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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小花园很明显没有人居住,而且还是很久没有人打理,长满了杂草。小花园左边有一块很大的荷塘,满塘碧绿的荷叶在风叶摇摆,洁白的荷花穿插其间暗暗盈香。
林月月回到自己房间,把沉甸甸的包裹放在桌面上。然后开始整理里面的东西,换洗的衣物和简单的生活用具,这些是在船上用的,带的干粮在船上全吃光了。
份量最多的恐怕就是这些瓶瓶罐罐了,里面装满了各种药丸,每个瓶上都做好了记号,分别是逍遥丸,伤风丸,正气丸和整肠丸……..七七八八的,这些都是平时芸娘做的药丸,此次出门给林月月稍上一大包,生怕她病了没处看大夫。
包里还有一本厚厚的书,是手抄本的,里面是芸娘自己手写的各种病例的用药和症兆。林月月将书放在了枕头下,心想跟师傅学医这么久,也就学了个皮毛,看来这本书要好好珍藏了,以后要好好研究一下,不然还真对不起她老人家。
虽然住的不太好,但吃的还是蛮丰富,一天三餐,鱼肉饭菜都由小莲送来。而且还有水果和糕点,这几天林月月和柳吟雪吃得好,睡得香,把船上欠的觉都补回来了。林月月甚至还怀疑天天在这里吃饭不干活,肚子积了油水会变肥起来了。
话说就在林月月以为过上了幸福的小日子,当夜就发生了一件头痛的事情。
那日晚上,正是掌灯时分,林月月正棒着医书在床上用功。然后听到外面有一点奇怪的声音。本来小花园很僻静,平时除了鸟叫就没有其他声音。何况这寂静的夜里,鸟儿们早早睡觉了。所以丁点声音响动还是蛮大的。
林月月将书收好熄了灯摸到柳吟雪的房间,此刻柳吟雪正忙着做针线活,手里拿着没有做完的香囊,一脸愕然地望着林月月。林月月示意她不要出声,一边将灯吹灭,压低了声音说:“外面好像有贼”
柳吟雪听后吓了一跳,慌忙说道:“要不要叫人?”
声音带着十分慌乱。
林月月用手拍了拍她的肩头,低头安慰道:“不要紧,先看看再说。”
过了好一会,也没有什么动静,柳吟雪挣扎着就要站起来。又被林月月按了下去。
这时,门外的楼梯传来了咯吱咯吱的声音,柳吟雪吓得开始哆索起来。林月月手本来搭在她肩膀上,感觉到她这样紧张,心里隐隐觉得有点好笑,这姑娘真是胆小。
随着外面的咯吱声每响一下,柳吟雪就要抖一下,看来是吓坏了。林月月见状轻轻地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害怕。
外面的那个贼走到门口停了一会,好像在选择要去哪一边?林月月弯下腰将地上的长脚凳搬在手里,眼睛紧紧盯着那扇门。
犹豫了很久,外面的贼将这扇门推开了。此时,外面有月光透出来,看这个人的身高就知道不是女人,既然不是女人,三更半夜偷偷摸摸闯到女子的房间里来,不是贼就是银贼啦。林月月认定了这个理以后,就把长脚凳对准那个贼狠狠地扔了过去。
手起凳落,那个恶贼被林月月砸了一个正着,然后捂着头哇哇大叫:“不要打,不要打啊!”
听声音果然是个男的,林月月哪里肯罢休,又随手抄了一个东西一股脑地往他身上砸。
这时柳雪吟摸到桌边把灯点熄了。
灯光下,一张陌生的脸,看来也就二十多岁,一副纨绔子弟的打扮,脸嘴长得像女人一样细腻,看起来蛮讨厌人的。他的头被砸了一个大疱,正坐在地上一边揉搓,一边嘴巴里还叽叽咕咕的。在抱怨林月月下手太狠了。
林月月一手抄着凳脚,紧逼过去怒问他:“你是什么人,怎么敢闯侍郎府?”
男人一脸委曲,嚷道:“我能是什么人?我是这里的主人?吟雪啊,我是表哥小旦啊!”
“啊?”柳吟雪与林月月同时惊道,四目相对,面面相嘘。
“我说表哥,你不知道男女有别吗?虽然吟雪是你未婚妻,毕竟还没有成亲嘛!你三更半夜闯进来,就不怕辱没了她的名节啊!”林月月看他长相确实与那舅父有几分相似,且他能进得侍府那肯定是夏家的人。现在听他一说便明白几分,但再怎么说,三更半夜出来吓人是肯定不对的。
“啊呀,表哥,吟雪给你行礼了!林月月鲁莽,表哥不要责怪她!”这柳吟雪倒是好事人,一见是自己的未婚夫,急忙过来和解。
夏小旦看着灯下如花似玉的柳吟雪,不禁心花怒发,当下身子就酥麻半边,也顾不上头上的大疱。立即从地上爬了起来,伸着手连忙扶住过来行礼的柳吟雪。
“表妹快起身吧,一家人不用这么多礼。自从得知妹妹家中变故,表哥我伤心转辗,头上的青丝也不知道掉了多少。只可惜路途遥远,表哥是有力使不上劲啊。这自打妹妹来了,我日日期盼,夜夜思念…….”那夏小旦信誓旦旦,表白露骨,柳吟雪听得真真切切,感动得稀里哗啦。林月月看得明明白白,真真假假一目了然,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便打断他的话。
“这么深情为何我们来时不见你的身影呢?”
夏小旦见林月月长得不入眼,看着就觉得不舒服。刚才还被她砸了一凳子,心里本来就有怨气,此时还被她诘问,当下就脸拉好长。但毕竟是表妹的朋友,也不敢造次。因此只叹了气幽幽道:
“我是一心想来见表妹的,只是家母不让来!唉!”
“月月,看来我们误会表哥了。”柳吟雪虽然对表哥有点好感,但毕竟还不是夫妻,此间被他一直抓着小手,还不停地揉搓,顿时吓得赶紧撒了手,然后向林月月这边紧走了几步。
“哼!”林月月以前有听说过这样的风俗,在结婚的前几日,新娘与新郎是禁忌见面的。刚才听夏小旦这样说,也相信了他。只是他的举止很轻浮,根本就是一个登徒子弟的行为。心里很是鄙夷。不由得轻轻地哼了一声
“吟雪,表哥真的很喜欢你!”夏小旦见林月月语气软和了下来,似乎对他没什么怀疑了。于是就凑到柳吟雪前面,一把将小白手又抓了起来,放在手心细细揉搓。
柳吟雪被他弄了个脸红耳赤,心惊胆颤,又不知道如何是好。两眼求助地看着林月月。
林月月收到求救信号,立马将柳吟雪一把拉到自己身后,厉声对夏小旦说:
“我看表哥还是回去吧,你表妹都在你府中了,不日后就成为你的妻子了。你还是放尊重一点的好,将来说出去也好听,要不然舅母知道就不太好了”。
那夏小旦见搬出了母亲,只好收敛起来,临走还笑嘻嘻地对柳吟雪说:“表哥这就走啦,过几日再来看你!”吓得柳吟雪倒退几步。
夏小旦走后,林月月与柳吟雪一直坐到半夜,生怕这银贼又来闯门。
这样过了几日,夏小旦竟然没有再来了,林月月也放松了警惕,寻思着出去打探康佳成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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