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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仇人的女儿(1)

哨兵狼青犬带回来的消息,让群狗立刻紧张起来。克林顿问狼青犬来了多少人?是不是白大褂他们?狼青犬说就两个人,但不是白大褂。克林顿吩咐狼青犬继续回去观察,其他狗以十狗队为单位自行隐蔽。眨眼功夫,刚才还热热闹闹的“演播现场”便空无一狗。

就在狼青犬奔跑过来的瞬间,幺鸡就兴奋起来,直觉告诉他:好戏又开始了!

几天来的平淡生活,已经让幺鸡心生厌倦,他在心中做了种种假设,来推测是什么事情阻碍了全球直播节目《幺鸡的世界》的推进,他甚至猜测是不是美国人不想还中国人的钱了,两国打起来了;或者,是电视台的编剧们学习好莱坞闹罢工,使得《幺鸡的世界》编不下去了……为了能够在这种紧张时刻得到更多的“镜头”,幺鸡一直跟在克林顿身边,他知道每逢危急时刻,克林顿都会成为狗和“镜头”的中心。幺鸡站立的位置比克林顿稍稍往前多出了半个狗身,他觉得这个位置能够确保前后左右的镜头都能够带上自己,除非是……除非是克林顿焦急眼神的局部特写。

幺鸡一边关注着四周的动静,一边急切地催促着群狗抓紧时间隐蔽,俨然就是一副二当家的样子。他突然想起红斑狼疮来了,可狗群里找不到她的身影,这个“移动机位”跑哪儿去了?

幺鸡正胡乱思索着,旁边的克林顿催了好几遍,才把他从臆想中拽回到了现实。看看周围再也没有其他狗了,幺鸡这才跟着克林顿隐藏到了一个沙丘后面。

狗团队现在的战斗素养已非昔日可比,克林顿将狗团队分为战斗队和非战斗队,均以十狗为一单位进行管理调配,他只对各队长发号施令即可。

克林顿和幺鸡刚刚隐蔽好身形,就看见自西柳沟上游方向过来了一只摇摇晃晃的灯光,接着便传来一个男人沙哑的声音:“川川,你的腿还疼吗?”

“不……不疼了,可能……可能是冻……冻麻木了。”一个女孩微弱的声音传来,似乎有些底气不足。

“哦!看来……我们今晚走……不出去了,要不……”

“玉树,你的脸……怎么这么烫?你在发烧?快!快放下我!”

听了两个人的对话内容,克林顿放心了一大半,一是这俩人跟白大褂他们无关,二是这两个人似乎或病或伤,显然不是冲着狗群来的。确定没有危险后,克林顿这才从沙丘后面小心翼翼地伸出脑袋。

“小心行得万年船”、“若想猫不知,除非狗莫为”、“只因人心叵测,所以江湖险恶”……这些都是猫王留下的名猫名言。克林顿觉得大爷的这些话对粗心的狗很有用,本来,他挺满意这种猫狗组合的,狗的勇敢加上猫咪们的谨慎,可以解决西征途中的很多问题,可惜啊……沙丘后面的克林顿正在感慨着猫王的离去,晃晃悠悠的灯光便照射了过来。

克林顿发现来者是一男一女,男的脑袋上戴着一顶针织棉帽,帽子上面还顶着一盏头灯,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男子摇晃的原因,大概是因为背上背着那个女孩,女孩后背上还背着一个大旅行包,从侧面看上去,感觉这个高大健壮男子背着两个人,样子很是诡异。

“玉树,你病了,你发烧了呀!你怎么不告诉我?”川川的语气里满是焦急。

玉树用尽全身气力,将川川平稳地放在地上,自己则就地躺了下去,大口喘着粗气说:“我没事……我……就是有些累了。”

叫川川的女孩往前匍匐着爬了两步,爬到叫玉树的男子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嗔怨道:

“都烫手了,还说没事,哼!”

“你的腿断了,不……不要乱动,别把我给你做的固定……弄松了。”

“我看,我们……还是在这儿等待救援吧,不能因为我的一条腿,搭上你一条命。”

玉树躺在冰凉的沙丘上休息了一会儿,体力似乎缓过来不少,他挣扎着坐起来,轻轻地搬过川川那条捆在三根木棍上的右腿,很仔细地检查了一番,说道:“我们的手机没电了,把帐篷、补给也扔了,这么冷的晚上,如果不坚持往前走,那就只能坐在这里等死了。”

“爸爸不是跟我约好了,每天晚上八点要通一个报平安的电话嘛,今天晚上没打电话,爸爸应该能预料到我们出事了,他肯定会给当地110报警的。”

“你爸爸让你每晚上报平安电话是提防我的吧,哈哈!”

