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这道土本是修道之人,在这里本就是为采药炼丹养性,现在炼不炼丹,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最终还是为了修成一个有用之人,救人世间的疾苦,为人做法事,看风水等等,不过,现在好象都没有人信了。
这道长怎么也会有这样一本养颜的好书呢?我又仔细地看了看,质量倒是有些古老,这书怎么感觉应该是个女人用的才对呀!想了想,管它是谁的,上面也没有说,我不能看了,先看看再说吧!
我打开经书看了起来,从这本经书中得知,练到最后,人会返老还童,登峰造极之境,一生用之无尽处。
既男子会练到马阴藏相,女子两乳缩回,马阴即外阳完全缩回,如胎儿在母腹腔藏于腹内,出生后使劲一哭,外阳才会被努力出来,藏相就是下巴颏下下气的疙瘩缩回,如五六岁的婴儿。
女子两乳缩回,象五六岁的幼女,进而白发变黑,齿落重生,这方是真正的返老还童。想了想,我心里就乐起来了,我倒是不必练到这种程度,那这就成了什么老怪物了,活在世上倒是要吓倒一群人,我只要能练得年轻一些,变得漂亮一些就行了,让我象书上那样的返老还童,我还不愿意呢?
想不试试都不行,这诱惑实在是太大了,炼成了,哪还不让人羡慕死了!想到这里,也顾不得什么了!
第一步:调身,第二步:调气,第三步:调心。
我开始学着道长的样子,坐在蒲团上,想着先调身,可怎么调呢?想起先前道长的样子,坐得正正的,直直地坐好,调来调去,也调不出个步调,倒是调得腰酸背痛,脚开始麻木。
第二步,调气,这气怎么调啦!好象先前道长没有喘气啦,我开始闭住气,不到一分钟,就觉得透不过气,胸口闭得疼痛难忍,这第二步调气,看来也不行。
那就先调心吧,我静静地坐了一会儿,脑子里就开始有问题冒出来了,我在这里好端端地坐着,这和尚、小道、老道他们到底有没有找到何顺了,这么一半天了,怎么还不回来呀!
一会儿,又冒出欧阳航他们在地道里挖得怎么样的念头,一会儿,又冒出儿子在家的情况,这右眼皮总是跳得慌,我心想,左眼跳财,右眼跳祸,不会出什么事吧!
实在坐不下来,心里升出了想站起来透透气的念头,于是,当我一站起来的时候,可能是猛了一些,又加腰酸脚痛的,又是一个踉跄,头一阵旋晕,脚下一软,“咚!”的地一声跌倒在地上,幸好头是是跌在蒲团上,没有形成象何顺那样一个狗啃泥,忍住疼痛,习惯性地两头看了看,还好没有人看见我的狼狈样,放心了许多。
齿牙裂嘴了一半天,想到这一回可没有人帮了,全身一阵痛,也不知跌倒哪里了?幸好他们人都出去了,我可以放放心心地检查我到底伤到哪里了?我摸了摸头,好象不是头,摸了摸腰,好象也不是腰痛?底头一看:脚上蹉破了一块皮,又是了一阵齿牙裂嘴,“哎哟,怎么这么倒霉啦!”我自言自语地说道,休息了一会儿,慢慢地爬起来。
这破书,练个屁啦!才练第一步就跌了一跤,过了一会儿,又想是不是我没有按照书上的做,会不会是差了哪一步,或者是哪里弄错了?所以调不好身,闭不了气,静不下心来?
我又拿书来细看,上面说:修练此功前,要香汤淋浴,心念一动,先看看这里有没有可以淋浴的东西!我今天也走了一天了,太脏了,想到这里,就觉得全身上下好象有些小虫子在爬似的,非要洗个澡才行。
于是又跑下楼,看厨房里都会有些什么?灶子旁边有许多的柴,旁边有口大锅,还有一口小的,我心想小锅可能煮吃的,大的这一口可能是烧水的,我再细看大锅里面干干净净的。
我来到门口看了看,没有水龙头,倒有个象水龙头一样的东西,我想可能是水管吧,过去,我象扭水龙头一般往左右扭了扭,发现没有螺丝,不出水,这东西怎么用啦?
