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们连奉命换防,到后方修养调整。
就在大家准备出发时,一辆吉普车开了过来,停在了营部。一个满头白发,而且是长发披肩,穿着黑衣服的人下了车,直接进入了营指挥部。
不久,营长下达了一道命令:二炮和黑子因为灭狼人有功,到重庆司令部参加表彰大会。
营长调拨了一辆吉普车和一辆卡车,还派了三连一个班的战士随行。
黑子和二炮都坐在卡车的车厢里,还有那一个班的战士。在车尾,有一个像棺材一样的大木头箱子,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东西。
通过那个班的战士,了解到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安全地把这个箱子运送到重庆去。二炮还以为是保护他和黑子的,看来是自以为是,自作多情了。
听说你们一连昨晚遇到妖怪了,是真的吗?班长好奇地问。
什么妖怪,还不是被我用火焰喷射器给烧死了,有我二炮在,牛魔王来了,我都能把它剥层皮。二炮吹嘘道。
二炮,你倒是说说,那个妖怪到底长什么样子,昨天听你们开枪,那阵势,一个营的兵力也要被你们给消灭了。
怎么,艳红了,眼看就没仗打了,是不是手痒痒了?
就在二炮调侃时,黑子突然抖成一团,嘴里嘟囔道:动了,动了,他又开始动了。
这时,大家猜注意到从那个箱子里传来“啪啪”的声音。
里面是什么东西?大家都举枪对准了大木头箱子。
这个箱子不仅加了锁,还捆了五六道绳子。不知道里面究竟装了什么宝贝。
那箱子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里面发出“嗤嗤”的低吼声。
里面是什么鬼东西?这么大劲?班长问。
难道是昨晚的那个狼人?不是被打死了吗?二炮心虚起来,不再显摆了,窝在一角,用枪对准了箱子。只要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就来他一梭子。
他要出来啦,要出来啦,一旁的黑子已经哆嗦的站不起来了。
****你姥姥,什么鬼东西,出来啊,老子不怕你。班长叫着给自己壮胆。
班长的话刚喊完,只听磞的一声,捆绑箱子的几道绳索被尽数挣断,箱子也四分五裂了。
一个两米高的人形动物站了起来,浑身黑漆漆的,正是那只被烧过的人狼,怎么又活过来了?
二炮知道子弹打不死它,但手里没有比枪更厉害的工具了,便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其他战士也跟着开枪了,但效果并不明显,子弹对狼人够不成任何威胁。
随着枪声响起来,汽车停了下来,但狼人没有逃跑,反而摆出了进攻的姿势,也许是几梭子子弹打在它身上把它惹毛了。
二炮和战士们做好了拼死一搏的准备,奇怪的是,狼人虽然子弹打不死,但行动却极其缓慢,虽然呲牙咧嘴,恨不得把开枪打他的人撕成碎片,但速度比乌龟还慢。
这是什么怪物?是脱了壳的乌龟吗?怎么长了个狼头?也还刀枪不入,班长饶有兴趣地开始研究起来,如果他经历了昨晚的血腥场面,相信他就没有这么高的兴致了。
这怪物吃错药了吧,辛亏是变慢了,否则,我们几个都活不成了。
就在大家看着怪物慢动作表演,东一句西一句闲扯时,那个白发黑衣男走了过来。
怪物本来动作就慢,见到他后,变得更慢了,几乎是不动了。
孽畜,找死。白发黑衣男说完这四个字便缓缓地拔出了一把短剑,短剑晃的人眼晕,一看就知道锋利无比。
狼人看到短剑后浑身发抖,蜷缩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子弹都打不死的狼人还怕一把短剑?这太奇怪了。
班长见这个怪物蜷缩成一团,以为它怕刀,便拔出军刺,握在手中,向狼人刺去。
慢,白发黑衣男喊出这个词时,已经晚了。
班长的军刺眼看已经要刺入狼人的身体了,但军刺却如刺在石头上一样,被弹了回来。
狼人回头盯着手握军刺的班长,眼露凶光。
班长楞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时,狼人好像突然活过来一样,扑向发愣的班长。躲已经来不及了,班长把军刺挡在胸前,准备做最后的抵抗。但班长已经没机会了,闪电般扑倒他,并张嘴咬住了他的脖子。我知道,狼人只要一使劲就能轻易咬断班长的脖子。
一切发生的太快了,我们都来不及做任何反应。
再看白发黑衣人,也许只有他能化解这个危局了。
但他脸上没有任何焦急的表情,慢腾腾地把短剑收了回去,手机多了一个小弓弩。
靠,这是要玩什么啊,人命关天,他怎么就不着急呢?
我说大哥,你放着锋利得短剑不用,用这玩具小弓弩能制服的了这个狼人吗?
白发男没理会二炮,举起弓弩朝狼人射去。
射出的箭银光闪闪,直奔狼头而去,结果,不偏不倚正中狼头。
狼人中剪后,便松开了嘴,班长算是捡了一条命回来,在鬼门关走了一圈的他彻底晕菜了。
再看狼人,中箭后,身体便开始燃烧起来,不一会便化为了灰烬,风一吹,便灰飞烟灭,谁也想不到,刚才这里曾发生过惨烈的争斗。
二炮把那支银箭捡起来,再看白发男早已没有了踪影。
后来,二炮因为在与狼人的战斗中表现英勇而受到嘉奖,提干,一路走来,升为营长。
你也许会说,你就编吧,忽悠死人不偿命。
其实,我没有夸张,二炮是我爹,这个故事是他亲口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