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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欢喜冤家(31)

二人进了城门,月华道:“先生高居何地?”答曰:“登云桥边。娘子尊居在于何所?”答曰:“一亩田头。”生春道:“既然,待小生奉陪到门首便了。”月华道:“恐不是路,不敢劳。”柳生道:“不妨,娘子夜间单身行走,恝然而去也不放心。”二人过了仓桥,不觉已到门首。月华道:“这边是也。”连忙叩门,似有人答应一般。生春道:“小娘子,告别了。”月华道:“先生且住,待开了门,请到舍下奉茶。”生春道:“不劳了。”一竟走了去。只见里边答应的,是王有道的妹子,年纪一十八岁,唤名淑英,尚未有亲的。那时节家人小使俱睡熟的,他自出来听看是何人叩门。只见月华又叩两下,淑英又问:“是谁?”月华说:“姑娘,是我。”淑英问:“是嫂嫂么?”月华道:“正是。”淑英起拴开了,道:“嫂嫂为何夤夜至此?”月华进门,在灯下与姑娘施礼道:“一言难尽。”又问:“哥哥可在家否?”答曰:“他在馆中。”月华拴了门,拿了灯进内坐下,道:“小使们为何不起来?倒劳动姑娘。”淑英说:“想都睡熟的。奴听见叩门起来相问,若是别人,自然要他去开;见是嫂嫂,故此不叫他们了。嫂嫂果是为何这般时候独自回来?必有缘故。”月华说:“有一个人同我来的。我一夜不睡,身子倦极,待我去睡一睡,明日起来与你细说。”二人各自回房。月华展开床帐,一骨碌扒上床去,放倒就睡去了。他一灵儿又梦在亭子中,见本坊土地与手下众人说:“柳生见色不迷,莫大阴骘。快申文书到城隍司去。”醒来却是一梦。想曰:“分明说是柳生,不知那人姓柳也不姓柳?也不知是我这一桩事,还是别家的事?”

天明走了起来,姑娘进房叫:“嫂嫂起身了。昨夜回来,毕竟为何?”月华道:“姑娘,说来好笑,那日天气热闹,我恐哥哥在家要换衣服,一时便要回家。小使叫轿许久不来,我心焦不过,随唤船来,满拟到城门边上岸走回家罢。船到门头天色尚早,走进城来,恐遇亲邻不像体面,不如在亭子上少坐,待天色傍晚回家也不打紧。即时上岸,一进亭子天雨如注,恰好一个少年撞将进来。见他欲待出去,雨似倾盆,只得上前施礼。初然我还不慌,向后来天黑将来,十分烦恼;又恐少年轻薄,急也急得死的。向后天晴时节,城门已闭,这番心里跳将起来十分,又恐那人欲行歹事。谁知一个柳下惠,一毫不苟轻觑,他倒走了出去。直至四更,往做豆腐的人家,又去将钱买茶请我——他把那茶杯至至诚诚,放在地下。后来开了城门,他又送我到门首方去。”淑英道:“这个人哪里人氏?”答道:“问他说住居登云桥。”淑英又问:“姓名可知么?”月华道:“说也可笑,方才梦睡里,又在亭子上见一老者,自称本坊土地,分付手下道:‘柳生见色不迷,莫大阴骘,快申文字往城隍司去。’”淑英道:“这样,姓柳了,莫非是柳下惠的子孙?”

二人正在相笑,只见孟家一个小使,拿了一只皮箱,一个果品肴馔道:“娘亲,昨晚正要赶来,倒是娘说此时想已到家了,明日早些去罢。故此五鼓就起来,到得亲娘这里。正要进来,见亲娘和姑娘在此说话,我听见说完了,方敢进来。”月华道:“方才这些话,你可听得全么。”小使道:“亲娘上岸往亭子里坐,遇见姓柳的……都记得的。娘道:‘出月十五,娘四十岁,亲娘晓得的,要接姑娘同去看看戏文。’叫我与亲娘先说一声。”淑英道:“原来如此,待我做一双寿鞋送来。”月华道:“你往厨下吃了水饭回去。拜上爹娘,不须记挂。”小使应声,厨下去了。月华治妆已毕,叫人分付些肴果送与丈夫书馆中。又作一书云:“母亲寿日,可先撰了寿文,好去裱褙,恐临期误事。”王有道见书,方才记得道:“也是不免之事。”晚间就回来宿歇,并不知避雨之事。过了两日,又到书馆坐下。

月华一日见天下雨,触目惊心,做诗一首,以记其事:

