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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比远方还远的风有多远(1)

飞鸟

【2009年流光】

候车厅内嘈杂的声响让我不由调高了耳机的音量,看着墙上显示屏一个个红色的变化的数字,也不得不暂时闭上眼睛,我像一只困倦的猫,安懒地靠在椅背上,旁边人来人往,神色漠然,拉米悄悄来到我身后,一手抱着我,一手撩开覆盖了我垂至胸前的卷发,拿下耳机,凑近我耳边低声说:“嘿,我们去西藏吧。”

仿佛消失了所有的声响,全世界只剩下此起彼伏的潮汐,那些在岩石中长眠的种子,抽芽,花儿盛大地开放,遥远而混沌的梦境,被一声耳语惊醒,飞鸟自头顶安静地掠过,追逐渺远的极光。

我说:“好。”

列车是半夜起程开往拉萨,夜像一块无尽的黑色绸缎,徐徐铺展开来,空荡的候车厅仿佛是一个熟睡的小妇人,白天它可以无休止地喧闹,而当夜临人散,内心的寂寞空虚便会像潮水般将她紧紧包裹,沉溺,列车来了一次又一次,走了一年又一年,却没有一辆为它永久地停下,做一次短暂的情人。

登上列车时,发现车上人很少,大多靠在椅靠上安静地睡着,脸上是疲惫的神色,我找到自己的座位,把包和吉他放好,拉米坐在我对面,蓬松的头发垂至胸第五章比远方还远的风有多远前,漫不经心地四处看着,拉米似乎很累,不一会儿便不停地打着哈欠,然后枕在小桌上悄悄睡去。我把吉他摆放在腿上,轻轻摩挲着,木质的纹路给人以愉悦的钝感,像是回旋在手心的掌纹,温暖地延伸至心房。

我看着窗外流逝的黑夜,如氤氲的流年,拉米已经睡去,我起身把一件外套披在她身上,身边传来耳机里隐隐约约的歌声,是《飞鸟》: 飞了多久才明白你的好执着寻觅的天涯海角爱要转一个圈才知道红尘中谁记得分分秒秒直到遇见你才会明了才会体会最初你爱的煎熬耳边仿佛有风,那些灼灼的年华呼啸掠过头顶,我想起了那些曾经的岁月,以及曾经的爱。

石头,辰生,你们还好吗?

【2008年尘世】

夜晚就像一块缓缓流动的琼脂,路边的灯光散发着矢车菊般的生命,给人在沉沉的黑暗以永生的勇气。我背着吉他,穿行过一个又一个陌生的夜晚,我不知道我该在哪里停留,那些遥远的灯火,隔着无法触摸的温柔。

天亮的时候我到达了漠城,干燥的风吹着让人眼涩,空气有些混沌,弥漫着清晨的淡雾,远处的高楼若隐若现,有穿睡衣的女人在马路边自顾自地刷着牙,偶尔从身边掠过一辆的士,清脆的喇叭突兀地响起,低声咒骂一句,然后趿垃着拖鞋转身回去。头顶,是微蓝的霞光。

该是有过这样的梦境吧,林立的城市森林,乳白色的晨雾,模糊的那些沉默的脸,一闪而过的蓝眼睛兔子,有风在身边低吟,哼唱离歌。流光微蓝,尘世安暖。

打车到“凡帝”时,石头打来电话:“我说你到了没啊?哥几个都来了啊,再不来小心把你那份酒也喝了啊?”我笑了笑,听着石头有一句没一句地说完后,对他说:“我到了,在门口。”石头匆忙地说了句“你等着啊,我接你去”,说完便挂了。我站在“凡帝”的门口,看着它巨大的霓虹灯招牌,粉刷一新的墙壁,我不禁想到三年前,刚和石头辰生他们开这个酒吧的时候,石头做老板,辰生做经理,我负责主唱,还招募到一支乐队,只可惜人手不够,大小事我们基本都亲自动手,生意好些后,石头雇了些人,而我则有空上去喝喝,不为什么,只是不希望曾经的希望与理想被这物质化的世界,渐渐蚕食,泯灭。

