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大将军脸都青了,不过还好他们知道顾佑不好对付,还有后招。
“皇上,经臣查探,那人真是赵将军之女赵彤儿。”顾佑声音平淡的说道,自己还想悄悄给他们苦头吃,竟然挑明了自己就不客气了。
“竟然是赵家千金,怎么会?”宫封越故作惊讶。
“皇上,臣女虽然有错,可如今也名声尽毁,而且这事并非如此简单。那顾相之子心思狠辣,出手毫不留情,今早随我女儿外出的护卫竟然不治而亡,先前臣念在顾相乃乃朝中大臣,不想他太难堪,没想他却倒打一耙,如今臣不得已请皇上为臣主持公道。”赵万此话一出,宫封越心中不禁又暗骂。此事本是小事,竟然扯到朝堂上,如今又扯出人命,真是会找乱子。
“皇上,顾相这几年功劳颇丰,他的儿子即使再有错,请皇上看在他劳苦功高的份上饶了他吧!天下百姓是不会怪您的。”赫连晟朗声说道。而宫封越立马就变了脸色,这是赤裸裸的藐视自己威严。
赫连晟此话虽说看似像在求情,其实是在威胁皇上,你别因为他功高就袒护他,如果这样到时候定闹大让天下百姓知道你处事不公,招天下人唾弃。
“皇上是否记得,赵将军在天月十一年戮越一战中杀敌功高,先皇特赏赐赵将军府中护卫换成将士,以保赵将军安全,以防敌国伤害将军。”顾佑言辞激动,好似夸张。
赵万听到这也自豪万分,对皇上也稍恭敬了些,“蒙皇上赏赐,此乃臣此生之荣幸。”
所有人都不知道顾佑不脱罪说这些陈年老事做什么?赫连晟也一脸的探究。
“天月十一年,赫连大将军亲自训练士兵,每位士兵都得赫连大将军指点,武功了得,能以一抵御数敌。后来回朝,先皇将些将士封为血追,而赫连将军也封为镇国大将军,得到天下百姓的尊敬,荣宠京城。”顾佑停了停继续说道,“后来战事平息,血追军因此被分散,护佑在战事中功高的将领,以防敌军寻仇,没得皇令不得集合,违命者处以极刑。”
到了这里,赫连晟的脸色变得难看,当年先皇就是怕那支队伍威胁到皇族才解散的,而今天顾佑以此说事定没好事。
“赵将军只有赵彤儿一女,爱若珍宝,将几个血追都给了令千金当护卫,而当日随令千金出门的护卫正是血追,这事朝中人都知道。”顾佑语句分明,停顿有度。
“而我家小儿今年才年满三岁!”
此话一出,大家都明白了,顾相家公子才三岁,而那护卫是血追,如何杀得了那护卫?那么便是说赵彤儿根本没受伤或则只是轻伤,而那个护卫却是他人所杀就是为了嫁祸,这些都是欺君之罪。且那血追是赫连大将军训练的,如果如此不堪,便是打了赫连将军的脸。
“皇上,臣有罪,错怪了顾相,那护卫回来没两天就死了,且臣听说那日他受了伤,便以为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死去,请皇上降罪。”赵成一看大势已去,多说无益,便慌忙跪下。
“皇上,请看在赵将军劳苦功高,多年征战的份上饶了他一时不查。”赫连晟也站了出来,大声说道。
宫封越心里极不舒服,先前说不能因为丞相功高而偏袒,现在却以此为借口。将污蔑朝臣说成一时不查,借口还如此勉强。但也知道此事不是动他们的时候,“赵爱卿以后可要严加管教女儿,下次再犯决不轻饶,这次竟然是误会,我看就此了结吧!以后爱卿们可得把事情争相弄清再来说,可别冤枉了人。”
最后此事不了了之,朝中之人虽有不服,却也无可奈何。
丞相顾佑,整个过程风度翩翩,不失风度,简简单单便化解了一场阴谋,大为朝堂之人赞叹,不管是敌是友都不能否认他的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