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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风,吹黑了天,吹散了星,吹乱了思绪。

在一片宽敞的空地上,提亲队伍最后一夜驻营。

此处距离大徐国与大孟国的边界还有十余里,明日夕阳西沉前便能会合。

从前方回来的禁卫军来报:“大孟国的百余名士兵已驻扎在边界迎候。”

篝火旁,任晶莹依偎在徐风来的怀里,与他十指相扣,遥看着无边的夜色,喃喃的轻语道:“有夜晚,就有黎明,就像是,有相遇,就要有离别。”

她的语气里没有感伤,仿佛是在娓娓道来一种感触。

徐风来何尝愿意黎明的到来,又何尝愿意离别。

任晶莹探着小脑袋,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一下他的嘴唇,温柔的轻道:“一想到再有五个月,就能和你成亲拜堂,我就好开心。”

徐风来拥着她,眼神里深情款款,道:“然后,我们将不再有离别。”

任晶莹甜甜的笑着,竟是连浩瀚夜空里若隐若现的星星也眨着眼睛,为他们默默祝福。

他们的心都痛的不轻,却也将浅浅的呼吸归于宁静。

他们就那样十指相扣,相互依偎着,不敢再多想当天亮后,他们将短暂的分开。

篝火已灭,不远处扎营的帐篷里的烛火只有三三两两的在亮着。

要入梦乡了,天总是会亮的,该来的总归会来的。

半晌,徐风来郑重的道:“任晶莹,请你记住,只要你说:‘徐风来,我想和你一起隐居,过山野乡林。’,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毫不犹豫的带你走。”

徐风来知道,任晶莹成长于民间,她不适合在权欲纷争的宫廷,他不愿意她难过痛苦。

徐风来很希望,就在此时此刻,任晶莹能把这句话说出来,他将趁着夜色,抛弃一切带她走,与她双宿双栖,从此不离不弃。

难免,徐风来想到了梅雪苔,他一直知道他不过就是梅雪苔用了毕生的心血捏的一个泥人,他活着的根本意义,就是为了证明她的存在,而她的存在却不仅仅只需要他。他也一直知道他是徐风来,是要为自己活着。

任晶莹轻轻的点头,道:“我记住了。”

任晶莹知道,她永远不会说这句话的,因为徐风来是五皇子平王,他属于宫廷,当他唤着梅雪苔为母后时,他就有他的职责和使命。任何女人,都不能以爱一个男人为名义,让他抛弃他的身份和责任,而是应该与他一起,完善他的人生。

更何况,这是一种逃避。任晶莹没有天大的本事化解所有的危机,但是她有胆量面对。

寒冷穿透了灵魂,思绪也渐渐的冻结了。

他们回到了马车里,温暖袭来,这一夜会很难熬,而过了这一夜,将会更难熬。

徐风来道:“你先休息,我半个时辰内回来。”

任晶莹微微一笑,颌首,瞧着马车帘缓缓的放下,周围一片寂静。

被单上有他的发,她轻轻的捻起,小心的放进了荷包里。

还没到半个时辰,马车帘就被掀开了,任晶莹抬起头一看,不是徐风来,而是花一朵。

花一朵跳上马车,一脸的不开心,就像是个嫉妒的丈夫,也像是个吃醋的小媳妇。

任晶莹开心的唤道:“花一朵……。”

花一朵哼道:“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我呸,应该说是没有不偷腥的猫。”

任晶莹一怔,很奇怪的看着他。

花一朵盘腿坐着,拿出酒壶猛得灌了两口酒,翻了任晶莹一个白眼,语气很冲的道:“看什么看?你连一个男人也看不住,索性死了算了。”

任晶莹咬着唇,怯怯的看着他,眼睛瞪得大大的,眨也不眨的。

花一朵拨出弯刀,递给她,道:“拿着,三选一,第一:去阉了徐风来,第二:在霜小霜和露小露那两个狐狸精脸上划几刀;第三:抹脖子自杀。”

任晶莹接过弯刀,瞧着花一朵,轻道:“怎么了?”

花一朵揉了揉鼻子,冲她吼道:“一个男人大半夜的进两个女人的帐篷,这么半天还不出来,你说能怎么了?你动动你的笨脑子,好好的想想。”

任晶莹轻道:“你是说,徐风来正在露小露和霜小霜的帐篷里?”