前宵云雨正掀天,拼赶阳台了宿缘。

深感重生柳下惠,此身幸比玉贞坚。

写罢,放在房里不曾收拾,却被淑英看见,袖了回房不题。

不期过了两日,又是四月中旬到来。王有道回家,打点贺寿礼物,料理齐备。一到十五,夫妻二人清早起来,着小使先将寿礼送去。轿子到了,二人别了淑英上轿。淑英笑道:“嫂嫂,这次不可夜里回来,恐再不能撞着柳下惠了。”王有道听见心下生疑——这话头十分古怪——欲待要说明白了起身,又恐路远,暗想道:“也罢,回来问妹子便了。”一竟抬到孟家。一进门,有这许多婆婆妈妈伺候,为他家收礼,写回帖子,上帐,忙到下午,方才上席。散只是半夜,在丈人家歇了。

次日清早,只别了丈人,竟自回了家。见了淑英道:“妹子,昨日何说‘嫂嫂这次不可夜里回来,恐再不能撞着柳下惠了’?这话怎么说起?”淑英说:“原来哥哥还不知道?就是三月十五夜里,避雨回家这一件事。”有道说:“妹子,嫂嫂不曾与我说来,你可仔细为我言之。”淑英道:“那日嫂嫂急欲回来,没有轿子,雇船来的。到了门头天色尚早,恐撞见熟人坏了体面,上岸在花园门外亭子上坐。不期天雨得紧,有一男人也到亭中避雨。嫂嫂急欲进城,雨又不住,城门又闭,不得已权在亭中。原来那人是个好人,须臾天晴,他往别处去了。后来五更嫂嫂回来,上床去睡,又梦见往亭子上去,见土地说他见色不迷,申文往城隍司去,道他姓柳,住在登云桥。”王有道不听这一番话也罢,见说——

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

骂道:“不贤淫妇,原来哪此无耻,我怎生容得!焉有孤男寡女共于幽室,况黑夜之中,不起奸淫的道理?”道:“罢了,罢了!除非休了,免他一死。”淑英道:“哥哥,不要差了主意。嫂嫂实不曾有此事,不信之时,嫂嫂有诗一首,现写着心事。”即时往房里取了出来,递与哥哥。有道看罢道:“他在你面上说出心事,恐你疑心,故意做这等洗心诗儿。你看看‘拼赴阳台了宿缘’,还是自己要他如此,丑露尽矣!不须为他遮盖,我决要休他!”淑英下泪:“哥哥不可造次,你改日再问嫂嫂说个明白,便知泾渭。”有道怒吽吽竟到馆中去了。

到次日,写了一封书,着家人拿了送与孟老爹亲手开拆。家人一自拿到孟家,送与孟明时亲手拆开。也不说些别话,只有四句诗,写道:

瓜田李下自坐嫌,拼向邮亭一夜眠。

七出之条难漏网,另恁改嫁别无言。

后写:王有道休妻孟月华,某年四月十七日离照。又画一个花押。明时一看,不知其意——女儿为何有离书?月华流泪不言,张氏道:“就是三月十五冒雨回去这一节事,不知为何女婿作此薄情之事?”孟明时道:“原来为此。又无瑕玷,何必如此?”道:“儿,你不须愁闷。想历久事明,再冷落几日,待我与他讲个明白罢了。”正是: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

且说柳生春自从那日回家,埋头窗下。其年正当大比,宗师发牌科考,县中取了。送在府间,倒也摸了一名。六月间,又得宗师录取一名科举,意出望外,从此准备进场之事。不移时,头场将近,因丧了妻子无人料理,止得一房家人媳妇,又不在行,只得自己备下进场之物。到初八日黄昏,正要进贡院唱名搜简,不想家人天吉一时沙子发起来,业已死了。生春两难之间道:“且把他权放在床,待我出场来殡葬他罢。”媳妇只得从命。恰好到得院中先点杭州府,柳生春初进科场,家中死了天吉,心下慌忙之际,一块墨已失了。心慌撩乱,寻了一回,哪里追寻。只得回到号房坐下,闷闷不已,忽见前墨已在面前,心下惊异。天明,题目有了,他初然又难下手。须臾若有神助,信笔而写,草草完了。

