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赵王殿下?”李县官听清那人所说的话后,立即四周张望,当他看到主座上面那人后,脸色大变,本来还有些苍白的脸顿时变成了青色。
不过他还未来得及求饶,就有二人将他摁在地上,举起粗大的木棍对着他就痛打起来。一时间,那李县官的哀叫声便声音凄惨,连续不断的传出。直到二十板打完后,他才停下痛叫,躺在地上直哼哼!
“现在你可清醒?”待二十大板打完后,赵王冷漠的问到。
“清醒!清醒!小人该死!不知王爷驾临,冒犯了王爷,下官这二十大板受得在正确不过!”听得赵王发话,李县官忍着身体的剧痛,满头大汗的回到。他本是一京官,通过贿赂才能得到这块油水极多的地方任职,他在京城的时候曾有幸见过赵王,是以他一眼就认出了赵王。
赵王不再理会李县官,因为这等小人物根本不值得他去理会,他转眼过去看了一眼那年轻人,示意他继续问。
“属下明白!”能跟在赵王身边的自然不会是蠢材,他明白了赵王的意思,当下问李县官:“在我们来之前,你这里可曾来过什么可疑的人物?”
“可疑?没有啊!除了今天早上刚到的三位王府的大人外,就没有什么可疑的人物!”李县官老老实实的回答到。
“来人!带他们上来!”那头上包有纱布的年轻人直接吩咐到。
“属下见过王爷!”未等多久,舒林华便被人从被窝里直接提了出来,带到了大堂之上。
他今天的心情非常不好,无端被打扰了两次休息,还是在他已经快一天没睡过觉的情况下。不过当他被带到大厅后,他心中所有的念头立即化为乌有。
“不是说有三人吗?怎么才你一个?”年轻人见得就舒林华一人上来,眉头一皱,问着舒林华。
“您是说林大人?他们早已经走了!”舒林华此时也是有些疑惑,王爷自己派遣的人怎么会又来问他?
“林大人?哪个林大人?”头部受伤的年轻人瞳孔一缩,微瞪着眼睛问道。
“就是王府的林大人啊!”
“是不是他有一块上面一边刻有一颗林字的金色令牌?”这年轻人似乎找到了什么。
“对!对!对!就是王府的令牌,上面有一颗林字!”却是李县官忙不可迭的点头应是。
“你们这群蠢蛋,被人骗了都不知道!”谁知这年轻人听到他的回答后,一脸愤怒的骂道,待得发泄完后才接着问道:“他们走了多久?”
“怕是快有两个时辰!”
“废物!”那年轻人又是一声怒骂,随后也不理会其他人是何表情,转过去对赵王道:“王爷!看来属下猜的没错,他果真是想去那死地!”
“带上他们!追!”赵王没有说什么,只是下达了追击的命令。
赵王带人追击自然不再多说,要说这赵王之所以能够知道赵郁的位置,这还多亏了那头包纱布的年轻人。原来这年轻人姓林,是赵王府唯一的林姓将官,赵郁冒充的人便是他。
他本是赵王的谋士,一般不出现在众人面前,或许很多人都听说过他,但见过他的人却是没多少。
他原本与赵郁毫无瓜葛,但却与谢振华发生了一些不愉快。原来当初赵郁吩咐谢振华去取离魂草的时候,遭到了这姓林的阻拦。
这姓林的虽是个年轻人,却是像个老头一样喜欢种植一些花花草草,赵王府的各种珍奇植物都是由他来管理的。
离魂草也是如此,谢振华想要取那离魂草的时候,被他发现,阻拦着谢振华。因为没有王爷的命令他谁都不会给面子的,后来谢振华不想与他多做纠缠,便直接打晕了他,将他绑在一个隐秘的地方,顺便还拿了这姓林的令牌,也就是日后给赵郁的那块令牌。
他获救已经是赵郁他们已经出城的时候,他能够成为赵王的智囊,自然有着非同寻常的地方。当他问了别人后,了解了事情的始末后,便立即猜出赵郁的想法,于是立即快马加鞭追赶赵王。
不过可惜的是,赵王早已先走。他只能一路毫无停歇的追赶,所幸赵王他们并没有目标,只能慢慢追赶,最终他在凌晨十分追上赵王,当即说了自己的想法。赵王听后,觉得大有可能,同时铁大师那里传来了谢振华被抓的消息,只有谢振华一人,赵郁他们依旧不知所踪,赵王便听从了那姓林的话,命令队伍向着西驹县追赶。
虽然赵王领着队伍一路追赶,但最终还是没能追上赵郁,当他们到达西驹县后,赵郁他们已经走了两个时辰了。
通往幽魂山的道路上,赵郁三人此刻正在一路狂奔,毫无停歇。这一路过来多亏了那捕快,若非他拿着李县官的通行令,怕是根本过不了那么多的关卡。
“林大人!不如休息一阵吧?”狂奔了近五个时辰,那与赵郁他们同行的捕快这时询问到,此时他们早就累得有些受不住了。
“不能休息!要知道赵郁他们很可能就在前面,若是抓住了他们,本官保证,日后荣华富贵定然少不了你的!”赵郁这时根本没打算休息,更不敢这个时候休息。他很清楚,身后的追兵或许马上就能追上他们,此刻休息绝对是找死的行为,是以他为那捕快编织了一个美梦。
“真的!”
“当然是真的!本官岂会骗你一个小小的捕快?”如果真是‘林大人’或许不会骗他,但赵郁不是。
那捕快听得赵郁的保证后也不再说话,拿出一壶水,轻轻抿了一口,驱散一下全身的疲累,随后快马加鞭的继续前进。荣华富贵每个人都想,但能得到的又能有多少人,而现在就有这么一个机会放在他眼前,是以他调动全身精力,追赶着前面那虚无缥缈的钦犯‘赵郁’,为了那荣华富贵的梦。
这一跑又是五个时辰,除了吃饭耽搁了一小会儿外,其他时间均是在疾行。
“果然是好马!跑了快十个时辰,居然还不见减速!”福伯感慨着,现在也只有他还能发出感慨了。
赵郁与那捕快均已是头晕目眩,毫无精神了,特别是赵郁,他昨晚赶路所受的创伤本来就未好透。如今又是十个时辰的狂奔,他没晕过去都算是不错了。而那捕快此时虽然也是脸色苍白,浑身冒虚汗,但精神倒是十足,看来荣华富贵的确是诱惑力大!
“还有多久?”赵郁忍着身体的剧烈疼痛,虚弱的问着只有福伯懂的问题。
“马上就要到了!”
“张捕快!”赵郁得到确切时间后,对着那捕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