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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3)

“不知道?”聂唯平冷笑,“气压离合坏了,要不是我反应快,病人早就没命了!”

聂唯平反应很迅速,钻通头骨的时候,钻头没有停下来,他一感觉到压力不对,就立马拔出了钻头,即便如此,仍然伤到了里面。

卢主任闻言吓了一跳,连忙洗手消毒戴手套,将助手赶到一边,亲自上阵帮忙,看着聂唯平操作,不安地问:“现在病人情况怎么样了?会不会有严重的后遗症?”

“等病人醒来你才能具体知道他是哪条胳膊哪条腿不灵活了……如果他醒得过来的话!”

聂唯平头也没抬地回答,他已经找到第一个动脉瘤了,还有一个位置很深,不容易分离出来,稍有不慎就可能爆裂开。

聂唯平沿着脑组织间隙小心地探入,将动脉瘤游离出来,用持针器一点点剥去粘连,扫了眼监控器上的血压,伸出手道:“电凝镊!”

那娜连忙从器械盒里将电凝镊取出,在巡回护士的帮助下通上电递给聂唯平。

卢主任一直在旁边紧张地关注,见此不由得担忧地问:“不能直接夹闭吗?”

聂唯平修长的手指稳稳操作着双极电凝镊,闻言回答道:“瘤颈太宽夹不住,而且壁很薄,先把瘤颈电烙变细,可以防止破裂出血,动脉瘤也能被完全夹闭。”

不一会儿,两个动脉瘤都已经成功夹住,较小的那个直接被摘除了,较大的那个聂唯平处理完交给卢主任做最后清扫,在旁边指导说:“记得夹闭后一定要穿刺排血检查是否夹闭完全,否则二次出血会很危险。”

卢主任按照指示做完,然后包扎伤口,将手术巾拿开。

那娜总算松了口气,清点完器械后高兴地对聂唯平说:“太好了聂医生,手术很成功!”

聂唯平在手术记录上签完字,冷冷地笑道:“成功?那要看病人醒来后的情况。”

卢主任叹了口气:“是我们的疏忽,若不是开颅器出了问题,也不至于……唉,不知道病人伤得重不重。”

卢主任愁眉苦脸地摘下口罩,无奈的眼神让面容更显苍老。

聂唯平对卢主任的印象还算不错,淡淡地开口道:“伤到了小脑,幸亏没碰到脑干……可能会出现手脚不灵便的现象,术后康复治疗应该能恢复。”

卢主任扒下帽子顺手在脑门上擦了把汗,一脸诚恳地感叹道:“不管怎么说,病人总算挺了过来。聂医生,真是谢谢你……”

“不用谢。”聂唯平淡然道,“我明天下午就得回去,后面的治疗就交给你了,有情况随时联络。”

聂唯平去更衣室洗了个澡,穿好衣服出来,就看到那娜已经坐在外间的椅子上等他了。头发还没干,湿漉漉乱糟糟地垂在胸前,淡黄色的雪纺衬衣被水滴洇湿了小片,贴在皮肤上,清晰地透出里面内衣的轮廓。

聂唯平移开视线,不自然地咳了一声,低头拎过鞋子边穿边嘲讽道:“你不会用吹风机把头发吹干再出来?”

那娜将头发拢到一侧拧了拧水,撇了撇嘴说:“我怕你等我等太久,所以就匆匆跑出来了。”

那娜忍不住在心里默默吐槽,一大男人比她这个女的还磨叽,瞧瞧那衣冠楚楚的模样,指不定在里头对着镜子打理了多久呢。

闷骚臭美!

她还没笑话他呢,居然还好意思嫌弃自己的形象!

聂唯平穿好鞋子站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干净的手术衣,随手丢在她脑袋上,不耐烦地命令道:“擦干再走,快点!”

那娜嘟了嘟嘴,在聂唯平的逼迫下乖乖将头发一点点擦干。

两人整理好出来,陈院长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带着几个人在外面等候。

“聂医生辛苦了!”陈院长快步走上前,笑眯眯地握着他的手说,“请务必赏脸一起吃个饭,让我们尽一尽地主之谊!”

周围几个人七嘴八舌地邀请,聂唯平推辞不过,只得无奈地拉着那娜跟他们去吃饭。

小地方没什么奢侈的酒店,但是菜色还算不错,桌上摆了几瓶酒,瓶身精致,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

这种地方,哪怕最好的饭馆也不会供应这种酒。聂唯平心里明白,手术中发生的意外,让陈院长心生不安,毕竟是院方的过失,若是曝光出去,对医院对他都极为不利。

所以陈院长才会拉下脸来,特意弄了这几瓶珍藏的酒,想借机封住他的嘴。

聂唯平冷着一张脸,对周围人的吹捧置之不理,丝毫不介意这样的态度会得罪人。

陈院长就坐在他身边,殷勤地给他倒酒:“聂医生医术高明,这一杯我敬你,庆贺这次手术的成功!”

