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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26少爷与丫鬟

石榴本姓燕,名三娘,曾是四大家族之一的燕家的后人,和离家一样,都是华龙国四大家族之一,名门望族,曾经出过很多的为人,比如十个各部侍郎,九个巡抚,八个尚书,七个大学士,六个太师,五个太史,四个镇国大将军,三个宰相,两个太傅和一个国丈等。曾经的燕家还被封王进爵,可惜在炎黄傲登机以后,被离家的家主离曜天所陷害,被诬陷卖国求荣,勾结外敌,意图谋反,于是笨满门抄斩,燕三娘因为被忠仆护送逃亡到了燕南天的师父允天机,江湖人称天机老人的八仙谷中,才避过了一劫。因为血海深仇让燕三娘很是念念不忘,于是燕三娘从八仙谷里逃了出来,假装是孤儿,被王妈捡回了离府中,化名石榴,成为了离府的烧火丫头。

当时燕家被满门抄斩的时候,燕三娘才七岁,亲眼目睹了自己的家在一夜之间被满门抄斩,于是一直有心理阴影在燕三娘的内心深处,虽然在八仙谷呆了三年,学了一些本事后逃离了八仙谷,来到了离府,但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报仇,于是一直蛰伏在离府之中,这一呆就是八年,如今的燕三娘已经是十八岁的小美女了!

离曜天一共有三个子女,一个女儿,两个儿子,长子名为离歌泣,意欲有一番可歌可泣的作为;次子名为离歌笑,意欲能有一番让世人高歌欢笑称颂的作为;女儿名为离歌华,意欲女儿能有一番高歌年华的作为。离家这一代的子女都很出类拔萃,长子离歌泣十八岁便高中状元,二十岁便成为了吏部侍郎,前途不可限量。女儿如今年芳双七,虽未及第,但是才名却誉满京城,离曜天有意让自己的女儿加入皇室,成为太子的太子妃,日后可成为皇后,所以一直在培养和凑合之中!次子,也就是离歌笑,刚从寄读的半山学院回来,如今也是十八岁的好儿郎了!呃……不对,该怎么说呢,其实离歌笑是个十足的不学无术的混混,常常惹事生非,闯下一大堆的麻烦事,不过离歌笑这个虽然是个彻头彻尾不学无术的混混,但是却是一个人人称颂的好混混。你见过混混会派米施粥的吗;你见过混混照顾孤儿寡母的吗;你见过混混劫富济贫的吗,但是离歌笑却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虽然离歌笑因为不学无术而被送往半山学院,但是离歌笑却没有因此而改变什么,虽然学了个才富五车回来,但是依旧不该他混混的秉性!

“石榴,可以了,今天的活都忙完了,你去休息吧!”王妈心疼石榴,在准备好了晚宴以后就让石榴休息去了,而其他的人还在继续忙着晚宴的事情。

“可以吗?王妈?”石榴真心的有些累了,所以能休息,很是开心,不过现在正是离府忙碌的时候,只有自己偷懒,很可能会被人说,甚至被人排挤。

“当然可以。”王妈笑着说道。“府里的下人那么多,不差你一个,而且现在晚宴开始了,大家都在前面忙碌,谁会管咱们厨房里的事情,你去休息吧,只要不要被人看到就好。”

“嗯,谢谢王妈。”石榴和王妈道谢后就离开了厨房,走到了自己最喜欢的竹林里休息了起来。

在厨房的后方有一片不大不小的竹林,这里是离府里石榴最喜欢的地方,在竹林里有一张石桌和四把石椅,这里是石榴的小天地,没有人会来这竹林里打扰石榴,当然,除了一个人之外,而这个人就是和石榴青梅竹马的离府二少爷,离歌笑。

“出来吧,讨厌鬼!”石榴才刚到竹林里休息了片刻,马上就有不速之客来了,石榴一下子就知道对方的存在,不得不说石榴的六感极高,或者说石榴的武功也不弱。

“哟,这是谁家的丫头,那么牙尖嘴利,那么尖嘴猴腮,那么伶牙俐齿啊?”一个吊儿郎当的男子从竹林的暗处走了出来,流里流气,痞里痞气的调戏着石榴的说道。“咦!这仔细一看,这不是我们加石榴么?”

