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5507900000017

第17章 悲天悯人

杨烈在北港待了二个月后,刚回到位于泉州的府中,迎面就见管家杨五出现在面前,他赶紧问道:“家中出了何事?”

杨五恭敬地说:“老爷,您长时间在外面经商,夫人十分挂念,所以派我来问候一声。”

杨五又说:“老爷,我坐船来的时候,淮南东路、江南东路及两浙路都闹了大饥荒,听说饿死了不少人,现在杭州府附近只怕聚集了超过三十多万人。”

杨烈心中一震,现在的两浙路应该是苏州供奉局朱勔的天下,这厮利用征调“花石纲”为名,与两浙路的贪官污吏们一起上下齐手,巧立名目,大肆盘剥两浙的百姓,搞得天怒人怨,民不聊生。

又转念一想,如果把这些受苦受难的百姓运到流求去,既免了饿死之虞,又避免了继续受贪官们的欺压,同时也可以替流求增加必须的人力资源,可谓三全其美。

杨烈毫不犹豫地把李充找来,把自己的想法合盘托出,李充满是崇敬地望着他,激动地说:“相信受灾的百姓必会感念主公的仁德!”李充第一次喊出了主公二字。

救灾事急,杨烈让李充不惜一切代价多购粮食,然后把所有能够出海的船只都组织起来,连夜北上救灾。

救灾如救火!当晚,杨烈率领第一批满载粮食的大船启程向杭州进发。由于是顺风,加上新式帆船速度很快,不过三日,杨烈已经抵达了杭州。

一路上,杨烈发现到处都是饿死的百姓,田地干涸,禾苗枯死,树皮已经吃光,听说甚至已经出现了易子而食的人间惨剧。

杨烈心下一片恻然,马上吩咐人开办粥场,同时将灾民们运送上船,一刻也不能耽误。

灾民实在是太多了,第一批十船粮食不过一日就已经告罄,杨烈急得团团乱转。

关键时刻,杨烈也顾不得那么多,直接去找两浙路提举常平使。名帖递进去后,没想到里面传出话来,“一介草民管得什么闲事?朝廷的事情自有朝廷来办,不见!”

杨烈不死心,继续去找两浙路转运使,没想到结果居然是惊人的相似,只是语气稍微客气了许多。

门官说:“大人正在运筹帷幄,四处调粮,相信不日即可解除灾情,杨先生请放宽心。”

杨烈还不死心,又去找安抚使,真不凑巧,府上的人直截了当地说:“大人不在杭州,去温州视察防务去了!”

这一刻,杨烈真的死心了!这些官员们真狠,平时贪婪地吸着民脂民膏,遇到天灾人祸之后,却一个个颟顸无能,坐看子民受难。

杨烈垂头丧气地往回走,却没料到遇见一大群饥寒交迫的灾民,他们不由分说地将杨烈身上的财物抢了个精光。

总算有人认出杨烈就是那位施粥的大善人,所以才侥幸逃生,否则恐怕将凶多吉少。

回到船上,杨烈的心情十分沉重,若是李充的后续粮船不能及时赶到,两浙路的灾民必然会在野心家的煽动下,揭竿而起,高举反帜。

幸运的是,李充带着一百多条粮船当晚及时赶到。粮食不断被卸下船,灾民也不断被带上船去,离开这个人间地狱。

此时,如果有人站在东海上空,会发现一幕令人惊奇而又壮观的场景:一船一船的粮食昼夜兼程北上杭州,又有一船接着一船的灾民随船南下流求。

按照李充的安排,所有的新式大帆船因为不惧风浪船速快的缘故,被当作救灾的主力军,担负起北上运粮、南下运民的重任。

李充临北上之前,又委托林家德租了几百条大小渔船,负责给流求运送粮食等物资。

一百多条新式帆船上的水手分作两班人马,人歇船不歇,连续不断地北上南下,在短短的十日之内,已经运送了多达三万多灾民南下流求。

可是杭州码头上的形势依然吃紧,还有几十万人滞留在港口,嗷嗷待哺的灾民渴望着逃生的机会。

因为李充大量收购粮食的关系,东南沿海各地的粮价飞涨,一石米已经涨到了五贯钱,比平时翻了五倍不止。

杨烈听到李充的汇报,面无表情地吩咐道:“哪怕是倾家荡产,也要救济这些灾民,不管多贵的粮食都要买,救出一命是一命,明白么?”

李充的眼里含着热泪,哽噎道:“灾民们一定会感念主公的恩德!”

