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带着我来到了一家名字叫“长剑与盾牌”的酒馆,这家从外边看就知道是矮人的风格,门口一个大铁占,一面画着啤酒.长剑.盾牌的招牌迎风摇晃,门的左边墙上有块石板,上面写着许多字,大门就是两片小木板,人来人往时门扇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我们俩走快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就停住了脚步,彼得以为我有什么话要和他说,也停了下来看着我,等了一会看我不说话,笑着对我说:“你是怕再有人被摔出来吧!刚才的事情在这里的确是很普遍,不过这里是不会有的,你放心!”
我尴尬地摇着头:“那些人的事情在这里很普遍么?”
彼得点点头:“当然了,佣兵们都是这个样子的,粗鲁,无礼,强者为尊,像刚才那些被打跑了的人,除非有很强的后台,否则只能灰溜溜地走掉,要不然不仅会被同行笑话,还会丢失在这一行当的荣誉,以后就没有生意可做了。”
我想了想说:“佣兵们这样胡闹你父亲不管么?”
彼得很诧异的看着我:“父亲管这些佣兵的事情干什么,那不是闲得没事干了,佣兵们都有自己的团队,当然也有跑单帮的,不过他们全都是归佣兵行会管理的。”
我想了想刚想说些什么,彼得打断我的话头说道:“好了,杰生,我的朋友,从现在起你不要再问东问西的好不好,我可不是你的老师哦,今天出来就是来喝酒的,至于其他的明天再说好不好?”
既然人家主人都说了,我就不好再打扰他的兴致,示意他前面带路,我们就走进了这家酒馆,这家酒馆里面的摆设的确很有意思,大厅是双层结构,只有一面是墙,墙下是个舞池,一楼二楼都是喝酒的小圆桌,外加四个小凳子,侍应生穿梭其间,在大厅的中央几个矮人在那里忙碌,低下可能垫了什么东西,反正他正常站立在那里和高大的兽人一样高。
这里已经有点前世酒吧的味道了,只不过没有喧嚣,没有舞动的人群,也没有想象中豪饮高歌的场面,只有窃窃私语的佣兵,昏暗的灯光,三两成群的敌视的目光,甚至有人站起来,或是走动都会有人盯着,很压抑,也很无趣。
我看了看彼得,他好象习以为常似的,带着我来到一个空着的桌子,马上就有一个侍应生走了过来,面带微笑地问道:“您好,两位先生,需要我做点什么吗?”
彼得说道:“杰生,你想喝点什么?”
我也不知道这里能喝什么,头次来带点好奇心理,也只是想感受一下气氛,无所谓地道:“喝什么都行,你点吧!跟你一样就行了。”
彼得点点头,对侍应生说道:“给我们来两杯铁血!再带点果品什么的。”
侍应生一听,立刻说道:“两位稍等,我这就为您准备,共计12比可。”
彼得从袖袋里掏出12枚铜币,潇洒地扔向侍应生,只见铜币像被绳子牵着似的落在了一起,在侍应生面前一一垒好,我明显地听到周围的几个桌子穿来吸气的声音,彼得的这手技巧搁在我的身上,自认在运真气的情况下能够轻易办到,不过要是不运行真气的话,我可就没有什么把握了。
这些惊讶的人,好象从我们进门的时候就注意着,其实不光他们,整个酒馆都在注视每个进出门口的人,彼得这么英俊的小伙,我这个看上去像侍从的两个人,到那里都会引人注目,当然了,我的相貌和彼得比起来肯定是不如了,大多数人还是注意他的。
这一点我不羡慕彼得,过多的注意只会使自己成为别人打击的对象,不论对方出于什么目的,都没有什么好处,只有我这样的,和一般人比强得多,和厉害的人比还没有什么特别的优点,才能在人群中有效的隐藏自己,这才是王道,要说我唯一让别人注意的也就是我那头火焰般的红色头发了。
这不,我和彼得的酒水刚上来没一会,就有一个佣兵歪歪斜斜地过来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来惹事的,这种人一般都从有很多朋友的桌子过来,带点狐步,走路摇摇晃晃,眼神清澈,眼睛微眯,手不自觉地用力,一起的人一定是簇拥着他,盯着要去闹事的那桌,与真正喝多了的人明显不同,因为喝多了的人精神恍惚很容易磕碰,一定会打扰到别桌,朋友们会相互扶着,或是陪伴,关心之情尤胜平时,或大叫或唱歌。
可领头的家伙不光演技不行,连基本要领都不知道,还装喝多几乎是直线地向我们走来,虽然也有狐步,不过那个步子太小了,太有规律了,一看就不是真的,想闹事我是求之不得,以前我也不是老实人,这样的事情处理过多回,哪次不是高叫着“别打我!”,其实真正挨打的是主动闹事的人,想让我们吃亏真是瞎了他那双眼睛。
看着他们走进,彼得根本没有多大反应,只是把手搭在短剑上,看来海因斯给他的触动很大,他已经开始渐渐不自觉地学着海因斯的动作来了。其实在我觉得彼得和海因斯都是同一种人,他们喜欢的就会全心全意地对待,要是不喜欢的就会想方设法地用最毒的方法致人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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