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放亮,丁浩然就已经跑出来了。没想到,这个逆天提升居然时间用的极少。可是明明丁浩然子在里面感觉渡过了N久的时间。虽然,有些不解,可总不能在这个问题死揪着不放。
一觉过后,丁浩然只觉得自己神清气爽,充满活力。正在这个时候,夏侯惇来了。
“小康,子维兄叫我过来喊你吃饭去。”毕竟二夏侯是曹操的亲属,不属于丁家人,所以人家没有忌讳,直接叫名字。
“哦!就来。”丁浩然应了一声,刚一出门就看到夏侯惇正活动腰肢,貌似昨天睡的不是很好。
“嘟嘟!夏侯惇字元让,武力值82,智力值70,武将计无。”眼前夏侯惇一出现,脑子里逆天就提示上了。
丁浩然有点儿意外,没想到这个逆天居然可以见到一个就看出实力来。再往远处一看,那里张辽正在收拾马匹。
“嘟嘟!张辽张文远,武力值83,智力值75,武将计先登一击,85,等级3。崇拜1信仰力12”呵呵,看来等级和武将计这些绝对是和年纪直接挂钩的,而武力值,智力值也是随着年纪的增长可以上升的。但是,那个崇拜和信仰丁浩然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毕竟,昨天没有看到这些东西啊。
等看到吕布的时候,丁浩然就有点儿懵了。“吕布字奉先,武力值101,智慧值75,武将计霸王三枪,烈日射,纵擒,锁定。”这个吕布的本事现在就这么大啊,难怪说吕布天下第一,连系统都偏向他。
这样一来所有人的武力值、智慧值、武将计的综合排名就出来了。
第一名非吕布莫属,第二就是张辽,第三夏侯惇,第四夏侯渊,第五丁煜。在小兵中,武力值达到45的有两人,其他都是36-40。也算不错的班底了。
吃罢早饭风沙已经停了,一行人继续启程。行到响午的时候,有探马来报。说前面十里以外有很大烟尘,不知何故。这大漠之中盗贼最为猖獗,丁煜不敢冒险,连下数道命令派出数十探马。
第一波探马刚走,第二波的就回来了。
“报!——!”
“回少主。前面两活人大约都在千余,一伙是汉军,一伙应该是羌胡部族。”
“再探!”丁浩然一听就一愣,马上下令。
“报!——!”第二波领命刚上马,这个时候第三波探马已经回来了。
“回少主。前面交战,汉军方打的旗是上党张,张袙囍(张任)张大人的旗帜。”
“报!!!!!!”第四波探马飞快回来。
“汉军中大将被围,汉军危矣。”
“三位师兄、元让、妙才兄长。马上全速前进,救张将军要紧。快!”一听是张任被围,丁浩然不干了,毕竟,张任是丁浩然的师叔,而且,这个人对于丁浩然的计划还是相当重要的。
五匹马一溜烟的就跑没影了。看这架势,早就等着丁浩然的话呢。我去!一群屠夫。
丁浩然也马上就带着人马紧紧跟随。很快,在一个宽约数十里的平坦草原上,两队人马已经厮杀在一起了。
吕布等人还没有冲到敌阵,就听一个汉将高喝道:“为驱胡虏身已死,万仞加身故乡人。”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我已经把自己看做死人了,为什么我要忍受万仞加身呢?因为,我为了保护我的家乡,家人。这句话,有点儿类似于后世的众志成城保家卫国。
听到那汉将高呼,士兵们明知不敌,依旧高唱曰: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霎时间,丁浩然也觉得自己热血上涌,整个人都要沸腾起来了。
