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赚钱的东西,大家都喜欢搞,所以陈海几下示范,向大胖已经有了大师级的风范,已经懂得根据时间来估算酒的浓度,陈海让向大胖自己找了三个靠得住的人手跟着一起做。向大胖已经学会看手表了,惊叹为神物,目前陈海把那机械表镶挂在木柱上,2天上上发条。陈海放下手来,反而没了事做,就想起沈燕提过的茶的推广。想想就决定向庸方前行去寻找茶源。于是找到李傅谈了谈想法,李傅现在对陈海是佩服得不行,都是穿越来的,杂就差距这么大呢?陈海这小子赚钱是一套又一套。其实陈海若知道李傅有这个想法绝对是无语,这些赚钱方法大多是看小说累计的,所以说小说还是非常有用的。但是李傅绝对不是一个合格的小说迷。
暗堂的堂主陈海一直没见过,不过看着外探的队员,倒真是形形色色,各种人都有,让陈海暗自佩服,此堂主做事深谙貌不出众而藏于众之术。因为为了开始收集组织情报,需要外派大量的人员,这使得李傅很是头疼。第一,山寨本来是没有什么积蓄了,外派的话肯定会有花费,外派越多,花费越巨,山寨本身是承受不起的。第二,派出去以什么名义定点于该地?是以农民还是小贩为益,这又是一个待考虑的。第三,暗堂刚开始,哪些人是值得信任的,这也是让李傅难以筛别的问题。李傅就和陈海商量着从山寨的小孩子中培养一批,教他们学习汉字和一些和这个时代可能涉及的知识,当然不是甲骨文了。还有就是大汉发展史,当然这个是节选自中华民族的简单的发展历程,至于孩子学习的知识会不会在大人中造成一些无谓的猜测和恐慌,陈海的建议是封闭式学习。于是老师的初步名单就出来了,李傅-体育老师,沈燕-语文老师,而陈海代任社会知识的。毕竟陈海准备着要远去庸方走一趟。
这天陈海正在参看关于暗堂组建的事,突然有暗堂的报说有四部运粮车在山头另一方朝这边过来。粮食啊,这可是李傅判星星判月亮一直盼的,虽然陈海和沈燕说是打劫为主,但是从小熏陶在三好儿童的教育下,真正做这事还是有点顾虑的。但是目前山寨确实快存粮见底了,财产又没多少,哪来那么多的粮食?抢劫在目前的情况下很有诱惑性。
这个做外探的队员,叫做黑木大叔,黑黑的沧桑的面孔,笑的时候,看着他的肌肉拉伸,让人觉得很吃力,很困难。但是他做哨探是没得说,传说以前也是个猎户,身手相当的敏捷。
抢劫还是弄清楚情况才好下手,陈海就问道:“黑木大叔,你看清楚来人大概什么身份吗?”
黑木大叔笑笑:“我去过他们之前经过的村子,这票车队是卢方一个微氏粮行的,倒是卢方的一个贵族。”
“可曾在卢方有何职务?”
“这个倒没听说,只记得这个粮行很有钱,下面的奴隶都有上百人。但是这次粮食比较多,我觉得要抽掉大部分兄弟去帮忙。最好找几个有力气的,他们有护粮队。”
“没官职就好,犯案的最怕惹做官的。”陈海开始商量具体做案的细节:“有几车粮食”
“十二车左右,每车有个5到6袋。然后有20个左右的护队。目前在阿布里山外的一个丘陵上驻扎着。”
李傅在旁边说道:“目前可以派出去的人手是40多个人,二比一应该干得过吧。再不行,我亲自压阵。”
陈海倒是摇摇头:“风险太大,我觉得能用其他方法决不正面冲突。第一,派几个人搞点土木拦截道路,最好搞成自然塌方。第二,做点绊绳,埋在他们要经过的路上,再准备点稻草。第三,我听说这边倒是很流行拜鬼啊。”陈海又露出了整人才会出现的阴笑。
李傅倒是汗了一下,因为听陈海吹过,陈海小时候是出了名的顽皮,整人专家,为此小学校长都和他是老熟人了,每次见面,校长都唏嘘,“哪年你毕业走了,我一个人还真不习惯”。可见他被‘请’到校长办公室多勤快。
在阿布里山外的那群运粮队倒是没想什么危险事,都走了快半年了,翻了这个山头,就算快到家了。
天色已经晚了下来,于是大家燃上一堆篝火,围在一起,无非就是聊女人和贵族军侯的绯闻了。八卦的历史还是很久远的。这不队长正说到某某没落贵族向家鬼许诺若得卢侯看重,必尽家财献于家鬼。后来果然飞黄腾达,做了男这一显赫的职位,家有奴隶上千。
哇,那不是比上我家主子好几倍。敢情我们也去许个愿。几个护卫倒是对这个故事的真实性毫不质疑。那讲故事的队长很是得意的咂咂嘴巴,喝上几口皮囊盛的小酒,“别羡慕啊。你们倒是忘了人家许的什么愿望,那贵族可是说的要尽献财宝吗。你们手上有了有一笔钱,有了如花一样的美女,你们愿意毫不保留的献出去?”