“你这个卑鄙的坏蛋!我……啊!”

“小心点儿!腿断了都忘不了掐我、拧我,我这辈子可真算……”

“你这辈子怎么了?嫌我了?是不是怕我变成瘸子,赖上你啊?你说,你说啊!”

“好了,好了,别拧了!哈哈!放心吧,川川,现在,全国读到大四还是处女的,如果不是恐龙,那肯定就是国宝了,我怎么舍得不要国宝啊!你这辈子就是变成瘸子,我也会娶你做老婆的。瘸了正好,省得你以后漫山遍野探矿取样,到处乱跑。”

“唉!可惜了我那些岩石标本了……”

“还说那些标本,如果不是为了那些破石头,你就不会摔断腿了。哼!”

“玉树,你怎么能这样说呢?你不是也说自己选对了职业,要跟名山大川过一辈子吗。”

“这个……这个我以后告诉你。我们走吧!”

“你,你可以吗?”

“可不可以都得走,在这里待下去,肯定会冻死的。”

玉树站了起来,身体似乎有些打晃,但他还是搀扶起川川,然后,将其背上身来,步履蹒跚地往前走去。

幺鸡悄悄对克林顿说:“他这个德行再背上个大活人,肯定走不出这条沟。”

幺鸡话音未落,只见玉树一个趔趄,双腿软软地跪了下来,一头栽倒在克林顿和幺鸡藏身的沙丘前面。

“你怎么了?啊……你怎么了?玉树,玉树……”

川川挣扎着从玉树的后背上坐了起来,她费了很大的力气把玉树健壮的身体翻了过来,让他仰面躺在沙丘上,并试探着他的鼻息。

“我、我没死……我只是……只是有点冷,我、我、我先去蒸个……桑拿,暖暖身子……”

“玉树,玉树,你发烧了……你……呜呜……你是不是烧得说胡话了?你、你不要吓我,好吗?呜呜……”

川川坐在昏迷的玉树旁边,呜呜哇哇地哭了一会儿,见玉树还兀自在喊“蒸着桑拿”,便不再哭了。她把自己身上的背包解下来,打开后,从中取出一个圆鼓鼓的小包,松开包口竟然弹出一条鸭绒睡袋。川川拉开睡袋的拉链铺在玉树身体一侧的沙丘上,然后,她再拖着一条断腿爬到玉树的另一侧,使出吃奶的气力,将玉树翻滚到摊开的睡袋上,再为他拉上睡袋拉链。紧接着,川川又从背包里掏出另一个小包,弹出了另一条睡袋,覆盖到了玉树身上。

川川傻愣了一会儿,听见玉树依旧说着胡话,一时间竟然无计可施,只是继续盯着躺在沙丘上的玉树,一边抹眼泪一边继续傻愣着。

“是一对落难的小鸳鸯吧?”幺鸡问克林顿。

克林顿点了点头,刚要开口说话,见阿莲从后面的沙丘走了过来,她对克林顿说:“那个男人发烧了,估计是服用了双黄连注射液了,我会治这个毛病,我们帮帮他吧!”

“你也知道双黄连注射液有问题?我上次回紫玉庄园时,记得鼠标嘱咐过我,说那是假药。”

“上一次路过鸡鸣驿时,很多猫狗感冒了,我们去村里的诊所偷了几盒双黄连注射液,很多猫狗服用过后就开始发烧。”

“嗯!要马上拟发一个文件,狗团队以后要坚决杜绝使用人类生产的药品。”

幺鸡说:“我看行!假药吃死了人,药厂还能赔几个钱,要是吃死了狗,我们只能自认倒霉了。”

阿莲催问道:“我们帮帮这俩人吧,那女的好像还摔断了腿,这个我治不好……”

幺鸡知道人类对救死扶伤一类的事情很推崇,觉得这是一个露脸的好机会,于是,他也撺掇道:“救救那个公的吧,免得那个母的腿瘸了怪可惜的。两个人伤的伤、病的病,我看也不会对我们构成什么威胁,再说了,救人一命,能管子孙七辈子不糊涂。”

“什么怪论,哪里听说的?”克林顿问幺鸡。

“人们不是常常挂在嘴边,说什么……说救人一命,能管子孙七辈子不糊涂。”

“傻瓜!那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黑格尔也走了过来。

克林顿看了一眼阿莲,问道:“你真的有把握?”

