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钢琴美女
当我走进餐厅时，发现多了一个小美女，挨着小蔡坐着。称她小美女，是因为她的年龄与小蔡差不多大，二十岁左右，稍胖，留着学生头，头发非常顺滑，眼睛很圆，眼珠子转动特别灵活，整个一娃娃脸，穿一身白色的连衣裙，样子特别清纯，而且特别有灵气。我多年的阅人经验告诉我，小蔡与这位陌生的美女几乎属于完全不同的类型。如果，小蔡没有可以隐藏的话，从这两天的观察来看，小蔡属于有些迟钝的那种，不善言辞，本质上应该比较固执。今晚的这位美女，仅看她的眼睛就很清楚，凡是眼睛清澈，转动灵活的，其心灵必定清纯，脑袋灵活，注意多。
眼前的小美人属于典型的圆脸美人，而且骨子里透着一股机灵。
空气中飘过来一阵淡淡的香水味，是薰衣草的味道。
这种香味我非常喜欢，当然这样的美人也属于我喜欢的女人类型。
“小蔡介绍一下。”老马一边给自己倒酒，一边提醒小蔡。语气中有些冷淡，我真不明白他们之间的真实关系，只知道他们睡一个房间，一张床。
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能够让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睡到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的床上，这个老头子一定有某种特别的魅力，除了金钱的因素之外。
“李哥，这是我的同学蓝萍，不过我们都叫她小名嘟嘟，我们都是音乐学院毕业的，她的钢琴弹得非常好，获得钢琴专业八级证书，待会叫她给我们弹两曲。”小蔡很淡淡地说。
或许她已经习惯了老马对她的冷淡，又或许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这时我才发现，在大厅里的一侧已经摆放好了一架钢琴，我对钢琴没有研究，但就那架钢琴的油漆光泽和规模来说，一看就知道是一架很不错的上等货。
我隐约感觉到小蔡在这里并不是特别快乐，从第一天起，我就感觉到了，但是我无法知道其中原委，直接去问又未免太冒昧，也只好把这个疑团留在心中。
我看了一眼嘟嘟，正好碰上嘟嘟望过来的眼睛，在她的眼睛里有一丝大胆和不羁。这反而让我有点尴尬，我必须坦诚交代，在男女交往中，我一直以来都是比较被动的，读大学情窦初开时是这样，走出大学走上社会还是这样。
但在我走过成年岁月中，女人缘似乎一直很不错。
我一直不知道自己身上会有什么地方比较吸引异性，因为我并不认为自己长得很帅。
读大学时发生过好几次让自己好朋友很不爽的经历，就是自己的好朋友第一次要见一个他们喜欢上的女生，带上我去做电灯泡，没想，回来之后，电灯泡变成了手电筒，被他们看中的女生，牢牢抓住了我，再也不愿放手。
正因为如此，结婚前，女人经历过不少，所以我对女人品味的要求非常高，一般的异性很难让我动心。
而这一次，我不得不说，眼前的这位小美女让我有点心猿意马了。但是，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和角色，一个已婚的男人，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不应该对这么小的美人心动，所以，我告诉自己我必须保持克制。
然而，我还是鬼使神差地坐到了小美女的旁边。
“我叫李奇，大家都叫我李哥，你就叫我李哥吧。”刚坐下来，就自告奋勇地作了自我介绍。
我没有要她教我老李或者直呼其名，而是直呼“李哥”，显然这样会更亲切，也更加符合身份。
“李哥好。”嘟嘟非常亲切地叫了一声，同时大胆地看了我一眼。嘟嘟这样看我，其实也是她非常自信的的表现，很简单的道理，自卑的眼睛总是向下或者躲闪的，例如小蔡，这些天来，小蔡还没有正眼看过我呢。
