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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神道设教”与理学确立(2)

另话不表。另据徐松《宋会要辑稿补编》,玉清昭应宫是一个混杂儒道的供祀体,既要顾全赵恒所述“降神”的细节,又要建构出一个国家祭祀体系。于是丁谓、李宗谔等几经“详定”,在正殿三前殿依次供奉玉皇、圣祖和紫微二十八宿。东位二圣殿奉太祖太宗并配享功臣,殿阁奉司命;西位则建二星殿奉周伯寿星,殿阁奉翌圣。太初殿以下对设八殿,分别供奉天蓬、真武、九曜、十二元辰、东西斗、天曹官,此外如太微五帝、天市垣、地司命、三十二天帝、天一、太一、辰岁星、太初以及太阳、太阴像,明庆殿环殿图八十一太一,东西廊图五百灵官。仪注也杂用儒家经典和道教科仪,如建安军范铸玉皇等铜像完成,迎往汴梁时:

“又令增订仪注,请自京差道士威仪,迎玉皇、圣祖备道门幢节、扇拂,太祖、太宗以殿中伞扇。发日,设黄麾二千五百人,太常鼓吹四百人。”

宋廷还屡次加封春秋时“托孤救赵”之忠臣义士。仍然是庇护皇室血胤,强化中央集权之把戏耳。《宋史·吉礼八》:

“初,绍兴二年,驾部员外郎李愿奏:‘程婴、公孙杵臼于赵最为功臣。神宗皇嗣未建,封婴为成信侯,杵臼为忠智侯,命绛州立庙,岁时奉祀,其后皇嗣众多。今庙宇隔绝,祭亦弗举,宜于行在所设位望祭。’从之。十一年,中书舍人朱翌言:‘谨按晋国屠岸贾之乱,韩厥正言以拒之,而婴、杵臼皆以死匿其孤,卒立赵武,而赵祀不绝,厥之功也。宜载之祀典,与婴、杵臼并享春秋之祀,亦足为忠义无穷之劝。’礼寺亦言:‘崇宁间已封厥义成侯,今宜依旧立祚德庙致祭。’十六年,加婴忠节成信侯,杵臼通勇忠智侯,厥忠定义成侯。后改封婴疆济公,杵臼英略公,厥启侑公,升为中祀。”

事实上,当年“救孤存赵”之地究在何地,一直存在绛州(今山西新绛市)和盂县(今属山西阳泉市)的争议。约与洪迈质疑的同时,金大定十二年(1172年)做过盂县县令的智楫曾为藏山撰写过《神泉里藏山庙记》碑文,其中已提及当时的赵氏于藏山“岁岁血祭,远近归祷”的情况。至今盂县还保存九座祭祀赵武(即“赵氏孤儿”)的庙宇。雍正十二年纂辑之《山西通志》言:

“盂县藏山庙:踞城三十里有藏孤洞,祀晋赵武并义士程婴,公孙杵臼。额曰‘报功殿’。宋封杵臼成信侯,婴忠智侯。元至治三年修庙建碑,后三十年达鲁噶齐达穆尔重修,吕思诚撰记。”

即是元人两岐的证明。至今为争旅游资源,两地纷争更上层楼。枝蔓不赘。

综上所述,两宋朝廷兴造之宫观,都纯系皇祚延世之祈请,非关救赎苦难,普渡众生。这证明着它们非道非佛的特点。

其次是儒学虽然一向以周文化“慎终追远,敬天法祖”的设计为嚆矢,但是自觉地限制在岳渎崇拜和祖先崇拜两端来制定仪注,闹不出什么新鲜花样,多大动静。但是宋室“援道入儒”,借助道教的设醮符箓,程序繁复,仪典翻新,倒是别有一番光景。

宋主以谶纬得天下,道教也与两宋君主相始终。宋太祖曾改建周世宗太清观为建隆观,以待“有道之士”。宋太宗先建上清太平宫以崇翊圣将军,又陆续建有太一宫等。真宗“以天书降日为天庆节,诏东京建玉清昭应宫。”就兼有祈嗣作用。《续资治通鉴》卷二八言筹建昭应宫时:

