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属下见过将军!”这舒姓侍卫却是被福伯的气势吓住了,当然了最主要的并不是福伯的气势,而是福伯的长相。
虽说福伯经赵郁的装扮后,与原先的模样相去甚远。但眉宇间还是有着让这舒姓侍卫有些熟悉的地方,毕竟福伯以前在王府的工作就是给众侍卫送饭,这侍卫见过他也不奇怪。虽然无法想起他到底是哪位将领,但王府中将官何等之多,有他不熟悉的也不是没有。
是以,如今福伯惟妙惟肖的模仿着谢振华训斥属下时的语气,居然当场把这侍卫给震住了。
“哼!”赵郁却是轻轻一哼,表示了对这侍卫的极度不满,一个小小的侍卫见了他居然犹豫半天才见礼。当下口气不善的问到:“报上你的番号!”
“属下是天狗营第三队的舒林华!”舒林华这次却是快速的回道,虽然他没见过眼前的这位林将军,但他听说过赵王手下有一群谋士,林姓将官确有其人。
“你是天狗营第三队的?那陈阿狗你应该知道吧!”倒是福伯听到他的话后,略微好奇的问到。
“陈阿狗!”舒林华听到福伯说出的人名后,冒出一身冷汗,陈阿狗他当然知道,那可是他们天狗营的营长。他原名本是陈大彪,小名阿狗,不过自他当上第三营的营长后,就没几个人敢这么叫他小名了。现在听到福伯如此称呼,不由满头是汗。
不过当福伯说出这个人名后,舒林华心中的疑虑已是尽去大半,当下就道:“大人你认识我们营长?”
“废话!当然认识,我和他乃是沙场上一同浴血出来的兄弟!”福伯翻着白眼,一副你知道的太少的表情。
“请问您贵姓?”听到福伯如此一说,舒林华的态度更显恭敬了。
“老子叫林飞!想必你应该听那杂碎说过吧!”福伯骂骂咧咧的说道。
“您就是陈营长口中常说的林将军?”舒林华大为震惊,这‘林飞’可是陈营长经常挂在嘴边的人,那可是他的过命兄弟。
福伯知道这个人那是在他送饭的时候,与陈大彪闲聊间听说过的名字,没想到如今居然派上了用场!
“不错!就是老子!”福伯带着一副自得的表情道。
“咳咳!”一阵咳嗽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却是赵郁,只见他此时满脸不悦,随后才冷冷道:“你们二人怕是忘了我这个将军在了吧?”
“啊!”舒林华听完此话,当即胆颤,十分害怕的道:“小人该死!小人该死!”王府规矩森严,上级说话之时哪里轮得到他们这些手下说话,若是眼前这大人较真的话,可以直接将他处死。
“嘿嘿!”福伯却是嘿嘿一笑,脸上露出一点也不害怕的神色,随后才道:“大人,小的听见老朋友的消息,有些激动,还望见谅!”
“哼!”赵郁又是冷哼,笑骂道:“要不是你跟随我多年,我早已知你这脾气!不然我定会治你的罪!”
“嘿嘿!”福伯只能讪笑。
赵郁不再理他,一副冷冷的样子对那李县官道:“如今,人已经见过,不知李大人还有何事!”
“这…”李县官哪能不明白,这林大人自然是看出了他的意思,他也无从解释,只能陪着笑脸,希望这林大人没有生气,否则他的好日子怕是到头了。
“哼!看在你也是为了以防万一的份上,本官今次就不怪你了!”
“多谢大人体谅!”李县官闻言大喜,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了,随后一脸阿谀的道:“大人你要的马匹已经备好,绝对是上好的宝马,日行千里虽然夸张,但是日行七百里绝对没问题!”
“嗯!既然如此那本官就不再打扰了!不过为了以后减少一点麻烦,还请你立一分公文,派一人随我一同前去。”赵郁早就想要离开,终于找到了机会。
“是!是!绝对没问题,只是大人就两个人,这一路前去怕是有些危险!要不下官多派点人保护大人?”既然已经确定这林大人是真的,那么现在要做的就是多多讨好于他。
“嗯?”却是福伯不干了,他装作愤愤的样子道:“你这老狗什么意思?是瞧不起老子吗?”虽然福伯武功不高,但决不会太差。
特别是他作为戏子,最会的便是做戏,此时他将己身的气势发挥到了极致,使其看上去武功极高一般。虽吓不住高手,但对付这小小的县城诸人还是足够了。
“不敢!不敢!”李县官一看就知道福伯是一个混人,什么都做的出,当下慌忙的连道不敢。
“哼!”福伯依然还是愤愤不已。
既然这‘林飞’这样说了,李县官哪里还敢有别的提议。马上写好公文,交与赵郁,再叫上一位捕快随同,将赵郁他们送走后,他才松了口气,“终于送走了这两个煞星!现在还是去找四姨太发泄发泄去!”自言自语的他带着满脸的淫笑去了他小妾的房间。
他与四姨太上床颠龙倒凤没多久,便睡了过去,做起了升官发财的美梦。
“大人!不好了!不好了!”当李县官睡了一阵后,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大叫声,打断了这李县官的美梦。
“这他妈谁啊!若是没有要紧事,老子定要扒了你的皮!”李县官欲哭无泪,他做梦做到与美人亲热,刚要脱掉那美人最后一件衣服的时候,居然被人打断了,他此时黑沉着一张脸,一副要杀人的表情。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他现在的想法全部停止。
砰!未等他穿好衣物,房门就被直接破开,随后一队煞气十足的精兵进入房中,直接将他拖了起来,在他一路大叫的情况下,带到了县衙大堂。
“你们是什么人?本官是朝廷命官,你们居然如此对我,我一定要上告朝廷,砍了尔等的狗头!”李县官身体本来就被酒色掏空,如今被一路拖行,可谓是苦不堪言,当他发觉自己停下后,也不看清形势,直接开口骂道。
“大胆!你个奴才,见了当今赵王殿下,还敢口出狂言!左右!先打他二十大板!”此时大堂里面出现了许多人,其中一人面色清冷,无喜无怒,却是有着无尽威严,只有他一人正坐在县衙大堂的主位上。
其余诸人皆是站在他的两侧,而离他最近的却是一位年纪仅二十少许的年轻人。不过奇怪的是,这年轻人头上缠着纱布,还有丝丝血迹渗出。刚才就是他听得李县官那通胡话后,面色一变,怒然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