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永乐宫,窦妙对身边的宫女说:“你们先下去吧。本宫跟喜公公说些有关皇上的生活起居。”
宫女们巴不得有自己支配的时间。窦妙这里话刚落音,她们便跪谢而去。
“喜公公,你不是在云舒殿学了一些神术吗?那就拿出来让本宫瞧瞧。”窦妙双眸含春,一脸挑逗。
小喜子见状,整个人儿就酥了半截,急忙走近窦妙,伸出保养得跟女人一样白嫩的手,放在了窦妙的脖颈里,轻轻地揉弄起来。
窦妙心里咯噔一下,暗道,这阉贼的手还真有些邪乎,怎么往身上一触,就浑身酥痒,骨头架似乎都软了呢?莫非那个田圣就是靠着把皇上给迷住了?
“娘娘,您有感觉了吗?”小喜子问的朦胧。
窦妙原本不想回他,可他的手的确让她爽,让她惬意,让她莫名其妙地不舍得他拿开。
“嗯,好舒服!”窦妙贪婪地吁了口长气。
“娘娘,您真觉得舒服了?奴才的神术还在后面呢。”小喜子得意地说。
哦,神术还在后面?这么说他还没有施展?没施展我就已经有些忍俊不住,那要是施展出来,我岂不被他融化了?窦妙暗道。
“娘娘,您把眼闭上,有些东西是闭上眼才能看得到,不用耳朵才能听得到的。”小喜子学着桓帝的口吻说着田圣说过的话。
“娘娘,您要是忍不住,就大叫,奴才一定会尽力的。”小喜子淫邪地笑。
一句话惊醒了梦中人,窦妙一个怔愣,猛地坐了起来,照脸给了小喜子两掌:“狗奴才,你刚才给本宫施了什么法术?”
小喜子捂着被抽疼的脸,委屈的说:“娘娘,是您让奴才教您神术的。奴才刚刚用的就是神术。是那个妖女田圣迷惑皇上的秘笈。”
那个妖女?小喜子既然也称她妖女,莫非他对那个田圣也有一肚子怨恨?如果真是这样,借这个狗奴才的手除掉她,岂不易如反掌?嗯,这阉贼还真不能忽视了他的存在。我一定要让他心甘情愿地去为我做事。
想到这些,窦妙娇嗔道:“哦,是本宫忘了,是本宫冤枉了你,本宫向你赔不是了。”
“娘娘折杀奴才了。只要娘娘能开心舒服,别说两巴掌,就是娘娘让奴才上刀山下火海,奴才也在所不惜。”小喜子为了能在窦妙这里长期得到快乐,急忙跪地讨好。
“喜公公,既是田采女的秘笈你又是怎么得到的?”窦妙随即和颜悦色道。
“娘娘有所不知,皇上跟那妖女亲热的时候从来不避讳奴才。您说,奴才什么得不到?”小喜子嘿嘿一笑。
“那田采女你也得到了?”窦妙故意揶揄他。
“那个妖女,奴才去得她?她也配?也就皇上喜欢她吧,换做一个男人都不会招惹她的。娘娘,您可能没见过那个妖女。妖里妖气地让人看着就恶心,就浑身发憷,就像闻到了狐狸的骚气。”小喜子故意狠狠地说。
“大胆奴才,怎么可以侮辱皇上的嫔妃,你不想活了吗?”窦妙故意陡喝一声。
“娘娘,不是奴才侮辱皇上的嫔妃,是那个妖女实在太歹毒了。皇上是三宫六院的,可她却一个人霸着不撒手,我们这些奴才都看不下去了,更何况那些如花似玉的嫔妃?娘娘,您去打听打听,这六宫里,哪一个人不再骂她妖女?哪一个人不再诅咒她?娘娘,别看您就要封为皇后了,如果不出了她,皇上不会来您的寝宫的。您会守一辈子活寡的!”小喜子说着忿忿地啐了两口。
“你既然这么恨她,那怎么不为六宫除害?”窦妙有意激他。
“你当奴才不想吗?只是奴才找不到时机。那妖女吃的喝的全部由奴才尝试后皇上才让她吃。还有就是,那妖女有一双穿心眼。”小喜子神秘兮兮,故弄玄虚。
“穿心眼?”窦妙惊道。
“穿心眼就是你想什么,只要她的眼跟你一对视,你想的一切她就会看得一清二楚。所以,想除她,太有难度了。”小喜子无奈地把头摇成货郎鼓。
“真就这么邪乎?”窦妙有些不相信。
“妖魔可不就是这么邪乎,不邪乎怎么称妖魔?”
“侍候她的侍女是谁?如果让她的侍女除掉她,也不容易吗?”窦妙试探。
“这个不清楚。听说她的侍女叫柳叶,是跟她吃一个奶长大的。她们两个亲密的就像一个人似的。”
“如果用重金收买她呢?”窦妙提示。
“没试过,不把握。”
“那喜公公何不试探试探她?如果她真能除了那个妖女,我们就给她一座金山,放她出宫,让她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那奴才试试吧。好啦,娘娘不要再提她,扫兴。娘娘还是想想让自己开心吧。皇上他置六宫的幸福于不顾,娘娘就应该自己找乐子。不然,憋闷出病来,岂不是太不值了?”小喜子一双**的眼乜着窦妙。
狗奴才,你当真在觊觎本宫!哼,本宫贵为大将军的女儿,岂能白白被你这个阉贼占尽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