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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2)

那娜率先跳下车,立马被这阵仗吓了一跳,受宠若惊地跟每个人握手寒暄。再一看随之下来的聂医生,冷峻的脸上挂着疏离的微笑,对众人微微颔首,便神色淡漠地立在一边,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

院长赔着笑上前,想跟风头正盛的外科新秀客套一番,还没张口就被聂唯平打断了。

“时间不多,先说说病人的具体情况吧。”

院长脸上的笑立马有点僵硬,招手示意后面一个人上前,介绍道:“这是病人的主治医生,卢主任。”

聂唯平点了点头:“你好,麻烦你先说下病人现在的状况。”

卢主任鼻梁上架着副厚重的眼镜,头发稀疏,鬓角灰白,操着浓浓的地方口音说:“病人情况比较稳定,术前检查一切良好,X线片显示有两个瘤体在椎动脉……”

聂唯平听得很费劲,皱眉问道:“病人的年龄、病史、药物过敏史等等情况呢?”

卢主任哪里记得清这些东西,支支吾吾地说:“病人五十多岁吧,既往病史没多大妨碍……应该没什么药物过敏的吧,之前没怎么体检过,否定高血压史……哦,对了,病人叫王术……”

“名字不用说了,告诉我病号就行。”聂唯平有点头疼,“药物过敏史也不清楚吗?算了,现在去病房,把病历给我看看。”

卢主任忙不迭点头,却被院长推了一把。

院长冲他使了个眼色,转过脸笑呵呵地对聂唯平说:“不急不急,聂医生远道而来,这都中午了,咱们先一起吃个饭,休息休息,下午再去看病人。”

聂唯平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他,镜片反射出锐利的冷光,语带嘲讽地问:“如果卢主任没说错,病人脑子里有两个动脉瘤对不对?你应该知道这两个动脉瘤随时有爆裂的可能吧?病人脑袋里装了两颗不定时的炸弹……你还有心思让我跟你公款腐败?”

院长被这番不客气的话说得面红耳赤,他也是按照国内不成文的规则做事,上头有人前来,理所当然要摆出些名堂“接风洗尘”。

一派好心,不领情也就算了,还被冷嘲热讽一番……院长怎么说也算小有权力,在小县城最大的医院任职久了,冷不防被人抽了一耳光,心里很有些生气。

不过长期居于高位的人都善于装腔作势,不管多不高兴,依然笑得孙子似的赔不是:“对对对,聂医生一说我才意识到,动脉瘤随时可能危及生命,片刻也耽误不得……聂医生不仅医术高明,医德更是崇高,真是让我们佩服……治病救人最重要,病人的健康才是第一位。”

聂唯平心里很不耐烦这些虚情假意的应酬,嘴巴更是不会留情,轻蔑地斜了他一眼,继续讥讽道:“还得我提醒才能意识到啊?您这神经可真够粗壮的,很对得起您这浑圆的啤酒肚……好在您个子够矮,不然神经线太长,传导会更久,反应岂不是要更慢?”

那娜头垂得很低,下巴都戳到胸前了,死死咬着唇憋住笑,生怕自己一不小心笑出声来。

聂唯平的毒舌,等闲之人哪里扛得住,院长深恨自己嘴贱跟他客气,脸色青白地败下阵来,灰溜溜地找了个借口遁走,决定在这尊瘟神离开前坚决不露面。

院长一走,剩下的只有倒霉的卢主任,谢了顶的脑门一片光亮,全是密密麻麻的汗水,阳光一照,煞是喜感。

那娜颇为同情地瞅了眼卢主任颤巍巍的背影,默不作声地走在聂唯平身边。

聂唯平工作起来一向雷厉风行,更何况医生本来就是跟死神较劲,早一点时间,就能多一分生机。所以他才会在一开始就冷言冷语,将没必要的应酬干脆利落地阻挡回去,省得又要费尽口舌去推托。

