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黑衣手下,走过来,准备把两个人抓起来。
容珠抬起一脚,快速的踢在那人的的手上,痛个他嗷嗷直叫说:
“好你个小娘们,竟敢对老子下狠手,看我怎么整治你。”
那人抡起蒲扇般的手掌,向容珠的脸上扇来。
容珠一歪头,手掌挂着风声,从脸边飞过去。
那人脚下又是一个扫堂腿,向容珠的双腿扫来。
容珠轻轻地一纵,变跃了过去。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打在了一处。
刘飞雨与另一人也打在了一起,虽然六年来,刘飞雨没有在用过武功,可学到身上的东西,虽然有所淡忘,但本能让他在打斗中,恢复到自然。
容珠的内伤,在打斗中复发,又中了那人狠狠的一拳,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一个踉跄跌倒在地。就在她倒在地上的一瞬间,她看见李宗州已经爬上了软梯,就要离开洞口了。她知道,李宗州的离开,可能将他置于死地的愿望又要破灭了。他匆匆地逃窜,想必地面上出了突发事件。
李宗州,爬上洞口。紧跟着便有人把软梯子拽了上去。
容珠,再一次绝望,急的一声大叫,昏了过去。
那黑衣人,见容珠昏了过去,猛地用肘腕像她的胸口捣去,想置她于死地。
刘飞雨听到容珠的绝望的大叫,才发现,她倒在那里,那个黑衣人正向她实施狠手。
刘飞雨,急忙避过自己身边这个黑衣人的拳脚,一纵身来到容珠的跟前,用脚踢开了那捣下来的肘腕,那人一个踉跄摔倒。
刘飞雨拼尽全力,跳起来,用双狠狠地膝跪压那个人的胸部上,那人被跪断胸骨,吐血而亡。
另一个看了,不觉惊慌失措,再看李宗州已经不见,今天的战争是你死我活的拼斗,别无选择,转瞬又镇定下来。
他注视着刘飞雨,摆出拼命的姿态。
刘飞雨,此时已经到了体力耗尽的地步了。
他坐了下来,看着一步步走向自己的那个黑衣人,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兄弟,来吧,下手吧!其实我们都一样,失去了存活下去的时机。你看你的主子,已经把软梯拽了上去,这说明什么?他没有拿你当回事,懂吗?二货!”
“那又怎样,怎么也是死,先送你上路,我随后跟着,就算拉个伴,也好在黄泉路上不孤单。”
那人说完,便向两人走来。
刘飞雨知道,自己绝无半点力气回击他了。
他闭起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他听到那人抡起的拳头,刮着风声,正向自己的头部砸来。心里想:
我命休也!
只听妈呀一声哀叫,刘飞雨赶忙睁开眼睛来看。
只见那人,瞪着铜玲般的大眼睛,看着自己胸前的一柄匕首发呆。然后又伸手指了指着刘飞雨身后的容珠,断断续续的说:
“你---你---暗箭-----伤--伤---人、、、、、、”才慢慢的倒了下去。
刘飞雨转过身去,看见容珠由于用力过猛,正在大口的吐血。然后又歪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李宗州,爬出了洞口,见十几个手下,正押着容雪,和警察对阵。
李宗州,冲着外面喊:
“我手里三个人质,一个是你们警察局的警员刘飞雨,另外两个是一对姐妹花,纳兰容雪,和纳兰容珠。我想你们警察是不会让人质死的吧?那么,请你们让开让我们的车进来,把我们接走,然后到了安全地带,我会放了他们的。”
经过几个地方来的局长的临时研究。答应他的要求,毕竟抓捕是有机会的,而三条人命才是重要的,更况且还有一个忍辱负重,六年来的同志在里面。
“好吧,就依了你的条件,但我们要见见,三名人质,是不是真的,否则不会答应你的条件的。”
“好吧,但我需要半个小时的时间,一我要我的车来到这里;二我要把地洞里的人质弄上来,可以吗?”
“你别给我耍什么花样,告诉你,半个小时,看不到三个人质的安全,我们将全面进行围捕。”
李宗州立刻命令,下去五个人,把密室里的两个人弄上来,还要把一些好带的古董也弄上来。
五个人下去,见刘飞雨已经是精疲力尽,用绳子捆好,让上面的人拉了上去。
容珠也是如此,昏迷中,被拉了上去。
然后把一些小物品,装好带来的箱子里,也拽了上去。
匆匆忙忙的五个人相继上来了。
李宗州见先下去的那两个人,没有上来就问:
“那两个蠢货是不是死了?”
“是,死的很惨。”
李宗州看了看刘飞雨和容珠,恶狠狠地说:
“你两个给我等着,等我离开了这里,在给你两个抽筋剥皮。”
刘飞雨在密室里呆了六天,刚刚上来,似乎很不适应气候,昏昏沉沉的被两个人架着,同容珠一起来到了驿站的外面。
此时,容雪已经站在了外面,嘴里堵着一块布,不能说话。当她看到,昏迷中的妹妹,和刘飞雨,简直是痛从心生。
眼泪滴滴嗒嗒的落了下来。妹妹浑身是血,也不知受了多重的伤。她心里默默地祈祷:妹妹呀,保重呀,你要坚强得挺住呀!
“看看,警察同志,人质已经在这里了,还有两个重伤号。你们赶快闪开,不然这两个人的生死,可就是时间的问题了。”李宗州洋洋得意。
容雪听见哈市的局长,王东升回话:
“好吧,但是救人要紧,你必须允许我们的医护人员,对两个人进行初步的检查处理后,你才能带走他们。”
“好吧,让你们的医护人员进来吧!”
一个女警医,挎着药箱走了进来,她命架着两人的四个黑衣劫匪,把他们架回到驿站的客房里的床上,进行检查。
容珠内伤很严重,正在内脏出血,必须马上手术,而刘飞雨只是身体虚弱,欠缺营养,要进行补糖输液。
她立刻打电话把情况,告诉了几个局长。几个人一商量,必须把容珠先救下来,进行施救,而其他两个,也只能后作打算。
于是王局喊话:
“李宗州,由于医检,那个女子伤势严重,必须马上手术,所以想把他带走。其他两名人质,也可以保障你们的安全了,我们说话算数,请你立刻把那个人质放出来。”
看着奄奄一息的容珠,李宗州觉得带着她实在太累赘,还让人抬着她,行动也不方便,看着还没有让开的路,他的选择只有答应。
“好吧,立马放了那个要死的,可这个女警医,就要留在我这里做人质了!哈哈哈!”
“你这只老狐狸,说好了,她过去检查完,就放他回了的,怎么这么出尔反尔的。”王东升气的不行。
“哈哈哈,你以为你们说话算数吗?不一样是出尔反尔吗?三个人质多安全呀,你们以为我李宗州是个好惹的主吗?哈哈哈,哈哈哈、、、、、、”
李宗州的狂笑,让所有的警察气的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