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所见,应该不止这一个让你们起疑了吧?”白翎羽随手翻开一个茶盏,给自己倒了一壶清茶:“说说其他的。”
“公子那一句家里有点钱就能随便刷弄我们吗,很暴露。”轩逸坐在引月身边,低声道:“三十六计里有欲擒故纵一计,难道公子自己不觉得这句活很欲擒故纵,很激将吗?”
“也是,看来下次我还得更小心一点,免得又被你们轻易看穿。”白翎羽淡笑,风华犹存。
沈清尘站在白翎羽身后,突然笑道:“这么一说,我也找到了一个能看穿公子的理由了。”
“你说说看。”白翎羽转身看着身后的沈清尘,浅笑。
沈清尘不好意思的挠挠自己的后颈椎,道:“公子的气质啊,公子的气质是怎么样都掩盖不了的。”
“我该说你现在学会拍马屁了,还是观察细微呢?”白翎羽无奈的摇头,将那个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药箱放在一侧。从他小时候开始,就不要想能够成功骗过自己熟识的人,他们都会说你就是再怎么打扮,我们都能感觉出来你在那里。现如今连神经大条如沈清尘的人都能说出这样的话,让他好不挫败。
“公子不要夸奖我。”沈清尘自然是自动过滤掉白翎羽说他马屁精的那一层意思,而转而应答自己喜欢的称赞。
“呵呵。”白翎羽不尴不尬的笑笑,笑语中有些无奈,有些宠溺。
引月定神,寒声道:“白相难道不解释一下为何会来这里吗?”任务是他给他们的,现在还跟来,难道是不放心他们,怕他们没办法完成任务吗?如果真是这样,她只能说白翎羽根本就不信任他们。如果双方之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那这个人就没有相交的必要了。
“昨天你们走的时候,我突发顽疾,晕倒在了雍王殿下面前,所以当天晚上皇上的书桌上就多了一个我得了重疾,需要好好调养,任何人不准探视的奏折,再之后,我就化妆,同淀昀一起,跟随你们的脚步先后赶到这里。”白翎羽并不急着解释引月的问题,反倒是先解释了一下自己会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