到三鼓放在贡院,到家扣门,只见天吉在床上一骨碌扒将起来开门,惊得妻子喊叫。生春一见天吉,吃了一惊道:“你活了么?”天吉道:“小人原不曾死,是在先老相公来唤我进场。说相公今年三月十五夜不犯女色,土地申文到城隍司,即时上表于玉帝之前。玉帝即唤杭州夜游神,问道果有其事,现今王有道妻子孟月华夫妻离异。玉帝闻奏,即查乡榜中有海宁孙秀才,前月奸一寡妇,理当革削,将相公补中上去,是第七十一名。相公的墨失在明远楼下,是小人寻来与相公的。还有许多说话,那今科该中的,祖宗执红旗进场,上书第几名帖。出场的是黑旗,先插在举子屋上;插白旗的都是副榜,余者没有旗的。”生春听罢不犯女色,满心欢喜,恐文章不得意,又未知怎的打发了监军。次日往一亩田一访,果然叫做王有道,妻子名孟月华。嗟叹几声,且再处着走了回来。

刚刚三场已毕。那柳生春卷子张字十一房,落在易一房,是湖广聘来的推官,名唤申高。他逐卷细心认取,恐有遗珠,三复看阅,柳生春卷子早落孙山之外矣。四百名卷子,取得三十六卷。将三十六卷,又加意细看,存下二十四卷。仔细穷研,取定十四卷。正待封送,只见张字十一号一卷是不取的,不知怎生浑在十四卷内。推官看见,吃了一惊道:“自不小心,怎生把落卷都浑在此间。”亲手丢在地下道:“再仔细一看,不要还有差错。”一卷一卷重新看过,数来又是十五卷,这张字十一号又在里边。想道:“我方才亲丢在地,怎生又在其间?冥冥之中,必有鬼神。”展开再看,实是难以圈批。不得已淡淡加些评语,送到京考房去,然后二三房未免也要批圈。及去后放榜,张字十一号竟中了第七十一名。王有道也是易一房的门生,中第十一名。

那报子往各家报过,未免搜寻亲戚人家。孟明时家里报得好不闹热,不知孟月华看见,反在房中痛哭,怨怅那日不回家去也罢——着甚来由,一个夫人送与别人做了,便提毫笔写曰:

新红染袖啼痕溜,忆昔年时奉箕帚。

如茶衣垢同苦辛,富贵贫穷期白首。

朱颜只为穷愁枯,破忧作笑为君娱。

无端忽作莫须有,将我番然暗地休。

散同覆水哪足道,有眉翠结哪堪扫。

自悔当年嫁薄情,今日番成难自保。

水流落花雨纷纷,不敢怨君还祝君。

今日洋洋初得意,未知还念旧钗裙。

又曰:

去燕有归期,去妇长别离。

妾有堂堂夫,夫心竟尔疑。

撤弃归娘家,在家欲何之。

有声空呜咽,有泪空涟面。

百病皆有药,此病谅难医。

丈夫心反复,曾不记当时。

山盟并海誓,瞬息且推移。

吁嗟一女子,方寸有天知。

且说那些新中的举人,旧规先要见房师。即时参谒,申推官的门子写了七个举人的名姓,在那边寻来寻去。这般一时间,问着了柳家天吉,那门子领到三司厅里,同年各各相认。内中杭州两名,嘉兴两名,湖州一名,绍兴一名,金华一名。齐齐七个举人,门子引进至公堂,再到易一房,一齐进来参拜。申嵩留他坐下道:“好七位贤契,俱有抱负,都是皇家柱石。内中哪一位是柳贤契?”柳生春打躬道:“是门生。”申嵩把他仔细一看,道:“贤契,你有何阴骘之事?可为我言之。”柳生春心下已知王有道中了,要使他夫妻完聚,故意妆点孟月华许多好处:“念门生德薄才庸,蒙老师山斗之恩提挈孤寒,并没一点阴骘。”申嵩道:“不瞒贤契说,佳卷已失亲于子矣;不知怎么又在面前,如此者三次。若无莫大阴骘,焉有鬼神如此郑重乎?”生春道:“门生自小奉尊《太上感应篇》,内中如淫渔色是第一件罪过,门生凛凛遵从。今春三月十五晚,避雨于琥林门外亭子中间,不期进去,先有一妇在内。彼时,门生欲出,则大雨倾盆;欲进,则妇人悲惋。那雨又大,加以风雷之猛,后来略住而城门已闭。妇人乘湿欲行,彼时门生想道:‘他是个女流,因门生有碍,故此趁湿而行。’心实不安。其时门生去了,后不知其妇如何?”王有道忙向柳生春道:“年兄知他姓甚名谁?”柳生道:“男女之间不便启齿,怎好问得?”王有道忙对申嵩道:“老师,避雨之妇正是门生之妻。”众人愕然道:“若果有此事,在柳年兄这也难行。”王有道说:“后来门生知道,疑为莫须有,四月间弃了。”申嵩听见:“贤契差矣!方才柳生之言出于无心,话是实的。何辜屈陷贞姬,令人闻之酸鼻?”柳生道:“不知就是年嫂,多有得罪了。在弟原无意欲为之心,莫须有三字,何能服天下?”