一年之后,我离开了“凡帝”,开始四处穿行,那些有如每晚在“凡帝”盛开的啤酒泡沫般的爱情,透支着空虚与苍白的生命。我在各地旅行,辰生每个月都会寄钱给我,可我依然乐于在路边弹奏吉他,唱一段故事,忘一个人。但是每晚回到住处,却不得不用廉价的酒精去麻痹曾经卑微的感情。朋友与恋人之间,我与辰生隔着几千千米的距离。

门这时被推开了,石头站在门口有点发愣。我笑着说:“怎么,不能帮忙拿下东西啊?还是不欢迎我回家?”石头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说:“欢迎,当然欢迎。”他说着已经把我的行李提到了手上,向里走时石头转身对我说:“这两年多你都去哪啦?也不回来。”说完还怨妇似的看了我一眼,我笑着把他往前推:“好啦,先进去吧,待会儿和你们说。”石头想反过来拍我,可意识到手上拎着箱子,只好作罢,继续帮我带路。其实并不用带,我对这里已经很熟了,甚至闭上眼睛都能绕一圈,我看着两旁彩色的灯光,猩红的地毯,仿佛看到曾经的岁月穿着妖艳的旗袍缓缓走过,消失在尽头。

拐了两个弯,石头把我带到一处包厢,我记得这是我们经常来的地方,累了就躲到里面休息,听歌,吃东西。石头打开了门,突然一阵噼啪声和欢呼声响起,我看见辰生、小怡、大军以及当初乐团的那些兄弟姐妹,大家都非常高兴,只有辰生靠在较里的沙发上,望着我一言不发,我笑着向每一个人打招呼,大军和小怡还特地跑到我身边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我松开他们,然后走到辰生面前微笑着看着他说:“好久不见。”辰生嘴唇动了动,可还是没说话,我看得出他眼中的坚忍与温柔,可还是把头转向一边说:“大家和我说说这两年……”“这两年你还好吗?”辰生插嘴轻声说,我的笑容僵在那里,可内心却忽然想哭,我不看辰生,装作很随意地摆了摆手说:“咳,就那样吧,还行。”石头看出我们之间的尴尬,适时地上来圆场说:“Rita她刚回来有些累,我先带她去休息,你们继续啊。”说完笑了笑把我带了出来,其他人也各自坐了下去,彼此心照不宣,玩牌,唱歌,众乐乐。

石头带我来到了天台,一路上石头都没说话,我坐了下来,石头也坐在了旁边,递给我一瓶顺手带上来的啤酒,清晨的阳光有些倦怠,穿过薄雾,湿湿地停在眼角,石头看着远方的高楼,喝下一口啤酒,突然转向我问道:“你喜欢辰生吗?”我望着石头逆光的脸,却不自觉低下了头:“我不知道,他对我的好我明白,可小怡也一直喜欢着他,小怡是我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我不能这样伤害她,而且,对于辰生,我很模糊,见到他总有一种愧疚感,我渴望他的接近,却又本能地抵触。”我仰头灌下一口酒,继续说道:“我走了,想借旅行忘却你们,我去了塞北,去了江南,想习惯了就好了。可是石头,我真的无法习惯。”我抬头望着石头,眼睛有些疼痛,石头逆光的脸投下一片湿润的阴影。

石头若有所思地望着远方,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抽出一根,夹在两指之间,“啪”地点上,狠狠吸了一口说:“不要强迫自己,好好和辰生在一起,小怡那边我去说,还有,最重要的是你!”石头突然转过来,很严肃地说道。“不,石头,我这次虽然回来,但这里,毕竟不是我真正停留的地方,我过几天就会走,石头,你看见天边的那只飞鸟了吗?就像我,是不会真正为了什么而停下的。”我侧过头,指着天边一只飞去的鸟儿给石头看,石头抬起头,微眯着眼,头发略长地遮住了上眼皮,他说:“‘凡帝’真的没有什么能让你停下来的?”我望着石头说:“没有。

但除了你们。”石头笑了,但却很苦涩,像一杯午夜的咖啡:“好吧,几天,我现在先带你下去休息,晚上叫你出来玩,回来就放松放松吧。”石头站起来,把烟掐了,然后领我下楼。身后的薄雾散尽,头顶,万丈青阳。

