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儿元帅,你发现他们从哪个方向走的?”蕊儿刚刚话罢,水月便饶有兴趣地向慧儿打听道。
“哎呦,我说你们两位正常点好不好,我们在这样呆下去,恐怕小命就保不住了,哪还有这门心思管这些……?”蕊儿没等水月开口,便快嘴拦截道。
“蕊儿,我是说,如果,那些鬼鬼祟祟的鬼影若是向东南的方向去的,那么肯定与鬼皇有很大关系!”水月待蕊儿说完,猛然开口道。
“此话怎讲?”蕊儿和慧儿闻此,顿时深感莫名道。
“在我们被关到这里之后,我发现鬼皇离开此地时,就是向东南方向走去的,我推测,那个鬼皇的鬼殿就是在东南方……”水月此话刚一话罢,紧接着,一阵沉思道,“不过,我觉得如果这些鬼影若真的是向鬼皇禀明情况的,那完全用不着这种‘情节设定’,我揣摩着,目前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
“哪种可能?”蕊儿和慧儿顿时兴趣浓厚道。
“我觉得这有可能是要有一些莫名势力想篡权夺位,继而想方设法谋害鬼皇!”
“是吗?那真是老天开了眼了,赶快把那个鬼皇杀死,我们就有机会逃生了!”蕊儿闻此,顿时,手舞足蹈道。
“不过,事情是否真的是这样,我还不知,这只是我的一种简单推测……”水月紧接着道。
“哎呦,闹了半天这只是一种推测呀,白让我空欢喜一场!”蕊儿说着,便再次一屁股坐在了潮湿的地上,卧在原来的暗角不再做声。
……
鬼皇此时正在熟睡之中,突然,顿感一阵凉意,随之,便慌忙爬起,就在他刚爬起的那一瞬间,突然,一个身穿黑衣的半张鬼脸男子突然握着半截鬼形弯刀,向鬼皇的胸口上猛烈刺去。
鬼皇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就在这把弯刀即将达到其胸口之时,他猛然向右一闪,顺势闪了过去,紧接着,一伸手一把抓住对方的胳膊,向外一撇,趁此歪斜之式,一脚将其踹出老远。
就在此时,门外的几位鬼将突然闻此动静,便顺势破墙而入,紧接着,便和这几位刺客斗了起来,原来认为,三下五除二便可将这几位刺客擒获,却不料,这几位刺客却个个身手不凡,竟然,与他们打得难分上下,鬼皇见此,赶忙穿好衣服。
紧接着,鬼皇便赶忙拿起床头的短刀向这几位刺客迅速打来,这一袭,迅速让几位刺客胆颤心惊,随着,鬼皇的短刀越来越猛,身边的几位刺客便相继化为乌有,只剩下了那位身穿黑衣的半张鬼脸男子。
此男见时机不妙,于是,便欲转身溜走,却被身边的一位矮个儿鬼将从身后,一把将其抱住,继而,速速将其捆获。
“快告诉本皇,是谁指使你们来暗杀本皇的?”鬼皇用一块暗色花布轻轻拭着刀上的血痕,语气很轻,却极具杀伤力道。
“没人指使小子来,是小子自愿来的!”半张鬼脸的男子竟在此刻显出了十分罕见的临危不惧。
“好,小子,你有种,本皇真为你的头领为有你这样的下属而感到自豪,不过,今天你不幸闯到了本皇的手下,那么是生是灭,就要看你如何抉择了?”鬼皇说着,便慢慢将手中的这把擦得亮铮铮的刀子,慢慢放到了这位男子的脖颈处,紧接着,猛然向上一提,继而狠狠道,“快说,是谁指使你来刺杀本皇的?”
