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之,如若有一天我说我不是欧阳桑启,你会如何?”欧阳桑启或是楚紫阳,即使一天角色将换,他在乎的还是她的感受。
“相公说的什么话,你不就是欧阳桑启么?呵呵...如若你不是,你又会是谁?”蔺敏之以为自家相公在跟自己开玩笑,于是就这样就着欧阳桑启的怀抱,兀自歪起了脑袋。
“恩......”欧阳桑启抿笑,低眸,温柔的眼神让蔺敏之为之沉溺。
“......不管你是谁,你只是我的相公。”蔺敏之低着头,便径直拿起一小束自己的发丝,就与欧阳桑启的绑成了一个结。
她的意思很明确---永结同心,不离不弃。
“好......”欧阳桑启轻声而道后,稍微抱高了些蔺敏之,就与她的额头无间隙的贴合着,他在压制了欲望冲动后,却感到了另一种温情之感在内心里油然升华着。
他此刻当然是喜悦的,可一想到眼前和未来的复杂形式后,欧阳桑启便不由得的再次剑眉而蹙。
“别蹙眉好么?”蔺敏之虽不明欧阳桑启的烦恼由何而来,但她想用尽自己的办法让这好看的眉毛恢复原貌。于是她边说着,边就用手舒展起了欧阳桑启好看的剑眉。
“无妨。”欧阳桑启轻吐二字后,却眼神犀利,在他右手一个斜打后,便石击而人落。
“公子赎罪。”此蒙面之人捂着胸口,单脚跪地而向欧阳桑启行礼。
“你如何会在这?”欧阳桑启怒斥的时候,已把自己的披风覆盖起了蔺敏之凌乱过后的衣衫不整。
“禀公子,岭南有报。”蒙面人恭敬回话之时,瞥了眼蔺敏之的方向后,便话里有所保留。
“说。”欧阳桑启没有让蔺敏之离开,反而只是让俩人原本是躺着的姿势,换坐了一个坐着的姿势罢了。
既然是主子应允的,那么蒙面人便不避讳的说了出来,“老太爷病殁。”
族长死了?欧阳桑启站起了身来。
欧阳世家族长之位历来出自嫡支四房。族长欧阳老太爷虽年事已高,但身体还是颇为硬朗。说来老太爷的死,还跟欧阳桑启有着间接的关系,而那之前的指婚圣旨便就是导火线。
欧阳家年轻一辈,早与年老一辈不同,他们受其他三个世家的“涉世观”影响,而思想变得更为激进和求变。当然外面的花花世界和高官厚禄是影响他们的主要原因之一,而在这些受影响的人当中,犹以四房年轻一辈为甚,又如上次的圣旨之事,便就是四房所为,他们使人快马加鞭,又让人假传老太爷的意思,都无不章示着他们为着尽快实现高官厚禄而弄的些小动作。
世家联姻,本就盘根结错,一家而知,便另外三家便知。欧阳世家虽在朝堂无人,可容林、许英却在朝堂之上。这两人分别出自岭南四大世家中的容家和许家,同出岭南,本应相互照应才是,但这两人因分别归于连家和姜派旗下,因此,两个不同阵营的人,只好各为其主。
听说取消指婚于蔺二小姐蔺媛之,欧阳四房失望了;听说取消原因是要做骄阳公主的驸马爷了,欧阳四房更开心了;听说赐婚对象是西南的魏王世子,欧阳四房就简直是跌入了谷地......
年轻一辈的动作之大,终究还是被族长老太爷察觉,因此开族会,祭宗庙,新旧两派,各执其词,到最后还有大打出手之势,因此,老太爷被怒的攻心而咳,气喘而至,健朗的身体被弄得硬是躬起了身......然后,就在前一日,族长老太爷病殁了。
“退下吧。”欧阳桑启原以为这母妃娘家,其实很不错,众人科举适度,工作适度,耕种也适度,适度即把握处世之道,欧阳世家老一辈的人,其实眼光非常深思熟略,不过避世要做到也不是件易事,而到最后,连欧阳家这样的百年大家都免不了俗套。
“是...”蒙面人准备退下后,却不料从他身上掉下了一个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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