“(丁)谓欲殚国财用,规模宏大,近臣多言其不可;殿前都虞侯张旻亦言土木之侈,不足以承天意。帝召问谓,谓曰:‘陛下富有天下,建一宫崇奉上帝,何所不可?且今未有皇嗣,建宫于宫城之干地,正可以祈福。群臣不知陛下此意,或妄有沮止,愿以此谕之。’既而王旦又密疏谏帝,帝谕之如谓所对,旦遂不敢复言。于是特建使名,令谓专总其事。”

赵恒建祠的高峰,应该是在昭应宫给赵氏“圣祖”上“玉皇大天帝”的尊号。《续资治通鉴》卷三十三言:

“大中祥符八年(1015年)”春,正月,壬午朔,诣玉清昭应宫太初殿,奉表上玉皇大天帝圣号。遂奉安刻玉天书于宝符阁,塑御像冠服立侍。

起初的祭祀程序,仍然保留着儒家祀典的特点:

“大中祥符八年春,正月,壬午朔,诣玉清昭应宫太初殿,奉表上玉皇大天帝圣号;遂奉安刻玉天书于宝符阁,塑御像冠服立侍。帝升阁,备登歌,酌献;还,御崇德殿受贺,大赦天下。”

请注意,这是“玉皇大天帝”的徽号在中国历史上第一次正式出现。前之典籍虽也有“天帝”、“玉皇帝”等说法,但都非确号。吕宗力、栾保群编着之《中国民间诸神》甲编“玉皇上帝”条曾缕述来源,以为其源于古代昊天上帝,顾颉刚、张政烺则以为其人格化后为张天师或张角。道教自唐代开始出现“玉皇”“玉帝”之称。理或然矣,但是窃以为没有考虑到以下因素:一个新造神只影响能够扩大至全社会和后世,必须借助特殊的社会力量。我以为这就是宋真宗托祖并在全国普建宫祠,实际上是把人间君主制度神格化,且为有宋君主以国家力量持续供奉160多年(1015~1279年)的历史,入元以后才开始转为道教及民间信仰,复列入神谱的。

后世道教神谱遂援玉皇大帝为最高神只。宋金元不但是各种宗教和民间信仰大混杂的时期,也是小说戏曲开始大流行的时期。在这两种影响力极大的社会力量交互作用之下,“玉皇大帝”的形象、个性、祭祀、礼仪就显现出宋人而非汉人的影响来了。比如清人顾禄《清嘉录》谓玉皇寿诞为正月初九,而真宗正式上玉皇大天帝尊号亦在正月,可见附会之迹。近世有论者指出:

“然民间所谓玉皇上帝并非道教之玉皇上帝,已有宇宙的教导者一变而为宇宙的统治者,且承袭上帝之称号与职司。使玉皇信仰普遍化者为宋真宗。”

明清以后神魔小说《西游记》、《封神演义》又从而张扬之,故成妇孺皆知之仙界至尊。以致《聊斋志异》卷十二《鸮鸟》有言“天上有玉帝,地下有皇帝。”是把玉帝统领天庭,视同皇帝统治人间,或者说直以皇帝在世俗社会的权势,激发信众想象玉帝在天宫的权威。

惟有弄清楚两宋宫祠修建之主要目的,才能明白与之配套的祠禄制度之功用。这实际上开启了日本明治维新以后以“国家神道教”重塑“和魂”的文化、政治制度设计的先河。枝蔓不提。

又南宋淳佑九年(蒙古海迷失后元年,1249年):

“六月,丙寅,诏:‘各郡各立一庙,以褒忠为额,凡前后没于王事,忠节显着之人,并祀之,郡官春秋致祀。’”

这又为符合儒家宗旨的造神运动颁布了新纲领。另话不提。

宋代祠禄作为制度创建,亦与文士大夫切身利益密切相关,如朱熹就曾提举武夷山冲佑观。道教的宇宙模式对于理学诸公的“格物致知”开了生面。因此他们在气、性、道和鬼神问题上都有响应。包括“气象”,学圣和伦常日用的修行功夫。明人标举程朱,康熙又将程朱理学颁布为纲常,所以明清时代的关公崇拜进入儒学已毫无窒碍。此时关羽崇拜覆盖全社会的功能,实际上已呼之欲出了。

