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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正午,太阳当头照着,越国上京繁华的商业区。来来往往的行人川流不息,车水马龙。路边的小摊琳琅满目,各样货色都有。古色古香的店铺,商人满脸带笑迎送来往客人。有三五成群的妇女穿得花团锦簇,在小摊前面流连往返,有锦衣玉带的富家公子纸扇轻摇,大步流星在店铺进进去去。
林月月一身男子装扮正站在闹市当中,烈阳下大汗如断线珍珠,一颗紧接一颗从面颊上流掉下来。有些弥漫到眼角,迷雾似的挡住了视线,她赶紧拿衣袖擦了擦。已经找了三天了,从起初的小商小摊开始问起。后来经人指点去各客栈打听,无奈京城的客栈上百家,问了这么久还没有一点头绪。
林月月的对面正是一家云来客栈,此时正是用餐时间,堂中食客挤挤,饭香菜香夹杂着酒香飘散得满街都是,吸引着过路的行人前往。林月月摸了摸了肌肠辘辘的肚子,无奈的咽了咽口水。囊中没有半个铜钱,出来的时候芸娘给了她六十两,自己花了三十两,帮柳吟雪买船票也用了三十两,全部花光光了。
林月月敛敛口水摇了摇头,朝云来客栈走去,心想问完这最后一家客栈就回去吃饭了。
穿着青褂,腰里扎着围裙,肩上搭条白毛巾的小二满脸带笑地向走过来的林月月打招呼。
“这位客官您里边请,我们这里有京城里最有名的厨子,各色菜肴包您满意而且价格公道,吃完后还可以在此住店。住店后用餐还可以打八折…….”
林月月耐着性子听这小二把话讲完,头都大了,假装四下打量了一下,然后说道:
“小二哥,我有事情先向你打听一下,吃饭一会再说。”
“哎!好,您请说。”
“我跟你打听个人,个子高高的,脸黑黑的,长得很帅的年轻男人有没有在你这里吃或者住过?”
“客官您的这个问题太有难度了,像您形容的这种客人,我们这间店每天进进出出的,不知道有多少呢!”
“呃,是喔!”林月月摸了摸脑袋,
“您看,您要找的这位是做什么买卖的,或者是做官的?或者是做其他行当的,这样说出来特征来,就好找多了”这小二哥还是蛮热情的。
“喔,是的,没错,我那哥哥他是出来赶考的,呃,就是太医考试!”
“哎!您这样说就对了,太医考试啊?我就有印象了,您还别说,今年考试的才子都在我这间住的呢……”
“啊,那太好了,你赶紧带我去看看!”林月月兴奋的抬腿就要进去。
“哎!这位小爷,我话还没说完呢。他们是都在这里住过,现在早已经走了,因为考试早在十天前就结束了!”小二一把拽住林月月,慢慢把话说完。
“哎!你这不是白说了吗?”林月月失望地摇了摇头,
“这怎么叫白说呢?虽然他们走了,但也是有地方找的啊!你前去公告榜那边看看,若你那位朋友高中了的话,就可以去相应的官府中寻找。若是没中的话,肯定就是回家啦”
那小二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远处有二个卫兵把守的公告栏。
“那谢谢了!”林月月一把推开前面的行人,说了声谢谢就跑了。
那小二在身后仍热情地喊道:“这位小爷,您先吃个饭再去也不迟啊!”
