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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老北京的外城

外罗城范围多大,计长为二十八里。

包京城城门有七,城门楼各个艳丽。

南永定东侧左安,朱伯辰上谕言礼。

其城门西侧右安,城卫城显然有利。

其城门东日广渠,东便门游船美丽。

其城门西日广安,西便门群羊远离。

嘉靖三十二年,给事中朱伯辰言:“城外居民繁夥,不宜无以围之。”(《宸坦识略》)

帽子城前门以南,大栅栏到永定门。

正阳门观赏箭楼,逛大街不会烦闷。

都一处京城著名,烤鸭店食味丰满。

外罗城繁华热闹,吸引着旅游者们。

帽子城从前老北京生活中,人们将“外城”,或曰“外罗城”,亦给别名为“帽子城”。

正阳门原名为“丽正门”,为什么呢?

元大都城时分为“十一门”,“其正南日丽正”,明“永乐间改为九门,丽正尚沿其旧。正统中改为正阳门。”(《日下旧闻考·城市》)

老北京永定门内,东侧有天坛祭天。

并且讲冬至祭天,祈谷坛求雨调酤。

九丈九象征天高,祈年殿名胜增添。

獭祭鱼用来祭天,禾田要落雨漫沾。

根据有关古老的“天圆地方”之说,建筑大师们将“祈年殿建筑成为圆形,以象征天。以及“积阳为天,天有九重”等,还有每年一到春季“雨水”节气时,人们讲究捉拿贼鱼进行“祭天”等,其祥情在本书前面已经叙述过了,这里自然不必重复。

然而秋季来说。每年一到秋季,人们为了答谢“天”或曰“天神”与庆贺五谷丰登,每年一到“霜降”节气时,讲究猎取豺兽进行祭天。古代科学家将秋季猎取豺兽祭天礼俗叫做“豺乃祭兽”,并将它选定为“霜降”节气一候的“候应”了。

老北京其外城门,永定门永定石幢。

其东侧左安架松,其西侧右安花畦。

广渠门沙窝黄木,东便门东便游船。

西便门西便群羊,形成了美丽风景。

老北京外城,有城门7座,内城有城门9座。这些古城门,或因地理特色,或因其功能独到,或因历史事件等,都有一些历代相传的掌故和别具一格的景致,所以这里就择其要者而说之。

永定石幢

“永定门”为老北京“外城”,亦称“外罗城”,或曰“南城”,其南面的正门。这里说的所谓“永定石幢”,是指“燕墩乾隆御碑”,位于今日北京崇文区永定门外大街路西铁道南侧。这座“燕墩乾隆御碑”,建于乾隆十八年(1753年)。碑文记述了幽燕地理的历史沿革、山川名胜及民俗等。

“燕墩”,亦名为“烟墩”。相传元明两朝,京师有“五镇”;东方之镇有“黄木厂”;西方之镇为“大钟寺”;南方之镇为“燕墩”;北方之镇为“昆明湖”;中方之镇为“景山”。而南方在“五行”中属火,故堆烽火台——即“烟墩”以应之,但它没有“烽火台”的功能。

那么,“燕墩”究竟始于何时呢?

据《北京文物报》介绍:燕墩乃元初建都之旧物,有载:“沙路迢迢古迹存,石幢卓立号烟墩。大都旧事谁能说?正对当年丽正门”。燕墩原为土台,到明嘉靖三十二年(1553年)修外城时,将燕墩始包砌以砖。

永定门的这一胜景——“燕墩”,平面呈正方形,高9米,上窄下宽,台基底部每边长14.87米,台面每边长13.7米。台顶原设0.5米高的女儿墙,今已不存。西北角辟石门2扇,内设石阶45级,可循级而上登临台顶。台顶正中方形台基,上立巨碑1座,高8米,巍峨壮观。这就是乾隆御碑。

“燕墩乾隆御碑”,碑首雕四角方形攒尖顶,4条垂脊各为龙,腾身跃起聚向宝顶中心;碑身南、北两面分别以汉、满两种文字对照形式镌刻着清乾隆十八年高宗弘历亲撰的《御制皇都军篇》和《御制帝都篇》两篇碑记;碑基部为束腰须弥座,座四周各雕云、龙、菩提珠、菩提叶等图案5层,束腰部位精雕水神像24尊,以高浮雕技法表现为24尊水神袒胸跌足、悠然自如坐驭惊涛骇浪之上的种种生动神态。

总而言之,老北京永定门这一胜景——“燕墩乾隆御碑”,造型伟岸高雅,雕饰精美至极,所记幽燕史地名胜、风物民情,对于研究北京地区的历史和传统文化,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因此,该碑于1984年被公布为北京市文物保护单位。

左安架松老北京时,在“左安门”东南的碑楼与东西朝房之间,有6棵松树,虽不甚高,但偃蹇盘礴,横荫10亩。这在当时的左安门附近地区,不仅装点环境独树一帜,而且炎热夏季,使途经左安门的人们在松树下乘凉歇息,令人神怡。久之被人们誉为胜景,叫做“左安架松”。

右安花畦植物中的花卉,历来为人们所喜爱。老北京时的“右安花畦”,就是赞美右安门外花乡的,此处春秋之季百花盛开,艳丽夺目,五彩纷呈,实乃绝妙美景。当时,这里尤以春天的芍药、秋天的菊花最为驰名。因此,在北京人的生活中,渐渐就出现了“右安花畦”的说法。

沙窝黄木沙窝为“沙窝门”的简称,也就是现在的广渠门。“黄木”是指广渠门的“皇木厂”(其地址就是现在“北京钢琴厂”)。明永乐年间,因大规模修建北京城,这里成了贮存木料的地方。广渠门的“沙窝黄木”也就因此而驰名了。

东便游船东便门在老北京外城的东北隅(或曰东北角),这里距通惠河较近。“东便门游船”,是人们对乘篷船在通惠河上消夏、游玩活动的一种描述。当时东便门通惠河上,每年“端午节”前后尤为热闹,笙歌夹岸,碧浪如鳞,画舫澜桡,衣香人影,城堞咫尺,乘舟而游,野趣盎然。因此,“东便游船”成为东便门之游览胜景。

西便群羊早年在西便门外,护城河旁,有数十块白色石头,远远望去,如同一群白绵羊在那里吃草,故得名为“西便群羊”。人们将它视为西便门之美丽的一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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