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似感觉有人在打她主意般,就算睡着,随风也不懊恼地皱起了眉头。她这一动,可把若尘吓得心脏扑通直跳,脸更是热得能煎蛋,心底有一种做坏事被抓包的感觉滋生,又不得不承认,这个感觉真刺激。
“王爷?”试探性地叫了声,见床上之人仍然沉睡,做坏事的若尘偷偷嘘口气,瞄向刚才碰过的地方,心脏又快速跳动起来,手慢慢伸去、砰砰砰,胸口似住着一只小鹿要跳出来般,他既紧张又期待的咽了咽口中唾液。
渐渐地,随风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被褪去,对着赤果的随风,若尘先是脸红心跳,后是恍惚动情,这是他和她的新婚之夜啊,她却醉倒睡死了,他知道他已经没有了享受这个新婚的权利,可是,他真的好想,只要一次就好,真的,只要一次就好。
于是,他也慢慢褪下自己的衣物,直到赤果……
热,沉睡中的随风挪动着身体,身上的燥热让她很不舒服,而且,她总感觉好象有人在盯着她,她想睁开眼,眼皮却很重,睁不开,她微恼地皱了皱眉,突然,有人在她的……她想看看想这么大胆,可身上却……
身上衣服一件一件被脱去,她没有感到凉快一点,反而更热了,有种渴望从心底里冒出来……
新婚之夜悄悄过……
“嗯……”头好晕,好账,好疼。昨天真不应该喝那么多酒,什么千杯不醉,都是假的,只不过是还没真的喝到千杯而已,瞧,她不是醉了,头疼死了,哎哟,宿醉怎么会是这种感觉,太难受了。
不过她这一辈子也许就昨天那么一次了,醉就醉吧,难得醉一次,也让她终于感受到醉了后的滋味了,说真的,醉了以后发生什么事,她怎么没印象?
记得昨天是她跟若尘成亲了,然后很多的人来敬她酒,她从早上喝到晚上,都还没完,什么时候结束的,她都不知道,晕。动了动僵硬的身体,感觉到有人在她的怀里,微楞,随即好笑,昨天是新婚,那她肯定是被送到新房来了,既然来了,那睡在她旁边的不就是新婚的新郎吗。
“王爷,你醒了吗?”因她的动作,身边的人醒来,沙哑的嗓子不难听出很激动。
随风有点难为情。她不是那种随便的人,如果是寻找一夜情的对象,她可以做到自顾自己欢愉,然后完事走人,可是跟自己熟悉的人,她还真的没那种嗜好,原来跟雷欧好,也是因为两人一起任务时被困在丛林时有了感情,才会有身体上的接触,而到了这里,她同样用了一年的时间,才借着喝醉了想要报答皖月的救命之恩才,呃,不说这个,有点丢脸。
如今虽然娶了若尘,可心里上,她对若尘只有姐弟之情啊,虽然结婚了,但是没想过要这么快就跟他发生关系的,结果没想到她醉了,现在两人又睡在一起,说什么都没发生,她还真的不信,因为,大腿内侧现在正噗噗地喷着岩浆,所以,昨天晚上一定做了,唉,算了,做了就做了吧,本来也有点喜欢他,以后就把他当自己的男人吧。
“嗯,我醒了,你……怎么会是你?”天,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睡在李慕恩的房间?
“王爷,你怎么能这么说,是你自己……”李慕恩一副委屈得要哭的样子。
“这……”难道是侍卫昨天晚上扶着她走错了门?李慕恩的庭院跟若尘的正好两隔壁,难道真的是这样?
“王爷……”李慕恩快哭了,他现在真的很难过,有种难堪屈辱,他紧紧地咬着唇。是,是今天的一切都是他设计的,他设计酒睡里参了少许的药,因为他怕随风不会醉,也怕她就算醉了,也不会让他接近,可是真的只是参了一点点,不伤人的,而且他还等他们洞房了才命暗卫将她偷出来的,而且,她排斥他,所以,就算他脱光了挑逗她,她都没有反映,还在潜意识里将他推开,是他气不过用了强的,这是他能得到她唯一的机会,所以他不后悔。
过后,他也还是很幸福的,因为他终于是她的人了。
可是,现在见到她这样的反映和表情,他受伤了,愤怒了,都这样了,她还是不愿意多看他一眼吗!
“呃,你不要多想,既然醒了就起来吧,一会去找皖月,让他给你安排一下。”叫他去找皖月,就是承认了他的王君身份。
果然,李慕恩一听,马上就欣喜的猛点头,然后快速地穿起衣服来,结果因为他从来没有自己穿过衣服,所以越穿,就越乱,等到随风都穿好时,他连内衣都还穿反了,急得他不断地跳脚,看到他这个样子,随风突然想笑,这个时候,她才知道这个骄傲的皇子象个孩子。
“来人……”看不过眼,还是对着门外唤了一声。
“公子。”
“怎么了?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看着小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澹台雪明不得不将手里的书放下。
“公子,你怎么能这么平静呢,昨天晚上明明是王爷跟莫王君的新婚之夜,可王爷早上却从李王君那里出来,公子你就、就不好奇吗?”小伍嘟着嘴不满地抱怨。
王爷真是的,怎么会跑去李慕恩那个泼夫哪里过夜呢,而且还是在莫侧君进门的这一天,如果是因为隔壁而走错门,那为什么都不走到公子这里?他们这里貌似离尘院更近吧?
“有什么好好奇的。”以李慕恩的偏激来看,这一天是迟早的事,只是想不到他竟然选在这么一天,这不是赤果果地污辱莫若尘吗,前天才发生那样的事,就已经让莫若尘的人生染上污点的,又在他的新婚之夜发生新娘走错房的事(他不知道,其实随风已经跟若尘洞房过了),大家都会猜想是因为莫若尘已经失贞的原因,所以王爷才会小新婚之夜走错了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