回到夏府的时候,林月月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公告栏上的布告中榜第一名就是康佳成,红底黄字的金榜还在她睛前晃来晃去。完了,一切都完了,师傅交待自己去阻止他。怎么阻止?他都金榜题名了。
上得楼来,听到柳吟雪在嘤嘤地哭。推门进去,只听柳吟雪云髻松散,衣裙破裂,满身都是草屑。哭得梨花带雨,那小模样甚是可怜。林月月连忙拿了绢子给她拭泪,一边轻声问她出了什么事情!这一问,柳吟雪哭得更厉害了。林月月拍了拍她的后背,轻言细事安慰她。
过了许久,柳吟雪才停息下来,断断续续给她讲了发生的事情。
林月月出去以后,柳吟雪闲来无事就到荷塘边上散步,那夏小旦见四周无人,就偷偷溜到柳吟雪身后,一把将她抱住,双手伸进她衣服里乱摸。柳吟雪吓得花容失色,拼命挣扎。谁知道这混蛋夏小旦见柳吟雪挣扎就更来劲,一把将她抱起,裙摆掀了开来。然后又将她放倒在草地上,全身压了上去。一边将臭哄哄的嘴乱拱着柳吟雪,一边将手伸进了衬裤。这时柳吟雪挣扎中摸到一块砖头,她拿起砖头砸向夏小旦的头,夏小旦吃痛松了手。柳吟雪趁机爬了起来,跑到荷塘边上。
夏小旦揉了揉头部,然后又银笑着走过来,向柳吟雪伸出了魔爪。
“你不要过去,你要是再过来,我就跳到荷塘里去!”柳吟雪觉得羞愧难当。她站在荷塘边上危胁夏小旦,柳吟雪虽然即将成为夏小旦的妻子,但毕竟没有成亲,也不敢做出这种苟且之事。
“表妹,你不要乱来,我只是想你,你干嘛这么生气。反正你迟早是我的妻子,让我疼一下不行吗?表哥我想你想得魂不守舍啊!”夏小旦本来是想轻薄一下柳吟雪,讨点快活。那里想到柳吟雪会以死相挟,如果柳吟雪出了什么事情,他母亲恐怕是不会放过他的。想到这里,夏小旦只好悻悻离去。
昨走还涎着脸嬉嬉笑着说:“表妹身子又香又软,表哥我晚上再来找你玩啊!”
听到这里,林月月怒从中来,咬牙切齿道:“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我一定要教训教训他!”
柳吟雪闻言一怔,又怕林月月惹出祸来。慌忙又阻拦道:“月月不要鲁莽,反正我迟早是他的妻子,轻薄一下也就罢了。反正又没有苟合。”
说到这里,柳吟雪的粉脸已经通红。
“哎,你这个傻姑娘,若是他非礼了你,然后悔婚怎么办?”林月月担忧地望着她,
“啊!真的吗?他真的会悔婚吗?”柳吟雪一听悔婚就更慌张了。扯着林月月的手问要怎么办?
“你这个傻姑娘啊,凡事都要给自己留点退路。”林月月用手指点了一下柳吟雪的额头,
“喔!幸好刚才没有…..”柳吟雪一脸纠结,
“没事,你放心,我有办法治他,叫他不敢再来打扰你!”林月月自信地点了点。
中午的饭竟然没有送来,不知道是不是夏小旦使了坏,故意叫小莲不要送过来。
这难不倒林月月,她先前就看到荷塘里肥大的莲蓬,这时游过去采了满满一包。二个就吃着鲜嫩的莲子当了午餐。
吃饱肚子就有了力气,林月月躺在床上思量着晚上的时候如何收拾夏小旦这个大色狼。
晚上,林月月跟柳吟雪换了一个房间睡,林月月真正的用意不是换房睡觉。而是怕柳吟雪不敢睡觉,所以换了一下。好让她放心睡觉,不用担心表哥骚扰。
天公作美,晚上没有月亮,连一点星星都没有探出头来。林月月布好了陷井,翻身爬上了院墙边上的一棵大树。坐在大树丫子上悠闲地晃着双腿,一边剥着莲子吃着,一边等着猎物上钩。
远远地,有个模糊的响动,林月月定住身子,屏住了呼吸。一会儿就有一个黑影从前面鬼鬼祟祟走了过来。看身形就知道是那个夏小旦。林月月有点小兴奋,她知道有一场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
那夏小旦鼠头鼠脑直奔这边月亮门而来,看到微微打开的月亮门心中一喜,心想原来表妹有给我留门啊。于是忘乎所以的推门而入。随着吱呀哐当的一声,一大盆臭哄哄的污秽之物从头顶浇了下来,粘乎乎的从头发一直流到脚底。夏小旦满腔的欲火被浇了个透心凉。气呼呼地踢了一下那个便盆,转身就走了。这叫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谁叫他三更半夜起银心想非礼表妹呢。吃了暗亏还不敢申张,外人知道会笑话不说,还会招来母亲的大骂。
原来林月月将满满一便盆的夜香放在月亮门的上端,微微拉开一条小逢,只要夏小旦一推门,那脏物就会倾盆而泻。看来结果还是蛮满意的,林月月开心地拍了拍屁股,从树上跳了下来。
林月月怕柳吟雪担心,因此没将晚间的实情告诉她,只是轻描淡写一笔带过。不过有另一件件让林月月开始纠结起来,那就是这个夏小旦的人品实在是太差了。将来若是柳吟雪嫁了他,是肯定不会幸福的。而且,自己也不能长久地留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