羌胡士兵都是骑兵,弯刀,一身牛皮铠。而汉军这边出去主将身上还有半截铁凯,其他的都是竹甲加身。手中兵器也是分为四种,一种是汉军制式的缳手刀,一种是青铜长剑,再有一种是为戈,最后是矛。相对与羌胡,大汉军队就显示出不足了,没有足够的骑兵。就这两边都是千人战队来讲,大汉是一半一半的骑兵。可是羌胡却都是骑兵。为了在骑兵上弥补不足,所以,主将一般都是要冲入敌阵厮杀,一方面是吸引敌兵,缓解步兵压力。一方面也是汉军将领多数还是喜欢自己的屠戮,图一时痛快。
丁浩然等人看着眼前这位汉将,自己的同门师叔,有点儿惊讶的合不上嘴巴。只见他一杆长枪在手中上下翻飞,左突右挡,舞成一团雪片。那些羌胡骑兵当真是挨着死碰见亡。
张任已经厮杀了将近一个时辰了,人由于而马却力不足。正一枪挑飞一名羌胡兵,马腿一软,张任就掉下马了。一旁几个羌胡将领见有机可趁纷纷杀至,寒光一闪,一把弯刀被张任挑飞,枪転一横,又挡住身侧一刀。但身背后,几把长刀已经攻了过来。好张任,耳中听到刀锋破空之音,顺着刀势身形一矮,枪做棍使。一式横扫千军却是扫向马腿,耳中只听得喀嚓声不断,十数条马腿被一枪杆扫断。
就在几个羌胡将领要倒未倒之际,向前一突,一枪将对面羌兵刺死。右手持枪,左手一代马缰绳,双脚一用力就又上了战马。
张任的亲卫兵已经杀入重围之中,帮助张任调整。羌胡兵一看对方少数的骑兵突入,马上开始合围。而张任轻轻一带马缰,战斗的喧嚣中,张任轻骑漫步,不紧不慢地迈着细碎的小步,轻轻一闪,忽然一跃,就脱离了羌胡兵的围杀。
银光闪烁,张任手中的长枪带着血迹自左侧收回,再闪,右侧羌胡兵的后心冒出一朵血花。这就是双手如龙。童渊选材的第一条件,左右开弓。
缰绳一代,马忽然一跃,追近了一名正在举刀的羌胡兵,轻轻一顺,张任优雅地探出长枪,借助战马的冲击力,连人带马将对方刺穿在地。
下一刻,张任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一名酣战的游骑兵身边,长枪自游骑兵肋下探出,等该游骑兵顺势前冲后,在羌胡兵错愕间,长枪钻进他胸膛。
“你......你......居然....偷袭?不是……英雄……”那羌胡骑兵断断续续地发出愤恨不平的声音,渐渐颓倒,眼角的余光中,张任那消瘦的身影已出现在下一战斗场面里。
踩着细碎的小步巡视在战场,张任就是这战场的掌控者,提着血淋淋的长枪坐在马上的张任,让整个战斗象一场华丽的盛装舞步表演。那消瘦的身影忽动忽止,忽起忽落,总是出现在最激烈的战圈中,只要他出现,所有战斗均一合而绝。
什么叫冷酷到底——疯魔般挥舞着刀枪,前仆后继地奋战不休,那是手指挥大脑;只有不慌不忙,有板有眼,有秩序有节奏地进行着接连不断的“四有”杀戮,甚至在杀戮的同时保持着优雅的风度,那种彬彬有礼的斩尽杀绝,才让人感觉到对方的心肠是铁石铸成,是训练有素的职业性冷血,让人从骨子里感到冰寒,仿佛是九幽深处冒出的阴风吹在身上,让人无胆以对。
此刻的张任,在羌胡兵眼中就是人世间最凶残的恶魔。当然,还有五个小恶魔。自打五个小老虎加入战圈之后,汉军压力剧减。反之,羌胡骑兵的末日就到了。
不断有千户骑兵落马,被后面的汉军步兵斩杀,这种此一时彼一时的心态油然而上。压力,不光是从战场上那刀刀见骨,枪枪见肉的神经刺激。更有那不知道胜利无望的感觉。也不知道是哪一个羌胡兵大喊一声:“我受够了!”然后,调转马头亡命的跑了。接着,就是全军的溃败。