说着陈院长就端起杯子咕噜噜灌了下去。

聂唯平抿了一口,云淡风轻地说:“陈院长过奖了,这次手术能成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多亏了卢主任等人的共同配合……卢主任,我敬你一杯,病人术后治疗就麻烦你了。”

卢主任连忙端起酒,他已经到了快要退休的年纪,这辈子也没有什么大志向,活到这个岁数,见过的人情冷暖无数,早就对世态炎凉习以为常。可也许是人到中年都会回忆感慨,有很多年轻时不以为然的东西,渐渐变得重要,而那些他曾经为了个人利益所忽略的,始终埋在心底。

每一个行业都有它见不得光的黑暗法则,即便是掌控生死的医疗界,也有太多潜规则,将最初精医尚德的雄心壮志,一点点磨成冷漠麻木的铁石心肠。

他以为这些都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可是直到遇见聂唯平,年轻气盛的外科医生,难得站在如此高度还能做到保留本心,让他看到了很多不曾注意的东西,让他知道,这个行业,依然有医德兼备的人,延续着希波拉底精神。

聂唯平肯承认这次手术的成功,就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暗示自己不会将此次意外上报,这让陈院长心安不少,也不再计较他那副高傲冷淡的姿态,红光满面地频频劝酒。

聂唯平和那娜是总医院派来的人,这年头做什么都讲究关系,指不定哪天就有用到他们的时候,所以一桌子人都拼命和他俩套近乎,推杯换盏间,不着痕迹地拉关系。

聂唯平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样,冷脸应对别人的热情,没多久那些自讨没趣的人就转移了注意力,开始对那娜发起攻势。

那娜从小到大都是循规蹈矩的老实孩子,最多在同学聚会上抵挡不了热情喝上一两杯啤酒,平时都是滴酒不沾,所以面对一帮子喝得面红耳赤的人,颇有些力不从心。

聂唯平就坐在她身边,对她的窘况却十分乐见其成,甚至在她准备尿遁的时候拦了一把。

那娜恨得牙痒,侧过脸小声恳求道:“聂医生,我酒量不好……不,我根本就没有酒量!求你了,放了我吧!”

聂唯平极淡地勾了勾嘴角,低下头凑近她的耳朵,声音低沉磁性,蛊惑一般温柔道:“不行,放了你,他们就该全力针对我了!我要是醉了,你就得把我送回宾馆……你确定你扶得动我?”

热热的呼吸随着说话喷在耳边,痒痒的,让那娜不自在地偏了偏脑袋,拉开两人的距离问:“我醉了他们就会放过你?”

聂唯平挑了挑眉:“我有的是办法让他们放过我。”

好吧,她可没办法应付那么多人,要是聂唯平倒下了,她还真不知道怎么脱身。

那娜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看面前的酒杯,又仔细看了看聂唯平,思索片刻,一脸悲壮地端起酒杯,郑重嘱咐道:“聂医生,我掩护,你殿后!请一定要记得走时带上我!”

聂唯平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那娜终于扛不住旁边人的热情,端起面前晾了许久的一大杯酒,深深吸了口气,视死如归地张嘴灌了进去。

那娜想着长痛不如短痛,憋着气一口闷完整杯,呛得她连连咳嗽。

顿时叫好声一片,激得那些人更加亢奋,纷纷端起杯子敬她。

聂唯平抽了两张纸塞进她手里,忍不住讥讽道:“你这是八辈子没喝过酒吧,喝这么急你是有多喜欢这玩意。”

那娜擦了擦嘴角的酒渍,忙拿筷子夹了点菜塞进嘴里,嫌恶地低声抱怨:“鬼才喜欢喝这东西!又苦又涩,跟马尿一样!”

“哦?”聂唯平嘲讽地反问,“你喝过马尿?”

那娜:“……”

聂唯平一脸鄙视,这么一瓶酒快抵得上她一年的工资了,对于分不清美酒和马尿的小土包子,真是牛嚼牡丹,浪费了。

不愧是价格不菲的上好红酒,口感上佳,度数却很高,只一杯,就让那娜分不清东南西北,小脸通红,只知道坐在那儿傻笑,水汪汪的圆眼睛雾气朦胧,已然没了焦点。

聂唯平很是有些震惊,没想到小土包子还真是半点酒量都没有,居然才一杯就已经醉了。

聂唯平不可置信地伸出手,在她眼前挥了挥,却被一巴掌打开。

那娜瞪着溜圆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聂唯平,让他突然升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聂唯平连忙端起手边的一碗甜汤,还没来得及灌给她醒酒,就见小土包子鼻头一皱,一脸委屈地大声道:“聂医生,你怎么那么小心眼!为了点芝麻绿豆大的屁事时不时找我麻烦,你这人真是小气又刻薄,讨厌死了!”

