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孟朱阴沉着脸喝道,孟勾,孟雅两人不知所措的望向孟朱,笑容僵在脸上,见孟朱阴沉着脸,乖乖的站在孟朱身后,不敢再有言语。
“呵呵,孟勾,孟雅,两位公子说的在理,只要三位公子出马,邹平难道还有搞不定的事情么?既然如此楚伟这就告辞了。”楚伟这会恨不能长上一双翅膀,飞离这个是非之地。
“楚捕头,这是哪的话,兄弟无知,你也别跟他们一般见识。”孟朱道,孟勾刚想为自己辩驳却被孟朱狠狠的瞪了回去。
“其实请楚捕头来是因为有人在秋月楼闹事,楚捕头也知道,秋月楼是我们孟家的产业,楚捕头要是坐视不理,回去怕也不好跟我的族叔交待,还请楚捕头将他们带回去过堂审问,扬我大汉威仪。”孟朱跟着有道。
“可有此事?”楚伟斜眼问孟恬道。
“楚捕头也知道,秋月楼是我孟家的产业,我孟恬又怎么会在自己家的产业里闹事,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试问这世上哪有这等蠢人,楚捕头你说呢?”孟恬笑着将自己的身份给说出来。
孟恬此话一出,秋月楼一片哗然,看孟恬行事也不像是一个低调之人,可这么多年从没有听说过有一个叫做孟恬的少年,仔细想来刚才孟恬与孟朱斗法,一口一个孟朱,却没有牵扯孟家什么事,仿佛孟朱所作的一切都与孟家无关一般。
楚伟额头之上冒出来豆大的汗水,后背早已经湿透,自己奋力的打压孟朱与他身后的孟家,想借此老讨好孟恬,却没想到自己还是得罪了他,心里早已经悔死了,在邹平得罪孟家人的人有活路么?
“小老弟,难道也是孟家人?”楚伟还是有些不信,如果他是孟家人为什么还要与县令,县尉还有秋月楼对这干,这不是传说中的窝里斗么?难道孟家里面也不和谐?如果真是这样楚伟还是有活路的。
“如假包换,孟恬自幼在外,前不久才回到邹平,故各位不识孟恬也是情由所原,我孟家在邹平能有今天,多靠诸位的帮衬,孟恬代家中长辈拜谢各位叔伯长辈。”孟恬躬身作揖道。
“孟家这些年为了阻止战火蔓延到邹平,倾尽全力,却对家中子弟疏于管教,如有平日得罪之处,孟恬代家中长辈给诸位叔伯长辈赔个不是,改日定一一登门拜访。”孟恬又道,那些所谓的家中弟子也就是孟朱这等败类了。
“哼,竟然还敢冒充我孟家人蒙混过关,当我们是傻子么?”孟朱冷哼一声道。
“在邹平你以为冒充孟家人是很荣光的事情么?”孟恬反问道,如今在邹平孟家的声望已经跌落到了最低点,大有大厦将倾的意味。
“楚捕头,事实摆在眼前,你难道还分不清楚么?”孟朱阴沉着脸说道,孟恬这是在戳他的脊梁骨骂,可偏生孟朱不能反驳,自己平日的所作所为何尝光宗耀祖了。
“这个,似乎,似乎还是弄清楚一点好,不然闹出误会就不好了。”楚伟现在是里外不是人,早知道刚才就一走了之,孟家人自己狗咬狗关自己什么事,好好的前来凑了闹,那不是自找死路啊。
楚伟此时已经有八分相信孟恬所说的话是真的了,如果不是孟家人,打了姓孟县令,揍邹平的县尉,废了县衙的衙役,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孟恬非但是孟家人,而且在孟家的地位还非同一般。这一点楚伟可比孟朱通透多了。
“这厮竟敢冒充孟家人,这事就成了我们的家事,今日我就要好好教训这个不知所谓的小子,看他还敢不敢再信口雌黄,以为我孟家无人了么?来人,给我好好教训他,下手轻点,别给我打死了。”孟朱冷声道。
别打死了!这句话落在众人耳中却有着另一番意味,这孟朱可真会说话,给我往死里打,却变成了别给我打死了,虽然最后的结果是一样的,可外人却挑不出毛病来。
“下去,这是我孟家的事,还轮不上你们插手。”孟恬对四周蠢蠢欲动的护院们喝道。
是啊!这事孟家的家事,哪轮的上自己等人插手,这些护院转念一想,乖乖的站在一旁,得罪了孟朱顶多日后受点孟朱的气,孟朱也不能将自己等人怎样,可要是真对孟恬动了手,结果就难说了。
要孟恬不是孟家人也就算了,死也就死了,诺大一个邹平城,哪有不死几个人的,何况这年月兵荒马乱的,每天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不过要孟恬真是孟家人,孟朱也许就是受点惩罚,可自己等人也许第二天就莫名其妙的死在了犄角旮旯了。
“哼,一群没用的东西,养你们何用。”孟朱色厉内荏的喝道,却不敢真的上前踹这些护院,这些护院可不是孟财这种他可以随便用脚踹的,这些护院以前可都是刀头舔血正儿八经的悍卒,惹恼了他们,兴许他们一怒之下就将自己的脑袋给拧下来,远走高飞了。