不需要喊那废话般的一个字“追”。一直被压着打的汉军早就憋足了劲儿,如今正是趁你病要你命的大好时机,也不废话。几百骑加上六员将就追了出去。剩下的步兵,马上就过来打扫战场。自己人就开始救治,羌胡兵就一概补枪。
丁浩然看战斗已经结束了,才带着夏侯惇过来。毕竟,丁浩然自己可是清楚,自己的小身板玩不起这么疯狂的游戏。而这位被安排保护少爷的夏侯元让兄,眼珠子都瞪红。无奈,这里面是丁浩然说的算。他只有服从。这个就是大世家门第的底蕴之一了,有组织性的体现。
约半个时辰后,张任才率众归来。这边剩下的步卒已经建好了营地,开始埋锅造饭。数百匹打伤,打残的战马,自然就成了中午的主菜。
“几位壮士义举,任万分感谢!”张任一回来,丢下头盔拱手道。
“师叔客气了!小侄丁浩然带众家丁路过此地,见我大汉军队受阻自然是要帮忙的。不成想居然是师叔的队伍。”丁浩然也早就在地上休息了。张任本来是拱手对张辽说话的,毕竟,张辽年龄大些。没想到,一旁的小家伙,那个貌似家眷的人物接过话头道。
“哦?这位.......这位公子如何称呼?家中何人与我有故?”张任本来是想说这位小哥的,但是,一个少年有这么许多护卫,一定是世家门第。谁知道这位有没有士子名分。要知道,只要是士子,就已经算是出人头地了。很多大户人家的小孩,刚刚得到士子的名声就出外游学,这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所以,张任说道一半觉得不妥,马上改口叫公子。
“家父丁傅,师祖烁阳真人。不是叫您师叔那不就外道了?”丁浩然马上就先解释自己叫张任师叔的缘由,但是,真的论起来,丁浩然与张任是师兄弟的关系。可是,一个40来岁的人被一个14岁的一口一个师兄,估计张任得别扭死。
要说起这个张任,其实在三国中连一个字表都没有。盖因,他只是武夫。也就是没有士子的名衔。
张任是谁:张任出生在蜀郡,家境贫寒,但从小就很有胆量和远大的志向。翻开《三国志·蜀志》,上面清楚的记录有:建安十九年(公元214年)刘备攻雒城,“任勒兵出雁桥,战复败,不屈死。”《清·汉州志》也说:“任勒兵出于雁桥,战复败,擒任。先主闻任忠勇,令军降之。任厉声曰‘老臣终不复事二主矣。
“葬废雒县西北,后人奉以为土主,祠宇今存。”清代嘉庆十四年知州德勋立碑,碑文镌刻隶书“汉将军张公任之墓”。在张邦伸《云栈纪程》里还有“相传有人盗藏墓旁,夜梦其父切责之,为逼近张将军墓,将获重遣。其人因速迁之”的记载。
张任在落凤坡埋伏,庞统进至,庞统为乱箭射死。张任引数十骑望山路而走,正撞着张飞。张任方欲退走,张飞大喝一声,众军齐上,将张任活捉了。
原来卓膺见张任中计,已投赵云军前降了,一发都到大寨。玄德赏了卓膺。张飞解张任至。孔明亦坐于帐中。玄德谓张任曰:"蜀中诸将,望风而降,汝何不早投降?"
张任睁目怒叫曰:"忠臣岂肯事二主乎?"玄德曰:"汝不识天时耳。降即免死。"任曰:"今曰便降,久后也不降!可速杀我!"
玄德不忍杀之。张任厉声高骂。孔明命斩之以全其名。后人有诗赞曰:烈士岂甘从二主,张君忠勇死犹生。高明正似天边月,夜夜流光照雒城。玄德感叹不已,令收其尸首,葬于金雁桥侧,以表其忠。出于蜀中大将惟张任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