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随着生活的改善和社会的进步,人们对于活出好心情越来越重视了,但是现实生活毕竟不是开心果和浪漫曲,不可能尽如人意、事事顺利,反而时常会遇到困难、遇到挫折,使自己感到烦恼!
怎样克服不良情绪,一生都有好心情?在这方面,当然有许多方法可以使用,但问题的关键不是采用什么方法,而是去探求和揭示其根本的奥妙。
大街上
我戴着墨镜,穿着一身红色长裙、在寒风中簌簌发抖,黑色的高跟皮靴,黑色的披肩发在我的肩上飘来飘去,苗条的身材,在红色长裙的映衬下,更加亭亭玉立、气质高雅。
我手里提着一个黄色的小包。
我走到街头,望着茫茫人海,我感到自己是在为大家而活着,告诉自己人生就像是一场比赛,我要让我的生命变得更加丰富多彩。
正走着,走着……小妹妹,你好,请问去省检察院怎么走?”
我一扭头,一位女士站在红色的汽车旁,微笑着问着我。
我没有说话,只顾欣赏这个女人的衣服。
这个女人身穿一身黑色的羊绒大衣,头上带着一顶同样颜色的帽子,毛质幽幽地折射出反光,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件价格昂贵的时都是一个富婆。
我还没有来得及回答。
我的心理活动:这个女人的衣服好漂亮,她的汽车也好漂亮。
夏霞的心理活动:这个人好象是东方,可是她一脸的无奈,看得出她的生活不太幸福。
夏霞却惊喜地认出了我,伸出手来拍了拍我的肩膀,笑嘻嘻地说:东方猫疙蛋,真的是你吗?东方猫疙蛋,你还是那么苗条,你还在交通局上班吗?真没有想到一回到省城就碰到你,我太高兴了!东方猫疙蛋,看得出你的生活不太幸福,你的眼睛里有太多的忧愁和无奈!几年不见,你的潇洒、你甜甜的笑容呢?省城变了,难道你也变了?”
我一愣,这个女人是谁?一见面就叽叽喳喳说一大堆,无论是装束还是外观气质,还有她开着的漂亮的红汽车,她都是一个富女人。
夏霞见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着急地说:“哎哟,东方猫疙蛋,你都不认识我了,我是夏霞呀,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夏霞,我觉得这一切不太真实,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幻觉中,
正在幻觉中漫游。
我使劲掐了一下胳膊,还有着疼的感觉。
不是做梦,确实是我的同学夏霞。
我着急地一跺脚,满面通红地说着:夏霞,哪里?是你太富了,越来越有气质了,而且还学会了开车,夏霞,在你面前,我太狼狈了。说实话,这是我一生中第二次的低谷,我现在处在最底层。”
我坐在了夏霞红色的汽车里,我不敢面对夏霞,尤其是不敢面对夏霞那双成功的眼睛,我的眼睛里,渐渐的有了眼泪,但是还没有落下,声音有些发抖,但还清晰。夏霞……我……我……?”
我也不知道我该说什么:“我……我……?”
我的心理活动:几年不见,我都不知道哪句话该说哪句话不该说。
夏霞打断了我的声音。东方猫疙蛋,这是我自己的车,在外拼搏了几年,已经熬出来了,我现在只是希望你好好地活着,重新找回你真正的自己,我还希望你能有一个很好的心态和满意的生活。所以说我了解你,生命的意义在于设身处地地为他人着想,忧他人之忧,乐他人之乐……东方猫疙蛋,你不要再为别人活着,而是为自己活着。”
静静流淌的阳光里。
有一丝冷风吹向车里,我打了一个冷颤。
我缓缓地把车窗摇起。
我凝视着夏霞,心中泛起一阵异样的涟漪。夏霞,你能有自己的汽车,说明你遇到了好的机会,当然也和你的聪明是分不开的,如我也遇到好机会,我相信我自己,也会有自己的天地,你相信吗?”