“那好,那我们就前往公堂对峙。”孟朱顺竿找了一个台阶下。
“哼,你以为你又赢的希望么?”这时候站在孟恬身旁的方雨恬插口说道。
孟朱心里一沉,难道他真是孟家人?这方雨恬也是前不久才忽然之间出现在孟家的,孟朱四下打听也没有打听出她得来历,也许就是跟眼前这个少年一起来的,想想方雨恬在孟家所受的待遇,孟朱的脸色又黑了几分,已经完全相信孟恬就是自己孟家人,即使不是也是孟家的贵客,可不是自己这种孟家边缘子弟可以招惹的。
孟朱虽然跋扈可他知道自己离开了邹平,离开了孟家自己什么的都不是,自己只是一个孟家的边缘子弟,在邹平喝喝花酒,欺负一下平头老百姓是绰绰有余,可要真的和孟家核心弟子起了冲突死的第一个就是自己,孟升懦弱,而且有把柄落在孟朱的手中,自当别论。
“恕孟朱眼拙不知你是哪房的兄弟,却从没有见过,叫孟朱如何相信?”孟朱语气缓和着道,已经有了妥协的意味。
“你不必知道,你也不配知道。”孟恬冷声道:“孟朱,孟勾,孟雅三人祸乱邹平,败坏孟家声名,依孟家祖训,该当如何处置?”孟恬却是对这人群说的。
少时人群中走出两位杀气腾腾的大汉道:“自生自灭。”这两人正是孟聚派来暗中保护孟恬的,孟恬一早就发现了,却没有点破。
“给我带回去,交由族长处置,另外请燕春楼的柳眉笃姑娘也一起走一趟,就说孟朱等三位公子请她过府一叙。”孟恬跟着说道。
“你们是什么人?放开我,楚捕头,他们都是假的,你难道没有看出来么?都是假的。”孟朱三人声嘶力竭的叫吼道,却没有人搭理他们,楚伟更是充耳不闻,这两个大汉的杀气让楚伟心有余悸,楚伟哪敢站出来为孟朱说话,再说楚伟巴不得这孟朱早点死呢。
“诸位叔伯兄弟,今日一事都是孟家的过错,扰了诸位叔伯兄弟的兴致,从今天开始孟家燕春楼,得胜赌坊,盛大当铺,歇业五天,孟家将在秋月楼摆流水宴席五天,还望诸位吃得尽兴。”孟恬又道。
“好。”一听孟家大摆五天的流水席,当场就有人叫好起来,以前都是自己吃亏,哪里见过孟家放血,这一次可就真的要胡吃海喝,将以前亏给孟家的全给吃回来。
孟恬转头对孟财说道:“吩咐下去,最好的饭菜,大摆五天流水席。”
“是。”孟财见刚才嚣张的不得了的孟朱都被孟恬一句话就给拖了下去,哪敢有违,连忙下去准备了。
五天,五天的时间足够自己整顿孟家产业,自己要让孟家在邹平焕然一新,重获新生。而且这五天的时间也足够周围的豪杰赶过来,一探究竟,到那个时候孟家的声明就会被他们传到四处各地,对孟家以后的道路也做一个铺垫。
“楚捕头,回去可是不好交差?”孟恬得空问楚伟说道,这楚伟察言观色,也是一个人才,孟恬有心想要将他招致麾下。
“孟公子,何出此言?”楚伟讪讪的说道。
“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既然回去不好交差,那就不回去了,跟在我身边也许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孟恬微笑着说道。
“楚伟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岂敢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楚伟说道。
“据我所知新的邹平令并未到任。”孟恬玩味的小声说道,孟恬已经说的这么明白楚伟也不笨,却是惊骇的看着孟恬,知道自己以后要在孟恬手下听用了,这也算是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只是将时间提前了一点,那自己应该也算是除了眼前这个大汉之后的第二元老吧。
“既然如此,楚伟恭敬不如从命。”楚伟说道,本以为自己今天倒大霉了,没想到是祸兮福所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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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杀没有食言,今日第二更。不论风吹雨打,一律两更!偶尔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