我很自然地移开了自己的视线，我不想太过分，毕竟初次见面，太过贪婪的眼神总是不妥，我偏过头，看了一眼老马，老马正在品酒。
“马老师，看来今晚您安排了很特别的节目，还请来了美女助兴。”我揶揄着老马。
“嘟嘟是这里的常客，经常来，她很喜欢我给小蔡买的这架钢琴，说这架钢琴音质很好，弹起来很有感觉，她过来就是想玩玩这架钢琴。嘟嘟，去弹一曲，怎么样？”老马似乎并不着急和我谈论营销的事情，反而有雅兴来欣赏音乐了。
我想既来之则安之，着急有什么用，听听也好。
嘟嘟是一个非常大方的女孩，她没有拒绝，站起来直接走到钢琴那，看得出，嘟嘟对弹钢琴的确是非常自信。
很快优美的琴声响起来，那是一曲非常的经典的钢琴名曲——献给爱丽丝，虽然我对钢琴曲没有什么研究，但独独对这首曲子非常熟悉。
因为我的车里就有这首曲子。
不得不说，嘟嘟弹得太好了，也可以说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听到如此优美的琴声，琴声如泣如诉，音乐里似乎充满了嘟嘟对生活的感慨和无奈，同时，她好像在琴声里倾诉某种特别的情感，又似乎这首曲子就是特别为我而弹。
我觉得自己此时简直有点自作多情了。
嘟嘟完全投入在她的音乐世界中，一旁的老马情不自禁地挥舞着双手合着嘟嘟的钢琴节奏。
后来我才只知道，除了酒，音乐是老马的第二嗜好，老马对音乐研究很广泛而且很深，不仅能唱很多经典老歌，还会弹奏不少乐器。如二胡，钢琴、还会吹口琴。
难道小蔡与老马是因为音乐走到一起？我在心里猜想。
“小李，你不喝酒太遗憾了，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有酒有歌，一生痛快呀。”老马好像自言自语地对我说。
“将来有一天，等我的人生任务完成了，我也会像老马哥一样好好享受人生。”我附和着老马。
“你们年轻人不会知道啊，人老了，精力不够了，走不动了，享受人生就打折扣了。我很希望自己再年轻二十岁，我一定不会那样拼命工作。所以，小李，趁你还年轻，一边工作的同时，不要忘记欣赏路上的风景。”老马无限感叹地说，其中说到“享受人生就打折扣”这句话时还无奈地摇了摇头。别说老马，我自己一直都有一个目标，在自己五十岁之前，赚够今生够花的钱，然后周游列国，因为老了，走不动了，再多的钱又有什么意义？
嘟嘟只弹了一曲，就没有再弹，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很安静地回到餐桌旁。回来时，她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一丝别样的幽怨。
是的，经典的东西无需太多，嘟嘟为什么会大方地弹一曲，很显然一方面是给老马面子，另一方面就是在异性面前展示一下。
这就是动物界的本能，在动物界，任何动物看到让自己心仪的异性，都有表现的冲动。
“太好听了。”我很轻很轻地表达我的感受，我都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怎么会变得如此温柔。
“谢谢。”嘟嘟很客气地回答我，挨着小蔡，也几乎是靠着我坐下来。我很清楚，嘟嘟并没有因为我坐得太近而感觉到对她是一种冒犯，反而觉得那样是一种亲切。
嘟嘟和小蔡吃饭很少，不一会儿，她们就吃完了，小蔡就把嘟嘟带走了，她们一块到大厅后面小山脚下的一个游泳池去游泳了。临走时，嘟嘟非常隐秘地指甲掐了一下我的手背，这个小动作是她刚刚站起来时，手刚好随身子往上提的时候，几乎没有人可以看见，就是站在旁边的小蔡也没有发觉。我的心动了一下，不知道嘟嘟要发出怎样的信号？不管嘟嘟要表达什么？对我来说都是甜蜜的信号。
“觉得嘟嘟怎么样？”老马似乎对谈论女孩子比对谈销售更有兴致
“很不错。”
“你有点喜欢她吧。”
“是有点。”我不想隐瞒。