晚上石头来找我时,我正在写歌,石头问我干什么呢,我笑了笑说:“写歌。”“哦?让我看看。”说完石头就走了过来,“不行,现在还没好,不能看。”

我把纸赶紧收起来,小猫似的盯着石头,石头笑了几声,挠了挠头说:“哟,我都不行啊,得,不打扰您老人家雅兴,待会儿下去啊,好好跟兄弟们聚聚,两年多没见,大家也怪想你的。”说完朝我笑了笑,转身,轻声关上门,等石头走后,我把歌词收好,走到窗前,才发现天早早地黑了,只有远处天际仍悄然绽放着一朵荷花。

酒吧里人还不是很多,镭射彩灯慢悠悠地晃荡着彩影,舞厅放着慢摇,我看见小怡、大军他们在较里的一桌上打着牌,辰生则倚在一旁沙发上看着,偶尔教小怡、大军该出哪张牌,我穿过稀疏的人群,来到他们身边坐了下来。“Rita姐,你怎么才来啊,大家都无聊死了,就等你和石哥一块喝酒了。”大军嘟囔,然后朝远处的石头招了招手。不一会儿,石头带着一个Waiter捧着一大堆吃的喝的就来了,然后往桌上一摊说:“大家随意,你石哥我请客,不够的尽管要,大家今晚好好high一下。”说完大家一阵欢呼,石头侧过来和我眨了下眼睛,我笑着站起来,望了石头一眼,然后说:“大家别客气啊,使劲喝,我Rita先敬大家一杯。”说完我拿起桌上的酒,可当我准备打开时,辰生突然夺过我手中的酒,皱着眉头说:

“不会喝酒就别喝。”大家一时安静下来,我望着辰生,绚烂的灯光流转,仿佛此刻流年被暗中偷换,发亮的眼神在黑暗中沉默着无声的爱,我不觉低下了头,坚决地从辰生手中拿过酒杯,灌下一口,乘着音乐说道:“我酒量很好的。”的确,两年多的时间,那些廉价的酒精足已将一份敏感的感情浸透得千杯不醉,麻木的神经末梢毫无痛感地向外蔓延,在心底纠结成一堵密不透风的藤蔓,尽管站在外围,隔着几公尺的距离,却也无从所知。尽管是你,辰生,尽管是我。

酒吧里人开始变得多了,乐队开始上去演奏。主唱是一个留着长发的瘦高男子,他唱的歌,声线沙哑而又性感,像是温润的溪流滑过河床,在鹅卵石上平仄地起伏,小怡和大军拉着辰生去跳舞了,一桌人剩下我和石头,我看着那个主唱的男子,感觉喉间仿佛有一股力量即将喷薄而出,手不自觉痒了起来,石头望着我笑着说:“怎么,想上去玩一把?”我点了点头。“没关系,这我场子,况且你Rita大小姐难得有兴致,我帮你搞定。”说完石头露出非常开心的笑,男子下来后,石头站在麦克风前说:“大家静一静,接下来我最好的朋友Rita将为大家演奏一曲,大家欢迎!

还有,你们今天的酒通通记我账上!”台下欢呼声一片,我拿上吉他走上了台,看着台下一群热忱的脸,辰生也在其中,小怡站在他旁边,我把目光收回说:“今天我到了家,回到了‘凡帝’,感谢那些一直在我身边的朋友,这首歌就是为你们而写,我爱你们!”最后我尖叫一声,灯光迷幻,指尖滑过琴弦,往事沿着偷悦的痛感延伸至心房,生生不息:

