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主席,不管怎样,我们今天过来,如果空手而归,总是有些说不过去,我们也没有办法向下属交代。也请你体谅我们!”说话的是刚刚发言的丁雨检查长,大有不给交代绝不善罢甘休的味道。
“这下可不好办啊!”盼归在若若耳边低语道。
“怎么了!这个人有什么来头吗?”已经被无休止的逼问搞得有些头疼的若若有些不耐烦的摸摸自己的额头。真要命啊!今天早上没有吃到一顿满意的早餐已经让她很憋屈了。虽然现在没有饿的感觉,但是也没有饱腹感,一粒小药丸实在是满足不了她对食物的追求。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可是这群人还有完没完,这个世界多她一个弱女子怎么了,她又怎么得罪这群人了。他们以为她想在这里呆一辈子吗!就凭着那些平民吃不起的营养药丸,她发誓她只要找到回家的方法她都不会在这里多呆一秒钟。
“来头倒也没什么,就是个检查官而已,但是这个人比较死脑筋,对于他想要的到答案的东西,他会锲而不舍,用尽各种方法,不惜一切代价,哪怕煽动起战争,也在所不惜。曾经有一个机密的军事行动,本不属于他该知道的范畴,可是由于其中一个人不知怎么的得罪了他,他下令日夜监控着这个人的一切,最终让他发现这个军事计划,他还将这个消息卖给了媒体,然后让这个计划付之东流。最终得罪他的人应为泄露消息而受到军事法庭的裁判。当然这招借刀杀人他使的是炉火纯青,但这个人的睚眦必报,穷追猛打也是出了名的。以前他就一直嫉妒哥的聪明,因为他的儿子也是这个世界的最高领导人“谕首”的候选人之一。不过想也知道有哥在的地方人们就会忽略其他哟!我也不是说别人不好,但是,唉怎么说呢!总之另外的几个候选人和哥比起来总觉得差了一大截。就像是一个是在阳光下,一个只是影子的感觉。。。。。。”说到后来,不知怎么回事,都有些像是自言自语。
若若懒得听盼归后面对叶子楚的歌功颂德,也没有打断他的滔滔不绝。她右手拖着下巴,就着得到的信息分析起来。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叶子楚似乎不好应付这个检查长,这个检查官应该一直在盯着他,就等着捉他的小辫子。这次是个绝好的机会。
从开会到现在她一直在观察,发现1000年后的人类对于不明身份事、物、人、都很排斥。如果叶子楚被这个什么检查官咬定窝藏不明人员,先不提叶子楚会不会顶住压力保住她,就算他叶子楚愿意保她,那么付出的代价也一定不会小。而就算叶子楚现在能够保住她,她也会是他的一个污点,难保有天不会被拎出来成为攻击他的一把利刃。她要怎么做,才能将伤害降到最低呢!她想起年爸爸曾经教过她要想得之,必先予之。她现在想要得到一个安全、安静的生活环境,她又有什么可以和他们谈条件呢!
此刻会议有些陷入了僵局,会议室里只听见叶子楚左手食指轻敲桌面的声音。咚、咚、咚一声一声似乎敲在每一个人的心上。几十双眼睛聚焦在他的身上,所有人都在等他的回答。有幸灾乐祸,有隔岸观火,有衡量局势想要站对对,整个会议人员各怀鬼胎,各自思量。除了不知在想什么的叶子楚和一脸苦恼的年若若,最轻松的人当属盼归了。但见他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一脸兴味,真想把今天的场面录下来给表哥他们看看。好久没有看到过这么精彩的变脸了。只可惜没人理他。
就在大家以为时间都静止的时候,忽然一声清脆的笑声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是年若若,“我说大家都不停的问叶主席问题,是不是也该问问我这个当是人。”
“问你?好啊!小妹妹,我想要你做我的实验体,请问你愿意吗!”眼镜男就盼着年若若说这话,忙不迭的问着年若若,在他看来这个不经世事,来历不明的小丫头可比叶子楚好对付多了。从她口中套话也容易好多。
感觉到手被紧了紧,明白他的担心,年若若安抚性地捏了捏他的虎口,表示自己能应付的来。
她有些苦恼的皱着眉头,用有些怯生生地眼神看着眼镜男:“我也不知道我自己能不能做主,但我第一眼醒来只看到他,他告诉我我是他制造出来的,归他所有耶!对了还有他,盼归城主,他们告诉我我需要做一个什么宇宙时速极限的测试。可是好像实验出了些问题。然后我醒过来时又出现在实验室了。再然后你们就出现了。请问这有什么不对吗?”她顺着叶子楚和盼归为她编造的故事向下讲。“我对这个世界了解的并不多,我唯一知道的人只有叶子楚,还有我只在无菌的实验室里呆了很久很久,那次实验是我唯一一次的外出。但就我接触到的一些内容。好像这个世界对私人的财产保护是非常严厉的。当然我的存在因为太过特殊,也可以算作是国家财产,这个就更需要保护。”为了自保,年若若硬着头皮将自己比作财产,总觉的心里呕死了。
“可是科学讲究的是共同进步啊!叶主席这样子私藏技术有违这个精神!”阴险的老者以大道理堵住若若的嘴。
“这个也是子楚,哦!不是。这个也是叶主席所烦恼的,他昨天还在因为这个问题和我探讨了下,因为我是他研究出来的,但此刻我已经有自己的独立意识,所以他希望这件事情能够给我自己做主。而我今天被在座各位追求真理的这种精神所感动,所以我愿意将自己提供给大家研究!”她的话才说完,就觉得自己的骨头快要被捏碎了,疼的差点没让她跳起来,给叶子楚一个过肩摔。刚想甩开他的手,却在转头的瞬间发现他眼里的慌乱和不敢置信!就在她想看清楚些时,头却被旁边的盼归给硬生生的扳过来,“你疯了,你这么可以答应?”
“相信我,我不会做伤害自己的事情,也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这话是说给盼归也是说给身后的男人听的。像是感受到她的胸有成竹,盼归有些不甘愿的松开了手。要是她受了一点点伤害,他可真的会没脸见列祖列宗的。桌下的手也一点一点放松了牵制。
在一片叫好声中,若若慢慢抽出自己的左手,有些郁闷的瞥了叶子楚一眼,真是的,手都被捏红了。后者装成没有看见,目光游移不定就是没有看她一眼。
看到大家还在那里兴奋不已,若若做了个安静的手势,清清自己的嗓子,她笑眯眯地说:“做生意讲究你来我往,我愿意给你们研究,但是我也有条件。研究最多每3个月一次,而且必须是在我的所有者面前,换言之你们对我做的一切都必须是在我的所有人允许的前提下。还有现在对我虎视眈眈的人很多,你们也知道我要是被哪个心术不正的人得到是很麻烦的,那么我希望你们能立下一个契约。如果我受到任何伤害,都与你们脱不了关系?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