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安安知道了,娘,今天是你成亲吗?娘为什么要成亲啊?娘今天好漂亮哦。”
“呵呵,安安不是喜欢若尘叔叔吗,那娘把他娶来给安安做爹爹不好吗?”
“好哎,那娘也把梦哥哥娶了好不好,安安也好喜欢梦哥哥哦。”
“咦,梦哥哥是谁?”府里有姓梦的……呃,好象有那么一个,不会是他吧?囧!
“娘,你怎么忘了,梦落伊哥哥啊。”安安不满地嘟起嘴。
“呃,还真的是他啊。”随风摸鼻子有点无语的感觉,她不知道安安什么时候跟这个华南皇子感情这么好了,记忆中,好象这个皇子跟个胆小的小鹿一样,每次见到她就逃,也因为这样,她也是尽量不在他眼前出现,虽然到现在都还想不明白,她什么时候长得这么恐怖了,能把一个皇子吓成这样,她心里还是有那么点小小的不满的说。
“娘想起梦哥哥了吗?那娘会不会娶他啊?安安可喜欢梦哥哥了,爹和娘不在的时候,都是梦哥哥陪安安的,梦哥哥会教安安唱歌,教安安跳舞,教安安习字,教安安弹琴,最最喜欢的就是梦哥哥会跟安安说好听的故事,安安喜欢梦哥哥。”一说到梦落伊的好,安安小脸上挂满了光彩,刹是可爱。
“呃,安安喜欢梦哥哥娘很高兴,但是娘不能娶他。”
“为什么呀?娘为什么不能娶梦哥哥?”
“因为,娘很早就已经娶了他了啊,所以不能再娶。”虽然是有名无实,但梦落伊的确是她随风的夫。想到这,随风挠了挠头,她好象有点不道德,娶了那几个皇子公子的,她却从来没有关心过他们一点,跟澹台雪明虽然有过几次交流,但是却仅现公事,而李慕恩这个刁蛮泼辣的皇子,她是记得他了,也全靠他这么‘闹’得她记下的,却也一样没有过多关注。
而她又明明知道李慕恩爱慕着她,想到他以前做的那些事,和现在这些有可能是他做的事,随风感叹,她是不是错了?这个世界,男子一旦嫁人,就注定是妻家的人,如果被休离,那他的后半生就是生不如死了,因为被休离的男子在这个世界更加的没有地位,通常都是被送进青楼,或者嫁给一些下等的奴隶,她当初没想到那么多,以为娶了,不理他们就是,却不知,这样是毁了一个男人的一生。
四人中,只有澹台雪明和楚怜是有目的的嫁给她,所以他可以不稀罕她的宠爱,可另外的两个不是啊,而且还是皇子,她有什么权力让一个皇子这样孤独一生?
可是叫她去宠爱他们,她还真的做不出来,她又不是种马,播个种就行了,至少要有感情吧,然,她真的对他们没有感情啊,本来她只是想对皖月疼爱一生就好了,其他的她不想管,现在想来,她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不然,也不会发生这次的事了,原因不还是出在她身上吗?
难道要她去跟他们培养感情,然后再跟他们过正常夫妻的生活?
好吧,也许是她多想了,人家并没有这个想法,那她岂不是丢脸丢大发了?唉,算了算了,既然这样,那就给大家一个机会吧,至于李慕恩,唉,她观察一段时间再说吧,毕竟他身后的势力是她目前还需要的,所以就算查出这次的事是他做的,她目前也不能杀了他,也不能休了他,既然要养着他,不如就给他一次机会吧,再有下次,那……
“王爷,你怎么在这里,快快快,吉时要到了,就等您去拜堂了。”大管事贺招德这时顾不上什么主仆之别了,时间不等人啊,过了这个时候再去拜堂就不吉利了。
“马上就来。”
子时一刻,被敬了一整天酒的随风,终于倒下了,客人才慢慢离去,郡王府也慢慢恢复平静。
“王爷,新房到了。”被侍卫搀扶着来到新房的随风哪还顾得了那么多,听到房这个字,她的意识里就只有赶紧上床睡觉。
“王爷,您还不能睡,您还没和侧君喝交杯酒呢。”
“唔?哦,交杯酒。”迷蒙的眼睛根本就看不到小侍递到她眼前的酒杯。“我说这交杯酒怎么那么多杯?不是喝一杯的吗?难道我今天又娶了好几个?”疑惑地咕哝。
“噗,王爷,您今天就娶了一个,瞧,莫侧君都还在旁边呢,而且,奴手里只有一杯酒。”
“小青,你们先出去吧。”床上的莫若尘出声道。
小青等人领命走了出去,莫若尘起身扶着站不稳的随风,端起一个酒杯放到她手里,然后自己再拿起一杯,挽过随风的手臂,一口饮下。“王爷,您把手里的酒喝下,就是喝了交杯酒了。”若尘此时的心里说不出的复杂。
“哦。”闻言,随风一口将手里的酒喝下,结果她太醉了,酒有一半进了她的鼻子,直接被呛了个正着。“咳咳……”
“王爷,你怎么样?有没有难受?来,喝点水。”
“嗯,若尘?你不要一直动,我头晕。”也许这是随风活了二十七个年头,唯一一次的醉酒了,所以她不知道此刻的她多么的象的孩子,惹得若尘更是爱怜,心情更加纠结。如果没发生那件事,他现在也许是天下最幸福的新郎吧,可是……
“好,若尘不动,王爷乖,来把这水喝了。”
“哦。”咕噜一口“我喝了,你看,光了,呵呵。”末了还将杯子倒下来晃了晃,她没说谎。
看着如孩童般的王爷,若尘有点错愕,不过更多的是柔情,又感到好笑,这样的王爷,恐怕说出去都没人相信,他却有幸能见一次,这样的王爷,他不但不觉得她幼稚,甚至对这样的她更加喜爱,这样的王爷,他才觉得象的凡人,他们这些凡夫俗字才离她近一点。
“王爷先别睡,若尘给你脱掉喜服你再睡吧。”脱掉火红的喜服后,若尘才后知后觉地感到羞涩,特别是看着随风仅一件白色衬衣松垮垮地穿在她身上,之前随着他脱去喜服时,衬衣也被撩起,到了胸前,若隐若显地显示着……若尘的脸‘轰’地一下,暴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