“她也喜欢你。”老马很干脆地说。
“怎么会，我和她第一次见面，彼此都不了解，而且她的条件那么好，身边不乏很多爱慕者，她不可能喜欢我。”
我虽然这样说，但我的内心却是很渴望嘟嘟也会喜欢我。也许这就是男人的虚荣心，有一个很优秀很漂亮的异性喜欢自己，这样至少可以证明自己的魅力。
“男人和女人那点事情我老马见得多了，虽然我老了，心还是年轻的。从她看你的眼神错不了。你一生的女人缘应该很不错，这也算是作为一个男人的一项很不错的资本。不过，你不要伤心，现在嘟嘟和我的一个朋友谭总生活在一起。谭总也很欣赏她，一次在SH一家星级酒店听到嘟嘟弹钢琴弹得好，后来就把她带走了。”
听老马这样一说，我的心中莫名其妙地一阵刺痛。似乎嘟嘟就是属于我的，而被另外的男人抢走了一样。
我忽然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事业成功的人都会在外面养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子，那是因为男人在事业打拼过程中失去了很多东西，特别是情感上的满足，所以，男人一旦事业成功，就特别需要情感上得到补偿。
同时，我觉得条件很好的女孩子选择事业成功的男士在一起生活也无可厚非，只可惜男人大多在上了年纪后才谈得上事业有成，而且此时，老男人早已经是名草有主了。
眼前的老马是不是也算一个呢？
“我们不说这些了，您要我看《忏悔录》，我看完了，恕我笨拙，还没有悟出什么真理，你能不能给点启发？”
我不想再在嘟嘟的事情上说太多，尽快转移话题是最好的策略。
“你觉得《忏悔录》这本书最核心的东西是什么？”老马终于回到正题上来了。
“这本书核心内容讲的就是描写卢梭自己一生很特殊的经历，叙述他自己一生遭受驱赶、备受迫害的一生，书中也有一些关于他遇到好心人如何救助他的经历描写。”
“是哪些人在驱赶他？他们为什么要迫害他？”
“主要是当权者，包括法官、教堂里的牧师等，甚至还有最高的统治者国王在内，他们都在不停地驱赶他，迫害他。我觉得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卢梭很多言论和学说危害到那些当权者的核心利益了。”
“你说过，书中也有一些人帮助过卢梭，那你觉得那些人为什么要帮助他，而不是迫害他？”
“因为卢梭本身就是一个好人，一个很纯粹的好人，他的言论和学说没有影响到那些帮助他的人。而且卢梭同时又是一个才华出众的人，也有些人是因为仰慕他的才华而无私帮助他。”
“同样是一个人，同样是卢梭说的话，写的书，有的人觉得受到威胁，于是加害于他；而有些人觉得卢梭说出了某些真理，于是保护他。你认为这是为什么？”
老马一环套一环不停地启发我。
“是不是利害关系。”我试探性地下了一个结论，难道营销的真理就是利益驱动，这个我以前就思考过的问题。
“你答对了一部分，不是全部。你知道冰山露在外面的一部分只占整个冰山的五分之一，对吧，你的答案也是整个营销真理的五分之一而已。”
我想到了我的销售工作，每一次当我把我的产品能够带给对方的利益陈述的非常清楚时，总会有一些客户因产品带给他的利益而心动，最后购买我的产品，但这不是营销工作的全部，我很清楚。
自然这也绝不是营销的唯一真理。
同时，我不得不承认，寻找老马问题背后的答案是一件很艰苦的脑力劳动，而老马铁了心一样，他并没有打算直接把答案告诉我，他要我自己找到答案。
“你为什么会喜欢嘟嘟？”老马又把话题拉回到男女之间。
“她很美，而且钢琴弹得一级棒，一个美丽又有艺术修养的女性，自然会有很多男人喜欢，我喜欢她很正常吧。”我给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理由。
“你会有进一步的行动吗？”老马继续追问。