(第三节)自致不朽

两宋儒学秉入世之大旨,致力重整晚唐五代以来颓隳的纲纪,也面临着多方面困难:“强干弱枝”造成高度集中的皇权,重商社会急功近利的习俗,佛教平民化对于儒学的冲击。学界前贤讨论理学,每于儒家经典为据,其实《老子》有言:“故失道而后德,失德而后仁,失仁而后义,失义而后礼。”在道家盛行的宋代氛围中,宋儒从中偷得“道”与“德”的概念加以改造,建立起“仁义礼智”的纲常学说;复以老子标立的“圣人”和儒家提倡的“贤人”作为理想人格,排定“圣希天,贤希圣,士希贤”的提升层次;打破社会的等级观念,以“君子小人”作为质别区划。这都是重塑道德权威以制衡君权,重建道德标准以振作世风的文化努力。

很多神只信仰都建立在“生死”之上,无论佛教的“轮回无常”、“西方极乐”,还是道教的“长生仙箓”、“不死之方”,抑或天主教的“天堂地狱”、“先知引导”,包括其宗教建筑、规仪、制度、艺术,都是在以不同方式昭示“往生彼岸”,以戒尤此生,劝众皈依。两河流域的宗教还特别表彰“殉教”,以致今日中东战局不断。另话不提。

但中国原始信仰素无“往生来世”的超时空观念,也没有描绘“彼岸”的习俗和遗存,故人轻死。老子曾集中讨论过这个问题,如《道德经》言:

“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若使民常畏死,而为奇者,吾得执而杀之,孰敢?”

“民之轻死,以其上求生之厚,是以轻死。夫惟无以生为者,是贤于贵生。”

“人之生也柔弱,其死也坚强。草木之生也柔脆,其死也枯槁。故坚强者死之徒,柔弱者生之徒。是以兵强则灭,木强则折。强大处下,柔弱处上。”

既然知道死之畏惧,便懂得生命之可贵,以追求人生意义与价值,同时亦认为“轻死”是对生命价值之愚昧,容易铤而走险,破坏社会秩序。“使民重死”才会促使人类追求永恒之境界,“不死”就是超越死亡。得道圣人和谷神是不死的,不死的形式则是“复归于婴儿”。因此道教也不擅描绘死后恐怖,后世东岳庙、城隍庙中那些妖魔鬼怪的乔张致,绝大多数都是打佛教哪儿趸来的。

儒家情况则略有不同。孔子和孟子都得享天年。故早期儒家着作很少谈及生死问题,孔子说过“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孟子从“鱼与熊掌不可得兼”的两难命题,引申出“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也。”但先儒都不是实践者。至于死后的状态,由于儒家学说中理性精神一直占据着上风,故孔子言“未知生,焉知死?”拒绝谈论死后为何。虔诚儒者应当如何看待生死,也成为论衡“三教”时儒家难以启齿的问题。佛教、道教都善于编造成佛登仙的人物故事,并绘成寺观水陆画用以影响民俗民风。由于没有建立起一套中心价值观念,而且佛教逐渐深入人心,故儒家体系及其“成仁”、“取义”之说益发显得苍白无力。

随着识字率提高和蒙学教育普及,如何才能把先秦丰富的儒家资源通俗化,使观念性的伦理道德深入民心,便成了宋后儒学解决从“伦常日用”到道德榜样的大问题。而生死观念成为他们深入民风民俗的难题之一,既需树立历史榜样,又得树立现实榜样。突破先儒讳言“生死”的界限之后,理学终于为儒学带有宗教性的“彼岸”,即“灵魂安顿”问题划出了道。这既非佛教报应轮回,亦非道教长生仙箓,而是历史“名节不朽”。其实这本来就算得上儒家专利,自然无需假借外说。

《左传·襄公二十四年》载,范宣子曾问穆叔何谓“死而不朽”,穆叔回答:

“鲁有先大夫曰藏文仲,既没,其言立,其是之谓乎?豹闻之,大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虽久不废,此之谓不朽。”