花一朵哼道:“你也可以去用眼睛看看。”

任晶莹轻道:“哦。”

花一朵皱着鼻子,哼道:“你不生气?”

任晶莹轻道:“我为什么要生气?”

花一朵哼道:“只有像你这种笨女人才会问出这种弱智的问题。”

任晶莹轻道:“徐风来大半夜的进了她们的帐篷里,我就应该生气?”

花一朵讥笑的道:“别告诉我,你大方到徐风来随便跟别的女人睡觉,你都能一‘哦’置之。”

任晶莹轻道:“你好像很生气?”

花一朵忽然跳了起来,‘呯’的一声磕到了头,他不顾疼,大声的道:“我生气?我怎么会生气?我生哪门子的气!”

任晶莹忍着不笑,轻道:“我相信徐风来,他不会打别的女人的主意。”

花一朵哼道:“呸,你真有自信。”

任晶莹轻道:“我对我和他的爱情很有信心,谁也无法干涉,谁也无法挑拨。”

花一朵哼了一声,揉了揉鼻子,瞥了任晶莹一眼,道:“男人都喜新厌旧,你凭什么觉得他会是例外?”

任晶莹轻道:“就凭我此生都对他始终如一。”

花一朵哼道:“这算哪门子的混蛋逻辑。”

任晶莹轻道:“我爱他是我的事,只要我爱他,我就应该相信他。”

花一朵哼道:“即使你在马车里爱着他,他去帐篷里睡别的女人?”

任晶莹轻道:“你为什么要这样怀疑他?”

花一朵恨恨的道:“他好色成性。”

任晶莹轻道:“爱一个人,就永远别怀疑他。”

花一朵翻了任晶莹一个白眼,哼道:“你对爱情好像很有经验?”

任晶莹轻道:“这不是经验,只是一种方式,我在用我自己的方式去爱他。”

花一朵哼道:“你还有什么自己的方式?”

任晶莹轻道:“爱一个人,就要对他有信心,对自己有信心,对这份爱情有信心。”

花一朵哼道:“信心有个屁用。”

任晶莹微微一笑,轻道:“有信心就有希望,有希望就有将来,有将来就有美好的结局。”

花一朵自顾自的饮着酒,他的眼睛里蒙着一层薄薄的雾,将来会是美好的结局吗?

任晶莹轻道:“我陪你喝酒?”

花一朵哼道:“你干什么要陪我喝酒?”

任晶莹轻道:“在这个时候,我好像除了能陪你喝酒,也不知道能陪你干点什么。”

花一朵哼道:“你赶紧拿着刀子,去找徐风来。”

任晶莹笑了笑,轻道:“我不去,你想去就自己去。”

花一朵哼的一声,自顾自的喝着酒,心道:徐风来不是一直只喜欢温柔的女人吗?霜小霜那么冷,露小露那么艳,他也喜欢?

任晶莹轻问:“这些天,你都在哪里?”

花一朵哼道:“到处玩儿。”

忽然,花一朵的耳朵竖了起来,猛得向任晶莹扑去。

是徐风来回来了,他看到了他的黑珍珠,不由得想到了花一朵,赶紧大步的走向马车,掀开马车帘,看到花一朵正压在任晶莹的身上。

徐风来握着的拳头狠狠的打在马车上,一颗心悸在一起,满眸痛楚,为什么?她心甘情愿跟花一朵?她一点也不反抗?

花一朵慢慢的翻个身,似怨似嗔的瞧着徐风来,得意的道:“你回来的太早了。”

徐风来紧抿着唇,紧蹙着眉,看着任晶莹的平静和明亮的眼睛,心疼得简直不能呼吸。

任晶莹连忙移身上前,衣衫自然是整齐的,她投进徐风来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感受着他浑身在颤抖个不停,感受着他的寒冷,感受着他的僵硬,紧紧的贴着他。

徐风来没有抬起胳膊拥着任晶莹,而是冷冷的看着花一朵,沉声道:“出去。”

花一朵也一拳头狠狠的打在马车上,毫不畏惧的怒视着徐风来,冷道:“该出去的是你,你就跟畜牲一样,见到狐狸精就要上。”

气氛霎时冷凝,徐风来和花一朵在对视着,眼睛里都燃烧着火焰,充斥着怒气。

徐风来道:“你一定要逼我动手吗?”