“离歌笑,你丫的嘴巴是越来越贱了,是吧?”听了离歌笑的话后,石榴板着一张脸,很不爽的说道。

“嘿嘿,石榴啊,别这么说么!你看我,好不容易才从那半山监牢里逃出来,你怎么不看在咱们多年的情分上安慰安慰我,怎么也应该为我高兴高兴才对啊!”离歌笑笑着走到了石榴的身边,坐在了石榴对面的石椅上,为自己到了一杯水酒的说道。

“我说,离歌笑,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我和你什么关系,为什么要为你欢喜,为你忧?”石榴十分不爽的说道,从小到大,石榴和离歌笑一直都很不对盘,而且常常互相掐架,还好离歌笑这个人很义气,不会打小报告,也不会和其他的人说和石榴打架的事情,所以石榴才可以继续留在离府,而且因为这样的事情,石榴才愿意继续和离歌笑说话和掐架。

“咱们什么关系,咱们不是青梅竹马吗?石榴,如果你否认咱们这两小无猜的情义的话,我可是会伤心难过的哦!”离歌笑痞里痞气,故作伤心难过的样子对石榴说道,说得石榴胃里翻江倒海的,好像要吐了似得。

“……”石榴很想说和离歌笑没有什么关系,说是朋友不是朋友,说是情人不是情人,虽然和离府的人有仇,可是石榴却没有办法仇恨离歌笑。“我懒得和你说。”石榴说着拿起桌上的一杯酒,一饮而尽。“对了,今天的晚宴是为你而设的,你跑到了这里,那晚宴怎么办?我可是听说了,今天晚上,皇帝陛下可是要来的!”

“嗨,那关我毛事,那是我父母操心的事情,反正是他们要作的秀,又不是我要作秀,就让他们自己忙去吧!我可不想被他们当猴耍!”离歌笑对石榴说道。

“是么,可是我觉得你没有那么逍遥哦!”石榴狡黠的一笑,以头示意竹林外的举动说道。“他们来找你了,你可要知道,这竹林可不是久留之地。”

“我知道,所以我现在就要离开这里。”离歌笑看了一眼竹林外的人影说道。“怎么样,陪不陪我走,咱们去夜市玩玩,怎么样?”离歌笑笑着说道。

“嗯,也好,反正今天晚上够闷的。”石榴沉思了一会儿后就同意了离歌笑的提议。

于是两个人朝着竹林的深处走去,在竹林的尽头是离府的围墙,离府的地界很大,这小小的一片竹林也是离府的,在竹林的尽头是一堵围墙,从围墙上翻过去以后就是外面了,从竹林的围墙翻过去是一片更大的竹林,而这一片竹林通向城西的山林,从山林里走上一段路以后就可以通到城西最繁华的街市,这里是平民的乐园,也是石榴和离歌笑的乐园。

城西的夜市街,此时已是华灯初上,可是满大街的还是有很多的吃食在贩卖,更有花灯,面具,花卉等等沿街摆卖,这里是城西的夜市街,夜晚也如白天一样繁华。两边的街市有青楼,赌坊,酒馆,很多有闲钱的人都喜欢来这里游荡,消费,但是更多的是穷人来这里做生意,赚钱。

“好久没有来这里了,不知道这里的人还认不认识我离歌笑,离大侠!”离歌笑和石榴走在夜市的街头,离歌笑自恋的说道。

“离大侠?离大虾还差不多!”听了离歌笑的话后,石榴不屑的,鄙视的,吐槽的说道。

“喂,喂,喂,虽然我不一定能称得上大侠,但是我玉面郎君,离歌笑的名声还是有的,这你可不能否认哦!”