宗柴云站在北港的码头上,望着陆续下船的灾民,心中暗想:“主公也太仁慈了!这些壮丁们大有用处,只是这些老弱病残及妇孺儿童带来干嘛?简直就是浪费粮食嘛,任其就地自生自灭才是正理!”

宗柴云站在一座土堆上,威严地命令道:“现在,听吾号令。所有壮丁一律站到我的左手边,老弱妇孺站到右手边。工匠们负责修城,壮丁们以十人为一组,负责砍伐树木搭建棚屋。十五岁以上的成年女子负责缝制衣物,未成年的大孩子负责看管小孩子,老人们负责采摘能食用的野果,都听清楚了么?”

台下的数万人异口同声道:“听清楚了!”

宗柴云故意侧着头,装作没有听懂的样子,又问:“都听清楚了么?”

“听清楚了,大人!”这次,灾民的回答令宗柴云很满意。

来一批人,宗柴云要喊一次话,不几次,嗓子就哑了。好在他的手下能有样学样,不过几天工夫,几万人便已安排妥当了。

未经开发的原始森林里,参天古木很多,几万名吃饱了肚子的壮丁在宗柴云的统一调配下,纷纷行动起来,运用各种工具上山砍伐树木。

有组织的壮丁迅速行动起来的能量是巨大的,一夜之间,他们几乎就砍光了一座小山上的所有树木。

宗柴云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按照他原来的计划,北港城只是按照居住几万人的标准来设计建造。现在凭空冒出这么多人,北港城的建筑方案只能一改再改,最后定案为容纳十几万人的大城。

灾民的人数出乎于杨烈的意料之外,连续一个多月的救灾工作,把他的身体拖垮了,杨烈倒在了施粥的现场。李充吓得不轻,赶紧找来随船的黄郎中。

黄郎中仔细诊断后,宣布说:“公子是累病的,必须要卧床静养!”杭州灾民太多很不安全,李充不敢怠慢,马上吩咐送杨烈回泉州养病。

十余万人在宗柴云的高压政策之下,发挥了惊人的能量,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一座崭新的北港城已经耸立于流求海峡的东岸。

心腹马成见宗柴云十分开心,于是鼓动说:“咱们是不是再进一步?”宗柴云脸色大变,痛骂道:“真是个饭桶!你想自立为王?告诉你吧,那是痴心妄想!别看这十几万人现在都听咱们的,那不过是因为我们是主公的部下。你可别忘了,主公在这些人心目中的地位,那不是简单的武力就可以解决的问题。醒醒吧,多动动脑子,才能知所进退!”

马成不服气地辩驳道:“我们现在手里有好几万壮丁,主公手里有什么?”他是典型的实用主义者。

宗柴云没好气地说:“真是个猪脑子!你没发现李充的运粮大船从来不靠近港口么?送粮食上岸的都是些小船。难道你没发现,李充暗中招募了多少梢工和水手?你难道没有发现,库存的粮食越来越少,仅仅够十天之用么?”

宗柴云飞起一脚将马成踢倒在地上,怒骂道:“混蛋!这么多人一天得消耗多少粮食?一旦断了粮,这些你所谓的壮丁马上就会砍下你这种逆贼的脑袋,拿去献给主公!懂了么?”

马成吓出了一身冷汗,急忙认错,宗柴云叹息道:“也怪不得你!咱们这位主公乃是千古未有的大人物,无论气度、见识、魄力无一不是绝佳!就以我为例,主公明知道我来历不明,却委以重任,单单这副胸襟,试问世间几人有之?”

宗柴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斜视着马成,分析说:“主公对我的重用,何尝不是一种考验?我若真有歹念,必将死无葬身之地,懂了么?”马成连连点头。

杨烈病倒后,李充怕无法控制住宗柴云的野心,所以自作主张地暗中扣留了许多壮丁和粮食。

当时,杨烈的身体已经大为好转,所以杨灵临出门时将整个事情做了汇报。杨烈让杨灵先别急着走,他要好好想想巩固流求基地的方案。

慎重考虑了几天后,杨烈做了决定,吩咐杨灵拿笔记录下来,他说:“我决定成立‘流求总商会’,由商会来管理流求岛内的事务,李充任总执事,我就不挂名字了。”

顿了顿,杨烈继续说:“依照人口为标准,无论男女老幼每人都可分得二十亩土地。土地属于总商会所有,不得买卖,每个分得土地的人拥有永久使用权,并且可以由下一代人继承。

另外,杨烈规定,耕种土地及经商的人,五年之内不需要缴纳税款。五年后,按照二十税一的政策执行,并且永不加赋。但国家有权有偿征用土地,明定补偿的标准为每年土地出产的二倍,并且随行就市,按年计算,子孙有权继承国家赔偿。