午夜的灯光迷醉了过往拥抱成了感伤离别是最好的收场听风弹一段流浪如果爱仍在远方让我们大醉一场如果爱了依然很受伤眼泪擦干,微笑坚强你们是我不变的方向唱完的时候我哭了,我看见石头用力地鼓掌,辰生在一群欢呼的人群中就那样注视着我,我可以感受到他湿润的气息以及在心中落下的滴滴温暖的泪,我下台跑到石头那儿,石头看着我什么也没说,只递给我一瓶酒,然后自己先灌了一大口,我坐了下来和石头一边喝酒,一边天南海北地乱侃,谈过去,谈现在与将来,石头将我走后发生的趣事说给我听,辰生有一次喝了他放在厨房里的白醋,而醋是用水瓶装的,结果辰生吐了半天,还有辰生有次半夜起来上厕所,没开灯,走到厕所那儿发现门打不开,只好硬推,然后大军冲出来把他打了一顿,是辰生那小子走错了房间……我故意笑得很大声,又和石头喝了几瓶后,感觉有点困,我对石头说:“怎么都是辰生的,我,我要听石头你的。”说完迷迷糊糊地指了指石头,石头笑了一声,掏出烟点上,烟雾散开,我看不清石头的脸,只有石头低沉的嗓音在我耳边回荡,后来我们都醉了,趴在桌上,沉沉睡去。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天花板在眼前模糊得仿佛要坠下来,头疼得厉害,嗓子像着了火似的,四肢灌了铅般用不上力气。我敲了敲头,然后坐起来,窗外的阳光穿过碎花的蓝色窗帘,碎成一地琉璃,有风轻轻吹拂。

门这时突然被轻轻打开了,是辰生,“对不起,Rita,我以为你还在睡的……”

辰生抱歉地说道,“对了,石头叫我带给你的早餐。”说完辰生从背后拿出一杯牛奶和一个盘子,上面卧着一只荷包蛋和两片黄油面包。“谢谢。”我说,“还有,我想跟你说辰生,其实……”“快吃吧,趁热,有事以后说,我先走了。”辰生似乎故意躲我,从进门就一直回避我的眼神,可是轻微的头痛却使我并没有多在意。

我在漠城待了三天,白天石头、辰生、小怡他们陪我出去玩,小怡和辰生待在一起,我似乎明白了什么。晚上我让那个唱歌的男子放了假,由我来唱。夜晚沉醉,离别的笙调,岁末的哀歌。

走的那天辰生没有来,石头陪我到车站,汹涌的人流中,石头就那样看着我,眼神仿佛能挤出水来,我想缓解一下气氛,于是对石头说:“怎么,拍电影呢?还演上了你,没事,我走了又不是不回来,说不定哪天想你们了就会很快回来的。”

石头嘴角轻微地上扬,望着我说:“多多保重,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啦,那,我走啦。”我转身向列车走去,我抬头看天,将快要涌出的泪水倒流回去,心里默念着说:“不能回头,不能回头。”等到了车上,我透车窗的纱帘看见石头仍站在原地,我再也忍不住了,趴在背包上抽泣了起来。两年多,我在异乡受了苦没有哭,弹吉他手指起了水泡也没哭……而现在,简单的分别化作最温柔的悲伤,泪水流过我囚禁的孤岛。列车发动了,漠城在我眼中后退,糊糊成灰色的点。再见,漠城,再见,我最亲爱的朋友们。

是谁哽咽了离别是谁打湿了黑夜给过的拥抱换一次眼泪说好不后悔说好不后退只因曾经最美只因曾经无法再回。

【2009年安暖】

离开漠城后,我在一座座城市间穿行,在每一个景点前疯狂地拍照,我把头发烫成了波浪,穿着运动鞋和牛仔裤,背着双肩包,我开始学会写信,写给石头和辰生他们,告诉他们旅途中的见闻,告诉他们我是多么地想念他们,我学会了在信中穿插些拉米的小笑话,希望他们看不出我的忧伤,仿佛内心深处一片静静生长的森林,有风吹过乳白色的晨雾,而我是躲在树下面一只偷偷哭泣的蓝眼睛兔子。

我和拉米去了西藏,那片被称为“世界屋脊”的雪域高原,有着如琉璃般清澈的阳光和一片蔚蓝得让人落泪的天空,我在布达拉宫前和拉米照相,拉米浅浅地笑着,嘴角牵引出一片温柔的忧伤。我们去了佛庙,看见一群人闭目危坐在垫子上,吟诵着一遍遍的真言,梵麓福音,金字笙调。进入寺庙进香,听见旁边一位年轻的导游说:“大家进去求支签啊,保佑人人幸福一生的。”我牵过拉米的手进去,求了两支签,写上石头和辰生的名字,然后包上黄色的丝绸,投入了箱子中。既然无法将现实安排,只希望我在远方的祝福,你们依然能听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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