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蔺二小姐倒是姐妹情深。”竟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之于你,倒是不怕姜家人知道么?可这样让人匪夷所思的消息是否准确?看来还需他自己亲自验证。太子楚令阳把抚在雪狐毛上的手兀自收起。
“也就是忽然就听到了...”蔺婉之掩盖了下慌张的眼神,随即接着说,“妾身以为这姜相爷应是已知晓这消息,太子爷自可亲自求证。”
“是要亲自求证,却不是向他。”太子楚令阳自觉自己的外公姜柄仪,兴许是老了,所以,他此刻做事的手段也并没有之前的这么雷厉风行了,按太子楚令阳的感觉,那速度仿佛就是总感觉给人以一种缩头缩尾,可是这瞻前顾后的性子,如若他母后姜凝芜在世还好,可是到如今,他却是不想再等了。
而无论是之前的被迫还是到接受,再是到如今的主动“争取”也好,这事态的变化,其实直接导致了太子楚令阳的转变。而作为一国之君的楚昭帝却也是造成今天这种形势的直接参与者,因此要说变化,这楚昭帝的一切决定就似催化剂。
但是就太子楚令阳自己看来,如若是七弟楚紫阳还在,或许他日坐上那位置的还指不定就是他,而至于他这个所谓的太子,倒是名存实亡。但如果此时与他竞争的是九弟楚怀阳,那么他楚令阳倒是坚持不会相让,因为就他而言,什么明正言顺也好,什么嫡长优先也罢,反正,如若真是公平竞争,那么便来个能者居之吧。而那楚念阳本就是个不谙世事的孩童,所以,他又怎么可继承楚国国君的位置呢?
“此事不可声张...而至于你妹妹那边,倒是告诉她已说也无妨,但是有一点,务必让她把姜家人瞒住。”太子楚令阳言语间已然走到了门前。
“是,妾身晓得的。”蔺婉之送着太子楚令阳到了门前后,才点头示意。
而太子楚令阳走回自己的书房之时,就在关起门的一瞬间,几名黑衣人相继的从悬梁下跳了下来。
“如何?”太子楚令阳转身一个掀袍的动作,便坐于了书案前。
“禀太子爷,骄阳公主出嫁当晚,从魏王府里却是有人被掳,但是被掳之人据说实乃欧阳家的女眷。”一黑衣人禀报道。
“被掳至哪啊?”太子楚令阳从旁拿出托盘,而那上面的金元宝正亮得泛光。
“皇宫。”“竹林。”“客栈。”......赏金的出现,让这些个亡命之徒的眼中个个双眼冒光,可自这问题一出,答案还真是五花八门。
“究竟是哪个?”太子楚令阳率先把一颗金元宝就丢给了一黑衣人接住。
“是皇宫(竹林、客栈...)。”黑衣人们的言之凿凿,却始终统一不了一个答案。
不同的地方?这是怎么一回事?太子楚令阳想不通。
作者话:周末回来晚了,所以更的字数还是不多,请求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