关于怎样建立精简、廉洁、高效的政府,一直是令杨烈比较头疼的问题。其实目前除了民政户籍、治安及司法裁判之外,流求有无政府都可以很顺畅的运转。

至于商业贸易税收,目前也完全是肉烂在锅里的形态,船队本身就是杨烈自己所拥有的,收税等于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其实杨烈想得很远,商业税当然需要征缴,但绝不是现在。杨烈想将流求的人民都养肥了,然后集体参股到贸易船队里去,形成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休戚相关,生死与共的局面。

“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永恒的只有利益关系。”这句英国首相邱吉尔的名言,杨烈一直铭记在心头。

杨烈得意地一笑,问刚赶回来的李充:“如果把全体百姓都绑在一条船上,你看结果会如何?”

经过一段时间的消化,李充已经完全理解了杨烈的政策的精髓,闻言笑道:“嘿嘿,无论谁损害了商船的利益,就是和全体老百姓过不去,不与之拼命才有鬼!”

“哈哈,知我者子思兄也!”杨烈满是深情地望着李充。

李充却没他那么好心情,诉苦道:“你的库房都快空了!”

“啊!”杨烈又皱起眉头来,这李充,让他高兴还没上心头,忧愁先上了眉头……

李充解释道:“一次性救济了接近五十万灾民,平均下来,每个灾民每月须粮半石,十几万人里去掉吃奶的娃娃,每月至少要消耗掉三万石粮食,现在的粮价虽然回落了一些,但也至少是三贯一石,这是其一。”

“其二,灾民无钱购买种苗、耕牛和农具,我们垫付了大约一百万贯。”

“其三,一万名梢工每月至少需要花费七十万贯。”

“其四,雇佣修城的一万名工匠,每月至少需要花费二十万贯。这还仅仅是目前的状况,将来肯定不会少于百万之数。”

“其五,也就是造船的费用。短期内因为林家合股进来,我们只需要负担工匠的薪俸及木料的价款,但从长远来看,将来的红利绝不会少!……”

“另外,最近水手们也都嚷嚷着要把家属接到流求,这将又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我的主公,钱已经不多了!”

杨烈简直要崩溃了,赶紧举手投降说:“我这就启程去流求,让你出去做生意!”

李充浑不知自己给主公造成了巨大的心理阴影,笑道:“这就对了!哪有你这样躲在一边看笑话的主公?”

杨烈刚下船,第一时间就带着李充和宗柴云直奔造船厂。

高宣一见到杨烈,就嚷嚷道:“兄弟,我造出了你说的那种飞剪式船体,快,我带你去看看!”杨烈喜得差点蹦了起来,大船如果能够劈风斩浪,海上贸易的速度必将成倍加速。

杨烈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眼就望见了静静地停靠在船坞里的那艘最新式帆船,他神情激动地缓步靠过去,两眼大冒精光,喃喃道:“不错,不错,就是这种锋矢形状,军舰,对就是军舰。只有这种类型的战舰才配称呼为军舰!”

杨烈搂住高宣的肩膀,急切地问道:“怎么造出来的?”

高宣得意地笑道:“幸亏搬来了流求,这里的大山里长着一种极为奇特的紫婪木,坚硬如铁。我们三百名木匠,连续锯了整整两天三夜,才将三十根这种木头剖成需要的形状。可是……”他故意卖了个关子。

杨烈急问道:“可是怎样?”

高宣嘿嘿傻笑了数声,解释说:“可是,我们安装的时候,发现铁钉竟然钉不牢。”

“啊!”杨烈明知道飞剪船已经造出来了,还是大吃了一惊。

高宣自夸道:“后来,还是一位灾民提供了炼制钢钉的方法,我们才解决了这个头号大难题!”

高宣带着杨烈来到一座巨大的炼铁炉前,介绍说:“这就是新建的蒸铁炉。”杨烈仔细打量着这座高炉。

只见,炉高约6米,腹径大约2.7米,炉体由砾石和耐火泥修筑。有工匠铲起煤块添加进炉膛内,火焰顿时一旺,逼得杨烈只敢眯着眼睛观察,脚下不自觉地后退了十数步。

高宣指着一位布衣老者说:“兄弟,这位老先生就是炼钢的高人,他叫鲁明,曾是军器监的炉作头,就是他提供了以煤作为燃料的炼钢方法,我们才顺利造出了合格的钢钉!”

杨烈二话不说,走过去一揖到地,恭敬地说:“多谢老丈相助,请受我一拜!”

