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来及消化他说的意思,他已经直径的向族长走去。笑眯眯地对族长说:“您就别装了,在来之前,所有的事情我都已经告知了族人。今天来只是为了做一个了结。只有您还蒙在鼓里呢!”
他一说完,组长当时就愣了。还死撑的装傻说道:“庄兴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被庄薇勾引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你就没有点悔过之意吗?不要以为所有人都是傻子,我现在就以族长的名义将你就地正法。来人,给我抓住他。”
但是,没有人动。所有跟来的族人都是一脸的漠然,好像今天过来只是在看一出戏,族长大闹时没有动,族长想要惩罚庄兴义时还是没有人动。到这时,族长一下子就瘫坐到了椅子上,浑身颤抖的说道:“庄兴义,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来?我身为族长从未做过对不起族人的事情,你别想吓唬我。”
看看现在的族长,那还有半点身为一族之长的威严。庄兴义也不恼,声音沙哑的阐述着族长的罪行。
“早在二十年前,我就告诉过你,牌坊的秘密在庄府,那时你存有疑惑,不过这个不知祸福的秘密诱惑着你,让你丧失了判断能力。
而后过了几年,我有告诉你经我研究得知埋在地下的并非宝藏,而是毒气弹。你原本就想挖到这笔宝藏,好收购所有的家族,将这牌坊改造成一个古风的旅游基地,那时你已经找好合伙人了不是吗?你根本对族长这个职位不屑一顾,你想要的是锦衣玉食的生活。只是没有想到,秘密不是财宝是毒药,但是你不相信我,直到我将一个毒气弹摆在你面前时,你才不得不相信,你的发财梦落空了。可是我告诉你,我只找到了一个,只要将全部的毒气弹找到,买到国外,依旧可以赚到钱,并且牌坊就安全了。但在那之前我需要做更多的人体试验,以此来开发人体磁场。所以你就想法设法将族人的尸体送到了我的实验室。这是我没想到的,我以为你会想办法弄到别的家族或者外界的人,没想到,你竟来了个近水楼台。自从开发薇薇的身体异能后,你一直在等着,所以你将这府邸留给了庄苍冶一家,在时刻监视薇薇的同时,也能保证毒气弹还在地下,即使最后毒气泄露,毒死的也是庄苍冶他们一家,毕竟你早已看不过他比你获得更多的族人尊敬。
就在今天到来之前,你还想着如果今天找到了毒气弹,就告知族人,这是很危险的,然后让所有的家族搬离牌坊,你就可以让我拆除这些东西,然后你从中获得巨大的利润。虽然指引你做这一切的人是我,但是你的自私,你的贪心,你那填不满的没有良知的人性,早已把你变得比我这个主谋更加的丧心病狂。”
庄兴义说完,所有人都盯着族长。只见族长原本和蔼的脸上显露出了阴险丑恶的样子,丧心病狂的说道:“你们知道了又怎样?现在这个地方已经没有威胁了,而这片土地,我早已卖给了开发商,用不了几天,这个牌坊将被夷为平地,钱我早就拿到了,被你发现其实也在我意料之中。反正现在你们别想把地要回来了。有本事你们就弄死我,我死在这里,你们都会吃官司的。”
我们根本没有想到还有这回事,也就是说,即使我们这件是解决了,但是庄府乃至这个存满记忆的牌坊就不复存在了。我们就必须要离开这里,说实话,这里虽然有着我痛不欲生的记忆,但是更多的是我与家人相处的欢乐时光,我舍不得。
陌祁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碰了我一下,给了我一个安心的眼神,又冲端木凛怒了努嘴。我怎么把他忘了?!他是律师啊!陌祁又是刑侦的的顾问,这种事一定可以帮忙解决的。我感激的冲他和端木凛笑了笑,前者一脸花痴,后者还是那张冰山一样的扑克脸,不过不管怎样,我都要谢谢他们,毕竟我不想失去这个家。
庄兴义看着族长,从身上掏出一个瓶子。对族长说:“是没有人敢杀你,不过你自己误食了东西,死掉了。那就跟谁都没关系了。”
族长惊恐的看着他,语无伦次说道:“我是不会吃的,你们甭想害我。”
“你不用紧张,你已经吃下去了,我不过是告诉你一声罢了。”
只见族长努力的抠着嗓子,想把什么东西抠出来,庄兴义摇了摇头说道:“没有用的,来之前我给你喝的那杯水里,放了大量的虫卵,只不过是冰冻的,需要一段时间才会解冻。现在,刚刚好。”
他话刚说完,族长的脸上出现了痛苦的表情。他在皮肤上努力地挠着,一道道血印在它身上显得触目惊心。霎时间从他的五官涌现出许多的血红色的细长的虫子。不一会就将他的头包裹住了。身体也越来越干扁,临死前还伸手想要抓住庄兴义,结果就这样死的只剩下一具白骨。
我吃惊的看着族长,庄兴义在姐姐死后肯定改良过虫体,不然怎么一瞬间就能将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了一具白骨?!
看到族长这般下场,在做的族人们都趴在椅子边不停的吐着,有几个族长的心腹,跪在地上爬到庄兴义脚下哭喊道:“药师,我求求你,给我们解药吧!我们都照你说的做了,我们没有再帮着族长啊!你饶了我们吧!快点给我们解药吧!时辰快到了···求求你啊!”
看来庄兴义在来之前已经对族长和那些心腹做了手脚,只不过因为他们的活动量不大,血液流动缓慢,虫卵外面包着的冰晶没有那么快融化,所以才拖到了现在。怪不得刚才无论多大的动静,他们都坐在椅子上不动呢!想来庄兴义肯定是背后叮嘱过的。
庄兴义将手中的瓶子扔到地上,冷冷的说道:“解药给你们,但是这只能缓一时之痛,虫子不会死,只会暂时被封住,每隔一年,你们都要来庄府祭祀,吃下给祖宗烧的香灰,才能缓解疼痛。这虫子会跟随你们一辈子,只要不做大奸大恶之事,是不会让你们早死的。”
那群族人都等不及庄兴义说完就将解药吃了下去,听他说完后,后点头哈腰的说记下了,然后飞快地离开了庄府。一时间大厅中有只剩下我们几个人了。还有一具白骨。
庄兴义看看我,笑容有些惨淡,眼中充满了离别之意,我有些猜到他想要干什么,但是我却阻止不了。他只是这样望着我。念着那首诗。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化蝶去寻花,夜夜栖芳草’
“魇儿,永别了。”
他刚说完,整个人就摔倒在了地上。我急忙走上前去,那里却只剩一张人皮和一具白骨了。
我的眼泪瞬间就掉落了,我是恨他,但是他就这样怀着遗憾离开了,我反而有些伤心。
父亲走上前来安慰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擦了擦眼泪站了起来。家族的事情现在暂时算告一段落,还有一件事没有解决,就是叶炽的事情。我回头望了望叶炽,他没有说话,好像在思考该怎样对付我。
过了不久,叶炽缓缓地说了一句:“我可以不要你的命,但是,我要你代替筱筱,陪我一周。你也可以选择记忆重塑,变成我的筱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