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祈云为她着想也着实让田喜儿心里安慰不少,小小年纪的田祈云便能够想要为姐姐不再被人欺负而变强,此心可谓。
田祈云来到“喜芳院”小坐一会儿,两姐弟俩闲聊了一会儿,就连晚膳也没有用便退了回去。
说是要为考取功名的事儿多多用功,十年寒窗苦读方才有可能成旧一为状元。
前路漫漫,苦难还很长。
如果田祈云身在贫寒人家或许便不会受到这么多的苦难,兄弟姐妹排挤,父亲不疼,祖母不喜,唯一好的便是可以锦衣玉食。
“唉!”
田喜儿长长的叹了叹气,究竟太过成熟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
“大姑娘您就被叹气儿了,大公子这么做不也是为了大姑娘您好么?”春桃瞧着田喜儿那担忧的表情,旋即便劝说道。
“就是因为是为了我好,所以才会担忧。”顿了顿,旋即田喜儿又摇头道:“云弟年纪轻,涉世未深,很容易便被其他别有用心的人利用,怕得就是这个。”
“大姑娘您就被愁了,依奴婢之见大公子并不是那么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的,而且大公子的出发点是好的。”春桃劝解的说。
“或许吧!”
田喜儿虽然嘴上不再去说那些担心田祈云的话,可是心里却还是很担忧,就害怕田祈云会做出什么事儿来。
她的担忧会不会发生呢?
……
田祈云离开“喜芳院”后,便正准备匆匆离开田府,不想这个时候田溪月正巧也朝着这边踏步过来。
田喜儿近日来除了每日的必去“问字房”听课之外,其余的时间均是在自己的“喜芳院”内,大门不出,让得一直很不爽田喜儿的田溪月都无从下手对付她。
既然敌不出,那我便进。
田喜儿不离开“喜芳院”不代表她田溪月不出自己的院儿了,田溪月今儿就要去田喜儿的“喜芳院”内去拜会拜会自己的嫡姐姐,她倒是想要瞧瞧这田喜儿整日都将自己关在家中,到底是要做什么。
“二姐。”田祈云倒是率先瞧见正朝“喜芳院”踏步而来的田溪月,看着田溪月来到田喜儿的院子,田祈云就觉得自己这位二姐定是没有安什么好心,但是礼仪这个东西还是要遵守的。
“哟!云弟弟你这是打哪儿去?”
闻声听见了田祈云的声音,所以田溪月这才瞧见田祈云居然也在这里,旋即笑着一张脸儿说着。
“云儿要出府去,二姐可是要去找嫡姐姐?”
田祈云想要知道田溪月是否是要去找田喜儿。
“这既然嫡姐姐都未曾出自己的小院儿,我这做妹妹的自然是要去看望看望的。”
还真得是会装!简直就是一个演技派。
“正巧云儿想起来好像有东西忘在嫡姐姐的院儿里了,不如云儿就跟二姐一起去吧!”田祈云提议道。
“这……”
田溪月拼命的转动着脑袋就希望找到个什么理由可以甩开田祈云,田祈云一起跟着去了,他们姐弟两个一唱一和的,这怎么是好?
还来不及田溪月多想,田祈云便委屈的道:
“难道二姐不想让云儿一起去?”
“不是,不是,既然你也要去,那便一同去吧。”
……
“喜芳院”内,田喜儿刚刚还在为田祈云的事儿烦心,可是转念一想,如果不让他张开自己的翅膀去飞翔的话,那他永远都张不大,到不如让他去创造属于自己的空间。
“今儿本姑娘想吃点清淡的菜肴,春水你去跟春风说说,别让她又做了些肥腻的东西。”
既然想开了,自然田喜儿的心情也要好了许多,旋即便转身跟一旁候命儿的春水说道。
“是,奴婢这就去。”
春水得了命儿后,便转身退了下去。
刚刚退出里屋的春水正巧遇到了又来“喜芳院”的田祈云,不过这次不是只有田祈云一个人而已,还加上了田溪月。
春水瞧见他们两人,旋即忙着行礼儿,道:
“大公子、二姑娘好,奴婢这就去通禀大姑娘。”
“不用了春水,你去做你自己的事儿吧!这里有我。”田祈云赶紧儿说道。
“是,奴婢这就退下。”
既然田祈云都这般说,春水又有什么道理继续要坚持去通禀,更何况有大公子田祈云在,想来也不至于被田溪月欺负着,所以春术这才放心的退了下去。
春水退了下去,旋即田祈云便将自己的嗓子放大,“嫡姐姐,云儿想你了,又来看望你了。”
说着便上前踏步进里屋。
田喜儿正在里屋休息,谁知道却听见外屋里田祈云大声的声音,这小子怎么又回来了。
田喜儿正起身,便正好瞧见田溪月跟田祈云走了进来,她怎么都没有想到田溪月居然会来到她的“喜芳院”。
“喜芳院”她田溪月可是从来都不削于来到这里,今儿难道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哟,今儿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么?怎么溪月妹妹还有空来我这院子。”
“这几日嫡姐姐你都不曾离开过院子,溪月做为妹妹,自然是要来关心关心嫡姐姐你的。”田溪月笑道。
“是么?那还真的是有劳溪月妹妹你了,瞧,我这几日乏的紧,居然都忘了请妹妹你坐了。”
你会笑,我比你更会笑,不就是微笑么,谁不会的。
田喜儿嘴角上扬,笑得很甜,“春桃还不快为二姑娘准备张凳子。”
田喜儿的二字特别的强调了一下。
“是。”
春桃听了田喜儿的话,为田溪月搬来张凳子,“云弟你就自己找个地方坐吧!”
田祈云笑着随便找了块凳子坐下,反正他平日也常来田喜儿这里,所以也算是轻车熟路的。
坐看二位姑娘斗法。
田祈云突然觉得自己是在坐看他两位姐姐斗法,当然他是站在他嫡姐姐这边的。没办法谁叫他们是血肉至亲捏。
“溪月妹妹看也看了,可曾还有事儿?”
田喜儿对田溪月一直带着她这里不离开倒是很反感,谁知道她一会儿又要做些什么捏。
“嫡姐姐是不想让溪在这里么?”说着田溪月又是一脸委屈,看了都让人我见犹怜。
这是当然!
当然田喜儿是不会将自己的心理话说出来的,继续笑着,“怎么可能,我这做姐姐的自然是希望溪月妹妹多多的坐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