病人的身体状况比想象中要好些,因为经济条件不算好,也没有定期体检的意识,平时头晕头疼就随便吃点药对付,直到动脉瘤长了很大,压迫了视觉神经才引起了病人的重视。

聂唯平换了白大褂,检查了病人的瞳孔反射,又问了些问题,仔细研究了病历,才定下了手术方案。

动脉瘤比较大,意味着瘤壁很薄,极有可能在手术过程中爆裂开来。聂唯平很慎重,将术中可能遇到的各种情况都跟卢主任反复讨论。

聂唯平将手术时间定在明天上午,所有的细节都确定了后,已经快到下午三点了。

聂唯平告辞,卢主任很佩服他的才学和品德,忙到这个时候,有心请他吃顿便饭,可想到刚刚院长的遭遇,支吾了许久也没敢开那个口。

聂唯平走出住院部,一眼就看到树下石凳上坐着的小土包子,被太阳晒得小脸泛红,撑着脑袋昏昏欲睡。

聂唯平心里十分不是滋味,他忙前忙后水都没喝一口,小土包子居然无聊得在太阳下打盹。

聂唯平走过去,不客气地在她脑袋上猛地一推,力气大得她差点摔倒,瞪着乌溜溜的圆眼睛,像极了受到惊吓的小动物。

聂唯平出气般挑衅地勾起嘴角,动作潇洒地坐下来,等着小土包子发火。

那娜缓缓张开嘴,越张越大……然后打了个哈欠,水汪汪的眼睛泛起了雾气,更显得软糯好欺。

那娜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被人粗暴地推醒,不以为意地揉了下脑袋,将石桌上的塑料袋解开,拿出里面用干净毛巾层层包裹的饭盒,自然无比地递到他面前说:“我给你买了份盒饭,嗯,味道还行,出门在外将就着吃吧……还好,热着呢。”

聂唯平愣了愣,目光复杂地盯着一次性塑料饭盒,不言不语也不动。

那娜想了想,自作多情地说:“我吃过了,这是给你买的,放心吃吧。”

聂唯平鄙视地瞪了她一眼,谁管你有没有吃啊小土包子!

那娜被他凶狠的眼神瞪得一缩,献宝一般打开饭盒,讨好地笑着劝道:“这里也没啥好吃的,饭菜看着还挺干净,先吃点垫垫肚子,晚上再找家饭馆好好吃一顿吧。”

聂唯平别扭地掰开一次性筷子,满脸嫌恶地拨了拨饭盒,面无表情地吃了起来。

那娜顿时松了口气,笑眯眯地拧开一瓶水放到他手边。

油腻腻的饭菜又咸又辣,不过饿了那么久,挑剔如聂唯平也能勉强下咽了。

聂唯平边吃边想,小土包子还算有那么一点点可取之处,看在这份饭的分上,他就手下留情……少折腾她些吧。

住宿费用自然是由医院报销,医院给安排了县城最好的地方,虽然只是一家公路宾馆,条件一般,但是好在干净卫生。

客人很少,聂唯平和那娜住在相邻的两间房,整个楼层没住几个人,宾馆里显得十分冷清。

聂唯平在自己房间里休息,倚在床头拿着病历研究明天的手术,时不时在纸上写写画画,将要点记录下来,方便术后写小结报告。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很久,聂唯平听到外面传来的敲门声才意识到天已经黑了。

聂唯平捏了捏眉心,下床往外走去,一拉开门就看到那娜笑吟吟地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方便面。

那娜献宝一般将手里的东西捧到他面前:“饿不饿?我泡了两碗,你要吃吗?”

聂唯平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你晚饭就买了这个?”

那娜摇了摇头,得意扬扬地说:“不是买的,是我从家里带来的。我就知道宾馆里的东西死贵死贵的,还好我有先见之明,不然就要多花三倍的钱了。”

聂唯平:“……”

聂唯平突然有种无力毒舌的感觉。

那娜踮着脚,笑眯眯地将碗递到他面前:“红烧牛肉味,很好吃的!”

方便面是一种很奇特的食物,不管爱不爱吃,闻起来都会让人胃口大开。

聂唯平鼻子一抽,喉结不受控制地滚了滚。

聂唯平不自然地别过脸,冷冷淡淡地嘲讽道:“这就是你说的‘晚饭好好吃一顿’?”

