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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欢喜冤家(34)

到了五月尽边,只见去的四个家人,又添几个,担些酒菜之类走进门来。见了玉京道:“酒到了。”忙叫厨下整四桌酒起来。傍晚整治端正了,公子摆下一桌在书房内,自陪商氏,余外三桌摆在外厢,着家人等接王管家、两个小使、一个使女,尽情而吃。玉京陪商氏,旁边坐着小小儿子,把上好露酒只顾自己斟着劝他。吃至四更,外厢王家大小俱被酒醉,困得东倒西歪。那些杨家的人在外厢忙个不住,玉京把商氏灌了两杯,把自己铺陈卷起,把他睡在床上,将小儿也睡在脚后。自己除下巾儿,脱下丽服,忙将书房玩器收拾停当;去看外厢内房,收得罄尽,俱扛去了。这些强盗,将所有铺陈玩器一齐尽挑了去,又往商氏头上取了金簪玉珥,一件布衣也不留,一竟往水西关去了,并无人知。

王家吃了蒙汗药酒,直至次日未牌方起。管家一看,见门是重重开的,疑是杨家仆从出入;往里边来一看,内房里箱笼一个也没有了,吃了一惊,口内叫道:“不好了!”商氏惊将醒来,一直往外竟走,问道:“为何?”管家道:“你看。”商氏到自己房里一看,惊得目定口呆,还认是外边来的小贼:“不要把公子物件偷去怎了。”又往书房一看,连人一个也不见了。方知公子明是强盗,行计善取他的家私,一家大小懊悔之极。商氏头发松了,去摸簪子,也不见了,耳上金环已被除去,骂道:“好狠心强盗!”心下又想:“白白被他弄了几时。”心中好恨。哪里去缉得他出?那些邻舍家背地里笑着:“王谓在生,苦挣苦守,白白的替强盗看了一世钱财,轻轻的被他做几担挑去了。”后有人笑着他道:

读书为盗未曾经,巧骗孤孀计又精。

王谓空为守钱奴,赔了夫人又赔兵。

又曰:

斯文强盗好机谋,扮做官家贵客流。

假意怜孤还恤寡,腰缠十万上扬州。

又曰:

果然奇计十分新,谁道豪家是绿林。

贪得一杯蒙汗酒,家私巨万化为尘。

向后来,那班强盗又在外省行术,被捕人捉获。有了失子狠做对头,问成死罪,半毙于狱,半赴极刑。正是:

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中亡。

§§§第二十一回朱公子贪淫中毒计

《满江红》:

胶扰劳生,待足后,何时是足?据见定,随家丰俭,便堪龟缩。得意浓时休进步,须知世事多翻覆。漫教人白了少年头,徒碌碌。是谁不爱,黄金屋。谁不羡,千钟粟。奈五行不是这般题目。枉费心神空计较,儿孙自有儿孙福。又不须设药访蓬莱,但寡欲。

这寡欲二字,有许多受用,非但却病延年,且免奸淫之祸。如今且说个好色伤身的故事。这个乃嘉靖三十一年生,此人二十八岁矣,名唤朱道明。父亲乃当朝极品,母亲一品夫人,生在浙江杭州府,永嘉县人氏。娶了兵部王尚书之女,自是金谷娇姿,兰闺艳质,十分标致的了,夫妻二人十分恩爱。只是这朱公子自小曾读嫖经,那嫖经上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妓,妓不如偷——把这个偷字看得十分有趣。他把家中妾婢俱已用过,这妓不必言之,把这偷之一字便心心念念的做着——也被他偷了许多。他是一个贵公子,那偷妇人自然比别人不同——容易上手。他倚仗容易,把这桩事看得不打要紧了;到处着脚,都畏他威势不敢不从,各处奸淫无度。庄家村户的妇女,略有几分颜色,无不到手;就是邻近人家租他家屋住,也定然不肯饶他。有几句公子生性歌曰:

翩翩公子游,骏马控高头。

前呼联后拥,赫赫如王侯。

骄奢公子性,言出如军令。

稍稍不遂心,唯唯求饶命。

欣欣公子心,父母爱如金。

生长荣华地,安知人世贫。

公子爱女色,巍巍势相逼。

强奸烈性人,哪管萧何律。

按下朱公子。且说永嘉县一个良人家,姓伍,名星,年纪三十岁了,娶了一个妻室,年纪二十余岁。其母梦莲而娠,取名莲姑,果然有羞花闭月之容,落雁沉鱼之貌。夫妻两口做些小生意度日。伍星还有一个同胞兄弟伍云,已廿五岁了,未有妻室,生得一身气力,胆大心粗,就充在温州为民兵。他独自一人在营伍中住下,常常过一月或两月来见兄嫂一次。

不期一日,那伍星去营中望伍云,一时未回。日色将午,莲姑在家无水炊饭,乃自提小桶向井边汲水。那水井离他家门首四五家门面,正汲了提回,劈面撞着朱公子。莲姑急急提了,往家中闭门进去。公子一见道:“好一个标致妇人!原来住我家房屋的,怎生一向并不知道?”