后来这被总结为“三不朽”,又扩大到石刻的碑文版铭。汉人以“勒石燕然”,传之后世,与立功受赏,生前“封侯”,同为人生一大幸事,又进一步延伸到个人的历史声誉。自《宋史》以后各代史书及方志纷纷表立“忠义”、“孝友”等列传,又随理学观念对于家族社会的延伸扩大到“列女”。明后朝廷还有地方官员访察上奏,不待付史立传,即在其生前或故去时予以旌表,采用牌坊、祠堂或者其他旌表的形式显于乡里,形成制度,用以崇名节,厉风俗,以活生生的道德榜样激励乡人。故顾炎武《日知录》卷一三“名教”条总结说:

“后之为治者宜何术之操?曰惟名可以胜之……曰名教,曰名节,曰功名,不能使天下之人以义为利,而犹使之以名为利。”

北宋前线宋军开创为当世尽忠守节之臣建立庙祀的先河,南宋临安和各地方普遍建立了名为旌忠、昭忠、褒忠等的庙祀,或新立神只,以确立儒家神只和国家祭祀体系。亦是为“《春秋》大一统”整合文化资源的需要。类似的榜样崇拜后来逐渐集中归于关羽、岳飞,固然由于时代变迁中源于理学“大一统”观念选择和淘汰的结果,但是也不应忽视初始阶段的形态。这种榜样的激励作用也确实表现出来,如《宋史·文天祥传》言:

“自为童子时,见学宫所祠乡先生欧阳修、杨邦乂、胡铨像,皆谥‘忠’,即欣然慕之。曰:‘没,不俎豆其间,非夫也。’”

理学后以“名教”着称,也是在与佛之“像教”、道之“仙教”的区别中自觉出来的。也许是稍嫌于儒家不善夸饰描绘,故死后理气无归,明代嘉靖出现以关羽名义刊行的《三界伏魔忠孝护国翊运真经》,为忠臣孝子展示了另一幅“不朽之域”:

“慷慨赴义:或见危受命,或靖供尔位,或调和鼎铉,或侃侃尽瘁,或亭亭物表,或心如金石,或精忠贯日,或塞外植节,或抗志虏庭,或鼎镬不避,或裹尸马葬。是等是人,扬芳万年。生而不死,死而不亡,炳炳忠孝,亘天不磨。或命终时当为天大元帅,天大将军,天大神王,永无轮回,永无百劫。”

正可以和儒家之“自致不朽之域”相比勘。只是这里使用了儒家尤其是理学的伦理,但开出的支票却是道教的仙箓,也是拿关羽崇拜作为榜样,展示出儒道既已合一,伦理价值观念亦趋于亲密无间。

理学发掘出这个价值非常得意,故特意将《大学》章从《礼记》篇中单独抽出,作为后世基础教材“四书”之一。陈寅恪特别重视,以为韩愈标举此节,是“吾国文化史中最有关系之文字”:

“儒家书中最具系统易被利用者,则为《小戴记》之《中庸》,梁武帝已作尝试矣。然《中庸》一篇虽可利用,以沟通儒释心性抽象之差异,而于政治、社会具体上华夏、天竺两种学说之冲突,尚不能求得一调合贯彻,自成体系之论点。退之首先发见《小戴记》中《大学》一篇,阐明其说,抽象之心性与具体之政治社会组织可以融会无碍,即尽量谈心说性,兼能济世安民,虽相反而实相成,天竺为体,华夏为用,退之于此以奠定后来宋代新儒学之基础。退之固是不世出之人杰,若不受新禅宗之影响,恐亦不克臻此……此种研究经学之方法亦由退之所称奖之同辈中人发其端,与前此经诗着述大意,而开启宋代新儒学治经之途径者也。”

这就是理学强调实践性,即“伦常日用”的根本。

此外,孔圣人当年说:“若圣与仁,则吾岂敢!”理学必须于此有所突破,才能让榜样力量充分发挥功用。于是周敦颐首推“圣可学至”,他在《通书·圣学章》说:

“‘圣可学乎?’曰:‘可。’曰:‘有要乎?’曰:‘有。’‘请闻焉。’曰:‘一为要。一者,无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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