼里的欣喜颜色,只点了点头,并不开口说什么。

林菀儿看着那道瀑布。

这道瀑布宽有一丈左右,声势并不怎么打,落水之声淙淙作响,水势依势而下,沿着山脉曲折折的,水的净白,山石黑得如涂了漆一样,瀑布的两端没有什么树木生长,一白一黑,恰如一幅泼墨的山水画被薄薄的一丝雾气笼住,煞是有些怡人的情形。

林菀儿正在欣赏眼前的景致,从大殿里已经出来了一个神色宁静,面色端庄的老和尚。

老和尚身上披着袈裟,半旧不新的,一双洒鞋也是极旧,手上持着一串佛珠,到了赵寒衣的近前,目色平和的打了佛号。

“大将军。”

赵寒衣并不做大,此时倒有几分平易近人的模样,林菀儿冷眼瞧着,冷哼了一声,原来这厮也有这般的模样。

“打扰方丈了。”

赵寒衣抱拳说了句,然后又指了指站在他身旁的林菀儿。

“这是文侯嫡女。”

“郡主。”

这年代终是不方便叫女孩子的名字,那方丈虽是年岁已经极大了,可还是极守礼的,只半闭着眼,打了个佛手。

林菀儿,微笑,回了句。

“方丈的茶很好喝。”

方丈似是没有想到林菀儿会这样与他说话,听了林菀儿由自心里的赞扬之词,这才睁开了眼,目光极矍铄的对着林菀儿清淡的回道。

“是郡主抬爱了。”

林菀儿由自心里佩服,老和尚当真是CHONG辱不惊,像是个得道的模样似的。

不由得更佩服了些,便又道。

“以前便听说方丈是个爱才的,现在看来,到像是真是个得道的高僧了,菀儿今日倒是真不虚此行了。”

世人皆爱听好话,这位方丈听着眼前这个如花似玉的侯门娇女如此亲切的话,饶是出家人,也是心头一悦,只道。

“让郡主见笑了。”

余下的话,并不再说,林菀儿虽然想知道那些举子的事情,可是,又不能问,只能巴巴的四处瞧着。

赵寒衣与方丈寒暄了两句,才抬步往里走,却见林菀儿四处张望着,不往里面走,便停了脚步,回头望了一眼。

沉声的问了林菀儿一句。

“怎么?”

“没,没什么。”

林菀儿当然不敢说自己上来是为了寻人的,敷衍着答了一句,然后又喃喃的补了一句。

“你进去,我看看外面的景色,挺好的,挺好的。”

赵寒衣哪里会答应,只沉默着的拿一双冷眼打量着林菀儿,也不说话,就是看着。

林菀儿迟着步子,往前挪了挪,颇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意思。

只是,赵寒衣却是极有耐性的站在那里,像是半点没瞧出来林菀儿的不愿意,只等在那里,拿冷瞧夹着林菀儿极不清不愿的小身板,心底里却是一阵的暗笑。

还是一个贪玩的丫头,怎么就偏让他动了心呢?

不是没见过莺红燕翠的颜色,也不是没有尝过暖玉温柔的CHAN MIAN,可是,那些女人且不说风情颜色,就是年岁身段也都是林菀儿不可比拟的,可就是这个只知道惦记着山川景色,还不及自己肩头的淘气丫头,就这么容易的占了自己的心,而且她还显得极是不清愿似的,一如现在这副满脸都褶皱到了一处的别扭表情。

砰然失笑,赵寒衣有些恶声恶气的斥了还在如蜗牛一样不清不愿的挪着步子的林菀儿。

“还不快走。”

林菀儿不高兴,不过,到底是不敢梗着脖子逆着赵寒衣的意思,若是她露了半点要找那个秀才意思出来,只怕就是赵寒衣不把那人当即从山下丢下去,那位文侯里的世子哥哥也会把那人直接人间毁灭。

就在这时,武文快步的跑了过来,小声的对赵寒衣说话。

“将军,提刑按察使大公子还有汝阳巡抚的大公子在寺里读书,递了帖子想要见将军。”

这是当朝三品,四品的品阶,端的是十分的大了,可是,到了赵寒衣这里,连眼皮都没动,便被他挥手推了。

“说是我陪内眷来的,不方便,改日再见吧。”

林菀儿听着,忙说道。

“你去吧,我不碍的。”

赵寒衣哪里看不出来林菀儿的计算,微微冷笑,到了林菀儿的近前,压着声音的道。

“等你失足落下去了,让世子平了武侯府吗?”

林菀儿无语,这三四品大员的公子都见不到他,若是她去见那秀才也是痴心妄想了。

林菀儿不言语,拧了头,这次倒是极乖巧的随着赵寒衣的步子进了大殿。

大殿极高,却只供了一尊半身大小玉质温润的白玉弥勒像。

看着那尊笑口常开的玉面弥勒,林菀儿神色微微有些恍惚。

跪在蒲团之上,闭目凝神,双手阖实,却是心里边茫茫然的一片,不知道自己要求些什么了。

姻缘?

父母?

还是其它什么?

她像是再不能如意了,可是,为何心里会是那么的空,像是整个人才掉了一个无底的黑洞里,即是无所依仗,然后又觉得自己活得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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