芙蓉娇面翠眉颦,秋水含波低溜人。

云鬓轻笼时样挽,金莲细映井边痕。

朱公子急急还家,叫家人来问:“井边过去几间,那房子里住的人家姓甚名谁,作何生理?是哪一个家人管租?”向来是朱吉管的,忙唤朱吉到来,道:“你管的怎一向有这样一个美妇人?为何不通报我?”朱吉道:“这人家姓伍,是上年移来的。因他兄弟是个粗人,在营中当兵,动不动杀人放火的,恐公子为着此事招他妻子,所以不敢说知。”朱公子道:“我巍巍势焰,赫赫威名;我不寻他罢了,他怎敢来寻我?你不知道,我有一诗读与你听:

幸今喜在繁华地,全出永嘉人秀丽。

此生此世岂徒然,好景情怀乐所天。

金银过北斗,此世不求蛉。

万岁虚生耳,纵有钱财亦虚死。

世间万事非所图,惟慕妖娆而已矣。

君不见古卓文君,芳名至今千载传。

古人今人同一梦,有能逢之亦如是。

人生少年不再来,人生少年且开怀。

黄金买笑何须交,白璧偷期休更猜。

我身本是风流客,懒向金门献长策。

脚跟踏遍海天涯,久慕倾城求未得。

东邻有貌倾长城,实在深闺十八龄。

蕙性芳心真敏慧,玉颜花貌最娉婷。

春山远远秋波浅,嫩笋纤纤红玉软。

上追能字卫夫人,下视工诗朱淑真。

柳絮才华应绝世,梅花标格更超群。

云闺雾阃深深处,罗帏锦帐重重时。

艳似嫦娥住广寒,世人有眼无能顾。

徐徐思后更思前,回首自觉免彩绹。

应是前生曾种福,今生富贵是前缘。

朱吉说:“我想大相公真是前生注定的,若福薄,哪里消受得起!”公子道:“伍家妻子须为我谋之。这样标致妇人,怎肯放下罢了?”朱吉道:“伍云虽然粗莽,他的哥哥伍星为人极是本分。想他的些须生意,夫妻二人哪里度得日来?不如先待小人去诱他到衙里来,与他说出情由。如妥当,大相公借他三五两本钱,饶他房租;若不肯,赶他出屋,再寻他事故。把利害言之,他自妥当也。”公子说:“银子小事,只要事成;应承到手,重重赏你。”说了,朱吉欣然竟往伍家。