夏霞的心理活动:听到东方猫疙蛋这样说,自己好象觉得踏实了。这就对了,这才是我认识的东方猫疙蛋,东方猫疙蛋,我六号去青岛。”
夏霞慢慢地把车停在了便道上。
我和夏霞打开车门,从车中走出,顺手“啪”就关上了车门。夏霞的声音轻柔而平静,一脸的笑容。“你的潜力该发挥了,再不发挥就可惜了呀,独一无二的东方猫疙蛋。”
在现实生活中,人人都有酸甜苦辣,都有欢笑也有眼泪,我是应该征服我自己的不良情绪,活出好心情,我是如何感受生活的,既然一个人的心里想些什么别人是无法控制的,那么快乐和幸福的开关就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阳光照在我的脸上和身上,我眯着眼睛享受着太阳的温暖。
我的小天地
家里乱七八糟。
我把手机从床上拿起,放到了黄色的包包里。
咀子村家里
6点50分。爹和娘的眼睛一直在盯电话。娘在地下走着……娘唠叨着:“孩子他爹,是不是咱们家的电话坏了,不会叫了。”娘还在地下走过来走过去……爹在对着二哥说着。明伟,给猫疙蛋打个电话。”二哥站在柜子跟前拨着号码。“嘟、嘟、嘟,”的声音……二哥一直在拨着号码……
爹的心理活动:猫疙蛋,你快接电话呀!
我的小天地
墙上的时针已经指向了8点钟。
我忙着擦地,收拾家。
一脸的汗水,我擦了擦脸。
就在这时,我忽然想起了父亲的话。“猫疙蛋,你不要惦记家里,你每天下午6点钟给家里打个电话,电话铃声响三声就知道是你,报个平安,我们就踏实了,你要记着,要想平平安安地生活在省城,你就必须时时记得低头。”
我的心理活动:说好每天下午6点给老家打个电话,让电话铃声响三声后报个平安后就放下了电话,为什么打电话不接呢?说起来惭愧,还不是为了省个电话费。
今天忙得一塌糊涂了,6点早就过了两个小时了,真是的,都怨我,家中的亲人不知又急成啥了?我着急地按了家中的号码,只响了一声,那边就有人接起了电话。“是猫疙蛋吧。”我在着急地解释着。“爹,我今天找下房子,又是收拾家,又是买日常用品,我这人你还不了解,一忙起来,什么事情也忘了,实在是对不起,爹。”
爹的心理活动:接到猫疙蛋的电话,我们七上八下的心总算是落了地。
爹着急沙哑的声音。“猫疙蛋,6点过去了,咱家电话铃没有响,给你打电话也没有人接。我们以为你生病了还是出了什么意外,好担心的。你母亲也不要忘了6能入睡呀。”
我的心理活动:做大人的真不容易,一个孩子身上操一条心。
我不好意思地说着:爹,我记住了,再忙也不能忘了6点的三声铃响报个平安。爹,你嗓子有点哑,吃点治嗓子的药,一定要多喝水,我不在你们跟前,你们一定要自己照顾好自己。”
爹的心理活动:自己快要入土了,不能老让猫疙蛋在外边流浪,自己不能自私地带着猫疙蛋的秘密离开这个人世,这样对猫疙蛋不公平。
爹用嘶哑的声音给我下了命令。猫疙蛋,明天你无论如何也要回来,我们有事情要跟你说,我的嗓子没有事,就是你今天没有打电话,让我着急上火,不用吃药,你的电话就是药,睡一晚就好了。”
我的心通通直跳着,我用手按了按我的胸脯,慌不择语地说着。“爹,知道了,我明天请假就是了。”
咀子村我家
一进家门就见用白色的瓷砖砌成方方正正的锅台,锅台里面嵌着一个大锅,大锅的上面盖着一个铝合金锅盖。
锅台靠着里边放着一个暖壶。
猛然一瞧,好像还能照见人影。
靠着正面的墙角放着一个碗柜,靠着碗柜旁边放着两个四方凳子,碗柜的上面放着一台小小的电视机。
顶棚上有下雨从房顶漏下来的好多补过的圆圈痕迹。
东面的墙上贴着一张大约三尺的白纸,白纸上有人用毛笔歪歪扭扭地在中间写了大大的一个“忍”字,又用红色的彩笔在两边写了:一边是“幸福”,一边是“平安”,用绿色的彩笔圈住了几个字,还用绿色的彩笔画了些小草,又用玫瑰红的彩笔画了几只蝴蝶。四周的边边是用蓝色的彩笔,没有规则的弯弯线圈起来的。
这是我小时候的杰作。也是我走上人生怎么就学会了一个“忍”字。别人能忍的我忍,别人不能忍的我还能忍。大炕上铺着白底蓝花的漆布,靠着墙边叠着整整齐齐的被子,外面扇着蓝底黄花的单子。这就是我从小长大温暖的家。爹在炕沿边坐着,炕沿边上放着一碗水。娘盘着腿在炕上坐着。
爹的心理活动:怎么跟猫疙蛋张嘴说一件尴尬的秘密呢?
