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和我叫什么?”景肖依然十分冷静。“你只不过是.。。”
“是什么啊,是什么啊请问,”我看见他的脸就有想找事的冲动。
“方堃你真是够了,我招你惹你还是睡你了,你在哪儿跟一条丧家犬一样乱叫什么,用不用我帮你在精神病院挂个号,还是你今天大脑抽筋了,我和张扬的事找你惹你了?!”
“你,”我愤怒地叫着。
“你们在这儿干什么?”景盛天大踏步走来。我们顿时停止了争吵。
景盛天的眼神像是一股凉风,令人发寒。景肖从头到脚哆嗦着,他的声音像鬼一样:“快,快走。”
“你们快走啊。”他刹那间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静,“他会杀了你们的!”
我的心一震,景肖从来不开玩笑,他说杀,那就真的是..
燕环使劲把我和景肖往前拉,张扬的脑子立即反应,抓上秦如琰,楚楚,楚玏就走。后来我们一直取笑他花心大萝卜。
我终于反应过来,拔开和铅样沉重的腿奔跑着。
“各回各家,方堃你先回去,一会儿和燕环来接我!”景肖补充了一句,“做好出远门的准备,至少两个月。”
我心里气得牙痒痒,今天这事儿闹的。
泥泞的路,绚烂的灯,把我的眼睛迷花了。我从来没有这么恐惧过。
高处的楼宇亮着灯,好像雨空中若隐若现的星星。
记得那天的大雨,我们也在奔跑着,只不过,心情大不同而已。
一会儿,我们便分开了。
燕环带着景肖像他家的方向冲去。他咬咬牙,景肖的家在外环,而且后边的保镖跟得很紧,他只能先找个机会把那些人甩了,然后打车去景肖家,景肖现在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了。
由于拉着景肖这个累赘,不一会儿,燕环也跑不动了。
那些保镖抽出警棍,向他打去。
他忽然感到眼前一黑,就栽倒地上。
脸贴着冰冷的泥地,被狠狠踩了几脚,这时,他听到两个人跑来的声音。
然后耳边一阵嘈杂声,那两个人听起来是楚楚和楚玏。
他感到头上留下来粘稠的液体,身体异常沉重。口中也是滚烫的血,
自己好像被抬起来,到了车上。
应该被保镖抓住了吧。
刚才被保镖踩得吐血,被打头,又体力不支的他,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时,我和张扬也快速奔跑着,看来保镖已经去追他们了,我们自动被忽略,秦如琰跟着我们跑。
我心里想着楚玏,她应该没事。
我希望她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