恰好伍星已归,朱吉挽了伍星的手,一头说一头走,看看踏到朱衙门首,竟到朱吉房里坐下,朱吉方才说出道:“我家公子为人,极是个风流慷慨的汉子,只是忒风流了些。见了人家一个标致妇人,就是苍蝇见血的一般,死也不放,定要到手才住。一相好了,十两半斤也肯周济;若还逆了他的意,便弄得那个人家人亡家破还不饶他,直待那妇人到手方住。可笑那班妇人,好好的依头顺脑,趁他些银子不要;定要讨他恶性发,弄得死里逃生,端然定要遂他心事才饶。”伍星道:“也是个财势通天,所以干得这般买卖;若是我们这般人,做梦也还轮不着哩。”朱吉道:“今日我有一桩事,我有些疑心,我故特来问你。今日我公子午前在你门井边,见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妇人汲水,不想被他见了,他又蚂蟥见血的一般叮住,查访众兄弟们,说是伍家。我想井边只有你姓伍,你停会归家问你令正,今日曾出门汲水么?若不是他还好,若是你的时节,又是一桩疑难事了。”伍星呆了一会,道:“哥,十分是了。我早晨不曾汲得水,便去望兄弟才来。他午上做饭,见没有水,只得自去汲了。如今怎么求得一个计较,方可免得这事?”朱吉道:“若果是,怎生免得!”伍星道:“哥,做你不着,我连晚移在兄弟处罢。”朱吉道:“不好,不好!连我也活不成,连你兄弟也吃不成粮了。”伍星说:“不信怎生利害。”朱吉道:“我方才说的,倘若不依从他,便生毒害你。若要移去与兄弟住了,他便把我一状告在府里,说我与你妻子通奸,将他金银若干盗在你家藏;恐一时知觉事发,暗地移住兄弟某人家窝囤。那时我被他分付的,上些小小刑法自然招去,你却如何?”伍星见说目定口呆,道:“这事怎了?”朱吉道:“依了他,便公安婆乐,得他些银子做本钱;况妻子还是你的。神不知鬼不闻,只我四人知道,有何难事?”伍星说:“恐我莲姑心下未肯。”朱吉笑道:“人家妇女,瞒了丈夫千方百计去偷人;一个丈夫明明要他如此,哪里有个不肯的?他口内装腔不允,心中乐不可言。你今回去把我这番说话,细细与嫂嫂说知,我黄昏时从你后门来接他,明日早早送他回来。少也有几两银子哩!”伍星说:“想来实难,这忘八要被人骂了。”朱吉道:“他人怎生知道,难道我来骂你?这露水夫妻也是前世种的。自古三世修来同一宿,又曰千里姻缘使线牵,我和你是强不得的。若是得他喜欢之时,后来享用不尽。”

伍星起身作别,回到家中见了妻子。问曰:“你今日午上可往井边汲水么?”莲姑道:“因做饭汲水,我去汲的。正汲完了提水归家,不想正撞着朱公子;他便立定了脚直看我,闭上门方去。有这般样一个书呆,你道真可笑么?”伍星叹了一口气,不悦。莲姑见丈夫不乐,便问为何着恼,伍星把朱吉利害之言,前前后后一一说了。莲姑道:“这般事如何做得?自古道,欲人不知,除非莫为。一被人知,怎样做人?”伍星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此事今晚从他,性命可保。待我悄悄去到杭州海宁租下一间住房,家伙什物早先移去,安顿定妥了,与兄弟说知,一溜风去了,方可免祸。若不如此,恐萧墙祸起矣。”莲姑道:“羞人答答,怎生干着这般事来?”伍星道:“终不然自己浑家肯送与别人睡的!只是保守你我性命之计,只索从此罢了。”

夫妻二人正商议间,天色看看晚将下来。只见朱吉推门进来,笑吟吟道:“恭喜,公子说道,你是忠厚人,着我送十两白银、红绿纱二匹,与嫂做衣服穿。”伍星道:“精精晦气,汲出一桶水儿,做出这般大事!”一边说话,把这银纱收了进去,连忙将钱买些酒肴请朱吉吃着。说说道道,不觉黄昏,朱吉催了莲姑,往后门从私路而去。进了朱衙后门,领他到公子外书房坐下。只见收房里面,果见朱公子来笑嘻嘻上前作揖,连姑还礼,朱吉捧出酒盒放在灯前。朱吉出门去了,公子拴上房门,便斟了酒一杯送与莲姑,自己吃了一杯坐下,叫伍娘子请。莲姑只是假意不吃,公子再三劝他,略哈一口儿放下。公子自吃了几杯,走到身边劝他,只是不吃,被公子抱至床沿,扯下小衣,推倒床上云雨起来。

洞房幽,平径绝。拂袖出门,踏破花心月。钟鼓楼中声未歇,欢娱佳境,佳人何曾怯?拥香衾,情两结,握雨携云,暗把春偷设。苦短良宵容易别,试听紫燕深深说。玉漏声沉人影绝,素手相携,转过花阴月。莲步轻移娇又歇,怕人瞧见,欲进羞还怯。口脂香,罗带结,誓海盟山,尽向枕边设。可恨鸡声催晓别,临时犹自低低说。

须臾雨住云停,脱衣就枕。到五更重整余情。天明起身,公子自送莲姑归家。自此,或时来接,或时间隔几日,两下做起算来也有一个月了。莲姑一日与丈夫说:“你如今作速往杭州租下房屋,快快回来,与你商议。”伍星取些盘缠银子,往杭州不提。

