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烨三人走在山林中的小道上,彼此相互的交谈着。在走到距离小镇一半距离的时候,突然间看见远处躺着一个身穿短袖白袍羲皇阁服饰的执法者身受重伤浑身被鲜血染满,一动不动的躺在山道旁。如不是看着其胸口上下起伏喘着粗气,尚有一丝气息,别人定以为其早已死亡。
看到道旁躺着的执法者,韩宁脸色顿时苍白了起来,一丝不祥的预兆出现在了韩宁的心里。疾步向前跑去,将重伤躺在地上的执法者扶了起来,急忙的问道:“兄弟,你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呀,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受重伤的羲皇阁执法者眼睛艰难的睁开了一丝细缝,虚弱的说道:“我我……们和和……和韩主……主事……在……在回……镇……上的途中……碰到……碰到了猎……猎……猎杀……”只见话还没说完,受重伤的执法者便咽气身亡。
韩宁本就苍白的脸色,在执法者说完这话之后的脸色中的最后一丝血色也被抽光了。来不及跟秦烨和炎名打招呼便朝着原先走过的路往回跑去。
站在一旁的秦烨和炎名看见韩宁没跟俩人打声招呼就跑了,也知道事情的紧迫,便没问什么,跟在也韩宁的后边往回跑去。
山间的小道上一群群过往的商人都逃命般拼命的往小镇的方向跑去,一个肩膀上抬着担子的小商贩亡命般的往前跑去,偶尔会从担子中掉落下一些小饰品,也没有理会就那么径直的向前跑去。
突然间感觉面前一阵劲风传来,小贩顾不得自己肩膀上的担子掉到了地上,被风沙吹的眯起了眼睛,双手挡在了面前,但身体仍然被迎面袭来的劲风吹的向后退了几步。
在劲风停止后,小商贩慢慢的睁开了眯着的眼睛,只见自己面前本是空无一人的位置顿时出现了一蓝,一紫,一红三个发色奇怪的青年人。
韩宁那苍白的无一丝血色的脸上写满了焦急之色,急声的询问道:“大叔请问你前面发生什么事,你怎么跑的那么快呀?”
小商贩满脸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几个青年人,听到了韩宁的询问便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前面不知道怎么了,一大群猎杀者在围杀几个羲皇阁执法者,听他们说好像还有个姓韩的主事。幸好他们没有劫杀我们这些过路的商贩,要不我的命今天就算是没了。”
说到这商贩看了看秦烨三人,显得十分认真的说道:“如果你们要去前边的话,还是放弃吧,我老人家刚才经过的时候那里已经死了很多人了。”
“什么,姓韩的主事。肯定是,肯定是了。”听完商贩所说的话之后,韩宁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两句之后,便双脚蹬地向前一跃,每一跃便是十丈之远,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了。
“这这……”看着韩宁只留下一道残影,瞬间便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商贩一时间神色便呆滞了起来。
看着韩宁这么急忙的向前赶去,再望了望神色呆滞的商贩,秦烨无奈的说道:“大叔谢谢你指路,炎名我们也快点赶去吧。”说完这话之后,秦烨和炎名俩人向前追赶着韩宁而去。
看着后面这俩人也像先前那名蓝发青年一样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小商贩咽了一口口水,喃喃自语道:“我今天是走什么运了,竟然碰到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在日后小商贩知道今天所见的人在他日的中州上所占据的地位时,是多么庆幸今天所发生的事,而这事也成为商贩日后向他人吹嘘的谈资。
一具又一具的尸体躺在了窄小的山道中,随着一声声喝声只见山道上一群穿着麻布衣的大汉和一群穿着羲皇阁服饰的执法者相互厮杀着。而论起厮杀两边的人数的话,明显是穿麻布衣的大汉占有优势,而论起单体实力和配合度羲皇阁的执法者都比麻布衣的大汉强多了。但双拳难敌四手,羲皇阁的人数太少了,虽然每死一人都会带走敌方几人的生命,但还是消耗不起,按眼前情况的话,羲皇阁落败只是时间的问题。
在相互大战中,只见一个穿着羲皇阁主事服饰的蓝发青年正与两个满脸狰狞的大汉交手中。只见蓝发青年一人对上两个明显是其他麻布衣大汉的首领显得十分的吃力。此时他也十分的郁闷,若是他们中一人来单打独斗自己可以说是完胜,可是这两人的相互配合太过于纯熟了自己想占一丝便宜显得很困难。
随着时间的推移,羲皇阁中的人越来越少。而对上两个首领的蓝发青年此时浑身都是伤痕,白袍都染上了一块块的血迹。身上的气息也越来越弱,很明显此时已经到了强弩之末,若是按现在的发展,蓝发青年必败无疑。
蓬的一声,只见围攻蓝发青年的一个首领一掌打到了蓝发青年的后背之处。只见蓝发青年从口中喷出了一阵血雾,因掌力向前跌撞而去。
青年稳住了自己的脚步,回过头看向两名首领,阴沉的声音从他的口中发出:“孔横,倪楚你们两个难道不怕死么?私自劫杀羲皇阁的主事。”
似乎是认定蓝发青年必死无疑般,只见两人听了蓝发青年的后,都停下了手,其中一人对着蓝发青年说道:“嘿嘿,我孔横出来混就没把死放在眼里。多杀几个我够本。”
“韩膺你就别再唬我们了,今天你是必死无疑的。”另一人说道。
“嘿,老倪我们还是早点把他抓了,还交给盟主。”孔横狞笑着说道。
说完这话之后,只见两人都朝着叫韩膺的青年人冲了过去。而韩膺看着俩人朝自己冲了过来,亦摆好了起手式。双方又再次的交战了起来,随着拳脚的碰击,周围荡起了一阵阵气浪,就这么再次的交手了数回合。只见韩膺再次被一掌击中,跌倒在了不远处。
而孔横,倪楚并没有停手的意思,俩人或拳或脚,朝着韩膺击了过去。凌厉的掌风和腿风刮得韩膺的脸部生疼,可是现在自己已经受了重伤,手脚丝毫动弹不得。若是中了这一腿和一掌的话,韩膺的筋骨便会被废。就在掌和拳即将击中之时,一道身影挡在了韩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