“哼,鬼皇,别给我玩这一套,小子已经将生灭置之度外,这套吓唬小孩子的手法还是留着管你的下一代吧!”半张鬼脸男子话罢,便向前一倾,继而,被刀子割断咽喉,随之,化烟而逝。
鬼皇木然地望着这位男子逝去的方向,心情久久难以平静,近几年来,他的确从一些小道消息得知,有一种不明势力在暗流涌动,但因种种琐事与鬼后在暗处的堤防,因而,鬼皇渐渐忽略了这个,然,却万万没有想到,这种暗流终究还是涌来了,并且还是在丧妻之后的头一天晚上,这就不难想象,这股不明势力在时刻关注着鬼皇的一切动向,但,究竟这股不明势力究竟身处何方,还有待追查。
第二天,鬼皇便找来了自己非常器重的几位臣子,由此开始了对这股不明势力的商讨,经过重重质疑与排除后,最终将目标锁定在了血锺;犲缢;诡渗三大暗势力头领的身上。
这三大暗势力要凭真实实力可谓是各有千秋,但最让鬼皇头疼的还是血锺,因为此鬼将心狠手辣,势力强大,并且喜爱拉帮结派,要是他拉结犲缢;诡渗与自己对抗的话,那无疑是对自己的一大威胁,想到此,他便回去暗自派了几位鬼将,默默潜入血锺那里,开始对此做一番调查。
经过这几位鬼将的不懈努力,鬼皇终于从中得到了可靠消息,那就是:确实是血锺所为,从他的一些列行动来看,很有拉结犲缢;诡渗的嫌疑。因而,为了将血锺拉结犲缢,诡渗这根线迅速斩断,鬼皇果断决定,派人将犲缢,诡渗两位鬼将速速抓来,由而严加盘问。
却不料,就在他们赶到犲缢和诡渗两位鬼将那里之时,竟然没找到其影,于是,便赶忙跑回速速禀明鬼皇,鬼皇闻此,大呼不好,因为他们很有可能就在血锺那里,想到此,便速速增加兵力向血锺那里迅速查去,可就在他们即将到达血锺那里之时,却遭到了埋伏的袭击,除了几位鬼兵侥幸逃脱之外,其余均被血锺手下的兵将速速斩灭。
此消息传到鬼皇的耳内之后,鬼皇顿时瘫软了下来,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血锺竟然把一切做到了自己的前头,并且,一切准备的是那样充分。然,此刻,鬼后已不再自己身边,身边的臣子也没几个能人,所以,在一阵苦苦思索之后,便吩咐手下人做好一切堤防工作,以备血锺突然来袭。
却在等了七八天之后,却没发现血锺那边的一点动静,由此,让鬼皇的心理更加毛了:要是明打,或许,自己手下的数十万精兵可以勉强一拼,但要玩暗袭,自己还真没几成把握……
可,怕什么就来什么,终于于一天晚上,血锺在自封为王之后,派左膀右臂犲缢和诡渗率领数万精兵,给了鬼皇一个措手不及,由此,让鬼皇折兵损将损失过半,大大伤了鬼皇的元气,鬼皇在接连两次挫败后,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他在失败之余有些自怨自艾,甚至一度怀疑,自己确实不是一名统治者的料才。
期间,他多次派手下的得力鬼将率兵去讨伐血锺,然,这些鬼将对血锺的大名早有所闻,并且闻之大名,便浑身发冷,哪敢当面与之对抗,又因不敢违抗鬼皇之命,所以,只得敷衍着率兵去跃跃一试,结果,当然不猜便知,那就是除了少数被血锺手下无情斩灭之外,大都因“贪生怕死”而果断降敌。
这一天,水月她们几个正在为无法逃生而苦恼之时,忽然,发现英天的手指悄悄动了一下,于是,便惊呼道:天哪,圣王终于醒过来了!
伴随着这阵惊呼,英天慢慢睁开了自己紧闭了多日的双眼,继而,慢慢坐了起来。
“圣王,你……你醒了?”水月看此,顿时,喜出望外地赶来道。
“嗯!”英天轻轻地点了一下头,便开始盘起腿运功自我疗伤,看此,蕊儿和慧儿相互一笑,示意一切又多了一线希望。
不大一会儿后,英天便慢慢恢复了体能,继而慢慢睁开了眼睛,随之,不经意地扭过头一看,心顿时一惊,随之喊出声来:“彩—梦!”,此刻,馨梦依然在极度昏迷中,对于英天的深情呼唤,根本听不到。
看此,馨梦被打在地上的一幕,便如定格画面一般浮于脑海,顿时,英天的心一碎,一串串清泪夺眶而出,紧接着,便上前两步蹲下身一把将馨梦抱到了自己的怀里,而后,便让蕊儿过来扶着她,使之盘腿而坐,继而运功为其疗养伤势。
……
鬼皇经过一连串的挫败终于对自己丧失了初始的信心,然,他不甘心就这样,于是,在思前想后终于决定,由自己亲自挂帅,由斜眼儿鬼将为副帅,率二十万鬼兵与犲缢,诡渗所率的八万精兵做一次生死较量。
终于,此战在鬼墟坡浩浩荡荡拉开了交战的帷幕,经鬼皇他们的誓死搏杀,终于有效地扳回了一局,并生擒了敌军的诡渗,然,代价则是牺牲了十二余万的鬼兵。
然,就在他们欲押着俘虏原路返回之时,忽然,鬼皇猛然一惊,只望到不远处漆黑之中,一群群幽灵若团团乌云一般向此涌来,鬼皇便知:大事不好,原来,更加厉害的部队还在后面,而此刻,自己的这七万鬼兵已是精疲力尽,再无初始的那股斗志。
就在此刻,血锺和犲缢及身后的十余万精兵已经来到了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