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还没反映过来那小姑娘是谁,就又听那小姑娘呵斥道:“大胆狂徒!竟敢擅闯皇宫!来人!给我拿下!”
右嘉肃门守卫面面相觑,竟无一人上前。他们可是认得引路的那个小黄门的,那小黄门明明是太后身前的太监,现在引着一位公子出宫,怎么能说那公子擅闯皇宫呢?
小姑娘见无人听她号令,不由得更怒了,走到一名守卫面前,踹了守卫两脚,道:“我以越国公主的身份,命令你们,立刻、马上,给我把他抓起来!”
那名被踹守卫脸色有些尴尬,可是依旧巍然不动的站在哪,仿佛一尊雕像般!这些禁军可是些人精,公主和太后,他们还是分得清楚地。得罪公主,最多不过是一顿皮鞭,而得罪太后,且不说丢掉性命,但饭碗至少是要丢掉的。
越国公主舍弃了殴打右嘉肃门守卫,转而怒视李墨道:“认出我来了?我还以为你对我犯下死罪后,就装着不认识我了。”越国公主话刚一出口,右嘉肃门众守卫脸色大变!什么叫做你对我犯下死罪?难道是这位公子把越国公主给……,右嘉肃门众守卫一想到这,脸色马上恢复正常,装着没听见越国公主的话。要知道皇家之人是最忌讳,这些个儿丢人的事被人知道。
“哼哼!我都没去寻你麻烦,你却跑进宫来自投罗网,看我不叫皇弟砍了你的头!”越国公主恶狠狠道。
李墨难得理这乖张公主,拍了拍小黄门示意他继续带路。小黄门对这脾气出了名坏的越国公主,本就心生惧怕,巴不得远离她,接到李墨示意后,连忙大步带路。
越国公主见李墨根本不理自己,不由得咬牙切齿道:“你给我站住!”可是,李墨哪会听她的?依旧大步向前,往东华门而去。
“听见没有!你给站住!还有你们,傻看着做什么?去给我把他抓住!”越国公主四处撒气,右嘉肃门守卫依旧巍然不动。越国公主又愤然的踹了一名守卫一脚,然后迈开莲步独自追李墨而去。
这时,李墨突然转身,脸上挂着丝邪笑。
两人之间明明还相距好几米呢。越国公主俏脸一红,暗想:这可不行!我岂能怕他。可是一见李墨那耀武扬威的大掌,越国公主又胆怯了。暗忖:自己打又打不过他,侍卫又不肯帮忙,追上去了吃亏的还不是自己?嗯!我权且退去,改日再寻他麻烦。
可怜我们的越国公主,就被李墨这一只大手,给吃得死死的,只好愤恨的看着李墨扬扬得意的离去。
……
李墨回到白府,时间以过正午。
昨夜一夜未眠,加之早晨、午饭皆还未食,李墨现在是饥困交加。他进了白府,就往膳房而去。哪知先于他回家的白殷,早已命下人摆好了丰盛的大餐等着他归来。
白殷一见李墨,脸上堆满了笑容,拉着李墨入座后,连忙给李墨倒了杯美酒,笑道:“来来来!为了庆祝贤婿你高升,咱们翁婿俩喝一盅。”
李墨正好有些口渴,端着酒便干了,道:“什么高升啊?不就一个七品宣议郎么?对了,岳丈!宣议郎这个官是管什么的?”
听完李墨这话白殷‘噗’的一声,把刚入口的美酒给喷了出来。自己这女婿还真是不拿黄金当钱看啊!不就一个七品宣议郎么?亏他这话也说得出口!要知道人家十年寒窗,考上状元,被朝廷外放,也才七品官职。他到好一个七品官居然没瞧上眼。不过,白殷懒得和李墨说这些,免得他生出心高气傲之心,认为状元都不如他,到时候恃宠而骄,官路可就难行了。
“岳丈啊!你都一把年纪了,喝酒就别这么豪放了,你看!喷得我一身都是。”李墨帮白殷顺了顺背道。
白殷没好气的看了李墨一眼,忽略他刻薄的话语,直接道:“宣议郎是散职,就一官衔而已,不管什么的。”
李墨刨了口饭,包在嘴里道:“哦!这个好!光领俸禄不用管事,嘿嘿!我还可以继续做我的衙役。”
白殷一听差点没昏倒,自家这女婿也太不知道长进吧?有个七品官衔在身,却还要去做没品的衙役?亏自己刚才还担心他恃宠而骄!白殷摇摇头,难得管他,反正有太后提拔,他迟早会步入官场的。
“唉!采凝呢?怎么没吃饭?是在休息么?”李墨嘴里饭菜太多,说着居然喷了几粒在白殷衣服上。
白殷‘嗯’了一声,拍掉衣上的饭粒,皱眉道:“食不言!吃饭别说话,不然对长者不礼貌。”
李墨怒瞪白殷一眼道:“嗯?白老头!你别以为我叫你声岳丈,你就把自己当腕了,明明是你自己开头说的话,却还来教训我?”
白殷昂首回想,似乎真是自己开头说的话儿。“咳!咳!吃饭,吃饭……”
吃完午饭,翁婿俩各回了房间。李墨褪去了外袍,坐在床榻边,看着床榻上熟睡的娇妻,嘴角露出一丝甜甜的笑意。这丫头担心自己,一夜未眠,现在睡去了,却还是愁眉不展,不知道是不是梦中也在担心自己?李墨爱怜的***了下她的脑袋,帮她顺了顺睡得有些散乱的头发。
哪知李墨的手掌刚一放上白采凝的螓首,白采凝的眉头就立即舒展开看,脸上还挂着些许甜蜜的笑容。李墨心道:还真是惹人怜爱的丫头。想着李墨瞌睡来袭,打了个呵欠,他也不在拖沓,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熟睡中的白采凝似乎感觉到了一个熟悉的身体,睡到了自己身边,习惯性的伸出双手搂住了李墨的腰,像猫一样卷缩在李墨怀里。
软玉入怀,李墨自然也是环抱住白采凝,两人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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