“你可以问问黑格尔,大S苏牧发烧烧得差点把雪山融掉,我都给他治愈了。”阿莲很自信。

克林顿说:“那好吧,让其他狗都去休息,我们一大堆狗都过去,人家本来没有大事,结果被我们吓死了。”

川川望着昏迷不醒的玉树,正在不知所措之时,忽然听得沙丘背后传来了狗的叫声,她甚感疑惑,因为,她和玉树进入西柳沟三天了,别说狗了,就是连个人影都没有见到,而这深更半夜里怎么会有狗呢?好像还不止一条……川川正自疑惑着,忽见沙丘后面闪出好几对绿莹莹的眼睛,她紧张得两只手四处划拉,想抓起一件能够进行自卫防御的工具,因为她判断不好过来的到底是狗还是狼,不知道它们是否怀有敌意。

坐在地上的川川,没有抓到一件能够让自己壮胆的工具,便顺手将玉树头上的头灯拽了下来,并把开关打开,她觉得灯光也许会让这群不速之客有所顾忌。借着灯光,川川看到眼前竟然站立着七八条大大小小的狗,这些在深夜里突然冒出来的家伙,让川川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头灯照着狗,狗也直愣愣地立在原地,人狗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川川觉得身上更加寒冷了。

还是狗率先打破了僵局,阿莲用温婉的眼神盯着川川,轻手轻脚地走上前来,她试探着慢慢靠近了川川,将脑袋抵在川川的肩膀上蹭了蹭,并伸出了舌头,温柔地舔了舔川川的脸颊。

突然间,川川“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吓得阿莲和其他狗狗一下子蹿出去老远,直到确定川川是在哭泣。川川自知失态,她抹了抹眼泪,对着阿莲伸出了手,阿莲这才重新靠近过来,伸出舌头舔了舔川川的手掌,川川感觉到了一丝湿润的温暖。

刚才的哭声,川川也把自己吓了一跳,自打玉树发烧昏迷之后,她就陷进了一片漆黑、寒冷、孤独、焦虑……这样的绝望气氛中,待一群狗突然出现后,她又开始高度紧张惊恐起来,可当她看到走过来的阿莲那善良、纯净的眼神,并温柔地用脑袋在她肩膀上揉蹭、舔舐时,她的情绪突然在瞬间失控了……川川搂过阿莲的脑袋,心里陡然生出一种依赖的情绪,她使劲地搂抱着阿莲不肯松开手臂,阿莲似乎懂得这个女孩此刻脆弱的心理,一任她抱着,一动也不动……过了许久,躺在沙丘上的玉树呻吟了一声:“冷……川川,我、好冷……”

川川急忙松开了阿莲,半卧下身来,用手去试探玉树的额头,脸上露出了焦急的神色。

阿莲也走近了玉树,伸出舌头舔了舔玉树的额头,回头对克林顿他们叫了几声,克林顿便带着众狗转身消失在夜色之中。不大的工夫,克林顿他们回来了,每条狗的嘴里都叼着大大小小的冰块儿,阿莲用嘴将遮在玉树脑袋上的睡袋扯了下来,示意众狗把冰块放在玉树的头上,昏睡中的玉树发出了一声呻吟,似乎对外界的刺激有了一点反应。众狗把冰块堆放在玉树的额头和脑袋周围,转身又消失在黑暗中,反复几次后,玉树的脑袋边上积了一堆从河里取来的冰块。

川川惊疑地望着这群狗的奇怪举动,心中一时间不知该阻止还是……它们是上天派来的狗吗?它们是来帮助我的吗?它们是来救玉树的吗……阿莲与克林顿在一旁商量了一会儿什么,克林顿对着沙丘后面叫嚷了一会儿,从沙丘、岩石、树林后面又走出来了十多条松狮、京巴之类的长毛狗。克林顿把盖在玉树身上的睡袋叼了下来,铺在了玉树的身旁,并用狗头抵住川川的身体,往睡袋上面顶了顶。川川感觉更加神奇了,她对着克林顿问道:“是要让我进睡袋吗?”