鲁明唬得面色大变,慌忙跪倒在地上,惶恐地说:“老汉不过出了些主意,万万当不得主公如此大礼!”

杨烈走过去一把拉起鲁明,亲切地说:“鲁老,这用煤炼钢的方法还有可能进一步提高产量么?”

鲁明摇了摇头说:“不瞒主公,老汉炼了一辈子的铁,至今就属这用煤的方法炼出来的钢、铁经久耐用,韧性十足,除此之外再无它法强过此法。”

杨烈不禁有些失望,暗恨自己为什么偏偏要学百无一用的历史。早知如此,当初就该钻研物理和化学才是,否则也不至于被科学技术所困。

鲁明见杨烈面有不豫,生怕他怪罪自己,慌忙解释说:“主公,以老汉之见,不如广招天下的能工巧匠,大家集思广益,说不定能成!”

杨烈闻言大喜,当场下令道:“鲁老,以后你就是我的冶铁监执事了,往后还要多多仰仗鲁老您啊!”

见鲁明有些迷惑不解,宗柴云解释说:“鲁老,以后你就是官老爷了,主管与冶铁相关的所有事务,呵呵!”

鲁明这恍然大悟,不禁老泪纵横,哭泣道:“主公,老汉当了一辈子的工匠,从来都是听官府的约束,没想到将死之年还能做官!我这条老命,不,包括我儿子,我们全家的命,今后都是主公的了!”

高宣领着杨烈爬上那艘新式飞剪船,杨烈发现整个外形已经和他家里的那艘船模大致差不了多少,不禁仰天长笑,狂吼道:“从此遨游天下无忧矣!”

高宣嘻嘻笑道:“此船的整体性能已经超过了你的要求,怎么谢我?”杨烈抱住他的肩膀,亲密地说:“不如我们结拜为异性兄弟吧?”

高宣不禁垂泪道:“好兄弟!”

当下,李充让人摆下香案,杨烈与高宣面南背北,并肩跪在一处,歃血盟誓:“我杨烈(高宣)今日结为异性手足,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

李充手里捧着茶盏,笑道:“公子如此重视工匠,相信要不了多久,我们的船会更大,钢会更好……呵呵,好处捞了不少啊!”

宗柴云凑趣道:“我算是彻底的服了,主公这场戏演得实在太精彩了!”

杨烈面色一沉,喝斥道:“这不是演戏,我是真心诚意地与他们交朋友!自古以来,工匠们的地位太低了,各种条条框框限制了他们的发展之路。我决心打破各种藩篱,从今往后啊,我们的各种监作,都必须由工匠中选拔,文官不得插手其运作。”

杨烈自己不懂科学技术,有些肤浅的理论其实似是而非,真正能够要落实他的想法,只能依靠专业人士的不断摸索。

李充听后,连连点头,杨烈的发家史他有切身体会,所以很容易就可以理解他的心情。

宗柴云则有些抱残守缺,他还是那种老观念,认为工匠不过是懂些手艺的下等人,国家的柱石是一支强大的军队。

杨烈看出宗柴云并未理解他的良苦用心,心想,要想树立起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的观念,任重而道远啊!这种事情急不得,只能让民众逐渐树立起重视科学的观念,让科技之光深入人心。

李充介绍说:“虽然暂时无税可征,但地方的农垦、治安、保甲、预备兵役、民政却不能疏忽大意。负责治安的巡防营刚刚组建起来,假以时日才能真正有能力维护地方治安。另外,根据主公的指示,我正在筹建大理寺和讼师司,找了些读书习字的人,正在努力钻研各朝律例,并编辑出细则,力求做到有法可依,有法必依,执法必严,勿枉勿纵!”

杨烈大有知己之感,微笑道:“知我者,子思也!”然后扭头对宗柴云说:“咱们严重缺少马匹,我给你数条大船,你带上银钱去北方购买良驹回来好了!”

宗柴云欢喜地叫道:“谢主公赏识。”

同类推荐
  • 夏商西周的社会变迁(当代中国人文大系)

    夏商西周的社会变迁(当代中国人文大系)

    研究夏商西周时期的社会性质,是本书着重注意的地方。专家们关于古史分期问题的研究近年来取得了很大进展。本书试图从正面进行阐述,提出一些与以往不同的看法,以论证夏商西周的社会性质问题。
  • 覆清

    覆清

    西元1893年;干支纪年:癸巳年;年号纪年:清光绪19年一年后,甲午战争爆发。七年后,八国联军侵华。十一年后,日俄战争开始。李汉关只想抱着自己的女神、守护着自己的家人安生过日子。无奈土匪、贪官、日本人、俄国人、拳民、革命党轮番骚扰……时势造英雄。时势同样造就枭雄!
  • 亮刀少年狂