“切,还玉面郎君呢,我看是小白脸才对!”石榴毫不留情的反击道。

“啊!是离大哥……”就在石榴和离歌笑说笑,互相吐槽的时候,突然一声尖叫划破了夜市街的繁华,顿时,一大片的人都转头看向了石榴和离歌笑,接着人群就好像一石投湖卷起千层涟漪似得,一大群的女人就好像如狼似虎的朝着离歌笑奔袭而来……

“啊,离大哥,啊,歌先生,啊,笑笑,啊,歌哥,啊,小离……”顿时,所有夜市街的女人就全都蜂拥而至到了离歌笑的身边,每一个女人对离歌笑的称呼都不一样,听得石榴一身鸡皮疙瘩!

“喂,喂,喂,搞什么啊!”石榴被众女人排挤出离歌笑的身边的说道。“痛死了,这棒子傻女人,离歌笑这家伙哪里好了,竟然这样迷恋!”石榴嘴里喃喃自语的念道。

“你当然不懂我的魅力!”突然,离歌笑出现在石榴的身边说道。

“呵,吓死我了,你怎么出现在这了,那他们包围的是谁啊?”石榴拍着胸脯的说道。

“还说,先走个安全的地方再说吧!”离歌笑说着就拉起石榴的手,朝着远处跑去。“这里应该安全了。”离歌笑带着石榴跑到了一条巷子里以后说道。“怎么样,本大爷的魅力无边吧!下到七岁孩童,上到八十岁老太,本少爷我照单全收!”离歌笑骄傲的说道。

“哼,再漂亮也只不过是一张臭皮囊而已!”石榴双手交叉于胸前的说道。

“好了,不和你扯这个了。”突然,离歌笑一本正经的说道。“石榴,这一次去半山学院的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的事情,我决定了,我要闯荡江湖,我不要在离家继续做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了,我要做大侠去,劫富济贫,惩奸除恶!”

“那很好啊!”听了离歌笑的话后,开始的时候石榴的心还在砰砰砰的乱跳,以为离歌笑要和自己说什么似得,可是听到了后来以后,心不再乱跳了,却莫名的袭来了一阵悲凉,接着石榴的内心里五味杂陈了起来,有点开心,又有点落寞,不过最后却是一种解脱了的庆幸,庆幸离歌笑的离开,庆幸不会再因为离歌笑而犹豫不决了!

“石榴,你……”离歌笑看着石榴的眼睛说道。“石榴,你,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走?”离歌笑询问石榴的说道。

“什么?”石榴好像没有听清楚似得问道。

“你愿不愿意跟我走,我们一起闯荡江湖,游历天下!”离歌笑壮志豪情的说道。

“对不起,我不愿意!”石榴毫不犹豫,坚决果断的对离歌笑说道。

“为什么?”听到石榴的话后,离歌笑不敢置信的看着石榴的说道。“为什么?”

“为什么?”石榴反问的说道,可是却没有要离歌笑回答,而是自己回答了离歌笑。“为什么我要和你一起走?”

“因为,因为,因为我们……”离歌笑不知道该怎么和石榴说,这是离歌笑第一次对自己喜欢的人表白!

“离歌笑,你不要忘记了,你是少爷,我是烧火丫头,你可以去闯荡自己的江湖,可是我,不过是一个小女子,一个卑微的仆人,所以我只会呆在离府里,做我的烧火丫头,然后找一个喜欢我的人,结婚生子。”离歌笑说不出个所以然,石榴帮离歌笑做决定的说道。“离歌笑,咱们就好像两条线,虽然能交叉在一起,但是最终也只能是分离,因为你有你的阳关道,我有我的独木桥,咱们永远都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石榴的最后一句话,好像是说给离歌笑听的,但是其实也是说给自己听的,说完一切以后,石榴就转身离开了,走进了熙熙攘攘的人山人海之中,最后只留下离歌笑一个人独自站在原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石榴离开了离歌笑以后就独自一个人回到了离府中,回到了离府中以后,石榴独自一个人躲在了竹林之中,在没有人知道的情况下痛哭了一夜,在竹林之中睡着了。石榴在为自己的家人而痛哭,石榴在为自己的左右为难而痛哭,石榴在为自己的青春而痛哭,石榴在为自己的爱情而痛哭,石榴在为自己的决绝而痛哭,石榴在为自己终于下定决心了而痛哭……