克林顿好像没有听懂川川的问话,继续用狗头顶着川川,川川顺从地拉开了睡袋上的拉链,费了很大力气才把自己的断腿搬进睡袋中,她刚刚试着躺下来,幺鸡便跑过来叼着睡袋上的拉链帮她拉上了。川川看着忙忙碌碌的狗狗们,心里充满了惊奇和喜悦:天呐!这是一群什么样的狗……克林顿对长毛狗们哇哩哇啦地说了一阵子,最后还不忘嘱咐了一句:“千万记住狗类最后的信条!决不能让人类知道我们能够听懂他们的人话,不然人们会一刻不停地支使我们干活。”

长毛狗们说知道了,然后便前后左右盘卧在川川和玉树的身上,只留下了川川的面部和玉树的脑袋露在外面。阿莲则站在玉树头顶的位置,正给他不停地往脑袋上叼冰块。

川川有一种恍如做梦的感觉,这是一群狗吗……一条松狮依偎在她的脖子旁边,暖暖的狗毛围拢在脸庞,一种异样的温暖传遍了全身,困意紧接着袭来,她在现实与虚幻间,恍恍惚惚地进入了梦乡……川川在一阵搔痒中醒来了,她发现一条京巴趴在自己的胸口上,尾巴不停地动来动去,正好扫在自己的脸上。川川看见天色已经大亮,身边的狗们依旧是忙忙碌碌,但不再是十几条狗了,而是一大群各式各样的狗。她看到身旁的玉树还在睡觉,阿莲蹲在玉树的脑袋旁边,眼神中既有疑惑也有忧虑。

川川从睡袋中抽出一条手臂,试了试玉树的额头,依然很烫。川川自言自语道:“今天必须送你去医院,不然真的出事了。”

川川说完,明知道众狗不可能听懂自己的话,但她还是觉得这句话伤害到了阿莲。看到玉树的脑袋旁边的沙丘上,已经结了一大片冰,川川猜测这条善良的狗肯定没有睡觉,一整夜都在给玉树码冰块,进行物理降温。川川把阿莲抱了过来,眼睛里湿润了,她趴在阿莲的耳旁喃喃地说道:“宝贝!不怪你,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谢谢你!宝贝!”

川川抱着阿莲,一面安慰阿莲一面闭上了眼睛,她在努力地回想这一切到底是真是假……这群狗是从哪里来的?这群狗……我的天呐!川川突然想起了什么,她松开了阿莲,轻轻地摇晃着玉树。玉树努力地睁开了眼睛,傻傻地望着川川,川川激动地对他嚷嚷道:“你知道这群狗是从哪里来的吗?它们是从北京跑过来的,它们是从我爸爸的收容所里逃出去的那批狗,为此,我爸爸差点辞去了收容所所长的职务……你看见了没有,那边那条拉布拉多就是领头越狱的狗王,它现在在网络上火得不得了……玉树!玉树!”

听到川川的话后,所有的狗都呆立住了:这个断了腿的女孩竟然是大脸所长的女儿!天呐!

真是冤家路窄。

一时间,众狗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都怔怔地傻站着,把目光集中到了狗王身上。狗王瞅了瞅沙丘上两个已经无法自理的人,心里也犯了难。

幺鸡心里暗自发笑:导演们真他妈的能整事,狗群刚刚把白大褂们甩掉,就又编造出来一个大脸所长的女儿。幺鸡看到所有狗都呆若木鸡,知道这是最佳抢镜头的时刻。于是,他颠颠儿地踩着梅花步跑到克林顿跟前,优雅地伸出狗脖子,对克林顿说:“这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们绑架大脸所长的女儿和他姑爷,让所长放了藏獒,一狗换两条人命,这买卖对他们来说,划算得很。”

克林顿白了幺鸡一眼:“小狗!”   “是对我的昵称吗?”幺鸡问道。

“不是!相当于人类说的‘小人’。”

“切!”

克林顿不再理会幺鸡,他走到了阿莲身边,问道:“这个公的状况怎么样?”

“很不好,还在发烧,看来不是服用双黄连注射液造成的。”

“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刚才这个母的好像说公的不送医院会送命,是吗?”

“嗯!不仅是公的会送命,母的也会残废。”

“变成大S苏牧?”

“差不多……”

克林顿抬头把GPS狗唤了过来,问道:“你搜索一下距离此处最近的医院在哪里?”

GPS狗低着狗头忙活了一阵儿,回道:“距离最近的医院就是达拉特旗的医院,从这儿到那里直线距离是165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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