“我没有想过，我也不会去想，只是喜欢而已，你知道我已经结婚了。而且孩子都上幼儿园了，采取进一步行动似乎不妥。”我非常诚实地回答，同时我的脑海想起了远在广州的老婆和孩子。
在家庭观念方面，我个人觉得我是一个非常传统的好男人，我没有老马和老王的那种潇洒，自然也没有他们处理老婆和情人之间关系的手段技巧。
或许拥有情人只是有钱的成功男人的游戏而已。
“假设你没有结婚呢，你会有进一步的行动吗？”
“如果没有结婚，那我一定会。”我忽然感觉自己充满了力量，如果没有结婚，我想我一定会千方百计地去追求嘟嘟。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让你有勇气去采取行动追求嘟嘟呢？”老马似乎看到了一点曙光，好像答案就在我的心中某个地方，他正在把那个答案一步一步赶出来一样。
“爱的力量吧。”我刚说完，直觉告诉我，我的答案很普通，这样的答案是得不到老马欣赏的。
一场伟大交流总是很难发生，我的生活经历告诉我，一场伟大交流只会发生在两个有默契的智者之间，而此时，是一个智者与一个愚钝的人之间的对话，一个人早已经知道了答案，一个人答案虽然就在他的身上，可是他却遍寻不到。
面对此情此景，我忽然想起了一个笑话：
一个幼儿园的老师想启发一个学生，希望学生明白什么是被子。老师问小朋友：“你们家床上有什么？”
“床上有妈妈。”小朋友如实地回答。
“那妈妈上面呢？”老师进一步启发。
“妈妈上面是爸爸。”小朋友还是如实地回答。
老师这时有点生气了，大声地说：“那你们家床上的被子在哪里呢？”
“被爸爸踢到床下了。”可怜的小朋友最后委屈地哭起来了。
我忽然觉得自己就是那个幼儿园的小朋友，而老马就是那个老师，只不过老马的脾气好多了。换句话说，只是老马的涵养要好很多。
我非常佩服老马的耐心和执着，他就是不直接给我答案。
他继续和我绕圈子。
“你现在开什么车？”老马喝了一口酒，抬头看着我，似乎没有任何生气，反而觉得和我这样捉迷藏很有兴味。
“很便宜的国产越野车，不到20万。”
“你为什么会掏钱买？”
“因为经济实惠，而且舒适。最重要的是这款车是所有越野车中最省油的。”我一向喜欢带“最”的东西。
“越野车有上百万一台的，也有几百万一台的，你认为为什么有人愿意掏几百万买一辆车？”
“能掏几百万买一辆车，绝不是因为车的经济实惠，我觉得更多是因为车所代表的某种象征：如成功、富贵、有地位、有品位等象征。”
“这是一种积极的力量还是一种消极的力量。”
“这是一种积极地力量，就像喜欢或者爱一个人一样，这两种力量属于同一个性质。”
老马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似乎我离答案又接近了一步。
“你去过医院看过病吗？有没有注意到医生是怎样让病人心甘情愿地掏钱买药，掏钱住院的？”
刚好前不久，我母亲因为青光眼发作，我送妈妈去医院看病的经历，我很清楚记得看病的医生是怎样说服我让妈妈住院的，确切的说不是说服，而是我主动请求医生让我妈妈住院的。
那个医生开口就说：“你妈妈的眼睛再不住院治疗就会瞎掉，现在已经非常危险了，必须马上采取治疗，否则一切后果自负。”
就这样一句话，我立即请求办理住院手续。
我忽然明白这是一种相反的力量，一种恐惧的力量，一种害怕失去的力量，与前一种力量相比刚好相反；前一种力量是渴望拥有，而这一种力量是害怕失去。这两种力量都可以促使我们立即采取行动。
然而，我对自己所推论的这个结论自然不满意，因为我已经在很多营销书籍看到过类似的陈述，我想老马煞费苦心绕这么大的圈子绝不是希望我得出这样一个没有任何新意的普通结论。
我看着老马，并没有说出我的想法，老马抬头看了我一眼，似乎知道了我的想法，也似乎知道我离最终的答案还有多远，他没有显出任何不耐烦的情绪，而是慢悠悠地给自己又倒了一杯五十二度的二锅头。
我一看桌上瓶里的酒已经不多，就走到屋角又提了两瓶二锅头过来，打开其中一瓶。