那五位同年道:“年兄快整鸾凤,速速请回——真有负荆之罪了!”柳生道:“年兄赴过鹿鸣,弟当同往,迎取年嫂完聚。”申嵩道:“王生,你得意之时,不宜休弃贞洁糟糠,速宜请归。”王有道说:“老师与年兄见教,领命是了。”只听得按院着承差,催请各举子簪花赴宴。申嵩拱一拱手,各人齐上明伦堂挂红吃酒。怎见得?有集诗一首为证:

天香分下殿西头,(华元旦)

独许君家孰与俦。(万得躬)

月里仙姝光皎皎,(李郢)

人间清影夜悠悠。(刘基)

九霄香泌金茎露,(于武陵)

八月凉生玉宇秋。(黄潜)

约我广寒探兔窟,(汪水云)

凌云高步上瀛洲。(杜常)

只见这九十名新举人上马拔靴,扬眉吐气,一个个往大街迎到布政局赴鹿鸣宴。

王有道与柳生春二人,敬了两主考并察院房师的酒,竟自先回了。同出武陵门外,往新河坝,二人并辔而行竟到孟家。明时吃了一惊,见是女婿,道声:“恭喜了,只是屈害小女。”柳生春道:“老先生,不须说。令爱之事,已与令婿讲明了。同避雨的,就是学生,今特奉迎令爱。”孟明时见说,忙忙进内与月华说知。月华见说,道:“既是那生在此,正好觌面讲明,免玷清白。”竟走出来。柳生上前作揖:“年嫂不必提起。”王有道上前施礼道:“我一时狐疑,未免如此。已见心迹,特尔亲迎。”月华便不开言。张氏劝女儿同去。于是孟明时夫妻两口并女儿,三乘轿子同行,两举人依先迎进城来。

到了王家,下马进去时,亲友摆下酒筵作贺。柳生告回,有道说:“年兄,同饮三杯,竟欲留此尽欢,恐年嫂等久。”柳生道:“小弟寒荆弃世久矣。”有道惊问:“几时续弦?”柳生道:“尚无媒妁。”有道说:“小弟有妹淑英,今年十八,年兄不弃,以奉箕帚如何?”孟明时见说,道:“好得紧,小弟为媒!”月华听见说:“今日黄道,酒席亲友俱在,待我与姑娘穿戴。”亲友一齐欢喜。柳生春一点阴骘,报他一日双喜。须臾,傧相赞礼,夫妻二人真个郎才女貌。正是:

晚上洞房花烛夜,早间金榜挂名时。

还亏久旱逢甘雨,方得他乡遇故知。

《太上感应篇》,益德盛矣乎!柳生若不信心,则避雨之亭,已作行云之台。天使王有道弃妻不日,无辜柳生春求名,安能有报?破镜重圆,断弦喜续,若非阴骘,乌能有此大美哉!所谓阴骘关天,事非菲细。若行数善,容颜改变,则阴骘之纹现于面也。有云:“钱可通神”,虽钱可通神,谋事而成事,全在天也。阴骘钱财,相为表里。有钱财而无阴骘,作事似舟无水,行而不能通达;有阴骘而无钱财,谋为则若有神助,无往不利。余演二十四传,非导欲宣淫,实引邪归正。普存阴骘,受福无量。凡人一节事例,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诸恶莫作,众善奉行,乃天地间一尊活佛也,其福岂浅鲜哉!

§§§第十九回木知日真托妻寄子

居必择邻交择友,贤圣格言当遵守。

堪恨世多轻薄儿,容貌堂堂心内丑。

交财财尽两开交,倚势势无各自走。

急难之中无一人,酒肉兄弟千个有。

处友的如雷陈管鲍,自不必言,这是友中之圣矣。人生五伦中,有君臣、父子、兄弟、夫妇、朋友。如君臣际会,受于君王俸禄,忠事于君,后来封妻荫子,显祖荣宗,皆是君王赐的厚恩;为臣的时刻怀着,定与王家出力,分所当然之事也。父子有天性之恩,兄弟有手足之爱,夫妇恩深爱重,俱是自然的亲热。至于朋友一节,又非亲支骨肉,缘何就得同心合意?原取得信字。孔圣人道:“朋友信之。”朋友若不相信,将什么来亲热!如范张鸡黍也只为信。后来世多轻薄,所以刘孝标做下一篇《广绝交论》,传于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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