十岁的时候,石榴扮作灾民难民,逃到了城里,一直在离府的附近溜达,观察着离府里进进出出的人,观察着他们每一个人的习性,人品,最后石榴找到了王妈,王妈是离府里的老人了,是离曜天夫人,柳氏,柳如眉的陪嫁丫头,来到了离府以后就做起了厨房里的活儿,虽然在离府里说不上什么话,但是却也没有人敢为难王妈,王妈不喜与人争执,所以人缘很好,一直在厨房里做一个做饭的老妈子,一般王妈都只是照顾柳氏,除非是宴席的时候会帮忙打打下手以外,其他的时候,王妈都是没有什么事情可做的。王妈原本是有老伴的,不过在石榴入离府之前的几个月死了,所以王妈一直觉得石榴来到自己的身边是因为她老伴觉得她需要有一个人陪伴,也因为这样,一直对石榴照顾有加。

开始的时候,石榴是冲着报仇雪恨来的,一入离府就一直在找机会,不过石榴不是一个鲁莽冲动的人,她一直在观察,如果是因为这样,石榴即使有九条命,也不够石榴用的,因为离曜天这个人很谨慎,吃饭要用银针试过,试过之后还要有专人先试吃,等没事了以后才会用餐。另外离曜天也是一个练武之人,所以以石榴的武功根本不是对手,更何况离曜天的身边还有其他的高手保护着,所以石榴一直都苦无机会,也正是因为这样,石榴一直蛰伏在离府多年。

多年的蛰伏,石榴一直在找寻机会,直到最近,石榴才找到了报仇的机会,原来离曜天一直不安现状,一直很想鸠占鹊巢,霸占炎黄氏的皇位,所以一直都在暗中招兵买马,秘密训练,更和东瀛,西番,南朝,北隅四个小国串谋,打算一起发兵吞并华龙国,而这些证据石榴已经掌握了,只不过一直很是在意离歌笑和王妈,所以一直都没有下手,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离歌笑要离开,闯荡江湖,而王妈,石榴也已经有所准备了,所以石榴觉得是时候下手了!

“石榴,你为什么哭,既然你觉得我们什么都不是的话,为什么你要哭,为什么哭得那么的凄厉,为什么哭得那么伤心欲绝,为什么哭得让我都觉得肝肠寸断了?”在竹林的远处,离歌笑潜伏在那,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石榴,看着石榴痛哭的样子,听着石榴痛哭的声音,心,好像被搅碎了一样的难受,可是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无处下手,不该如何是好!

看着一直在竹林里哭泣的石榴,离歌笑不知道该怎么做,有心想要帮助石榴,可是却无处下手,看着这样的石榴,离歌笑很是心痛,不过再心痛,也改变不了离歌笑的决定。离歌笑不适合大家族,更不适合做官,他早已经看透了官场的黑暗,也早就厌烦了大家族的阿谀我诈,所以离歌笑想要逃离这里,他向往自由,他向往快意恩仇,惩奸除恶的生活,所以离歌笑决定离开离府,到江湖上去闯荡一番,于是离歌笑在回来后的第三天就逃离了离府,前往了江湖……

目送着离歌笑离开以后,石榴便把自己找到的所有罪证都收集了起来,然后连夜把找到的罪证送到了当今皇上,炎黄傲的手中,炎黄傲是一个多疑的人,也是一个心胸狭小的人,同时也是一个好皇帝,他勤政爱民,减赋税,亲贤臣远奸臣,在他的治理下,华龙国蒸蒸日上,一直都很太平,可是就是因为这样的太平,让一些小人有了欲望的种子。炎黄傲在收到了密函以后,就在第一时间调查起了离府,把离曜天所作所为都在第一时间调查了一个一清二楚,在调查清楚以后,炎黄傲就在第一时间侦办了离府的上上下下,石榴一直在关注炎黄傲的一举一动,所以在炎黄傲要举兵抄家的时候,石榴在第一时间就带着王妈离开了离府,在离开了离府以后,石榴就把王妈安排在了一个小村庄里生活,而自己则离开了京城,开始四处流浪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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