那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看你一直没出来,还以为你累了不想出去吃……明早还要手术,我猜也许你想准备准备,所以就煮了泡面。”

聂唯平出身在医学世家,在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经常被一个电话喊走,不管在做什么,只要有病人需要他们,都会立即赶过去。

聂唯平十分憎恨那部总在不恰当的时候响起的电话,就因为它,夺去了父母对自己的关注,让他无数次被父母丢下,过着无人过问的孤独生活。

直到后来,他因为一时意气走上了这条路,才真正明白,最怕电话声响的,永远是那些随时待命的医生……

而现在,在他早已习惯了自己照顾自己的生活,在他已经忘记了小时候最简单的渴求时,有一个人却记挂着他,细心猜测着自己的心思。

那娜捧得手都酸了,而且沸水泡面隔着薄薄的一次性纸碗,烫得她快坚持不了了。

那娜倒是不担心聂唯平会嫌弃方便面是垃圾食品,医生是最讲究的,有时候却又可以最不讲究。他们会很注重营养均衡,拒绝不健康食品,即便再讨厌,只为了其中富含的某种营养,也会强逼着自己吃下去。

但是上班的时候,忙起来可以一直饿着肚子,吃油腻不卫生的食堂大锅菜,或者三更半夜在值班室分享从小护士那里扒拉来的各种零食。

所以现在聂唯平一直神色莫名地静默着,那娜只以为他还因为之前的误会别扭着,连忙冲他讨好地咧开嘴。

“我在里面加了卤蛋和火腿……聂医生别嫌弃啊。”

聂唯平皱起眉,不情不愿地接过来,挂着迁就的表情不耐烦道:“行了行了,你加再多材料也掩盖不了它是垃圾食品的事实。”

那娜松了口气,搓了搓手笑着说:“偶尔吃一次嘛……那聂医生你趁热吃吧,我不打扰你了。”

那娜刚要走,却觉得手腕一紧,惊讶地回头问道:“怎么了?”

聂唯平一手托着泡面,一手拽着她的胳膊,口气不善地命令道:“张开手!”

那娜愣了愣,听话地摊开了手掌。

柔软的掌心被烫得很红,甚至有点微微的肿。

聂唯平牢牢握着她的手,垂着眼一言不发。

那娜不安地缩了缩手,小心翼翼地开口:“聂医生你放心,我泡面之前洗手了,很干净……”

聂唯平:“……”

聂唯平一用力,猛然甩开她的手,不自然地干咳一声,冷冷地嘲讽道:“房间里有托盘没看见吗?白瞎了贼大的一双眼!回头烫伤了又可以诬赖我虐待你了是吧!”

那娜被吓得脑袋一缩,鼓起勇气解释道:“我看托盘里放了……呃,东西,以为不能随便拿出来用……”

聂唯平冷笑,不客气地鄙视了她一眼,然后退后一步踢上门。

那娜满脸茫然,嘟着嘴冲房门挥了挥拳头,小声嘀咕道:“真难伺候!”

聂唯平有些恼怒地关了门,果然是小土包子,连宾馆里什么能用都不知道!

将泡面放在桌子上,聂唯平一眼就看到了托盘,摆在桌子中间十分醒目。更醒目的是……托盘里颜色妖娆包装暧昧的安全套。

好吧,托盘里的东西果然不能随便用……

聂唯平拿叉子的手一僵,脸色有些不太好看,暗骂这破宾馆果然不上档次,一点也没有高档酒店的含蓄。

因为第二天早上就要开始手术,晚上两人都没有出去活动,吃完泡面早早就睡了。

早上六点多,聂唯平起床在屋里活动了一会儿,打电话叫了两份早餐。

动脉瘤手术经常会出现各种突发状况,手术时间不一定,所以聂唯平特意吃得很饱。

等到医院的时候,正好是开始上班的时间,聂唯平一句废话也没有,直接带着那娜去手术室换衣服准备。

医院很小,手术室换衣间破旧不堪,聂唯平忍着角落鞋架上散发的臭味,飞快地换上手术衣,戴上帽子口罩就进了手术室。

整个医院只有不到十间小小的手术室,门口是刷手的水池,用的居然不是洗手液,而是肥皂水。

聂唯平心里叹气,拿起刷子蘸了肥皂水开始仔仔细细从指尖刷起。

条件这么差,万一术中出现什么问题,很可能病人就醒不过来了。

聂唯平进了手术室,那娜已经开始在旁边整理器械了。

病人毫无知觉地躺在手术台上,脑袋固定在C形钳里,已经由麻醉师气管插管过了,卢主任正在给他剃头发。

聂唯平在巡回护士的帮助下穿好了手术服,卢主任也已经给病人消毒过了,在助手的帮助下,铺上一层又一层的手术巾,只留下需要开颅的那一小块头皮。

一切准备就绪,聂唯平戴上手套刚准备开始,手术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院长带着两个人走了进来,热情地介绍道:“这位就是神经外科的聂专家,你们一定要详尽地记录下手术的全部过程,以后留给大家观看学习。”