我已经打算如果今晚得不到答案，就和老马一直熬下去，直到找到最终答案为止。
“让我们来总结一下，首先我们谈到卢梭，卢梭在两种相反的力量下走完了自己的一生。
一种是打击破坏的力量，一种是仰慕保护的力量。好好想一想，卢梭的事情发生在二百年之前，如果是现在，卢梭的命运会不会一样，会不会因为卢梭本人的原因，同样会有两种完全相反的力量作用在他身上，这是其一；
其二，我说过你喜欢嘟嘟，嘟嘟也喜欢你。如果你没有结婚，你说你一定会采取行动，你们相互喜欢的根本是什么？
其三，医生为什么可以让病人花了冤枉钱，还要对他们说谢谢，江湖上为什么有那么多骗子他们总可以轻易得手，他们成功的奥秘是什么？
其四，如果要你说出以上四种现象的共同点，他们是什么？”
老马可能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准备收网。
而我则拼命地在大脑中寻找答案，思考着他们之间的共同点：医生能够让病人痛痛快快掏钱，那是因为医生抓住了病人害怕失去健康的心理；江湖骗子能够得逞那是因为大多数情况下他们抓住了受害者贪小便宜的劣根性；一个美丽年轻又有很好艺术气质的美人，会有很多男性为之倾慕，那是因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的缘故；卢梭因为自己才华出众，而遭人嫉妒，因而迫害他。
共同点在哪里？似乎没有一丝的共同点？我陷入在自己的迷思中。
而此时，老马用筷子敲起了酒杯，唱起了歌。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小蔡和嘟嘟已经洗完澡，小蔡坐到钢琴前准备弹钢琴，而独独不见了嘟嘟。
小蔡的钢琴声响起，几乎盖住了老马自我陶醉的歌唱，说实在话，小蔡的钢琴实在不怎么样，应该还不到四级水平吧。
“什么东西在二百年前与在二百年后几乎不变？日落日出几乎不变，月圆月缺几乎不变，这是永恒的自然规律。
而关于人的某些东西在二百年前与二百年后几乎不变的是什么？贪小便宜会不会变？嫉妒心会不会变？爱美之心会不会变？害怕失去重要的东西会不会变？这些肯定不会变，这是关于人内在的永恒不变的部分。这是什么？”我苦苦思索。
马老师继续在敲打杯子，小蔡还在练习弹钢琴。我的脑海里忽然想起了可爱美丽的嘟嘟甚至幻想和她相拥而眠的情景。
我感到自己的可笑，这么紧要的关头，竟然还在想男女之事。
忽然，我像触电一样，我找到了所有问题的答案，我兴奋地说：“马老师，我知道了，食色，性也。”
马老师停下手中的敲打乐器——筷子，眼睛注视着我，在我的脸上寻找他的答案，忽然，他会心地一笑：“我就知道，你小子会找到答案的。不过对于营销而言，这还只是万里长征第一步，即使你领悟了关于营销的一点点真理，但是要做到对这些真理深入理解以及完美运用，你还需要进一步修炼。知道是没有任何价值的，做到才会产生的价值。
绝大多数人并不明白‘知道与做到’之间究竟有多远的距离，让我来告诉你，‘知道和做到’之间相距十万八千里，知道停留在认识层面，做到则落实到具体的执行策略。
水从高处流向低处，将自己的势能转化成动能，而要将动能进一步转化成电能，这就需要技术，否则，水的动能就会白白浪费；同样，即使你知道了营销的唯一真理，如果你没有很好的技术将这一真理加以运用，这一真理对你来说依然没有任何价值。你只是知道，而做到需要相应的技术。”
我为自己的寻找感到无比的自豪，我在内心也非常地感谢老马没有直接告诉我答案，因为如果那样我就会没有任何成就感，这就是所有问题最关键的部分，这也是大师级的师傅和一般教练之间最主要的区别。
而我更加清楚的是我这次来不是为了要知道某个真理，而是要实实在在地做到。
因此，我决定继续留下来，走完余下所有的道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