花一朵吼道:“你要是不动手,你就是乌龟王八蛋!”

花一朵哼了一下鼻子,满腔的怨涨红了他的脸,他的眼睛里好像已经湿润了。

徐风来的拳头握得更紧了,喘着粗气,青筋凸起。

任晶莹更紧的抱着他,把脑袋深深的埋在他的怀里。

徐风来揽着任晶莹,一字一字的道:“花一朵,你不过就是仗着本王爱任晶莹罢了。”

本王。

这个尊贵身份的自称,徐风来很少用到。

花一朵笑了,笑得撕心,笑得眼泪也落下来了,像是听到一个没有比这更好笑的笑话,他胡乱的擦着脸上的泪,不屑的道:“呸,你若是爱她,你就不会半夜走进那对狐狸精的帐篷里。”

徐风来沉声道:“这与你何干?”

花一朵的眼圈红红的,他咬着嘴唇,恶狠狠的道:“你比我还不要脸,你真好意思承认自己连畜牲也不如,很多畜牲都是终生伴侣,你根本就做不到。”

徐风来看着花一朵脸上的泪,哭了?难道是任晶莹怀疑他跟露小露和霜小霜,然后她向花一朵诉说委屈,此时的花一朵要替任晶莹抱不平?

花一朵咬牙切齿的瞪着徐风来,怒冲冲的道:“我都嫌你脏,你就不为自己做的事恶心?”

徐风来努力的移开视线,从鼻音重重的呼出一团气,轻握着任晶莹的胳膊,寻着她的目光,她的眼神里自如自终似水般的温柔而深情款款。

花一朵拿着酒壶,猛得灌了一大口酒,喝得呛了,不停的咳嗽着,咳嗽的眼泪滑落着。

任晶莹扭头去看花一朵,咬着嘴唇。

徐风来板正任晶莹的脸,凝视着她,解释道:“我刚才去找露小露和霜小霜,是因为,我要确认她们会全心全意的保护你。”

花一朵接道:“傻瓜才相信。”

任晶莹温柔的轻道:“我相信你。”

花一朵哼道:“你不仅笨,还没用,你应该狠狠的抽他几个耳光后,再说:我相信你。”

徐风来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紧锁着眉头,坦诚的问花一朵道:“你也爱任晶莹,是吗?”

花一朵冷笑着哼道:“呸,只有最大的笨蛋和最混蛋的畜牲才爱她。”

徐风来冷静的道:“我承认我是最大的笨蛋和最混蛋的畜牲,请你以后对任晶莹放尊重一些,与她保持适当的距离,可以吗?”

花一朵哼的一声,微扬着下巴,瞥着小嘴,眼泪几欲夺眶而出。

徐风来又郑重的道:“我知道你对我有很大的成见,我不指望能跟你化干戈为玉帛,只请你以后能稍微的给我一点面子,别让我太难堪,可以吗?”

花一朵咬着嘴唇,下巴仍旧微扬着,眼睛拼命的眨着,眼圈似乎又红了。

任晶莹自始自终依偎在徐风来的怀里,有一种无言的温情。

徐风来掀开车帘,轻咳一声,道:“请在马车旁边搭一个帐篷。”

霜小霜缓缓的从马车后走了出来,道:“是,平王。”

花一朵揉了揉鼻子,哼哼的道:“这两件事我都可以答应,不过要有两个条件换。”

徐风来静静的看着花一朵,深情的拥着任晶莹。

花一朵瞥了一眼徐风来抚摸着任晶莹头发的手,哼道:“我从来就不愿意吃亏的。”

徐风来道:“你说。”

花一朵道:“你是接受我说的条件了?”

徐风来正色的道:“我只是接受你把条件说出来。”

花一朵哼道:“第一个条件是:你站着不动,让我打一顿。”

徐风来皱起了眉。

花一朵哼道:“你答应我第一个条件,我就答应你的第一个要求。”

徐风来站着不动,让花一朵打一顿,花一朵以后就能尊重任晶莹。

真要命。

徐风来沉吟道:“我答应你。”

他们下了马车,冬天的夜晚虽是无风,仍旧是寒冷的钝骨。

花一朵揉了揉鼻子,抬起头瞧着负手而立的徐风来,笑得很愉快,哼道:“你就不担心我一脚把你踢阉了?”