且说朱公子,一日自来要接莲姑到家,莲姑道:“我那丈夫嗔我与你做了勾当,朱吉管家原说公子抬举我们一场富贵,如今弄得衣食反艰难了。我便说:‘公子是个贵人,他怎生肯食言?只是我不曾开口说,他忘怀了。如今你打听外边有什么好做的生意,我与公子借百十两银子与你做本钱,趁将出来,只要准准还他便了。’他今日欢欢喜喜往宁波间,做鲞鱼的生意去了。若是回来,要公子扶持他一番,也是抬举我一场。”公子笑道:“这百把两银子,极是小事!今晚你到我家下去睡。”莲姑道:“今晚家下无人,你寻别人去罢。”公子道:“我想着你,要与你睡哩!”莲姑道:“我这边房屋虽小,且是精洁,只没有好铺陈,你着朱吉另取一副被褥,来到我家睡了罢?”公子进房一看,道:“果然精洁。”随到家中,忙着朱吉取了被褥酒肴摆在伍家。莲姑故意放出许多妖娆体态,媚语甜言,奉承他这一百两银子,朱公子十分着迷,莲姑又去取了他头上一枝金挖耳。到晚来,二人做事比每常大不相同,公子问道:“与你相好月余,并不曾见你如此有趣,缘何今晚这般有兴?”莲姑道:“在你家书房做事,恐隔墙有耳,故不放胆;今在我家,两边又无近邻,止得你我两个,还怕谁人;拘束怎的!”公子道:“原来为此。”从此再不到家中去也。自此,把这朱公子弄得火热,无日不来。

且说伍星一到杭州,他道此处乃省会之地,若居于此,恐乡试秀才或衙门人役往来看见,反为不妙。不如往海宁县中住下,那个寻得我着!竟搭了船往海宁县,北寺前赁下一间住房,交了房银遂往温州归来。不只一日到家,见了妻子,把海宁租房一事说与妻子得知。莲姑把借他一百两银子,并假说宁波做鲞之事一一说了道:“银子已拿来,我已载在箱中。你快去接了二叔,与他一别,我们便可去了。”伍星去营中寻着兄弟到家,把朱公子之事,从头至尾说得明明白白:“如今嫂嫂着我来,请你回家作别。”

说得话完早已到了,见了嫂嫂。莲姑预先办下酒肴,摆将出来,三人坐下。伍云一边吃了一边想,怒气吽吽,控不住一腔恶气。他道:“哥嫂在此,那厮势大,当他不起。你今得了一百两银子,竟自逃去,他一时怎肯干休?他必然要来寻我,那时我必杀他,断然偿命。倘是不致自杀,竟告了我,要我招成哥嫂哪里去了,我怎肯说出?动起刑法来,又要吃苦。我已定下一计在此,但事尚未成,不可先说,恐机不密祸先至耳。到明日,我先到把总名下告病,退了兵粮。哥哥明日先雇下船,把要紧之物俱搬放船中,临期空身下船,竟去便了。”当日酒散,伍云回营退了粮。伍星雇了船只,把动用家伙、一应器皿尽搬在船中,叫兄弟只待下船。伍云道:“且慢着,待五鼓出城可矣。嫂嫂可自走去约了朱道明来家,只说哥哥往宁波去了;今夜接他来歇。多备些酒,只管劝他吃得十分沉醉,待他不知人事之际,嫂嫂先往船中安歇。我与哥哥归结一件公案,五鼓出城开船便了。”说罢,兄弟二人竟往街坊去了。

莲姑正出后门,见朱公子半醉不醒的撞将过来。莲姑接着笑道:“我特来接你,我丈夫拿了银子方才往宁波去来。”公子堆下笑来道:“姐姐,如今同你住家去也。”一步步同到伍家。莲姑把酒大碗送去与他吃,一块儿坐下,搂搂亲亲,两个调得火滚。公子带酒又行了些房事,莲姑重新又灌他十来碗酒,至黄昏时候,果然人事也不知了。伍云兄弟已进了门,伍星忙送妻子下了船,连忙进城赶到家中。兄弟二人把朱公子抬在地下,将上下大小衣服脱得精赤,巾结金簪尽情取了;把铺陈卷起,衣服之类打做一捆放下。伍云预备下五色笔墨,把公子画上一个天蓝鬼脸,红眼睛,绿嘴唇,浑身五彩,画了一个活鬼,就似那迎神会的千里眼、顺风耳一般模样。又把沥青火上熬烊,用了木梳把他头发梳通;蘸苏了沥青于木梳之上,又梳他头发。那发见了沥青,都直矗起来,就是那吕纯阳收的柳树精一般,十分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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