大伙都摇摇头。
“所以那贵族是一个籽都没献,哪怕是一场祭祀都没做上,倒不是他贪心,是他忘了。一天都忙碌着跟着侯啊伯啊打着交道。但是不幸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先是他们家的长势良好的庄稼莫名其妙全部枯死,那贵族以为是奴隶不用心,一下屠了一百多少奴隶,拿头散摆庄地里,向自己的其他奴隶做个警视。过了没两天,他最宠爱的女人在夜里突然发疯,然后疯狂的扭扯他的脖子。还好他力气大,一个铜壶拍裂了那女人的头颅。”
听到这,伴着山地里特有的冷风。有一些护卫缩了缩颈子,明显有些害怕。这都被那队长看到眼里,队长倒是对自己忽悠的成就感很是得意。
“女人死的第三天,他的两个儿子相继死去,奇怪的是,死去的时候眼珠子,鼻子和舌头都不见了。而且死的时候都没看到有搏斗的痕迹,那贵族恼了,一群护卫被囚禁起来,又杀了一百的奴隶,整个府邸人人自危,已经有奴隶逃亡了。往日的繁华变得萧条。而且贵族每天都会听到自己的屋子里有人说话,这个声音他是很熟悉的,就是他的儿子和他自己杀掉的那个疯掉的女人。原来说话的内容都是平日里那女人背着他和他的儿子风流快活。这下贵族怕了,请祭师安魂镇鬼。但是我们卢方的规矩,是敬鬼的。祭师安了几次没成功,倒是还莫名其妙死了几个。都是关上房门后死在那贵族的卧室里的。没办法,他就只好去请候的巫师帮忙。其中一个巫师很是害怕,直接向候说男是犯了错,被家鬼抛弃。候问怎么办。那巫师就说,要将男蒸刑以祭他们家的鬼魂。于是那贵族就被活活的煮死了。每到夜里只要经过那贵族的庄子,都会听到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声。”
“是真的?老大,你可不能吓我们。”
“真的,你们的队长何时讲过假话了。而且忘了告诉你,他的那片庄地,其实就是我们现在呆的地方。”
前面的都不重要,最关键的是该死的最后一句,马上人人自危。几个护卫忙向火堆靠进了些,全身冒汗还是觉得很冷似的。其中一个小声问:“你们听到有人叫唤没?”
“不会吧,马大哈子,你别吓我。”
“不怕,有你们队长在,我可是被鬼魂佑佐的。”队长很自信的拍拍胸膛,很男人的说道。
“好象真~真有人叫~唤,而且好象是惨,惨叫”另一个人也颤抖的说到。
这么玄乎?队长还真郁闷了,自己不过编个故事,难道是讲了太多鬼故事,亵渎了鬼魂,忙低头道歉。
他这一道歉不要紧。大家都看着,刚才还自拍胸膛的老大,突然低下头喃喃自语,那情景有多诡异就多诡异。已经有一个胆小的哭鼻子了,不过天黑,没敢发声,大家也没看见。那个哭鼻子突然很想尿尿。于是战战兢兢的跑到离篝火不远的粮车后面去方便。突然一阵风挂过。一片腥呼呼的东西就扑面而来。那胆小的裤子都不敢提了,连摔带绊的跑向队里。
“有,有鬼啊,我看到了,看到鬼了。”
“倒,他说看到我了?”李傅很悻悻的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木桶,里面原先盛满了羊血。为了这个抢劫计划的顺利执行,他很是心疼的杀了只羊。
同样蹲在粮车角落处的陈海悄悄说:“不可能,这么黑的,杂看见你,他这是怕得慌。类似上网打字看成是说话聊天,只是把奇怪的事情拟物化了。”
李傅:“……”
而旁边的黑木大叔很悠然的用一个木管发出阵阵尖锐破空的叫声。看来他也对装鬼这种很整蛊的事情很兴趣。
那运粮的大伙听见一阵惨叫声扑面而来,虽然声音很是相熟,但是没等大家想出此人是谁,就看到一个火光下,血淋淋的人站在面前,更可怕的是他还张着嘴“哈呲哈呲”喘着。队长当即就翻白眼晕了过去,大伙拿的拿枪,拿的拿弓,忙慌慌的就把这个鬼砸倒了。结果鬼一出声,大家都才发现误会了。于是等那个被当成“鬼”的成胆小鬼添油加醋的说了自己的遭遇,大家就更睡不着了。而那队长醒后也觉得自己的表现过于丢脸,带头防卫起来。哎,一个不眠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