徐风来正色的道:“这对你没什么好处。”

花一朵哼道:“也没什么坏处。”

徐风来道:“开始打吧。”

花一朵握紧了拳头,咬着嘴唇,隐隐的问:“你真的为了那个笨女人,全豁出去了?”

徐风来道:“她恰好值得。”

花一朵怨意丛生,他抡起拳头狠狠的打在徐风来的脸上。

鲜红的血溢在徐风来的嘴角,他一个踉跄后,就又负手而立,一动不动。

花一朵心中酸楚,心脏被捏得很紧很疼,他对着徐风来一阵拳打脚踢,紧握的拳头如雨点般的落在徐风来的胸膛,脚一下又一下的踢着徐风来的腿,似要将二年多的怨气全发泄出来,可不知为何,他一边打着徐风来,他的眼睛里竟是流出了泪,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从脸上滑落,如刀割的疼。

任晶莹站在马车旁,咬着嘴唇默默的看着,她的双手在揉着衣角。

徐风来一动不动的,这一阵拳打脚踢都不及刚才打在脸上的那一拳重,不及那一拳疼。

露小露和霜小霜躲在帐篷里偷偷的瞧着,惊叹着:爱之深,恨之切呀!

花一朵终于打累了,猛得扑到徐风来的怀里放声大哭,紧紧的攥着徐风来的衣襟,哭得很凶,像是压抑许久的委屈终于有了宣泄口。

徐风来一怔,他被花一朵的哭,懵住了,奇怪的要命。

猛得,花一朵就不哭了,放开了徐风来,仰天大笑,拎着衣袖擦着脸上的泪,难掩喜悦的道:“这样打你,实在太爽了,我太开心了,当一个人在非常难过或是非常开心时,难免失态,你该不会笑话我吧?”

徐风来只好摇着头,道:“不会。”

花一朵喃喃自语的道:“你是宁愿流血也不流泪的人,我跟你恰恰相反,我宁可流泪,也不愿流血,你该不会觉得我没出息吧?”

徐风来只好道:“不会。”

花一朵点了点头,道:“那就好,我就是喜欢流泪,就像是你喜欢挨打一样。”

徐风来胸闷的一击,他发现这个花一朵确实喜欢流泪,可没有谁喜欢挨打。

花一朵揉了揉鼻子,盯着徐风来嘴角的血,颤颤的从怀里取出手帕,凑上前,不由得要去擦拭。

徐风来向后退了一步,道:“第二个条件是?”

花一朵的手僵持在半空中,咬着嘴唇,又将手缓缓的缩了回来,声音很轻很弱,怕是会惊动了脆弱的心脏般,道:“第二个条件是:明日我当一天的平王。”

徐风来道:“原因?”

花一朵道:“因为,明日要将任晶莹交给大孟国的人。”

徐风来道:“这倒没错。”

花一朵道:“我要为任晶莹的安危考虑,这个条件你是非答应不可了。”

徐风来道:“若是你得到了什么消息,请不妨直言相告。”

花一朵道:“明日让我当一天的平王,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徐风来沉思着,这个平日里简直让人不可理喻的花一朵,此时竟显得很胸有成竹,难道他掌握了什么情报?

花一朵拿着酒壶,大口的喝了一口,吧唧吧唧的,道:“我累了,我要去睡觉了。”

花一朵转身走了,到了马车旁,看也不看任晶莹,径直就跳上了马车。

徐风来没有注意到花一朵的背影单薄而悲伤。

任晶莹这才飞奔到徐风来的身边,投进他的怀里,踮起脚尖,温柔的亲吻着他的脸。

徐风来抱起她,朝着搭好的帐篷走去。

任晶莹没有问:疼吗?

因为任晶莹知道答案是:疼,再疼都值得。

花一朵大口的喝着酒,睡意竟是敌不过醉意,他觉得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流泪。

任晶莹蜷在徐风来的怀里,轻问:“你知道花一朵为什么流泪吗?”

徐风来问:“为什么?”

任晶莹轻道:“因为他怨你,怨你拿走了他最珍贵的一样东西,却不还给他。”

徐风来叹道:“他也总是这么说,可我真的不知道我拿走了他的什么东西。”

任晶莹温柔的笑了,紧紧的依偎着他,任晶莹知道这样东西是什么,这真的是一样很珍贵的东西,非常的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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