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冥泽也附和着太后说:“母后好久都没有看见我们了,我们还是吃了饭再回去吧!”
无赖,叶欣只好先留下来吃饭。其实她并非不想在这里吃饭。只是,由于这几日的连续赶路,到客栈是也已经是深夜了,小二们也都休息了,所以,连个澡都没有得洗。现在回来了,她最想的事莫过于舒舒服服的泡个澡。
饭桌上,太后不断给叶欣还有季冥泽夹菜“欣儿啊!这次可真是难为你了!不过,确实做得很出色。”
叶欣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谢母后夸奖!”
“不过!”太后突然话锋一转“欣儿啊!以后,别再这样了。你看,你一出去,皇上也跟着出去。俗话说国不可一日无君啊!这皇上不在宫中的消息一旦走漏,其后果,我相信欣儿你也应该知道吧!哀家也相信欣儿你是个懂事的孩子。”
叶欣尴尬的笑了笑,点了点头“以后,欣儿会注意的。”哎!这哪里是我预料到的,假若我预料到的话,我都把师父给叫上了。哪里会让季冥泽离开熙云啊!
看着叶欣陷入尴尬之中,季冥泽,马上帮着叶欣说:“哎呀!母后,儿子这不是没事嘛!而且,消息也没有走漏啊!”
太后有些生气又有些无奈的看着季冥泽,“哀家这是为皇儿你好,皇儿,你的政权才刚刚稳定下来,还有很多方面并不像想象中的那样太平。哀家知道你喜欢欣儿,可是,你要知道,你是皇帝,是一国之君。你的一言一行对这个国家都有着很大的影响。”
听了太后的话,季冥泽也有些丧气的说:“是,母后教导的是,儿子以后会注意的。”
晚饭后,叶欣和季冥泽便离开了太和殿。毕竟,太后今天的心情不是很好,继续留在那里无视是被太后当炮灰使。
“哎!母后是不是有点讨厌我了?”今天的话,叶欣清楚的知道,都是在针对她的。太后一向对她很好,在她心目中,太后就是她在这个世界的母亲。孩子总会在乎自己在父母心中的地位和印象的。
季冥泽,爽朗的笑了笑,宛若邻家的阳光男孩一般,然后轻轻的揉了揉叶欣的头“傻丫头,母后那是因为担心我们,你别想太多了。要知道,母后一向都是很喜欢你的。”然后,向前走去。
叶欣看着远去的明黄色的身影,不禁摇了摇头。可是,人总是会变的。而且,每个母亲都会为了自己的子女做出很多她原本不想去做的事。
季冥泽回过头,看着叶欣还在原地愣愣的想着什么问题。他知道,叶欣还在为母后的事而感到介怀。于是上前拉起叶欣的手,宠溺的说到“好啦!别再多想了。这几天你也累了吧!回去洗个澡,早些休息吧!”说着,拉起叶欣便往前走。
叶欣淡淡的点了点头“对了,攻打韩卫我可以去吗?”
季冥泽回过头看着叶欣,脸上露出微笑“我挡得住你的人,可挡不住你的心啊!不过,假若你去攻打韩卫的话,那么,师父也要陪你一起去。这样我才放心。”
叶欣淡笑着,可是从她的眼睛里可以看出她此时此刻的高兴的心情。突然,叶欣马下脸,严肃的说:“不过,你不可以再像这次一样,离开熙云。这样真的会给很多国家可乘之机。”
季冥泽苦笑道“是啊!我是一国的皇帝,我的一言一行都会影响到我的国家。你放心,我不会再像这次一样了。况且,有师父在,我放心。”皇帝,呵!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叶欣淡笑的摇着头“你多想了!墨的功夫也不差的。其实有墨在,你也可以放心的。墨他会保护我,不让我受到伤害的。”
叶欣的话令季冥泽的身体突然僵住了,怔怔的看着叶欣。看来师叔在你心里的位置比我还重,你知道他不会让你受到一丝伤害。而不知道我也可以让你不受到一丝伤害。
由于叶欣的宫殿被烧了,而且还没有进行修建,所以,叶欣便和季冥泽住在一起。
随着夜幕的降临,叶欣一个人在偌大的房间里,一个人躺在浴盆里。好久都没有享受到这种宁静的时光了。静静的听着外面的蛐蛐的叫声,看着窗户上斑斓的树影,油然而生出一种久违的惬意。
突然,房间里传出脚步声,而且快速的靠近自己。一时间,叶欣根本就没有地方可以藏住自己,只好躲在飘有红色玫瑰花瓣的浴桶里,只露出一个脑袋。
季冥泽掀开纱帘,看见是叶欣正在洗澡。玫瑰花瓣之下,隐约可以看见叶欣白皙的肌肤。季冥泽赶紧放下纱帘,转过身。深呼吸了几下“那个,我,我不知道你在里面。我不是有意的。你洗好的话,就出来吧!我有事要和你商议。”
然后快速走到桌子边,一连为自己灌上两杯茶,稍微平复一下自己波动的心绪。
季冥泽走了出去后,叶欣的心跳仍旧没有停下来。良久,才离开浴桶,穿好衣服。深呼吸了一下,才离开浴室。
看见叶欣走了出来,季冥泽刻意不去看着她,不自然的说:“刚才,我不知道你在里面。我不是有意的。还有,我没看到什么。”
叶欣轻轻的点了点头“那个,你刚才不是说有事要给我说吗?我们先谈正事吧!”
季冥泽点了点头“好,你去魏国之前不是为我建议说,让我进行科举吗?我们离开的这几日,母后已经吩咐官员弄完了初试和复试了。现在就差最后的殿试。明日我们就是举行殿试的日子,我想让你和我一起去看看这些参见科举的人的实力如何,顺便给他们提几个问题。”
叶欣微微皱了皱眉头“这合适吗?能进入殿试的人,在才华上肯定是没话说的。因此,他们难免就会自视过高。假若让一个女人问他们问题,他们会服气吗?恐怕他们还会把你当做一个昏君。就算我问他们的问题难住他们了。他们会以为自己寒窗苦读数十载,连个女人都比不上,他们又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