聂唯平很讨厌工作时被一大堆人围观,手术室是最神圣的地方,容不得半点玩笑,又怎么能够作秀一般给人采访拍摄。

可是院长的理由很合理,难得来一个神经外科的专家,理所当然要把手术过程录制下来,以便作为教材给其他医生参考学习。所以即便聂唯平心知肚明,院长的本意只是为了给医院宣传吸引患者,也不好开口直接回绝。

聂唯平还没说什么,那娜突然闷闷地出声道:“手术室太小,消毒做得本来就不达标,人多就更没法保证无菌操作了。”

这话说得一点没错,房间真的很小,还要摆放许多仪器药品,而且手术台、器械车只有穿了无菌手术衣的人才能靠近,这样一来,真的站不了几个人。

那娜话一出,院长的脸色瞬间就难看了,聂唯平他还会隐忍,可一个小小的护士他还真没怎么放在眼里。

院长不屑地笑起来,阴阳怪气地说:“那是,我们这儿哪能跟总医院比?庙太小,实在委屈您这尊大佛了。”

聂唯平眸光一冷,淡淡地开口:“陈院长,您进来忘记戴口罩了。”

陈院长被狠狠一噎,面色隐隐有些发黑,强压着怒火语气不善地说:“不打扰聂医生进行手术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聂唯平点了点头,不忘提醒道:“麻烦陈院长把无关人士带走。”

陈院长濒临爆发,一把火全撒在卢主任的头上:“老卢,你还不跟我走,别碍手碍脚耽误聂医生一展医术!”

卢主任憋屈极了,他对这场手术期待已久,难得有机会可以接触到先进的医术,实在不舍得就这么放弃。

可是陈院长此刻压根不容人拒绝,卢主任只得叹了口气,恋恋不舍地离开。

手术室瞬间静了下来,麻醉师早就捧着病历窝在角落里假装不存在,那娜沉默地将器械码好,陈院长带来的两个人一言不发地摆弄摄影器材。

聂唯平平静地说:“观片灯打开,那娜,开颅器准备好了吗?”

那娜在开颅器的手柄处套了两层无菌手套,然后递给聂唯平,为了让气氛不那么沉闷,故意语气轻松地找话题:“这东西很像骨科用的电钻……你怎么知道什么时候该停?万一钻太深伤到大脑怎么办?”

聂唯平打开开关,开颅器嗡嗡嗡地响起来。

“这里面有一个气压离合装置,也就是压力感受器,当钻头穿透颅骨时,压力骤然改变,离合器启动,钻头就会自动停下来。”

聂唯平双目沉静,稳稳地握着开颅器,专注的侧脸即便被口罩遮住大半,依然让那娜觉得惊叹不已。

医院的深绿色手术衣十分破旧,像极了猪肉摊上屠夫穿的衣服,可被瘦高挺拔的聂唯平一衬托,居然没那么难看了。

助手在一旁不停冲水,将颅骨碎屑冲开。

突然聂唯平的手一顿,猛然抬起,将钻头拔出来丢到一边,术区已经开始泛出红色。

那娜焦急地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聂唯平将纱布按在术区止血,脸色极为难看,语气阴寒地问身边的助手:“术前你们没有检查器械?”

助手露在外面的双眼,流露出的满是惶恐:“不……不知道……”

聂唯平眼神凌厉地扫向巡回护士:“把卢主任叫回来!”

小护士立马立正点头,小跑着冲向门口的电话,将卢主任喊了回来。

卢主任还在更衣室外面排队等洗澡,手术服也没换下来,听到召唤立马高兴地冲了回来。

聂唯平一看到他,劈头盖脸地怒骂:“你是怎么检查器械的?开颅器有问题知不知道……幸亏没伤到脑干,不然我们一起等着吃官司吧!”

卢主任脸色一白,结结巴巴地开口道:“我……我没检查……我们已经一年多没做过开颅手术了,不知道开颅器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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