我又往上抬了抬,还是没有水出来,然后,我又往下一压,一股清泉水就出来了,来回地压了几次后,水就装满了,伸手一抬,抬不动,只好又把水倒去一大半,先把剩下的水连锅一起抬到灶上,这灶上贴着灶神。
看了看灶神像,念道:“我现在开始点火,你得保佑我点火成功啦!”拿起旁边的火柴,划燃了,找了些细小的,尖尖的松毛先点燃了,没有想到这松毛燃烧得太快,还没有来得及放进灶里,就燃起来了,这一下,我赶紧把点燃的松毛一扔,旁边是一大堆松毛,立即被点燃了,我吓得上去,一阵手打脚踏,总算把火扑灭了。
这一次,学乖了,我先把松毛放进灶里,然后,划燃了火柴,轻轻地把它扔进灶里,这回,这火就轻轻松松就燃起来了,然后,慢慢地加了些干柴,一分钟以后,这火就燃得呼啦啦的,红通通的。
赶紧把锅抬了上来,想再上楼去每个房间找一找,看看有什么可洗澡的用具,第一间,没有找到什么?第二间也没有找到什么?第三间,推门进去,感觉象个女人住的,因为窗子上贴了一些窗花纸。
我打开柜子,有二层,我看了看第一层,这第一层是一床被子,闻了闻,也是一股清新的肥皂味道,也没有用过,看到这里,我心里乐了,今天晚上,我就住这个房间,谁来也不换,感觉怎么象在宾馆里一样。
第二层是是了几套道服,这道服有股淡淡地肥皂清香味在上面,我打开看了看,仿佛就象是为我订做的一般,真是怪了,这里没有女人啦,怎么就是一个女人住过的房子,衣服也是的新的,好象也没有哪个女人的味道,买一套新衣服来这里做什么?
男人的衣服在我嗅觉里,有一股阳阳的、燥燥的味道,哪怕是洗过的一模一样,才洗过的衣服,我也能感觉到那股阳刚之气的,这一点是不会错的,这衣服至少男人,也没有女人没有穿过!
这衣服他们是用来做什么的呢?管它那么多,人家用来做什么,管我什么事情?真是疑心病犯了?我还是做我的正事,我是上来找东西洗澡的,又不是来研究这道服的,正要关柜子门的功夫,我看见床底下,有一个大木盆,我心里乐了,心想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高兴地把它拖出来,看了看还算干净,找了一块干净的布抹了抹,心里一阵窃喜,老天对我真是不赖,什么都是新的,被我正好捡了个正着,仿佛好象就是跟我预备的。
要是有一只桶就好了,我好把水提上来,刚才心里一乐,怎么忘了既然有浴盆,怎么可能没有桶呢?我又往床下一看,果然还有一只桶,嘿,今天真是有点神了,神得有点让我的脑子转不过弯来。
拿出桶来,是个大塑料红桶,还有些现代嘛,这红桶跟这里的床,桌子一点不和谐,往桶看了看,桶里还有个小镜子,镜子里也是现代女性用的,拿出镜子随手一照,“天啦!我简至是个女乞丐!”
一脸的黑糊糊,黑得跟眼睛差不多了,不过,眼睛里发出的亮光都比脸上的黑明亮多了,头发乱蓬蓬的,头发有几根可能是刚才扑火的时候,烧着了,正糊糊地打着卷儿,用手缕了缕那些打着卷的头发,捏在手里是黑黑的粉末,赶紧提着桶儿往跑到楼下跑。
往厨房里一看,水已沸腾起来了,抬下锅来,往红桶里一倒,又换了半锅清水抬到灶上继续烧,又把热水往楼上提,如此往反了七八次后,浴盆中终于有了小半盆水,开始有些气喘嘘嘘了,在这里洗个澡还真是不容易啦!
终于有些理解了为什么小王小道长不愿意在这里住了,这里的文化娱乐基本上是没有的,手要也没有信号,我估计通信基本过吼,交通也没有,不过,既使有电视,也收不到,这里这样的条件,怎么能锁小道长这么年轻的生命呢?这也怨不得他。
不过,有点想不通的是和尚怎么也会来到这里啦,这里本是道观,怎么可能住着和尚呢?这和尚来这里做什么呢?找这个道长做什么事情呢?
我想起前不久,我在绿湖公园门口看见一个和尚找人算命的事情来了,那情景是:一个和尚蹲在一旁,另一个和尚蹲在一个道土前,在听道土跟他批命,这情景当时我觉得实在是有些荒唐可笑了,和尚是出家人,是断绝了一切世缘的,只有断除一切烦恼才能修行成佛,怎么也会算起命来了。
在我国古代,人们把头发看得十分重要,认为头发是从父母那里得到的,必须要保护好,不能有损害,否刚是对父母的不敬。而佛教要求断除这些无谓的亲情牵挂,和尚只有法号,过在在常人中连名字都不能再用,也是为人断绝世缘尘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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