爹用手轻轻地敲了敲炕沿边,对着我说:猫疙蛋,我们快八十岁的人了,也就是说快要入土了。你一人在外,我们不放心,你要是生病了,怎么办?我们不担心别的,我们知道你做不出出格的事来。”
我的心理活动:我在省城有的是做人的尊严。
我搬了个凳子,坐在爹和娘的对面,听到这里,我对着爹和娘微微点了点头。爹停顿了一下,深情地看了看我。猫疙蛋,你的亲生父母也在省城,现在混得出息了,他要是找你你不能拒绝老人的心。当时的情况你是不了解,70年代初,对于一个还没有结婚就有身孕的人,当时的情况你是体会不到的,主要是你的妈妈的妈妈也就是你的姥姥不同意这门亲事。
我们家有两个儿子,有个女儿不到三岁就离开了我们,我们还想要个女儿,所以我对外就说我家的也有了身孕,我们隐瞒了好多亲戚朋友,七个月后就有了你。当时我们两家彼此还有个约定,这个秘密不告诉你,我们两家也不来往,直到我们去世。”猛烈的疼痛从我的心底传来。幽暗的灯光照着我,炕头上有我的一个头影。我望着他们,尽量装着若无其事。爹,娘,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是害怕我有心理负担,可是你们知道吗?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永久的秘密。”爹望着我,从我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这就是我能在省城生存下去的原因。爹挪了挪位置,淡淡地说着。你大哥十八岁就因为给农业社喷农药中毒残废了,精神不正常,当时我和你母亲就只顾着在医院照顾你哥哥,一个月后出院了,大夫说:‘你儿子有后遗症。’猫疙蛋,当时只顾高兴了,不知道什么后遗症。就是这样你大哥留下了后遗症,终身精神不正常,我们是不甘心,可是又能怎么样?”
一想到我那精神不正常的大哥,我的嘴唇动了动,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爹,娘,你们……知道吗?在我的……记忆中,我的屁股后面……常常有人……在指着我,离东方猫疙蛋……远一点,东方猫疙蛋……是神经不正常的妹妹。”
爹说得有些伤心,眼睛里布满泪珠。可是……后来,猫疙蛋,我们发现……我们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我们……养不起你。我们不是……不疼你,不爱你,可我们实在是……拿不出钱来……让你上学,我们……是个……不称的;你一天……愁眉苦脸,我们也是……阴云密布。直到……有一天你……的亲生爸爸汪亦国找到我们……问你的情况,我如实地……告诉了他。猫疙蛋,他有权力……知道你的一切。”
我擦了擦眼泪,我的心里又苦又酸又涩又痛,我真不知道是什么心情。“爹……”爹继续在哽咽着:我说到你……小的时候饿了……哭着喊着:‘爹,娘,我饿了,我饿了,有时候还跟你年迈的奶奶争吃的,你那会儿的那个哭呀,哭得你奶奶一口拌汤也没有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