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些不知道死活的东西向我们走过来,我心里就别提多愉快了,我的武功虽然在脑子里练了不知道多少遍,可真正较量的机会却没有给我,上次和魔狼的较量也只是牛刀小试,连什么厉害一点的功夫都没来得及练习一下,这次我可得到机会了,几个小地痞我还收拾不了,枉称学过武功。
正当我把手搭到空间戒指上时,彼得拉住了我,对我摇了摇头,看我向他看来,彼得又把下巴向左前方抬了抬,我看过去,只见几个健壮大汉身着精良的锁子甲,大步流星地向那些准备闹事的人走去,旁边彼得轻声地说了句:“佣兵行会的护卫小队。”
我当时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了,明摆着地事闹不起来了,我也无奈地摇着头,心想:闹事咋就这么难捏!
两拨人在距离我和彼得几步远的地方交谈了一会,那些闹事的就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喝酒去了,而那些护卫小队的一个人,向我们走来,其他的都走开了,我注意到这些护卫人员就站在,角落的阴暗里却一声不知。足见这些人有着如同军队的良好纪律,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向我们走来的这位护卫队员走到我们桌前,行了一个撩袍礼,这只有在佣兵表示没有恶意,友善,敬意的时候进行的一种礼节,我在这名队员放下撩起的披风后,向他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彼得,我这是做给这名队员看的,一来说明这里做主的是我旁边这位,二来也躲过众多注意的目光。
彼得很是幽雅地点头致意后,就又自顾自地喝他那杯铁血,好象面前的这名队员只是一个摆设,我看看这名队员也似乎早就料到会这个样子,自嘲地笑了笑,对彼得说道:“彼得,作为朋友我给你一个忠告,最近最好少出门,城里来了很多生面孔,工会里也有很多奇怪的传闻,我希望你小心一点。”
彼得看了看对方:“多谢,不过我还不需要一个背信者的提醒。”
“你.....”那名队员恼怒地想说些什么可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叹了口气,转身走开了。
彼得没有想给我解释什么,只是在那里喝自己的酒,而我也只好做在一旁,喝着酒无聊极了,早知道会这样,我才不来这里,看着周围人等窃窃私语,我心里这个痒痒,真想听听他们说些什么,可怎么仔细都听不到,好在,咱有绝招。
我把真气运到耳朵的经脉里,一下子周围的声音像放大了一百倍,我把耳朵对准谁,谁的声音就像在我耳边说一样,就这样,我选了一个看上去最鬼祟地一桌,悄悄地偷听着。
“我说,头,这次我们去的地头都探听好了,只是不知道具体的地点在那里。”
“准确吗?可不要再像上次那样被人伏击了。”
“不会!不会!我这次是托我一个远亲打听的消息,绝对准确。”
“那时间呢?”
“大后天的一早他们就出城,估计傍晚就能到达库森峡谷。”
“人员呢!”
“只有1名盗贼,4名骑士,3名弓箭手,以及1名向导。”
“就这些人他们就想吃这次的头餐,未免有点托大了吧!没有其他的消息了吗?”
“我听我的那个远亲说,这次好象他们有个人有空间袋,具体里面装了什么就不知道了,看上去好象他们手里,有什么宝物,各个十拿九稳。”
“这几天你再去打听打听,一定要知道他们手里的到底是什么,到时候少不了你的好处。”
“是!是!是!那,头!我们准备怎么办呢?”
“到时候我会告诉你的,好了你去吧!我们大伙还要在这里呆会。”
我看着他们那桌的一个人走了出去,看样子有点像盗贼的装束,这些家伙到底来这里干什么呢?还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算了,佣兵界就跟我前世听说的江湖差不多,各个佣兵队之间都是有矛盾的,相互仇杀估计也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听听别人怎么说吧!
“头,这次要去那边不会有什么问题吧!那个东西到底存不存在啊!兄弟几个都没有个准。”
“怕什么,万事有我!你们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好了,其他事情不需要你管,也不需要你问。”
“可是,头,兄弟们人心惶惶,有几个老兄弟打听出那里是什么,亡灵之地不能进入的,我们要是去了那里,可是个大问题,您考虑过没有?”
“我是头,还是你是头,这些事情随队牧师不是能解决嘛!你多心什么。”
“您是说前天您聘请的那两个小白脸是牧师?天呢!怎么会呢!看上去就像两个乞丐,要不是大家看他们可怜早就赶走了。”
“白痴,你们以为我是那么糊涂的人嘛!这些牧师也是想和我们一起去找那些宝贝的,只不过需要我们保护,我告诉他们要去那里很危险,他们答应事后分我们一部分,以此雇佣我们保护他。”
“头,你答应他们啦!不行啊!兄弟们要是知道了,是不会答应的,到时候要是闹起来可就危险了。”
“你脑袋里是不是装的都是酒啊!我会做那种蠢事吗?等到地头安全了,就两个小家伙而已,你认为我会放过他们吗?”
“是,要不怎么是我们的队长呢!”
“学着点,这就是咱俩的差距。”
听到这里我就不想再听了,整个俩傻瓜的对话,没有什么价值,明知道找你们佣兵是羊入虎口,人家就那么傻让你俩给算计了?就不防着你们?不过他们话中的库森夹谷,亡灵之地这两个地方我在利比昆山附近住了这么多年都没听说过,这,到是很有趣的一件事情。
我向彼得看去,他还没有要走的意思,我很不明白他今天带我来这里到底是什么意思,这里的环境很乱,气氛也不是很好,也没见他和我说过几句话,到底要干什么?
又过了一会,彼得起身示意我们离开,我喝光了面前的铁血酒,就和他离开了这件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