    亮刀少年狂

    雄霸一方的黑道大哥意外穿越到北宋,面对这个政治腐败山雨欲来的时代,他作为历史的后人,凭着先见之明,不但保全了自己,还掀起北宋末年的黑道风云!他建立起了自己的地下王国,营救了被掳走的皇帝,从此改变历史进程……
  • 乱世南渡

    乱世南渡

    王孙公子,本是锦衣玉食,无奈一朝遭劫,难回从前,想要重拾从前的生活,又要怎么去争取?-------------我是管平潮的忠实FANS,不知来看这本书的,有没有同好之人?作为一个做文案策划的广告人,居然写不好自己小说的简介,感叹,感慨!平素工作的严谨,或许会让这本书并不会如题目那般沉重,所以各位大可不必抱着苦大仇深的态度去读这本书……求收藏,求推荐,深谢之!
  • 方志与宁夏

    方志与宁夏

    本书追溯了宁夏30余种方志的发展脉络及功能,对一些重要志书进行了介绍,特别从方志中着重总结了宁夏的历史特点、地名文化、历史文化、古代科技等。
热门推荐
  • 天涯逍遥剑

    天涯逍遥剑

    天地虽大,但我只愿得一人心。川蜀多难,而我却仗剑逍遥天涯。
  • 我要当你的守护星

    我要当你的守护星

    哎,小洁说真的,那个金什么贤的好像喜欢你耶”莉莉色迷迷的看着我说。我白了他一眼说“他喜欢是他的事关我什么事啊”“对哦,他喜欢你是他的事”莉莉在自己自言自语着。
  • 都市至尊神笔

    都市至尊神笔

    我有一笔,能书日月山河。我有一卷,能容天地万物。落魄青年杨浩远本是古玩店里的实习业务员,家境贫寒,屡被刁难,却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至尊神笔的垂青。一笔挥毫,让你鸿运当头。一点笔墨,让你霉运缠身,哭爹喊娘。画啥有啥,要啥来啥,飞机大炮,金银珠宝,信手拈来。杨浩远手持神笔,此后咸鱼翻身,逆袭都市,成功走上人生巅峰,打下一片热血豪迈的都市传奇。
  • 无限之恐怖人生

    无限之恐怖人生

    还是熟悉的空间,还是熟悉的剧情。看主角余俞如何在充满危机与死亡气味的主神空间里生存,如何打破常规,走出一条逆神之路。
  • 千金的秘密:校草被骗99次

    千金的秘密:校草被骗99次

    【全文免费】“呼,外面的空气真是新鲜。”谁知还没走到市中心,就有一辆自行车朝自己骑来,林默本想躲上,待看到车上的少年,她,选择了撞!上!去!她是落魄的千金小姐,她怀着目的接近他。他是商业大家族的少爷,但因被父母冷落而内心孤独。他们到底会展开怎样的故事?请大家尽请期待!(免费是为了让你们能够认识王三岁,并不是此书不好!!!!)
  • 八面玲珑桃花劫

    八面玲珑桃花劫

    桃花妖要渡生死劫,仙君要渡姻缘劫桃花妖的劫叫桃花劫,仙君的姻缘劫也是桃花劫不如我们一起渡劫吧是桃花运,还是桃花劫
  • 五味人生

    五味人生

    本书是甘肃省知名民营企业家朱万祥先生的人生故事,记述了这个出自于甘肃农村的农民企业家的生活和奋斗经历,记述了朱万祥先生在我国进入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后所表现出的创造美好生活、带领一方乡亲脱贫致富的心路历程。
  • 嫁在天国的女人

    嫁在天国的女人

    一个山区的女人,在改革开放前后,为了追求幸福美好的生活,不屈不挠地与命运抗争以及坎坎坷坷生生死死的爱情故事,故事以写实的手法反映了一个女人命运多舛的奋斗经历……志轩编著的《嫁在天国的女人》以写实的手法,真实地反映了两个恋人动人心弦、催人泪下的坎坎坷坷的爱情故事以及不屈不挠地与命运抗争的精神,情节曲折,引人入胜,给读者一个难以释怀的反思。
  • 三国歪传

    三国歪传

    一位从农村走出来的普普通通毕业大学生,想要在大城市中美好的生活下去。但,不知是上天注定,还是事出偶然。一次惊心动魄的经历改变了他人生。。。
  • 乱世枭雄谱

    乱世枭雄谱

    如果你有一个梦想,那么你一定会遍体鳞伤。哥写的不是书,是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