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上,官员各自说着自己的奏折,说着自己的意见。
“禀皇上,臣女赵彤儿在大街上招两个小儿捉弄,狼狈不堪,伤了筋骨,颜面无存,成为京城人的笑柄。如今在家中天天一泪洗面,今早还上吊自杀,幸亏有丫头发现,才免于祸。皇上,臣就只有这一个女儿,求皇上为臣做主。”赵将军赵万国字脸满是充满了怒火。
“爱卿爱女遭此最,苦了爱卿了,来人,宣御医到赵将军府,为赵千金看病。”宫封越知道这赵万将事情闹到朝廷上定是为了对付官员,而赵万是赫连大将军的属下,属皇后一党,自己不小心处事,可能又要损失一名忠臣了。所以一点也不提惩办之事,只是对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他们一心想抓人把柄,怎会就此放手,只怕小事也会被闹大。宫封越心中担忧不已。
“谢皇上,只是臣恳请皇上找出凶徒,为我儿主次公道。”赵万咄咄逼人,不肯就此罢休。顾丞相就像一只狐狸,做事滴水不露,自己好不容易抓住机会,怎会放开?何况,赫连将军可是下了命令的。
这,宫封越心中不喜,却也无法,但依旧面容从容不迫,“赵爱卿爱女深切,既然主持公道,可知所搞之人是谁?”
“臣所告之人是正是天月丞相顾佑,顾丞相包庇凶徒,恐怕还有教唆之罪,不顾国家法律,若朝中大臣都如此,那天月何以安,还请皇上以天下安定为重。”赵万义正言辞的说着,看皇上还怎么护你。话里的意思是谁都知道他们两家不和,你们府里的小孩竟然知道欺辱赵彤儿,不是有人教唆是什么?
“顾爱卿有何可说的?”宫封越心里暗骂,这点小事竟然扯到国家安定上来,如此,自己不了解此事便会别天下人耻笑,还会背上骂名,到时赫连晟那个老家伙一定会以除昏君,立名主的由头挑起事端。天月王朝国内势力分散,只顾自己利益,不管国家安定,自己权利不能集中,虽是个大国,却也国力渐弱,西方蛮夷又虎视眈眈,长此以往,只怕灭国将近。此事涉及丞相,只盼他能够有好的应对。瞬间,宫封越心思百转。
“皇上,臣不知如何得罪了赵将军?最近臣一对儿女来京城探望,在进京后不知是遇到那方无耻凶徒,说我儿挡了道,竟然鞭打伤及小儿。小儿今年才三岁,那鞭子上竟然有倒刺,竟然残忍至此,若不是反应快,恐怕臣家中就要办殇事了。臣这段时间正在寻找凶徒,只是一直无果,恐皇上国事繁忙,便没拿这等家事烦扰陛下。”顾佑也一脸的恼意。
这下大家都听懂了,首先顾相并没有包庇凶徒,且还在抓真正的凶徒,又何来教唆一事。其次便是陈述自家三岁小儿伤了都还没说赵将军教女无方,心狠手辣,你倒反打一耙。再次便是说这等小事,赵将军都闹到朝堂上来了,心胸狭隘,不关心国家大事,只知道扯蒜皮,谋私利。顾相果然名不虚传呀!几句话就解了当前困局。而后又哗然,原来顾相真的有妻子了,还已经有儿子了,恐怕自家女儿要伤心了。而有些官职小的则想,能将自家女儿嫁进去当个妾也不错,至少能和顾相扯上关系。
“竟是何人所为,竟然如此歹毒,简直狂妄自大,竟然在皇城脚下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抓着了定予以重惩,让天下人以此为鉴,以示皇家威严。”宫封越心里笑翻了,这赫连一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顾佑真是他的好臣子呀!皇弟真是给他推荐了把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