脆生生的话音一落,满室寂静,聂唯平的脸瞬间绿了。

那娜无知无觉地瞪着他,突然打了个响亮的酒嗝,咧开嘴傻呵呵地笑起来,眼神梦幻,流着口水花痴道:“不过你做手术的样子……超!级!帅!”

聂唯平的脸绿了黑,黑了白,五颜六色十分精彩。

不知道是谁,一个没忍住扑哧笑出了声,打破了诡异的沉默,包间里瞬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笑声。原本就喝高了的那些人更加肆无忌惮,一边大笑一边拍着桌子,嘴里还不停说些暧昧的话来调侃。

那娜压根搞不清楚状况,只觉得头晕晕的,身子轻飘飘的,茫然地眨了眨眼,皱着眉满脸不高兴地嘟囔:“吵死了!再吵……放聂医生出来,用嘴巴毒死你们!”

众人的笑声顿时更大了,还有人笑得太厉害打翻了碗碟。气氛高涨,只可惜这份热烈是用自己的笑话换来的,所以聂唯平一点也不觉得高兴。

聂唯平脸色阴得能滴出水来,镜片仿佛在冰水里淬过,寒光冷厉,盯着小土包子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了。

聂唯平霍然起身,一把拎起那娜,极力压抑着怒火,冷淡至极地说:“谢谢各位的热情款待,明天还要赶回去,小那护士已经醉了,真是抱歉,我们得先走一步了。”

陈院长乐呵呵地起身挽留:“聂医生走这么早干什么,菜还没吃几口呢,多喝两杯再走,没关系的。”

聂唯平态度不容拒绝:“实在对不起,我们这就告辞了,各位玩得尽兴。”

说完,聂唯平再也不理会大家的客气挽留,提溜着彻底晕菜的小土包子大步离开。

幸亏那娜老实到骨子里,连喝醉了也不怎么闹腾,虽然有些胆肥,也不过是口头上撒撒泼,整个人还算乖巧,一路被聂唯平拽着也不反抗,倒是让他省事不少。

县城地方本就不大,没多久就回到了宾馆,聂唯平黑着脸走得飞快,抓着那娜进了她自己的房间。

那娜被粗鲁地丢在床上,酒劲上涌憋得她脸色通红,难受得蹭了蹭枕头,哼哼唧唧地蜷缩起身子。

聂唯平摘下眼镜,疲惫地捏了捏眉心,他当初干吗这么想不开,非要带上这么一个麻烦不可。

看吧,小土包子就是不让人省心!没折腾得了她报仇,反倒害得自己一再丢脸,这下倒好,丢人都丢到县城来了!

聂唯平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娜。醉得人事不省的小姑娘难受地抱着被子,红红的小脸可怜巴巴地皱着,让他实在硬不起心肠将她一个人丢在房间置之不理。

聂唯平伸出手戳了戳她鼓鼓的小脸,滑滑嫩嫩的皮肤带着异样的热度,让他的指尖有些失控,不由得加大了力气,戳得那娜睁开了眼,雾气朦胧地瞅着他。

聂唯平不自在地收回手,语气不善地问:“醒了?”

那娜头痛欲裂,朦朦胧胧中看见床边站了个人,低沉好听的声音让她一下子愣住了。

聂唯平不知道为什么,被她这么直直地瞅着突然就有点心虚,刚想说点什么,就见那娜小嘴一咧,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像是受尽欺负的迷路小孩,那娜腾地直起身,紧紧搂住聂唯平的脖子,肆意宣泄着内心的委屈,号啕大哭道:“哥——”

猝不及防之下聂唯平差点被勒断脖子,条件反射地抓住那娜的肩膀就要将她从怀里推开,可感觉到脖子蓦地被温热的液体打湿,手上就再也使不上力来。

聂唯平低低叹息一声,双手缓缓滑过她的肩膀,将她抱在怀里,安抚地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长久希望渺茫的等待,独自一人扛下重担的艰辛,对未来生活的茫然,都在酒精的作用下涌上了心头。

那娜搂着聂唯平哭得十分投入,小小的身子温温热热地紧贴着他,像是一株在风雨中飘摇许久的藤蔓,终于找到了依附便紧紧盘缠其上不愿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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